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新書終於上架了,作者的心裏既激動又忐忑,這本小說就像是一個剛剛含苞的花蕾,我每天都在用心澆灌,一心希望它能在朝陽裏沾滿了露珠,隨風搖曳,燦然生姿……


    不過,一部作品能取得怎樣的成績,作者的努力僅僅是一個方麵,更大的因素在讀者的支持,你們的捧場是對我最大的鼓勵,一切就拜托大家了,你們負責訂閱,鮮花,我負責碼字和爆發,這本書的成績,我們自己創造。


    對於秦拓這個人物,我感覺他就是我們身邊的一個人,我們無時無刻不在和這樣的人交流、共事。看秦拓的經曆,就是看一部生命的成長曆程――種種歡笑、種種痛苦、種種奇遇……


    如果說這部作品有哪些不盡如人意的地方,我覺得,在後麵的情節中,形形色色的人物紛紛登場,秦拓會遇到許許多多意想不到的打擊和考驗,他,能撐下去麽?


    寫手要生存,寫手要吃飯,唯神可恕一定奉獻給大家精彩的闖途故事,絕對不辜負大家的訂閱支持!


    秦拓此時恨不得立即根據檔案上的信息,去尋找周小路的住處,但在周小路墜樓的地點,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秦拓擔心會出現意外,隻得先去勘察墜樓現場。


    墜樓處其實沒什麽好看的,能夠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東西,往往也是沒有價值的東西,秦拓分身乏術,突然覺得如果有一個信得過的兄弟幫助自己就好了,那樣就可以兵分兩路,不用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這裏孤軍奮戰了。


    狼牙幫的大五現在可以說是秦拓的半個手下,秦拓如果吩咐他辦事,大五肯定不會推遲。也不敢推遲,但是大五等人,畢竟是被逼著灌了毒藥。而不得不拜服秦拓,這樣得來的忠心。其可信度著實值得懷疑。而且,實話實說,秦拓也不相信大五的能力,如果大五真去搜查周小路的住處,也找不到太多有用的東西。


    隻是,秦拓卻無人可用,至少讓大五先找到周小路原來的落腳點。應該不難。


    下樓的過程中,秦拓給大五打了一個電話,然後直奔現場。


    墜樓現場比照片更加恐怖,淒慘。死者墜落時頭下腳上。腦袋全部碎裂,腦漿、血液混在一起,形成一團觸目驚心的血漿,散發出恐怖猙獰的氣息,難以分清楚哪裏是臉。哪裏又是鼻子、眼睛,他的身體也已經完全扭曲錯位,從身體輪廓上,秦拓依稀能夠辨認出來,摔死在這裏的人。正是在電梯裏與付可馨起了衝突的周小路。


    一個活生生的人,突然間就魂歸地府,化作一團模糊的血肉,橫屍在眼前,饒是秦拓曾經親身經曆過不少殺戮,也殺過不少重要的目標人物,突然見到這樣的慘況,雙腿微微發軟,差點癱倒在地上。


    生命是堅強的,但是,生命也是脆弱的,如天邊的流星,如枝頭的黃葉,說沒就沒了。


    此時警方已經到來,拉起了圍欄保護現場,事發地點是天一廣場,是羊城區的中心鬧市區之一,發生這樣的惡性事件,影響極壞極大,很容易在人們心中造成恐慌。


    羊城區公安局一個副局長親自帶隊,蒞臨現場指揮工作。


    秦拓前麵全是圍觀的人群,國人的劣根性之一就是愛起哄,什麽事情隻要有熱鬧可看,不管好事還是壞事,都會裏三層外三層圍著,時間稍長,沒有事都會重新出事,小事大事都會嚴重惡化。


    救護車拉著“喔啊喔”呼嘯而來,圍觀的人群紛紛讓開,秦拓立即跟在救護車後麵,擠到了人群最前麵。


    救護人員下車,拉出一個擔架,把碎落一地的周小路斂到擔架上,然後推上救護車,再次快速離去。


    天一公司保安部經理盧大勇在現場與警察交涉,接受詢問,現場取證完畢後,警察的調查開始延伸到天一公司。


    秦拓一直在旁邊看著,盧大勇在人群中見到秦拓,正要出聲招呼,秦拓立即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叫破自己的身份。


    秦拓鷹目如電,目光冷冷掃過眾人,如果周小路的跳樓自殺是華宇集團策劃的一個陰謀,那附近一定有華宇公司的人混在人群中。


    隻可惜人群太多太亂,誰都有可能是間諜,但誰都無法確定。


    秦拓抬頭望了望周小路跳下來的窗口,總覺得那個窗口是被特意選定的地方,他心裏有一個疑問:就算是跳樓也有很多地方可以選擇,為什麽偏偏是天一廣場的這個窗口呢?


