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新書終於上架了,作者的心裏既激動又忐忑,這本小說就像是一個剛剛含苞的花蕾,我每天都在用心澆灌,一心希望它能在朝陽裏沾滿了露珠,隨風搖曳,燦然生姿……


    不過,一部作品能取得怎樣的成績,作者的努力僅僅是一個方麵,更大的因素在讀者的支持,你們的捧場是對我最大的鼓勵,一切就拜托大家了,你們負責訂閱,鮮花,我負責碼字和爆發,這本書的成績,我們自己創造。


    對於秦拓這個人物,我感覺他就是我們身邊的一個人,我們無時無刻不在和這樣的人交流、共事。看秦拓的經曆,就是看一部生命的成長曆程――種種歡笑、種種痛苦、種種奇遇……


    如果說這部作品有哪些不盡如人意的地方,我覺得,在後麵的情節中,形形色色的人物紛紛登場,秦拓會遇到許許多多意想不到的打擊和考驗,他,能撐下去麽?


    寫手要生存,寫手要吃飯,唯神可恕一定奉獻給大家精彩的闖途故事,絕對不辜負大家的訂閱支持!


    “我呸,混蛋小子,你就瞎**吹吧,老子還說我哥是羊城區公安局的局長孫藝呢!”孫牽故作輕鬆地說完,目光迎著秦拓,兩人在大路上對峙起來。


    秦拓表麵輕鬆,但是內心卻掀起了驚濤駭浪,孫牽剛才聽到秦拓說出劉德勝等人的名字時,眼中憤怒之色一閃而逝。秦拓何等人物,那一縷憤怒被他清晰地捕捉到了。


    實際上。秦拓故意這麽說。就是要暗中擠兌孫牽。因為孫藝也是姓孫,再加上孫牽說出羊城區公安局長孫藝的名字時,明顯露出尊敬的神色,而不是害怕的神色,他孫牽一個街頭賣燒餅的破落戶,憑什麽去尊敬孫藝?有什麽資格去尊敬孫藝?


    秦拓因此斷定,孫牽肯定是假裝成燒餅老板,和孫藝即使不是親兄弟的關係。也應該是一個家族的人。


    想到這裏,秦拓忽然麵色大變,不是害怕孫藝,而是考慮到孫藝如果參與此次事件,那後果就太嚴重了。


    羊城區大佬商會上的明爭暗鬥、段濤與範雨嘉婚變、華宇集團打壓天一公司、周小路跳樓事件、詭異出現的“金三角”……秦拓把最近發生的所有事情串聯起來,秦拓突然感覺到麵前似乎有一張無形的大網,當頭罩了下來,幾乎令人窒息。


    如果事實真如秦拓猜測的那樣,各方勢力聯手,形勢將無比嚴峻。華宇公司隻是出頭之人,行使打壓天一公司目標的工具而已。不,不僅僅是打壓,而是要吞並天一公司。


    這麽大手筆的計劃,絕不可能一蹴而就,秦拓突然想到第一次見到範雨嘉的時候,那是深夜時分,她騎著摩托車,化身為暴走一族,前去酒店捉奸。


    段濤若是真的重視範雨嘉,那麽有了婚約之後,便不會如此放蕩,除非他根本就不愛範雨嘉,隻是他若是不愛,那為何在婚約解除之後,卻又千方百計入侵天一公司總部,直接闖到總裁辦公室,意圖綁架強奸範雨嘉呢?


    秦拓明白了,段濤不願意放手的是天一公司,是這幾百億的財富,秦拓突然間怒了,他好不容易有了一處安身立命的所在,成為人人羨慕的億萬富翁,這些混賬卻試圖吞了天一公司,又要讓自己回到窮困潦倒、一窮二白的狀態,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一刻,秦拓決定要發飆了!


    同時,秦拓終於明白了,為什麽範天恩會如此大方地送百分之一的股權給自己,這根本就是挖了一個火坑,讓秦拓往裏麵跳,可憐秦拓當時雖然懵懵懂懂,卻還喜滋滋的難以自抑。


    而且,秦拓很看不慣孫牽那副小人得誌的摸樣,仿佛吃定了秦拓。


    要打,就要快,更要狠!


    這是秦拓的經驗,他突然甩出手裏僅僅咬了一口的燒餅,燒餅畫出一道弧線,飛向孫牽的眼睛。


    燒餅剛剛出爐,滾燙難惹,如果這一下貼實了,孫牽至少得進醫院躺幾個月。


    更別忘了,這是秦拓手裏射出的燒餅,其中蘊含了巨大的力道,不亞於三個鐵餅暗器。


    孫牽頓時手忙腳亂,拿起烤燒餅用的鐵夾,擋住燒餅。


    與此同時,秦拓突然拎起燒餅攤上的一根鐵棍,他大力一腳踢翻燒餅烤爐,壓向孫牽,身子借力朝另一個放向飛出,手中的鐵棍狠狠砸向擋路的中年男人。


    那個中年男人見秦拓來勢凶猛,不敢硬擋,急忙後退幾步,避其鋒芒。


    旁邊兩個青年,抽出明晃晃的砍刀,對準秦拓的身子橫掃,一刀斬向秦拓的胸膛,另一刀斬向秦拓的腹部。


    秦拓心中一寒,這兩人握刀的手極穩,而且下刀的部位極為老辣,如果砍中了,即使不會一刀砍死人,卻一定能夠讓傷者失去反抗能力。


    砍向胸膛和腹部的刀,比砍向脖子的刀更難以躲閃,秦拓在危急之下,突然屈膝,然後向上一跳,整個身子竟然拔地而起,兩把刀先後從他的腳板下麵掠過。


    少年刀手見秦拓輕易閃開了自己的必殺刀法,頓時麵色大變,感受一股危機,下意識向後猛退。


    但已經晚了,秦拓人在空中,對準左邊的少年,狠狠甩出手中的鐵棍,逼退此人,緊接著,秦拓落在先前被他踢翻的燒餅烤爐旁邊,雙腿連踢,炙熱的燒餅,以及從烤爐裏滾落出來的火紅木炭,飛蝗般射向另一個少年。


