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這幾天你有功夫去集團看看。現在是非常時期,你三哥一個人忙不過來。”方偉雄略有所指的說。


    方信對每一個都點頭稱是,沒辦法,都是自己長輩,不點頭行嗎。


    心裏說,這叫讓我休息啊,我休息的了嗎,看看這多少事啊。


    不過,心理還是有些喜悅的,畢竟被人重視的感覺很好,被家裏人重視的感覺就更加的好了。


    說完正事,大家一起又熱鬧了一番,直到晚宴,龍岩等人和徐,張等家也過來了。


    從暗月入侵以來,各家已經很久沒有舉辦這樣熱鬧的晚宴了。


    借著這個;機會,也算是在戰爭間隙放鬆一下,這一夜,大家都很開心,因為誰都知道,過了今夜,戰爭的腳步將會加快。


    第二天,方信起身洗漱完畢,出了自己的房間,在院中,方信沒有練功,而是仔細的看著院落裏的一草一木。


    以前的時光,隨著方信看到的每一樣物體,沒一顆植物,而在腦中不停的閃過。


    方信沉寂在這種回憶中,那種溫馨的感覺,在心頭緩緩流動。


    很輕的腳步聲在耳邊響起,方信的回憶被打斷。


    從腳步聲可以聽出,來人並不像打斷方信的回憶,隻是他現在功力大進,想不聽清楚都不可能。


    回頭一看,原來是小娘。也就是方信和方仁的母親。


    也是他們的妹妹。方怡和方倩的親生母親。


    方信的生母自他出生的那一刻,就消失了,就連方信的父親,方偉國也不知道她在哪裏。


    隻知道當時方信母親的房間。紅霞滿天,一朵紅雲,在房間的上空盤旋。


    後來紅雲消失,隨帶著方信的母親也跟著消失,無影無蹤,誰也沒看到她是如何消失的。


    而方信,也就被當時還沒生育的小娘撫養,後來又有了方仁,直到小娘也有了方怡和方倩。


    歲月的痕跡並沒有在小娘的臉上出現,方信知道,自己從拜因中央銀行的寶庫中拿出來的駐顏液,小娘一定用了。


    不然,雖然人類壽命長了,但小娘也到步入中年的年紀,怎麽可能還跟二十出頭一樣。


    看到小娘,方信笑嘻嘻的走上前去,先是一躬,然後沒有整型的說道。


    “嘻嘻小娘,你這樣我都不敢叫娘了,哪有比我還顯小的娘?”


    小娘白了方信一眼,這一眼,還真有風情萬種的味道,當然,這是天然的,就是瞪方信一眼,也一樣好看。


    沒辦法小娘天生就是咧嘴哭起來也比一般人好看,這跟其他沒關係。


    “你這小猴子,嘴還是那麽壞,怎麽?怕小娘跟著你,讓你勾引不了其他小姑娘了?”


    小娘自小就沒把方信當孩子看,主要是方信太皮了,皮的讓人哭笑不得。


    小娘當年也是孩子心性。結果,倆人都跟孩子是的,可讓方偉國著實頭疼了一陣,方義他們的母親樂得在一旁不住的說方偉國是自找的。


    “嘿嘿,我這不是誇小娘天生麗質嗎,對了,兩個小丫頭呢?怎麽回來這麽久也沒看到她們?”


    方信連忙岔開話題,他可是吃過小娘的虧,要知道,方偉國最疼的不是別人,就是小娘。


    就是他們這些個兒子,也比不上小娘。小娘一句話,他們的屁股可是說遭殃就遭殃,有了兒時的深刻記憶,方信可不打算這個時候試試。


    小娘那裏不知道方信在想什麽,隻是這小子確實鬼,轉移的話題很巧妙,讓她不能不回答。


    瞪了方信一眼,才說道:“你兩個妹妹去炎黃天機學院上學了,現在通訊中斷,航道也不通,自然無法回來。好在你堂弟方坤他們也在炎黃,那裏又有你爺爺照顧,我也放心一些。”


