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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書終於上架了,作者的心裏既激動又忐忑,這本小說就像是一個剛剛含苞的花蕾,我每天都在用心澆灌,一心希望它能在朝陽裏沾滿了露珠,隨風搖曳,燦然生姿……


    不過,一部作品能取得怎樣的成績,作者的努力僅僅是一個方麵,更大的因素在讀者的支持,你們的捧場是對我最大的鼓勵,一切就拜托大家了,你們負責訂閱,鮮花,我負責碼字和爆發,這本書的成績,我們自己創造。


    對於秦拓這個人物,我感覺他就是我們身邊的一個人,我們無時無刻不在和這樣的人交流、共事。看秦拓的經曆,就是看一部生命的成長曆程――種種歡笑、種種痛苦、種種奇遇……


    如果說這部作品有哪些不盡如人意的地方,我覺得,在後麵的情節中,形形色色的人物紛紛登場,秦拓會遇到許許多多意想不到的打擊和考驗,他,能撐下去麽?


    寫手要生存,寫手要吃飯,唯神可恕一定奉獻給大家精彩的闖途故事,絕對不辜負大家的訂閱支持!


    段宇點點頭,身子往後靠了靠,語調平靜地道:“老徐,你這樣做的很對,但是秦拓可能遠比你想象中的麻煩,這件事我們絕不可掉以輕心,否則我們的計劃便可能會功敗垂成,弄不好這華宇集團都要頃刻間倒塌,被天一公司吞並。”


    段濤點上香煙,然後猛吸一口,質疑道:“父親。你這話說的也太嚴重了吧,華宇公司根基紮實,而且背後有更大的靠山,我實在想不通它有什麽崩塌的跡象,而且,就算我們吞並天一公司的計劃失敗,也並不代表著天一公司就可以反過來吞並我們華宇公司!”


    “混賬!”段宇不等段濤說完。厲聲嗬斥道:“你懂個屁!明明隻要花幾百萬辦一個婚禮就能成功的事情,被你一頓亂搞,搞到現在要花十個億,都還不一定能順利成功。你要是有能力把一個十幾億的生意,花幾百萬的生意就搞定。再來我麵前囂張吧。”


    段濤不服道:“老爸,我不是囂張,隻是有點不理解!”


    段宇氣的眉毛倒立,大聲怒喝道:“不成器的混小子,你還不懂錯在哪裏,那我就實話告訴你。華宇公司和天一公司,分別代表著段家和範家的鬥爭,兩家高層達成協議。如果華宇公司成功吞並了天一公司,範家將不得不同意我段家進軍地下幫會世界的戰略,你與範雨嘉的婚約,原本是華宇公司吞並天一公司的一張王牌。你們結婚之後,在天一公司裏麵的內應配合下,華宇公司將輕鬆控製天一公司的命脈,隻可惜這張王牌卻被你硬生生毀了,導致我們不得不采取激烈手段打壓天一公司,你可知道,就算把天一公司打垮。吞並了它之後,天一公司將變成華宇的一個子公司,天一公司的損失也是華宇的損失,你自己算算,因為你的愚蠢和無知,令華宇損失了多少錢?”


    段濤頓時氣結,說不出話來:“我――我――我不知道啊!”


    段宇憤怒道:“不知道三個字,就可以成為借口嗎?不知道三個字,就可以彌補公司的巨大損失嗎?”


    段濤不敢說話了,徐福海見氣氛緊張,連忙出來打圓場:“段總,小濤畢竟還年輕,你重在教育,可不要把他嚇壞了。而且,堂堂正正的吞下天一公司,雖然代價大些,可另一方麵,也充分證明了華宇的實力,從而也向範家證明了段家的實力。”


    徐福海說完,暗暗得意地看了段濤一眼,他這句話表麵上是幫段濤說話,實際上卻指出了段濤年輕衝動,不堪當大任的意思,算是報了段濤剛才那句話的一箭之仇。


    段宇若有所思道:“過去的事情就算了,從現在開始,你們兩個都特別小心了,說實話,段家和範家高層秘密達成的協議,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所以對段濤亂搞男女關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及時提醒他,導致與範雨嘉婚變,這件事情上我也負有一定的責任,但關鍵是如果你們能夠控製好自己的欲望,又怎麽會給範天恩廢除婚約的借口?還有老徐,你也要注意了,出問題的人,百分之九十是栽在女人身上!尤其是靠金錢吸引過來的漂亮女人!”


    徐福海和段濤連忙點頭答應,徐福海想了想之後,又繼續問道:“段總,如何解決秦拓,你是不是有計劃了?”


    段宇露出痛心的樣子,陰森森道:“對付專業人士,還得請專業人士,老徐,你安排一下,我準備與天鷹見麵,接受他們的要求,出大血!”


