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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書終於上架了,作者的心裏既激動又忐忑,這本小說就像是一個剛剛含苞的花蕾,我每天都在用心澆灌,一心希望它能在朝陽裏沾滿了露珠,隨風搖曳,燦然生姿……


    不過,一部作品能取得怎樣的成績,作者的努力僅僅是一個方麵,更大的因素在讀者的支持,你們的捧場是對我最大的鼓勵,一切就拜托大家了,你們負責訂閱,鮮花,我負責碼字和爆發,這本書的成績,我們自己創造。


    對於秦拓這個人物,我感覺他就是我們身邊的一個人,我們無時無刻不在和這樣的人交流、共事。看秦拓的經曆,就是看一部生命的成長曆程――種種歡笑、種種痛苦、種種奇遇……


    如果說這部作品有哪些不盡如人意的地方,我覺得,在後麵的情節中,形形色色的人物紛紛登場,秦拓會遇到許許多多意想不到的打擊和考驗,他,能撐下去麽?


    寫手要生存,寫手要吃飯,唯神可恕一定奉獻給大家精彩的闖途故事,絕對不辜負大家的訂閱支持!


    徐福海依然保持著良好的風度,微笑道:“雷幫雖強,但隻是一個土豪暴發戶而已,底蘊太薄,不值一提,你可以加入華宇公司,我們會保證你的人身財產安全。”


    徐福海說話間散發出強大的自信,不少人眼中聞之色變的雷幫,在他眼中仿佛隻是土雞瓦狗罷了。不過他有那樣的資格,背靠大樹好乘涼,段家這個樹不但根深蒂固,而且枝繁葉茂,蒸蒸日上。


    秦拓搖頭道:“徐先生,你在價錢方麵的確很有吸引力,但是我不可能撕毀剛剛才和吳彪簽署的協議,而且我短時間也不想離開天一公司。轉投華宇,梧桐樹雖好,卻隻棲鳳凰鳥,我隻是山間的野麻雀一隻,不敢高攀梧桐貴枝,所以您的好意,我隻能心領了。”


    徐福海瞳孔猛然一縮,語氣漸漸轉冷,盯著秦拓道:“如此說來。這宗交易是絕不可能達成了,你也不喜歡和我做朋友嘍?”


    秦拓冷冷道:“交易是交易,朋友是朋友。從目前看來。我和你絕不可能成為朋友,但是達成交易,卻不是沒有可能。”


    徐福海似乎被逗樂了,嘴角掛著譏諷的笑容,強忍住怒氣,冷冷道:“你是在消遣我嗎?”


    秦拓道:“我哪敢消遣你啊。徐經理,我說的是真的。”


    徐福海狐疑的看了秦拓一眼,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怎麽樣才行?”


    秦拓正色道:“我其實不太關注金錢,錢是個王八蛋,沒有它無路可走。太多了也是無路可逃,我當然也不會拒絕金錢。但我放在第一位的始終是安全,你隻要能夠令吳彪代表雷幫主動解除那份協議,並且不找我的麻煩,那我便把股權賣給你,價格也不要你的雙倍,隻要和吳彪的價格一樣就行。”


    秦拓說完,認真地看著徐福海。


    徐福海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要讓吳彪放棄已經達成的協議,那可比讓秦拓重新簽協議難數倍,那已經不是錢的問題,還關係到吳彪所屬集團的戰略發展方向問題了,還有就是麵子問題,那是多少錢都無法辦成的事情。


    但是徐福海隨即就明白秦拓根本就是在消遣自己,不由勃然大怒,突然站起來,陰森森道:“秦拓,你難道就不怕死嗎?”


    秦拓眼中露出驚慌的神色,冷冷笑道:“徐福海,你想幹什麽?這裏可是醫院!”


    徐福海突然走進秦拓,借著身體的阻擋,他的右手伸入病服下麵,牢牢抓住秦拓的手臂,左手則不經意抓住了輸液管,冷笑道:“你信不信我隻要輕輕一揮手,你很有可能就死了,要知道,不隻是雷幫可以威脅到你的生命安全,我也可以!”


    秦拓心中直沉了下去,徐福海果然是來者不善,幸虧秦拓早就有了準備,否則還真要被徐福海陰死了,看來把股權賣給吳彪是正確的選擇,至少吳彪是真的把秦拓當朋友,而徐福海完全就是胡蘿卜加大棒的威脅。


    秦拓渾身微微顫抖,眼中射出恐懼的神色,但他心中其實異常鎮靜,並不害怕徐福海會突然發難,因為他的傷大部分其實都隻是假象,隻有親自動手術的主治醫生和秦拓自己知道真實情況,但秦拓心中還是著急,為什麽發出呼叫這麽久了,護士妹妹還沒有過來查房呢?


    徐福海看著秦拓害怕的樣子,露出勝利的神色,低聲威脅道:“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撞開,一個白衣天使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手裏端著針具,一見到徐福海,頓時驚訝地大聲尖叫道:“喂喂喂,你是什麽人,在這裏幹什麽啊?快出去,否則我要報警了啊!”


    徐福海身形一頓,狠狠瞪了秦拓一眼,低聲罵道:“算你好運,但是好運不會一直伴隨你!”


