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路上,明的暗的十幾雙眼睛,死死盯著紅色跑車。.


    就在警察等得不耐煩,準備采取行動時,車門終於打開,所有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可是下一刻,紅色跑車突然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帶著敞開的車門,轟隆隆撞了過來。


    十幾杆手啪啪啪的槍同時開火,但是子彈打在擋風玻璃上,紛紛向兩側反彈,僅僅留下一道道淡淡的印痕,紅色跑車的擋風玻璃比防彈玻璃更坑爹!


    “豪華車該死!”所有警察心中浮現出這句話。


    秦拓把引擎開到最大,油門踩到底,紅色跑車噴射著橘紅色的尾焰,仿佛一頭發怒的紅色怪獸,狠狠撞開最右邊的警車,咆哮著衝過警察的封鎖線。


    攔路的警察不敢拚命,隻好紛紛閃開。


    就在這時,從左邊的車道上衝過來一輛推土機,緊接著出現另外三輛警車,緊緊咬住紅色跑車,它們早就停在那裏,看來這一次伏擊,恐怕有非常了解秦拓的熟人精心策劃,調集了大批警力。


    而攔路的三輛警車裏麵一輛被徹底撞壞,但是另外兩台警車迅速啟動,掉頭追了上來。


    前方的推土機轟隆隆衝向紅色跑車,車頂的煙囪噴出濃如墨汁般的煙霧,它速度不快,但是力量絕對夠大,紅色跑車如果撞上去,絕對占不了便宜。


    但是秦拓開著的紅色跑車非但沒有減速,反而不斷加速,大功率引擎發出憤怒的吼叫,按照雙方的車速,數秒鍾後兩輛車必定相撞!


    這裏距離京都並不遠,路麵寬闊,但是所有進京的路都經過特別設計,兩側地勢險惡,就是為了便於警察查核進出京都的可疑車輛。


    此刻,警察以逸待勞,守株待兔,早就準備好套餐來招呼秦拓,如果兩車相撞,必定是紅色跑車被掀翻。


    秦拓心中大罵警察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暴力,這麽不要命了?這簡直是電影中警察玩命抓逃犯的大戰場景,如果現實中每個警察在抓壞人時都這麽英勇拚命,那麽基本上沒人敢犯案了。


    秦拓不知道的是,他和範雨嘉、羅忍三人現在警察眼中的身份截然相反,範雨嘉和羅忍的身份沒變,可秦拓卻是窮凶極惡的罪犯,盜竊了一輛跑車,綁架了範雨嘉和羅忍兩個大富豪,並且是在京都出城高速上城製造了嚴重交通事故的罪魁惡首。


    生死一線的關鍵時刻,秦拓腦袋變格外的冷靜,他的精神高度集中,他明白這時絕不能有半分猶豫,更不能有半點失誤,紅色跑車不但不減速,相反再次發出咆哮,速度加到一個匪夷所思的高度。


    改裝跑車強大的引擎,從靜止加速到100公理每小時,隻需要短短的四秒鍾。


    速度計幾乎是瞬間便超過100,指向130公裏,然後持續攀升。


    這在極短的距離,絕對是自殺的速度,因為此時雙方的車距,不過一百米!


    警方很快發現秦拓非但沒有減速,反而全力加速,一個個麵如土色,他們沒想到秦拓一點都不怕死!


    原本是擺出一個必死的局麵,迫使秦拓減速停車,可現在卻發現對上了一個瘋子,反而把自己逼入了另一個死局!


    秦拓瘋了,他骨子裏有瘋狂的氣質,可是警察卻沒有瘋,真正麵臨生死光頭,畢竟還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秦拓極其驚險的錯開推土機,然後瘋狂前進,撞向推土機後麵的警車。


    眼看就要撞上,警車突然紛紛偏轉方向,讓開了道路,歪歪斜斜的撞向推土機,車子撞壞了可以報銷,反正是公家的車,人死卻是一了百了。


    紅色跑車繞過推土機,衝過後麵的警車防線,緊跟而來的兩台警車不敢與推土機相撞,前麵堵路的其它警車,有了前車之鑒後也根本不敢與秦拓的跑車對撞了,紛紛靠邊停下。


    秦拓冷笑一聲,跑車化作一道紅色的影子,絕塵而去。


    警察在車裏拿起對講機,向領導請示道:“段隊長,要不要追上去?”


    指揮這次行動的正是段玉,他惱火的盯著跑車消失的方向,沒好氣的罵道:“還追個屁啊,能追上人家嗎?原以為百無一失的埋伏,都沒能夠搞定人家,現在人家跑了,更加追不上!”


    出聲請示的警員眼珠一轉,繼續道:“沒關係,段隊長,他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已經記下車牌,回去後立即立案,追查這輛車。”


    段玉更加不耐煩了,嗬斥道:“車牌有個屁用,你要是按著車牌去查車,車主肯定是和車上那幾個人風馬牛不相及的無關人員,人家最多報失車輛。算了,回去吧,向孫局匯報情況,請他示下。”


    秦拓衝過封鎖線之後,見後麵沒有其它人跟上,終於長出一口氣;“終於安全了,現在去哪裏?”


