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奇出了風雅齋,臉上充滿了笑容,這一次的收獲不錯。鼻煙壺不是其他的古董,隻要材質好,畫工等都是精美,就可以稱為上品。


    鼻煙壺的材質造型乃是他的一大方麵,他是燒瓷,瑪瑙,瓷料,玉石,水晶雕琢,金漆鑲嵌,雕漆,景泰藍,象牙,竹木雕刻,金屬工藝書法繪畫等各種工藝於一身,本身就是一個工藝藝術的濃縮品,加上其本身上麵精美的畫工,還有完美的造型,很具有收藏價值。


    就像現代鼻煙壺大家王通先生的代表作十二君王琺琅彩鼻煙壺,市價已經超過了五百萬。這被方奇定位瓷王仿品的鼻煙壺,價格確實在十萬左右。


    “這位同學,我們又見麵了。”方奇望去,隻見原來校長竟然站在他的身後,除了年級主任,還有一位老者,還是方奇的熟人。


    “校長,主任,你們怎麽在這裏?”現在雖然學校大放假,但是這時候年級主任的工作也不輕啊,畢竟下半年就是最後的角逐階段,他們必須做好計劃與規劃。


    “嗬嗬嗬,這不是老朋友相邀麽?這一位乃是齊老,收藏界的泰山北鬥。”校長看向齊老,隻見齊老的臉上充滿了驚愕與尷尬。


    “嗬嗬嗬,齊老,我們已經見過,不是至少十年麽,怎麽現在就出來了。”聽到方奇的話,齊老頓時臉色一變。方奇的話可是沒有絲毫的情麵,畢竟當初他可是準備下套坑害方奇的主謀啊。


    “十年?小方同學也知道齊老那一件事,其實那是一場誤會,那一場經過多位專家堅定,都沒有看出來那是許仿,直到莫老指出來,眾人才看清楚,當時莫老也是一樣,隻能說當時那青年太碰巧了,要不然即使整個收藏界也沒有幾個可以看穿許仿的。”


    “嗬嗬,原來是這樣啊。”看著齊老那鎮靜自若的樣子,方奇一陣意外,這幾十年果然不是白過的,臉皮都不是一般的厚。


    要真是這樣的話,他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得到,而且也沒有人來找過他,顯然是有人將這一件事強行壓了下去。但是方奇卻笑了笑沒有點破。


    “剛才看到方同學一臉高興的從裏麵走出來,是不是得到什麽喜歡的東西,可不可以讓我們大開眼界。”這時齊老也是一臉興趣的看向方奇。看著齊老一臉看晚輩摸樣的看著方奇,方奇頓時一陣惡心。但是方奇也不能拒絕校長,而且他也有意想要在齊老與校長麵前顯擺一下,惡心死他們,畢竟他對兩人的印象都不好。


    “嗬嗬嗬,剛剛用十萬塊錢掏了一個乾隆年製的琺琅彩鼻煙壺,校長與齊老掌掌眼?”聽到方奇的話,後麵的年級主任聽了不由倒吸了一口氣,十萬塊錢,沒有想到方奇竟然花了十萬塊買一個鼻煙壺。


    “餓,我看看,十萬塊錢,以那周扒皮的性格,小方同學這一次可能打眼了。”聽到馮墨的話,方奇神秘的笑了笑。


    “不錯啊,不知道是哪一位大師的仿品,即使是仿品,十萬也值了。”看著方奇手上的鼻煙壺,校長拿起來看了一下,隻見這是一隻雙耳尊的鼻煙壺,小巧玲瓏,看起來十分的華麗。而一旁的年級主任看了十萬塊錢買了這麽一樣小瓷器,不由震驚的看向方奇。


    他不是搞收藏的,隻是最近校長要退休了,他正在努力巴結著,準備上位。要知道這老校長的力量也是巨大,要是老校長可以幫助他說一下話的話,到時可以幫他一下,他至少有一半的幾率上位。但是就怕突然空降一位老家夥,這是經常的事,這一位校長也是五年前空降下來。


    這琺琅彩鼻煙壺工藝極為高超,造型優雅雋秀,頸之兩側貼塑描金夔龍為耳,可愛生動,看起來精致而且小巧,但是之中又含有磅礴的大氣之感。紋飾雍容華麗,通體施以霽藍釉為地,以金彩描繪纏枝洋花和暗八仙紋,飄帶和枝蔓婉轉舒展,頗見柔美之姿。


    鼻煙壺上麵繪“海屋添籌圖”,畫中鬆蒼林茂,顧盼生姿,三老齊聚於樹下,其中一老手執竹籌,作投擲狀,表情認真專注,身後跟隨一老等候,一童則持籌筒在旁侍候。另有一童撫摸仙鶴與一老對語。畫風寫實工細,須眉毫發刻畫入微,衣紋細勁流暢。眾人在妙筆下,宛然如真,尤其麵部皆以極為淺淡之礬紅暈染,分出陰陽,一如膚色。前方海水澎湃,白浪翻湧,一幢樓閣露出重簷浮現於波濤之間,一隻口銜竹籌的仙鶴向樓前飛來,體態優美舒展。海屋設色妍美豐富,一如皇家園林之規製,莊嚴而富麗。


    底為淺圈足,內施鬆石綠釉,中心署“大清乾隆年製”紅彩篆款,篆法精妙,筆道穩健。隻是這乾隆的隆字上麵,多了一筆,讓眾人瞬間大感失望,這可以說是琺琅彩鼻煙壺中的頂級之作,絕對是乾隆禦製的,但是卻是一個高仿品。