    兩個少年同時慘叫一聲,其中一個少年揮刀格擋鐵棍,可是鐵棍蘊含的力道太大了,推動他手中的刀,反撞在他的胸膛上。頓時割出一條尺許長的口子。此時。這個少年心中怨恨自己的刀,為什麽要這麽鋒利。幸好鐵棍上的力道也消散了七七八八,否則這一下就直接要了他的命。


    另一個少年,則空有一把利刃,根本近不了秦拓的身旁,秦拓的雙腿如飛,簡直比雙手還要靈活,燒餅飛射的角度刁鑽。蘊含的力道凶猛,少年手忙腳亂揮刀抵擋,可是突然一團火紅的木炭呼嘯而至,突破防禦,射中他的臉頰,頓時發出“滋滋滋”的聲音,少年急忙祈禱,雙手捂著臉頰,慘嚎著在地上打滾。


    秦拓剛剛解決了兩個刀手少年,孫牽和另一個中年男子已經完全恢複。孫牽手裏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大斧頭,中年男子手裏則握著一根镔鐵棍。前後夾擊秦拓。


    秦拓此時正是舊力用盡,新力未生的關鍵時刻,難以抵擋。


    孫牽的斧頭淩空劈下,中年男子的镔鐵棍則是大力橫掃,如果說剛才兩位年輕刀手隻是企圖重創秦拓,此時的這兩位,則是企圖把秦拓格殺當場。


    秦拓深吸一口氣,突然向後倒下,然後身體突然加速,懶驢打滾,滾向路邊。


    孫牽的斧頭落空,重重砸在地上,頓時火花四射,地麵“蓬”的一聲裂開,可見這一斧頭的力量之恐怖。


    中年男子則雙手握著镔鐵棍,直接掄了一個圓圈,腳下不停,奔向秦拓。


    孫牽狂吼一聲,提起開山斧,緊跟在中年男子後麵。


    秦拓這時突然翻身坐在地上,手掌一揮,兩道寒光暴射而出。


    中年男子和孫牽隻覺得眼前寒光一閃而逝,緊接著手腕傳來劇痛,瞬間麻木了,斧頭和镔鐵棍幾乎同時“哐當”一聲墜落地上,嘴裏“啊啊啊”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孫牽兩人低頭一看,駭然發現自己的手腕上,插著一柄寸許長的小刀,小刀無柄,隻有刀刃,深入腕骨,如果這一刀是射向自己的咽喉……兩人不敢想下去了,臉色陰晴不定地盯著秦拓。


    秦拓施施然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冷冷喝道:“滾,別讓我再見到你們,否則,下次就沒這麽輕鬆了!”


    孫牽和中年男子惡狠狠盯了秦拓一眼,連話都不說一句,便急匆匆離去。至於那兩個刀手,更是先一步逃走了。


    秦拓看著兩人的背影,呸了一聲,冷笑道:“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病貓啊?”


    路上行人眾多,但是都遠遠閃開,在秦拓遭遇四人圍攻時,沒有一人敢上前說句公道話。


    秦拓走到掉在地上的一把砍刀前,狠狠一腳踏下,竟然把砍刀踩成兩截,憤憤的罵了一句,慢慢離開了。


    可是,秦拓剛剛走出龍騰路,想要招手攔一部出租車時,一輛保時捷卡宴仿佛突然喝醉了酒的公牛,發瘋般朝秦拓直衝過來。兩道雪亮的燈柱,更是直刺秦拓的眼睛。


    秦拓頓時寒毛豎立,普通人遇到這種情況,腦袋將在瞬間充血,失去思考能力,雙腳發軟,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子被汽車撞飛。


    但秦拓不是普通人,他條件反射式的彈射而起,雙腳離地,身子急忙閃向旁邊。


    “噶吃吃吃――”


    一聲刺耳的刹車聲,伴隨著輪胎上騰的升起一陣青煙,空氣中散發出一股焦糊的味道,高速奔騰的卡宴戛然而止。


    車門打開,走下來三個人,為首的一人正是孫東梁,他手中拿著一把手槍,“嘩啦”拉開保險,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秦拓,嘶聲厲吼道:“草泥馬的,給老子跪下!”


    秦拓雙目猛地一縮,冰冷的槍口,散發出一股徹骨的寒意,全身都是雞皮疙瘩。


    孫東梁咆哮道:“王八羔子,你他媽的不是很厲害嗎,來打我啊,繼續來打我啊!”


    秦拓望著黑洞洞的槍口,深深吸一口氣,他心髒“啪啪啪”的亂跳,但是臉上一片平靜,卻沒有流露出絲毫害怕的表情。


    因為這樣的場麵,秦拓經曆過太多次了,驚慌失措沒有任何用處,相反,隻會令局麵更加的糟糕。


    另外兩人和孫東梁一起下車,見孫東梁二話不說就拔槍,頓時神色大變,仿佛被槍指著的是他們兩人,而不是秦拓。


    其中一人急忙勸阻道:“孫爺,冷靜,冷靜啊,稍安勿躁,這裏是羊城區,千萬別鬧出人命!”


    “閉嘴,少他媽廢話!”孫東梁惡狠狠地看了一眼說話之人,然後朝著秦拓哈哈大笑道:“聽到沒有,臭小子,你他媽給我跪下,否則我一槍崩了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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