    雨嘉道:“去我的別墅吧,天一公司應該不安全了,敵人如此明目張膽,極有可能潛伏進公司。”


    秦拓想了想,道:“要說安全的話,公司不安全,你的別墅也未必就安全了!要不還是去羅忍的別墅吧!”


    範雨嘉點頭道:“我無所謂,不過,羅忍,你歡迎我去嗎?”


    羅忍露出受寵若驚的神色,大喜笑道:“當然歡迎啊,蓬蓽生輝!”


    秦拓笑罵道:“你那裏要是蓬蓽,那京都就沒有豪宅了!”


    羅忍搖頭道:“那你就真是落伍了,沒去過粵南,不會知道錢多,沒來過京都,不知道官大,我隻是京都一個不入流的角色罷了,和真正的大佬相比起來,我差遠了。”


    秦拓道:“好吧,算你說的對,不過,你對這裏的路線熟悉嗎,有沒有什麽近道回去?”


    羅忍道:“我想想,嗯,這段路不如讓我開吧,回我家的路,我更熟悉一些。”


    秦拓道:“好,但是你可別把我們帶到山溝裏去了。”


    範雨嘉罵道:“秦拓你這個臭小子,怎麽說話呢?難道你還嫌今天的事情不夠多嗎?”


    秦拓道:“我這樣說是出於好心提醒,你是不知道他的車技有多爛,而姓子卻又有多急!”


    羅忍狂翻白眼,很受傷的看了一眼秦拓,然後一心一意的開車,不再和秦拓廢話。


    範雨嘉狐疑的看看他,然後又看看秦拓,將信將疑的道:“是嗎?”


    秦拓笑道:“當然是,我說的沒錯吧,徒兒?”


    羅忍身子一抖,突然一陣狂喜湧來,他知道這是秦拓為了泡妞,連最後的殺手鐧都用出來了。


    但羅忍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一方麵連連點頭,另一方麵卻是立即打蛇隨棍上,笑嘻嘻道:“師傅教訓的是,我的車技比起你來說,自然還是有不少差距,但是也沒有你說的那麽弱吧,這次事件對我的影響太大了,現在你既然是我師傅,就要好好教我保命的功夫和技能,你的車技、武功、飛刀絕技,可都要交給我,要是敢有一絲一毫的保留,我詛咒你一輩子不能和師母洞房花燭。”


    “**你大爺啊,羅忍,到底你是在拜師還是訛詐師傅啊,你這話也太毒了!”秦拓指著羅忍,手指顫抖。


    羅忍哈哈大笑,突然對著方向盤不停的鞠躬,落在後麵秦拓和範雨嘉的眼裏,他是在不斷的彎腰,但是從前麵後視鏡裏頭看,卻是不斷的磕頭。


    羅忍一邊“磕頭”一邊認真的笑道:“師父在上,請接受徒兒的跪拜,請恕徒兒身係師傅師母的安慰,責任重大,就不真個下跪了。”


    範雨嘉臉色通紅,但是心裏其實甜**的很,嘴裏惡狠狠道:“誰是你師母啊?你要認他做師傅,那是你的事情,可是想讓我當師母,沒那麽簡單,也沒那麽容易。”


    秦拓道:“這世界上就沒有能夠容易辦成的事情,不過羅忍,你要是真心想認我做師傅,可得做好吃苦的準備!你能做到嗎?”


    羅忍大聲道:“一定能!”


    從燕北省回到京都後,羅忍很快就真正理解了“吃苦”二字的真正含義。


    天一公司有範雨嘉**盤,在得到大筆的資金支持後,她準備突然大舉殺入股票市場,給這段時間裏,對天一公司輪番撕咬的豺狼豹狗們一個血的教訓。


    華宇公司原本算定了天一公司已經出現了極其嚴重的經濟困難,因為它在天一公司內部有高層人士,所以大力打壓天一公司的股票,大量出貨,使得天一公司的股票節節下滑,不知道內情的人,還真以為天一公司快要垮了。


    在這種情況下,很多散戶和外圍持股者,紛紛拋售手中的天一公司股票,華宇公司原本是沒打算真的拋售自己所持的天一公司股票,實際**作時,乃是從一個賬號賣出,另一個賬號收購,但是兩個賬號都是華宇公司持有,所以在外人看來,天一公司股票的交易價格是節節走低,但實際上對華宇公司來說,隻是從左手到了右手,價格問題沒有任何意義。


    而且,在天一公司價格走低的同時,華宇公司收購了更多的股票,段宇笑意盎然,這一場華宇公司與天一公司的戰鬥,到目前為止,華宇公司的勝算越來越大,不算其它方麵,單單股市上買賣天一公司股票的收益,已經接近十個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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