秦拓另一腿緊跟著踢出,踢飛這個少年混混,而秦拓自己則借力一個後滾翻,落到櫃台後方,與眾人隔著櫃台對峙。


    秦拓在最後關頭,另一隻腳還踢中了鋼管,飛向第二個殺過來的少年。


    沒人料到秦拓竟然如此凶悍,粗心大意之下,一時竟然有三個人被廢。


    霍燒雲氣急敗壞的大喊道:“大家一起上,給我打死他!”


    秦拓傲然中往前一站,手裏從貨架上抓起一台台電腦,獰笑道:“你們誰敢動手,我手裏的電腦對他不客氣了!”


    京河電器城裏有很多東西,材質都是由各種合金鍛造而成,可以說是絕好的武器,關鍵這是敵人的財產,用來當武器攻擊敵人,心裏感覺特別爽。大戰過後先不說最後的結果誰輸誰贏,整個電器城肯定要被砸得稀巴爛,損失慘重,拚命的時候誰還管你什麽財產?


    這些電腦電器,少則幾千元,多則上萬元,霍燒雲也不敢輕舉妄動了,除了店裏的各種電器財物,他思慮更深一層。


    一個小混混湊到霍燒雲旁邊,眼珠滴溜溜的轉著,低聲說道:“霍羅,這個打法會讓我們損失慘重,店裏的貨物就是他的殺手鐧,咱們不如封鎖店門,調幫會裏的槍手隊過來。”


    霍燒雲眼前一亮,關三手下也分成好幾個層次,其中資格最高的就是和關三一起創立狼牙幫的元老,人數極少,其次是槍手小分隊,是關三手下最核心的精銳,也是關三最信任的手下。向來隻聽關三的命令。


    這個小混混的心思狠毒,名義上是提醒霍燒雲為幫會財物著想而呼叫支援,但實際上卻是打退堂鼓,不與秦拓正麵爭鋒。


    這個提議正中霍燒雲下懷,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霍燒雲看見秦拓幹淨利落的幹翻自己三個手下,哪裏還不明白人家就是來砸場子的。單槍匹馬,有恃無恐,肯定是硬茬子,霍燒雲當然不會傻到拿自己的性命去硬碰硬。


    霍燒雲立即指揮手下後退,封鎖京河電器的卷閘門,疏散員工,隻要秦拓敢出來,立即往死裏打,秦拓不出來。則任其自然,拖延時間。


    秦拓也沒想到霍燒雲這麽多人卻慫了,見他們往後退,心中暗叫不好,抬手扔出手裏的一台電腦,砸向霍燒雲。


    霍燒雲這幾個人。如果單打獨鬥自然不是秦拓的對手,但也是身經百戰的打架高手,早就防備著秦拓的反擊。靈巧的閃開了,電腦啪的一聲摔在地上,變成零件。


    秦拓意識到了危險,毫不猶豫衝了上來,仿佛凶神惡煞,幾個小混混嚇得急忙躲閃。


    霍燒雲揮舞著砍刀大吼道:“給我擋住他,重重有賞!”與此同時,他迅速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沒等電話接通。就大喊道:“京河危急,槍手速來!”


    這時秦拓已經放倒了三四個敵人,另有三四人人受傷。秦拓見到東西就扔,砸向霍燒雲等人,敵人往往不太敢硬碰,要麽是閃開,要麽是伸手接住秦拓扔過來的電腦電視,秦拓以這種方式硬是闖出一條血路。


    可是就在他將要衝出京河電器城時,店鋪的鐵門突然“轟隆隆”關閉,把秦拓連同幾個沒來得及逃出去的倒黴蛋,一起關在裏麵。


    秦拓麵色微變,但隨即恢複如常,走向受傷倒地的倒黴蛋。


    這幾個人年紀都不大,心中大為恐懼,暗叫倒黴透頂,他們現在就仿佛和猛虎關在一個籠子裏的綿羊,知道霍燒雲不可能放開鐵門,三人臨死之際突然大吼一聲,從地上爬起來攻向秦拓。


    秦拓冷哼一聲,也不見他有什麽動作,空中影子一花,三人手中的鐵棒鐵棍等武器,卻已經到了秦拓手中,這一招空手奪白刃的功夫使出來,三個人更加絕望了。


    秦拓也不客氣,從敵人手中奪了武器之後,隨即反手一記橫掃千軍,把三個青年打倒在地,鬼哭狼嚎。


    霍燒雲隔著鐵門的柵欄看到這種情況,不由臉色鐵青,可是他毫無辦法,在槍手增援到達之前,他絕不敢開門縱虎,可是眼睜睜看著手下弟兄被秦拓虐待,霍燒雲也不能無動於衷,隻好大吼道:“秦拓住手,你現在停下來,我們或許還可以有機會談判,否則隻有你死我活的決鬥,再無任何轉圜的餘地了。”


    秦拓聞言放過三人,隨手把手中的武器丟在地上,張口露出白森森的兩排牙齒笑道:“要想跟我談判,你打開鐵門,進來和我談,我保證不傷害你,否則你連這點誠意都沒有,還談個屁啊!”


    霍燒雲哪裏敢進去,他連開門都不敢,臉色漲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秦拓頓時哈哈大笑道:“你果然不敢,沒卵蛋卻還要裝逼的貨,你就是一個百分百的陰險小人!”