    秦拓則很幹脆地閉上眼睛,開始喘氣,裝出病危的樣子,試圖以此逼迫徐福海趕快離開病房。


    徐福海冷冷一笑,然後緩緩轉身,當他迎麵對著護士妹妹時,臉頰已經換上了特別認真的關切,沉痛地對護士道:“他是我的一個老朋友,護士同誌,請您一定要好好照顧他,我會感謝你的。”


    徐福海說著,手從口袋裏掏出來,變戲法似的多了一個紅包,放到護士的口袋裏去了。


    秦拓的眼睛沒有完全閉上,眼角的餘光,一直盯著徐福海的動作,見他這麽做,頓時心直往下沉。徐福海的一個紅包,便充分把他偽裝成了秦拓的朋友,令護士疑心盡去。如果不是關係特別親密的人,怎麽會送禮呢?而且給醫生送禮不罕見,但是給護士送禮,卻不常見了。


    進來的護士果然神色一緩,似乎認定了徐福海真是秦拓的好朋友,但出任意料的是,她卻堅決把紅包拿出來,還給了徐福海。義正詞嚴地批評道:“你把我當什麽人了?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紅包拿回去,我同樣會好好的照顧他。”


    護士說著,指了指床上的秦拓,然後把紅包還給了徐福海。


    徐福海卻沒有接紅包,而是把紅包又放在床頭櫃上,臉上露出最真誠的開心笑容:“你真是個好人,請問你叫什麽名字?”


    護士奇怪的看了徐福海一眼,但還是點點頭道:“你叫我小趙就行了。病人需要靜修,如果沒有問題的話,請你先出去吧。這裏有我在就行了。”


    “好吧。那就麻煩你了!”徐福海終於點點頭,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秦拓,頗有深意的道:“秦拓,我很快會來看你的,你放心在這裏養傷。”


    秦拓卻把頭扭到一邊去,不看徐福海。


    護士見了。噗哧笑道:“你這個人很奇怪。”


    秦拓卻看似答非所問地道:“是嗎?但是我並沒有把他當朋友!”


    護士笑道:“你的話裏麵怨氣很深啊,不過我能夠理解,你應該是因為他所以才受了傷吧?”


    秦拓苦笑道:“你應該去當私家偵探,而不是在這裏當護士。”


    護士吃吃笑道:“別人也這麽說,但是到後麵。他們都承認了自己的錯誤,然後認真的感謝我。”


    秦拓好奇道:“他們是誰?”


    護士道:“和你一樣。曾經在病房裏躺著的家夥,不同的是每個人進來的原因總是不同,相同的是一個個滿臉鬱悶,好像原本可以不受傷不生病,要我說,你們大可不必這樣子。”


    秦拓好笑道:“那我們應該怎樣子?”


    護士微笑道:“愁眉苦臉的過,也是一天,開心快樂的過,也是一天,既然可以選擇,你為什麽不選擇開心一點?”


    秦拓苦笑道:“說的輕鬆,做起來卻很難,我也想開心快樂,可是換你躺在這裏,無所事事,卻盡是給人添麻煩,你能開心起來嗎?”


    護士道:“開心開心,在於放開你的心,而不是在於你所處的環境如何,說起來,能夠住進龍山醫院裏的單人病房,說明你應該是事業有成,平時忙東忙西,躺在病床上是一種不幸,但不幸已經發生,過去的不可改變,那就何不接受現實,試想從另一個角度來思考人生,打個比方,你現在完全把公司的事情拋開,隻把這裏當做一個安靜的書房,在裏麵讀書,當你把自己沉浸在書裏的世界中,你突然發現,原來生活還可以這樣過。”


    秦拓笑道:“原來你不但是一個偵探,還是一個老師。”


    護士卻幹脆坐在秦拓身邊,微笑道:“我剛才檢查了你的身體,知道你本來沒事,但你卻連續不斷的呼叫鈴聲,不就是想把我叫來,讓我陪你聊聊天,說說話嗎?”


    秦拓自然不會把真正的原因告訴她,訕訕道:“被你識破了!”


    護士揚揚眉毛,得意道:“你這種伎倆太小兒科了,現在我要走了,順便說一句,下次你沒事兒再亂按警鈴的話,我還是會過來,但是不會再和你說這些話了,因為照顧病人的心情,也是護士的職責,不過護士也是人,也有喜怒哀樂,如果你剛好碰上我心情不好,就等著病情惡化吧,相信你們這些大款有的是錢,不介意多住幾天院多吃幾天藥多打幾天針,對吧?”


    秦拓麵色大變,連忙道:“不不不,我非常介意,但你這樣做也太狠了吧,吃藥很苦,打針很痛,住院很鬱悶,虧我原來還以為你是個好人。”


    護士笑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好人,但我知道自己是一個好護士,醫院最喜歡能夠創收的護士了,尤其是我這種不收紅包,但又可以讓客人心甘情願被宰的護士。”


    秦拓苦笑道:“這紅包,你還是收下吧,就當作是陪我聊天的小費了,而且,以後我再也不會亂按警鈴了。”


    護士道:“這個可以有,那我就不客氣了。”


    秦拓點點頭,反正不是他的錢,經過此事,秦拓意識到,不是每個人都能拒絕金錢,但是另一方麵,送禮也得講究天時地利人和,直接送錢給別人,十次有七八次要碰壁,這就好比乞丐如果隻是裝可憐去博取別人的同情心,沒幾個人會願意掏錢,但如果是賣藝的乞丐,則有更多的人願意掏錢。這兩件事情表麵上看沒有任何相同點,但對比思考之下,卻會有收獲,那就是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如果付出了,收錢就收得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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