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也不想為難你們,但是既然違反了校規,就應該用學校的方法來處理,這點你們應該很清楚。”威風的這番話讓旁邊的兩個保安也是大跌眼鏡,這個平時逮著一點好處就得理不饒人的科長,怎麽就變得如此秉公辦理,如此和善可親了?兩個學生也深知自己違反校規在前,再無理抗爭就是自己的不對了,何況這件事要是讓花校長處理,其結果就是全校通報批評再記上一個大過,對雙方的名譽和學業都有致命的影響。所以他們選擇不再反駁,隻等著威風的處理。


    “你叫楊鋒是吧?”威風指著男孩子說,然後又指了指女孩子說,“如果沒有猜錯,你應該叫柳眉,多詩情畫意的名字,一聽就是有素養的人。”兩人愕然,第一次覺得威風身上有一種神秘的特性。剛想問問他是怎麽知道的。威風轉過臉對兩個保安吩咐,“你們兩個帶男的到教務處,先做個筆錄,念他們是初犯,而且學校最近發生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我們就從輕處理,不要對其他學生造成不良影響就好。”轉身對柳眉說,“你是女孩子,要是被別人知道了,對你不好。你就不用過去了,留下來,待會我會找宿舍的管理員溝通這件事情,該怎麽處理還要看看她的意思。”


    沒等他們開口,兩個保安已經押著楊鋒一路風塵往辦公樓走去。冷風起處,柳眉的秀發在空中亂成一團,心裏的感覺又何嚐不是剪不斷理還亂呢?


    “走吧!”威風淡淡地說。


    “去哪裏?”柳眉感覺有點驚訝。


    “這還用問嗎?你們在違反校規的時候怎麽就不會有那麽多的疑問?到了現在才知道事情不好收拾你?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幾句話說得柳眉無言以對,她也知道自己當時不知道是犯了什麽懵,竟然會在這種時候做出這種事來。但是現在後悔也已經無濟於事。其實她跟楊鋒的關係是路人皆知的,就算說出去也沒有大不了,隻是因為這個而被學校開除,苦心送自己上學的父母那邊該如何交代?現在有了小辮子在威風的手上,自己也不敢問太多,隻管跟著威風走一趟,看看他到底想耍什麽花樣。


    花校長威嚴地站在辦公樓門前三,石階下聚集了二十幾個保安,有些是在瞌睡中被叫醒的,有的是剛剛才溫暖的被窩中爬起來的。雖然半夜忽然收到緊急命令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保安們顯然還是無法接受這種突如其來的騷擾,畢竟這裏不是軍隊,也不是戰場,天塌下來有校外的武警部隊頂著。所以個個耷拉著腦袋,嘴裏哈欠連天,隻當是例行公務,聽聽上麵領導誇誇其談,然後回去繼續睡個安穩覺。


    “全部給我站好!看看你們這幅德行,東倒西歪的,像一幫流寇,沒有紀律。”花校長實在看不下去,開口怒喝道。


    聽見校長大發脾氣,誰的心裏都懼怕三分,剛才的睡意在驚嚇中早已經煙消雲散,隊伍迅速地排列起來。


    “咦!”花校長忽然發出了一聲疑問,“威風怎麽沒在列?”


    剛才隨同威風的連個保安互相對望一眼,現視而笑,他們心裏都很明白,這個時候別說是花校長了,就算是天王老子到場,恐怕也很難請得動他了。但是對於花校長的詢問,他們需要幫他圓這個場,其中一個還是站出來回答說:“校長,剛才科長帶著我們在校園巡邏,末了,科長忽然鬧肚子,匆匆忙忙就上了廁所。要不,我現在就把科長找回來。”保安說著抬腿做出了一個跨步的動作。


    對於威風的作風,花校長是了解的,平時一些小的過失,花校長都不會太在意。保安說話的眼神,閃爍其詞,明眼人一聽便知道這當中有假,隻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也不好發作。


    “算了!不來就不來吧。下次你們也要想點新鮮的理由,不要每一次都是拉肚子。”花校長擺了擺手說,“我這麽晚把大家找來主要是有一件事要跟大家宣布。”


    接著,花校長將晚上的工作重新分配了一下,幾乎出動了所有的保安,對每個角落都做了部署,尤其是校門口的戒備,是重中之重。大家心裏不免懷揣著更大的不安和不解。花校長這麽鄭重其事的安排還是頭一回,這些準備工作似乎在針對什麽大的暴動。可是校外可是有重兵把守,有什麽樣的暴動能夠摧毀這道由精英組成的防線?雖然大家心裏都有疑問,但是沒有一個人敢把這些疑問提出來,每個人懷揣著各種各樣的心思,走上各自的崗位。