    秦拓回到自己新換的出租屋,從床底下找出一個鐵箱子,上麵鏽跡斑斑,顯然塵封已久,鎖孔也壞掉。


    他用匕首撬開鐵箱,裏麵隻有三件東西,一個黑色的古董手機,一個灰色的記事本,還有一把尺許長的特製彎刀。


    秦拓的這個手機裏隻存了秦淩淩的一個號碼,這個手機的號碼,世界上也隻有秦淩淩一個人知道,是他們兩人單線聯係的秘密電話。


    打開記事本,裏麵沒有字,隻有一幅幅手繪的線條畫,勾勒出幾棟簡單的建築,旁邊有奇怪的符號加以標注,但秦拓卻可以輕易看出圖畫中隱藏的秘密,那是他在做殺手時,在世界各地秘密建立的安全屋,記事本上的十三幅畫,代表著十三個秘密據點,遍布世界各地。其中一處秘密據點,便位於京都郊外。


    這個記事本有一個名稱,叫做安全本。


    秦拓看完之後,從記事本上撕下代表著京都秘密據點的那一頁,他決定在今晚啟用這個據點,每個秘密據點在啟用之後。就會作廢,在他的安全記事本上消失。


    鐵箱中的特製彎刀,與其說它是一把刀,不如說它更像一把鉤,秦拓很喜歡《七種武器》裏麵的離別鉤:離別,是為了下一次見麵;讓敵人的手和身體離別,是為了自己可以和心愛的人見麵。


    但這把刀在秦拓手中。還有一個令地下世界聞之色變的名字,叫做:天鷹鬼手離別鉤。鬼手既是秦拓的封號,也是秦拓的手,離別鉤就是靜靜躺在鐵箱中的這把奇異彎刀。


    秦拓看著鐵箱中的離別鉤,輕輕歎一口氣。他原以為自己把它封在鐵箱裏後,這輩子再也不會用到它,但現在,他親手打開封印,拿起彎刀,手指緩緩滑過刀刃。


    一股熟悉的冰涼從手指傳來。喚醒了秦拓腦海中塵封已久的記憶,他臉上露出追憶的神色,但隨即變得無比堅定。


    下一刻。秦拓打開手機,撥打秦淩淩的電話,卻意外發現手機接通之後,又立即關機了。


    “秦淩淩出事了!”秦拓臉上陡然變色。就在這時,他聽到了附近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


    這裏是一個外來人口聚集租房的廉價居民區,房子緊挨在一起,秦拓離開雷幫的地下賭場,去天一公司上班後,他也緊隨著搬離了原來的住所,找到現在的地方租住。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之後。將近九點鍾了,不可能突然出現大規模的訪客,秦拓把離別彎刀揣在懷裏,兩把手槍插在腰帶上,從窗戶口看出去,隻見外麵樓道裏來了一群警察,統一製服,荷槍實彈,他們首先封鎖了通道口,然後挨家挨戶呐喊:“有人嗎?開門啊,查身份證了!”


    秦拓直覺這些警察查身份證是假,真正的目標是來找自己,當時為了省錢,秦拓找到的租房是普通的筒子樓,進出隻有一條通道,被警察封鎖後,他隻能另覓出路。


    自從經曆過黃小毛被段玉當場釋放的事件後,秦拓對羊城區公安局的警察,產生了深深的戒心。


    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警察應該是看到秦拓進入這一層樓,但顯然不知道秦拓具體住哪一間房,隻好挨個盤查,可是這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排查到秦拓的房間。


    秦拓把門從裏麵反鎖,回頭看向窗戶,那裏裝了防盜鐵條,短時間內無法突破。他突然靈光一閃,跑到衛生間,果然發現衛生間裏麵有一個很小的通風窗,沒有被封上。


    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緊接著,有人用力敲門:“有人嗎?開門啦,查身份證!”


    秦拓冷哼一聲,他把衛生間的門從裏麵鎖死,鑽入通風口。


    正常情況下,通風口裏根本無法通過,可是這時候,秦拓的身子突然詭異的蠕動,仿佛突然變小了一部分,並且身上沾滿了粘液似的,一點點擠了出去。


    外麵是排水管,秦拓抽出鋒利的彎刀,狠狠刺入牆壁,然後以此為支點完成轉身,整個人迅速沿著排水管溜了下去逃命。


    警察們確定了秦拓的房間,撞開大門,發現裏麵空無一人,又撞開衛生間的門,還是沒人。


    這時,一個警察跑到窗口,探頭張望,發現了秦拓正沿著水管下降,大叫道:“他在那,快追!”


    秦拓暗叫要遭,還隔著兩層樓左右的高度,他突然深吸一口氣,鬆開雙手,跳了下去。


    雙腳落地之後,整個人靈巧的屈膝,倒地,翻滾,然後一躍而起,朝外麵衝去。


    兩個在下麵守衛的警察收到消息,抽出電擊警棍,黑著臉快步走了過來。


    秦拓嘴角露出譏笑,他從地上起身之際,手裏不聲不響地抓了兩塊磚頭,直接朝警察猛衝過去。


    警察見秦拓不但沒有望風而逃,反而迎難而上,顯然沒料到他這麽生猛,刹那間竟然連退了幾步。


    但警察隨即為了自己懦弱而憤怒,昏暗的光線之下,他們也沒有發現秦拓手裏的轉頭,隻是從秦拓雙手垂下的形狀確定秦拓應該沒有武器,頓時膽氣大漲,大喝道:“前麵之人,站住!”


    秦拓冷哼一聲,一言不發往前走,警察突然抽出警棍,分別從左右砸了過來。


    這種警棍非常先進,乃是配備震動式電擊開關,擊中犯人的瞬間釋放高頻電流,不會死人,但卻有很大的把握擊暈犯人,到目前為止,也隻有京都的警察全員裝備,其它的重點城市,僅有少數精英警員裝備。


    秦拓冷笑著突然抬手,兩塊磚頭準確擊中警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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