    京河電器城裏麵,倒在地上的三人趁著秦拓和霍燒雲說話的時候,悄悄抓起不遠處的鐵棒,突然暴起,砸向秦拓。


    秦拓後腦似乎長了眼睛,看也不看的反腿踢出,剛好踢中三人的手腕,“嗖嗖”聲中,鐵棒陡然轉向,砸中了自己的手。


    三人大聲慘叫,在地上打滾,他們的整條手臂算是廢了,滾到遠處的牆角,乖乖蹲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了。


    秦拓這才轉頭,目光如毒蛇般冷冷掃過三人,語帶威脅道:“下次如果再偷襲我,你們必死無疑!老子平生最痛恨之人,就是像你們這種不敢正麵戰鬥,隻會背後偷襲的無恥之輩。”


    身受重傷的三人聽了,一個個麵如土色,仿佛待宰的羔羊,他們本來人多勢眾,兄弟們就在門外,可是這一門之隔卻似乎咫尺天涯。


    奇異的是,秦拓麵臨的局麵看似非常凶險。但他臉上卻沒有著急的神色,冷靜得令人感覺到可怕。


    秦拓如果拚命的砸門,霍燒雲反而心安一些,可是秦拓竟然從貨架上拿出一台電腦,若無其事地開機,然後連上wifi,開始上網聽歌。


    霍燒雲幾乎氣炸了肺。他想不通秦拓為什麽如此鎮靜,一點都沒有被困的覺悟?


    沒過多久,一台黑色越野車突然出現,汽車引擎發出巨大的轟鳴聲。


    車門打開後,從裏麵出來三個黑衣人,陰沉著臉走到門邊,看也不看霍燒雲一眼,立即拔出手槍,透過鐵門的柵欄瞄準了秦拓。


    秦拓麵不改色。鎮靜地盯著黑洞洞的槍口,槍手的威懾對秦拓無效。


    三個黑衣人瞳孔驟然一縮,他們還是第一次遇見被槍指著卻宛如古井不波的人,仿佛自己手裏的槍是玩具。


    站在中間的黑衣人忍不住破口罵道:“你他媽的真有種,如果換一個場合,我蕭鐵血也許願意和你交朋友。”


    秦拓無所謂的笑笑:“你算個屁。但是衝你說出這句話,在呆會的戰鬥中我會饒你一命。”


    蕭鐵血麵色變了,他出道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狂的人,仿佛秦拓現在不是被三把手槍瞄準,而是秦拓拿著槍瞄準了別人一樣。


    但奇怪是蕭鐵血卻感覺到一股寒意從心底冒起,他忽然對於自己手中的家夥失去了信心,仿佛眼前的秦拓隻是一個虛幻的影子,開槍打不死,或者根本打不中。


    這種感覺非常古怪,因為秦拓明明就在那裏,距離不到十米,可是卻偏偏讓蕭鐵血感覺到沒有把握。


    與蕭鐵血同來的兩個槍手。也產生了同樣古怪的感覺,但他們不動聲色,三人中明顯以蕭鐵血為首。


    蕭鐵血猛吸一口氣。冷冷問道:“為什麽要來砸我狼牙幫的場子?”


    秦拓笑道:“我活得不耐煩了,特意來找死,你相信嗎?”


    蕭鐵血咬牙道:“我不信,但是如果想死,確實來對了地方!但是我奇怪的是,你就一點也不害怕被槍打死嗎?”


    秦拓笑道:“連死都不怕,還怕什麽槍?”


    蕭鐵血道:“不怕死的人我見過,但我不相信你在死前沒有恐懼。”


    秦拓道:“那你何不開槍試試看,證明一下我是真的不怕死,還是裝作不怕死?”


    蕭鐵血冷笑道:“你急著下地獄,我偏不讓你如願。”


    秦拓奇怪的看了蕭鐵血一眼,道:“那你就放下槍,我們好好談談?”


    蕭鐵血道:“別做夢了,霍燒雲這麽多人都搞不定你一個,我怎麽會放棄自己的手槍,說吧,你來這裏鬧事到底有什麽陰謀,因為找死的方法有很多,我不相信你是單純的找死!”


    秦拓道:“你可以認為我和關三有仇,我想在死亡之前砸了他的店。”


    蕭鐵血道:“那你在賠償我們的損失之前,連自殺都做不到了,我們會讓你生不如死,三把槍會瞬間在你身上製造七八個血洞,但卻讓你隻流血不喪命!”


    秦拓突然露出害怕的神色,垂頭喪氣道:“那你到底想怎樣?”


    蕭鐵血冷笑道:“隻是想讓關三爺親手處死你!”


    秦拓麵色大變!


    鐵門打開,蕭鐵血三人用槍指著秦拓,鐐銬加身,押進了越野車。


    緊接著,越野車開出京都羊城區,一路路左繞右轉,大約一個小時後,停在了一座獨棟別墅前。


    蕭鐵血先下了車,打開後麵的車門,秦拓被蕭鐵血的兩個小弟押出汽車,三人大步朝別墅走去。


    ps:


    新書終於上架了,作者的心裏既激動又忐忑,這本小說就像是一個剛剛含苞的花蕾,我每天都在用心澆灌,一心希望它能在朝陽裏沾滿了露珠,隨風搖曳,燦然生姿……


    不過,一部作品能取得怎樣的成績,作者的努力僅僅是一個方麵,更大的因素在讀者的支持,你們的捧場是對我最大的鼓勵,一切就拜托大家了,你們負責訂閱,鮮花,我負責碼字和爆發,這本書的成績,我們自己創造。


    對於秦拓這個人物,我感覺他就是我們身邊的一個人,我們無時無刻不在和這樣的人交流、共事。看秦拓的經曆,就是看一部生命的成長曆程――種種歡笑、種種痛苦、種種奇遇……


    如果說這部作品有哪些不盡如人意的地方,我覺得,在後麵的情節中,形形色色的人物紛紛登場,秦拓會遇到許許多多意想不到的打擊和考驗,他,能撐下去麽?


    寫手要生存,寫手要吃飯,唯神可恕一定奉獻給大家精彩的闖途故事,絕對不辜負大家的訂閱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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