    方家每代都有天賦極高的子弟,會去炎黃天機學院上學。


    這也是方信的爺爺,成為本家長老的一種優待,方信的兩個妹妹在天資上,確實很好。


    就是大哥方仁他們也自愧不如,所以,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到炎黃本家去了。


    就是小娘,想要看孩子,也要卓請同意後才能去。


    這種類似軟豐洗腦的做法,是方信對本家意見最大的地方。


    在方信看來,家族的這種做法,完全就沒有必要,如果家族在教育方麵思想正確,那麽,根本不需要這種做法,下麵的子弟也不會對家族有異心。


    而要是教育不當,就算用這樣的方法,也無法拉住背離的心。


    不過,這都不是方信現在該操心的事,而且,以現在的情況,留在炎黃也好,現在正是戰爭時期,兵凶戰亂的,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打到幽州來了。


    那時候,家族沒有戰鬥力量的人,肯定要送走。


    小娘,找我有事?”


    方信問了一句有些走神的小娘。


    “噢,你這孩子,這麽久沒回來,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小娘來看看你,怎麽?不樂意?”


    小娘秀眉一挑,有些嗔怒的說道。


    “沒有,沒有。我那敢啊,這不感動都來不及嘛。”方信連忙承認錯誤小娘他可是從小就怕,隻是小娘很溺愛他,很少對他怒。


    悖!算你了,對了,方琥來找你,但是又不敢進來,看那孩子的樣,我也有些不忍,順便問問你要不要叫他進來。”


    方信一聽,便知道方琥過來是什麽意思,是為他娘求情來了。


    他也看出,方信這次回來,在家中的地位不一樣了,能為他娘說情的。也就隻有方信。


    但是,當年他娘如何對方信的,他也知道,所以,他也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


    一直在方信小院門口徘徊,這不,正好被過來看方信的小娘看到,問了幾句,便讓他等等。


    方信見小娘為方琥說情。知道這事怎麽也要見一麵,再怎麽說,方信對方琥的印象還可以小時候,他娘對方信雖然不好,但是他對方信還是可以的,尤其是在外麵,更是跟方仁他們一樣,護著方信。


    方信對門口處點了點頭,人影一閃。


    不一會,方琥在一個奴隸的引領下,走進小院。


    方琥看了一眼方信,又低下頭,就這麽低


    方信看到方琥的樣子,心裏有些生氣,這事做樣子給我看呢?


    小娘也看到方琥的樣子,再看方信的臉色,知道方信生氣了,連忙迎上去,看似是接一下方琥,實際上,實在方琥身邊提醒方琥。


    果然,方琥把頭抬起來,看向方信,現方信有些生氣,立亥表示歉意。


    更快步走上前來,還沒等方信說話,便對方信行了一禮。


    方信側身讓開,單手虛扶,嘴上說拜


    “虎哥。這是做什麽,大家都是嫡卓兄弟。有話好說,讓我爹看見。不打死我才怪呢。”


    判。五,虎哥這不也沒辦法嗎,隻好求到你這裏了。”


    “自家兄弟,說什麽求不求的,坐。”


    方信先是扶小娘坐下,然後示意方琥坐,自己也坐下。


    三人就在小院的桂花樹下的石桌前坐下,有下人上了茶,走後。方琥才開口。


    “小五,虎哥知道以前我娘對不起你。但是,現在。。現在隻有你能幫我娘了。我方琥求你救救我娘。”


    說完就要下跪,方信趕忙一攔,沒讓他跪下,然後對方琥道。


    “虎哥,這事做什麽?這不是折殺小弟我嘛,有事坐下慢慢說。”


    “剛才虎哥說讓我救大伯母,這話從何說起?”


    方信確實有點丈二摸不著頭腦,要說大伯軟禁大伯母方信到是相信。


    但是,要說大伯會殺大伯母。這就純屬胡說了。


    大伯對大伯母的愛,那是全族人都看在眼裏的,根本不舍得碰一下,更何況殺呢!


    “小五,父親要把娘送回娘家。”方琥有些急的說道。


    送回娘家??