    警察進入天一公司,調取一切和周小路有關的資料,調查今天一切和周小路有過接觸的人,就連秦拓也被叫去問話,但是沒有任何突破性進展。


    但是在網上,跳樓事件的影響,卻開始持續發酵,各大新聞網站的頭版列出了這則新聞,各大論壇上麵也陸續出現了跳樓事件,網友更帖無數,對天一公司的管理進行了極其淩厲的攻擊,輿論一麵倒的指責天一公司,同情慘死的員工。


    天一公司公關部出麵緊急辟謠、澄清,但是網絡猛如虎,天一公司的澄清之言,如同一滴水落入海中,沒有翻起一個水泡,又如螳臂當車般被碾壓。


    秦拓在警察問詢時,把自己與周小路衝突的前因後果都實話實話,他的話得到周圍所有人的證實,同時公司內部的視頻監控也證明秦拓沒有說謊。


    警方在調查秦拓的經曆時,也沒有發現任何疑點,因為秦拓加入天一公司的時間很短,以前根本不認識周小路,可以說兩人之間沒有任何交集,既無新仇,也沒有舊怨,完全排除了嫌疑。


    警察是不是也審問了付可馨,又是如何審問的,秦拓不知道,也不關心。


    秦拓在自己的審訊筆錄結束之後。立即離開了天一公司。


    他走到一樓大廳時,手裏拽著嶄新的鑰匙,原本想開自己的車出去。但是轉念一想,駕照都沒有。還是算了,千萬不要在路上被交警給扣住,雖說交警絕不會隨便扣人扣車,但秦拓對自己這幾天的運氣特沒信心。


    剛走出公司大門,恰好有一台出租車到來,秦拓貓腰上了車,直接丟出一張百元鈔票。吩咐司機先往前開,具體去哪裏,等自己想到了再說。


    司機還是第一次見到上了車,卻不知道要去哪裏的客人。不過看在百元大鈔的份上,他沒有說話,心裏則把秦拓狠狠鄙視一番,覺得這人腦子秀逗了。


    不久,大五打電話過來。秦拓等大五說完之後,“嗯”了一聲,掛斷手機,張口道:“師傅,去西潭鎮龍山村。”


    師傅嘟囔道:“你早說嘛。害我要走一段回頭路!”


    秦拓不聲不響再次抽出一張百元大鈔,在司機麵前揮了揮:“開好你的車,少不了你的錢。”


    師傅頓時換上一幅笑臉,他覺得秦拓是個大方的主,哪能跟財神爺過不去呢,想了想,問秦拓道:“老板,你用打車軟件嗎?”


    秦拓沒聽清楚,詫異地看了師傅一眼:“什麽?”


    師傅眼中鄙視之色再次閃過,原來是個土冒,連打車軟件都沒聽過,客戶使用打車軟件,司機能額外得到補助,他繼續說話時,言語中已經有了一絲輕微的優越感:“推薦你使用一下打車軟件吧,能省點錢,滴滴還是快的?”


    秦拓腦海中卻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人,臉上笑得更開心了:“師傅隨便給我選一個吧!”


    十幾分鍾後,到達了西潭鎮龍山村,秦拓下了車之後,看著出租車的背影消失在遠處,不由微微感歎。他想起了自己幾個月前,落魄到口袋裏連一包方便麵都買不起,這才短短的時間過去,自己在聽到出租車師傅談論如何節省打的十來塊車費時,竟然都沒什麽感覺。


    男人有錢就變壞,這話看來真有道理,自己現在也算是未來的有錢人了,不算還沒到手的股權,單是總裁助理的工資,已經超過了萬元,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已經變壞了?


    秦拓沒有想太多,因為周小路的租房,已經在麵前。


    根據路邊的指示牌顯示,這條街叫龍騰路,曆史悠久,屬於城中村的待改造道路,改造規劃已經公布,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工。


    龍騰路彎彎曲曲,猶如臥龍,道路兩側有很多家手工作坊,生產防盜門窗、簡易鐵架等東西,一路走過去,電鋸聲此起彼伏,電焊弧光閃爍不定,金屬粉末飄灑到空中,散發出濃重的鐵黴氣味。


    除此之外,兩邊的發廊林立,飯館和網吧也不少,但都是小打小鬧型,門麵不大,濃妝豔抹的女人,穿著暴露,噴著劣質的香水,抽著高檔的香煙,目光冷漠,盯著路上來往的人群。


    抬頭望去,三樓以上全是租房,破舊的陽台上,掛著生鏽的鐵絲,上麵晾著五顏六色,亂七八糟,款式各異的衣服,時不時有光著屁股的小孩突然大聲嚷嚷著從某個角落裏跑出來,後麵跟著頭發蓬鬆,皮膚衰老,睡眠不足的年輕母親,抓起小孩就是一頓暴揍。


    秦拓微微皺眉,他以前住的地方,條件未必比這裏好,但是絕對比這裏幹淨。


    腦海中記著大五提供的地址,秦拓一直走了將近半條街,突然驚呆了。


    隻見前麵一片焦黑,空氣中彌漫著油脂燃燒的刺激性氣味,顯然不久前發生了一場大火,周小路的租房,剛好位於失火的區域裏麵。


    若是大五找到的資料沒錯,周小路住在這一棟樓的第五層,這棟樓總共有九層,從外麵焦黑的牆麵看,大火應該首先發生在第四層,往上燒到了第七層,左右共有五戶租房遭了火。


    “是巧合,還是預謀?”秦拓在心中問自己,但是曾經作為一個殺手,他更傾向於自己是陰謀論者,寧願這場火不是偶發,而是有人縱火。


    秦拓再次確認了一下門牌,發現就在失火的院子裏,撐起了一鼎巨大的遮陽傘,中間放著一張麻將桌,四個中年婦女正在“嘩嘩嘩”的搓麻將。


    秦拓走上前去,禮貌的發問道:“老板,請問這裏什麽時候起火了?”


    一個皮膚還算白皙,但是叼著一根香煙,滿嘴焦牙的女人聞言,抬頭看了秦拓一眼,然後打出手裏的三條,頭也不回反問道:“怎麽了,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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