    看到這一個琺琅彩鼻煙壺,兩位老人都是愛不釋手,畢竟即使高仿品,也要看誰仿的。民國一代瓷器宗師李顯的仿品,這東西即使即使高仿,也要價值十萬左右,方奇買的一點也不冤。


    “這東西確實是好東西,十萬一點也不貴,這位同學,我出十五萬,這鼻煙壺我要了,如何?”看著方奇,馮墨的眼中充滿了希望。而年級主任則震驚的看著方奇,沒有想到十萬買的東西,轉手就是十五萬。


    但是方奇卻是搖了搖頭,這東西他可沒有打算賣掉,而且這東西可是真品。方奇拿過這鼻煙壺,然後從包裏拿出一瓶鹽汽水,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下,直接用身上的衣服沾著鹽汽水擦拭起來。


    “這是?”看著款式的變化,隻見原本隆字上麵的一筆已經沒有了,隻剩下標準的乾隆二字。看著這一幕,年級主任沒有就看出什麽,他僅僅隻是一個外行,連贗品都是看不出來。但是兩位老人看著方奇手上的鼻煙壺,心中充滿了震驚,剛剛要不是那一筆,他們肯定以為是真跡,現在那一筆沒有了,自然就是真跡。


    這是古人保護文物的一種手段,尤其是破四舊時期,他們為了保護手上的東西,用了諸多手段保護這些東西,可惜很多東西往往因為這些掩飾,成為贗品,最終好的被揭露出來,差的,隻能當成高仿,最後毀掉或者丟棄。


    “這是真品乾隆的琺琅彩鼻煙壺,小方同學不簡單啊。”剛才要不是方奇,他們也不會知道這款的秘密,看著方奇慢慢的將這琺琅彩鼻煙壺收起來,他們此時隻能幹瞪眼看著。而一旁的齊老這震驚的看著方奇,上次許仿是巧合,但是這一次琺琅彩也是巧合麽?


    “幸運而已,校長你慢慢逛。”看著吊足了兩個老家夥的胃口,方奇也不在想與他們繼續呆在一起,而是說了一句,不管他們什麽反應,直接離開了這裏。


    “好東西,沒有想到竟然被他碰到了,真是不服老不行啊,要是再過幾年,必定可以在收藏界嶄露頭角啊。”聽到老友的感歎,齊老卻是苦澀一笑。


    “老馮啊。你卻是小瞧他了,嶄露頭角,他現在已經站在巔峰了,遠遠不是你我可以相比,你真以為這是巧合,剛剛的琺琅彩即使任何專家見了都會以為是高仿品,除非那幾位頂級的存在。但是這小家夥剛剛從容不迫的眼神,還有那氣度,遠遠不是普通人可以相比的。”


    “而且你也知道前段時間我栽跟頭的事情,我不怕告訴你,當時的那個青年就是他,要不是東家動用了人脈,我恐怕真的要在裏麵養老了。”聽到齊老的話,馮墨頓時驚愕的看著齊老,眼中充滿了不信。


    “那麽說他身上還有一件田黃印章,沒有想到這小子東西挺多的,奇楠念珠,加上琺琅彩鼻煙壺,已經有三件好東西了,即使我的收藏裏麵也拿不出三件如此好的東西啊。”聽到校長的話,年級主任頓時露出一絲震驚。


    “嗬嗬嗬,這有什麽奇怪的,你聽過前端是天緣會所那兩場都超過十億的豪賭麽?”聽到齊老的話,馮墨與年級主任都是身體一震。馮墨知道一些消息,但是具體的卻不知道,也僅僅隻是知道一個姓方的年青人與日本頂級收藏家兼翡翠王的渡邊井上進行了一場驚世豪賭,難道其中與他有什麽關係,畢竟都方方?


    而年級主任則震驚乃是天緣會所與十億以上的驚世豪賭,天緣會所乃是有名的太子堂聚集地,即使不是**,能夠進去的也是一方富豪,更別說超過十億以上的驚世豪賭。


    “那個年青人就是他,沒有想到他還是你學校的學生,賭石界現在盛傳兩個人物,一個是鍾老,另一個就是他,鍾老到是不在神秘,但是他卻從那一場驚世豪賭之後,不曾現身,要不是我知道他與李老的關係,我也不會知道這內幕。”


    聽到齊老的話,馮墨震驚的看著齊老,希望他在開玩笑,這樣頂尖的人物隻是自己學校裏麵的學生。而年級主任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方奇竟然能夠進入天緣會所,而且還與進行了兩場十億以上的驚世豪賭,這要不是齊老說出來,他覺對不會相信。


    “這事你們不要說出去,已經幾個月了,很多人都以為這是一個笑話,甚至很多人都猜測他已經被人暗害了,現在看來是他自己想要低調,可以封住這麽多張嘴,這不是你我可以惹得起的。”聽到齊老的話,兩人點了點頭。齊老也是擔心這個老夥計重複自己昨日的覆轍,所以才說了這些,提高它的警惕,免得最後的一段時間英明盡喪。


    “我聽說當時有傳說中的月影燈在內,是不是真的?”看著齊老,馮墨的臉上充滿了好奇。


    “不錯,除了月影燈,還有唐伯虎的寒梅圖,朱元璋的奉天之寶,祭紅,一共八件稀世珍寶,一件二戰時候殺戮超過百人的村正妖刀。而且除此以外,還有六塊頂級的翡翠,初步估價起碼在三十億以上,不封頂,就是其中的月影燈,現在都有人叫價十億了,而且還有繼續上漲的趨勢。”聽到齊老的話,馮墨兩人的臉上充滿了震撼。


    “看來那小子剛才純粹就是在惡心你我兩個。”馮墨冷靜下來,看著齊老,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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