    方信開始還沒明白過來,略一思考便明白過來。


    這一明白,方信到是真的吃驚了。瞪著方琥,好像這不是真的。


    看見方琥有些悲哀的點了點頭,方信才知道這是真的。


    這下,方信沉思起來。


    老實說,大伯母被軟禁,方信是絕對不會去求情的,畢竟當年那個,女人對自己確實過分。


    但是,說大伯要殺大伯母,方信也是不信,畢竟大伯對大伯母什麽樣,那是有目共睹。


    可是,方信怎麽也沒想到,大伯會狠下心來把大伯母送回娘家。


    其實,要說一般人家,送回娘家也就送回去了,也不是什麽天大的事。


    可誰叫方家不是一般人家呢。


    在這個社會裏,貴族之間,尤其是大貴族之間,婚姻再不幸福,也一般不會把妻子送回娘家,妻子也不會自己跑回去。


    原因很簡單,嫁出去的女兒回娘家,就證明兩個家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這事一種決裂的表示。


    這種表示比較隱晦,逐漸形成了這麽一個潛規則。


    原本這也不算是什麽事,暗月司徒家攻打大燕,而且還對雲州狂攻不停,這就表明他們根本沒把方家放在眼裏。


    表明司徒家已經和方家撕破臉了,方家把司徒家的女兒送回去也無可厚非。


    但是,回娘家的閨女可不是什麽寶貝,娘家也不會拿嫁出去的閨女當寶貝。


    如果是自己回去的,娘家到也不說什麽,但是要是要人送,那這麵子可就真丟幹淨了。


    打個比方,就是倆人分手,誰先提出,就好象麵子好過一些,誰是被動的一方,就叫被人甩了,麵子上很不好過。


    方信倒是沒覺得這中東西有什麽,但是,世家之間就講究這個,而且還十分看重。


    不解歸不解,但這是一種規則,很多家族都在遵守這種規則,方信也不能免俗。


    而被人家當麵退回閨女的家誤會怎麽樣呢?


    當然麵子上掛不住,自然要有表示,找回麵子,這下,送回去的閨女就倒黴了。


    覺得麵子受辱的家族,很可能因為麵子,當中把閨女殺了,以找回所謂的麵子。


    實際上,這種做法的家族還是比較少的,大多數都是把閨女藏起來,從此不再見人,或者送到寺廟,從此青燈古佛一生。


    這種方法,是比較常見的。


    但是,這種方法也不見得比前一種激進的強多少。


    要知道,離婚之後改嫁是件很普通的事,很少會有因為離婚而守寡一生的事情。


    不論上麵那種結局,對於大伯母來說。確實都有些殘忍。


    畢竟雖然大伯母對自己有些刁難,但是也不是很過分,隻要方信不撞到大伯母手上,那個女人也不會主動找方信的麻煩。


    方琥在那裏坐臥不安,緊張的盯著方信,額頭都冒汗了。


    而小娘也是略有緊張的看著方信,她知道家族之間的這種鬼規矩,也知道那樣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有多殘忍。


    但是,她也知道,這事還是交給方信自己處理,她不能給意見,雛鷹長大了,自然要翱翔天際,不能老在老鷹的保護之下。


    方信沉思了很久,茶水都換過三回,方信才抬起頭,看了一眼方琥和小娘,說道。


    “虎哥,我這就跟你去見大伯,大伯母不能受到這個待遇,而且,司徒家的債,不應該讓大伯母還,因為她是方家的人。”


    方信的話,說的斬釘截鐵,態度十分堅決,方琥聽到後,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一把抓住方信的手,緊緊的攥住,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而小娘也是眼帶淚花的看著方信,這一刻,她也十分激動,因為她也是個女人。


    方信說道就做到,站起身行拉著方琥就去找大伯,一邊走還一邊對小娘道。


    判。娘,你去接爹,然後讓爹把三叔叫上,快點到大伯這裏來。”


    小娘點點頭,也立刻跟上出去找方偉國。


    方信和方琥一路急行,來到大伯方偉豪的寢室外,網到寢室門口,邊聽到裏麵大伯的吼聲。


    “滾,讓他們給我滾,告訴他們,要是不立刻滾出幽州,老子活劈了他們祭旗。”


    方偉豪是一個很鎮定,很儒雅的人,方信可以說基本上沒看到過方偉豪火,更別說連老子這種帶著匪氣的話都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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