    把人都分配出去,花校長沒有在門前停留片刻,馬上帶著劉醫生回到三樓的校長辦公室。


    當柳眉剛踏進威風的寢室的時候的,才發現到事情不對勁,半夜三更,自己出現在一個男人的房間裏,到時候縱然渾身是口,也難以分說,但是為時已晚,隻見匆忙間,威風已經將門插上。他的臉上露出一股得意的神色,一種喜悅在眼眶裏含苞待放。


    “你帶我帶這裏來幹什麽?我要回去。”柳眉的語氣中有幾分哀求之意。


    “回去?我一定會放你回去的,不過不是現在。”


    “你究竟想幹什麽?”柳眉實在想不透威風的用意何在,這樣莫名其妙的被帶到他的臥室,雖然柳眉的心裏早有了戒備心裏,但是她還是相信,朗朗乾坤,威風還不至於敢對自己無理。


    威風什麽也沒說,一雙色迷迷的眼睛一直盯著柳眉,雙手插著腰,一步步向柳眉逼近。在威風的逼視中,柳眉早已經心亂如麻,不知所措,她一邊往後退,一邊摸索著什麽,身體撞在身後的木桌上,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嘴裏顫顫悠悠''吱吱唔唔地說:“別人,別過來,再過來我就要叫了!”


    “哈哈!”威風輕蔑地說,“這個時候誰還有空理會我們?你再叫也不會有人聽見地。那個楊鋒有什麽好的,我威風哪點比不上他了?隻要你跟我好了,我保證一定會對你好好的。”


    話音剛落,威風像一隻發了狂的野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柳眉。柳眉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被丟到了床上,木架床發出一聲“吱呀”的顫抖。那張能為自己帶來一線生機的嘴唇已經被突如其來的另一個嘴巴死死封鎖住。一根舌頭如狂野蠕動的蟒蛇突破了柳眉的防線,伸進她的嘴裏攪動。一股男人的氣息鑽進她的鼻腔裏,一股惡心的蒜頭味直搗柳眉的咽喉。


    嘴被封住,從嘴裏發出來的求救信號變成一串串不規則的“嗚嗚”聲。柳眉拚命扭著頭,雙手被威風如鐵鉗一般的大手緊緊抓住,根本就無法動彈。一行熱淚從炙熱的臉龐中緩緩落下。難道真的要受到這個禽獸的欺辱嗎?


    威風發了狂,連最後的一點理智也喪失殆盡,他唯一的衝動就是要將對方占為己有,不管後果如何。一個弱小的女子無論怎麽掙紮,在一個喪失了人性的壯漢麵前都顯得不值一提。威風脫下皮帶,不費多大力氣就將柳眉的雙手困住,綁在床架上。他把柳眉緊緊壓在身下,騰出的雙手粗暴的摸遍了柳眉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部位。


    “科長,你在不在?”一聲高亢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在,在!”威風一急之下,脫口應了一句。身下的柳眉忽然把頭一轉,大聲叫了一聲“救命”。威風嚇得肝膽俱裂,手掌立馬迎了上去。柳眉在他的手上留下一個深刻的印痕。威風大叫一聲,對著柳眉的臉上就是一巴掌。白皙通透的皮膚上馬上跳出一個紅燦燦的手印。


    深怕柳眉再搞出什麽名堂,壞了自己的前程,慌亂中的威風抽出身邊的枕頭,緊緊捂住柳眉的頭部,嘴裏念著:“安靜一會,安靜一會,一會就好。”


    “科長。你怎麽躲到這裏來了,校長正在到處找你。”保安貼近門邊說了。


    “找,找,找我幹什麽?”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那,那好吧,我等一下就過去。”


    “哎!”門外的保安略帶著笑聲說,“科長,我剛才好像聽到了女人的聲音。好像,好像是你從你房間發出來的。”


    “滾你的蛋,這個時候哪來的女人,你小子發懵了吧,再這裏胡說八道,我把你嘴裏的狗牙拔光。”威風說著,心裏卻是做賊心虛,他緊張的轉過頭,枕頭底下的柳眉還在掙紮著。威風心裏著急,用腳夾住柳眉的雙腿,手上的力氣又重了幾分。


    “哈哈,科長,我跟你開個玩笑的你別當真。”保安客氣地說,“那科長你慢慢玩,玩夠了別忘了還有正事。”保安轉身出去,心裏暗罵,“禽獸不如的家夥,連女學生都不放過,以後有你好果子吃的。”心裏雖然罵著,但是更多的是羨慕,感歎這麽好的事情為什麽不落在自己的頭上。


    聽著腳步聲慢慢走遠,威風舒緩了一口氣,提著的一顆心才安靜下來。他把枕頭丟到地上,有點氣喘地說:“你就別再反抗了,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你從了我,我以後不會虧待你的。”


    但是,等到的是一片沉默,威風當下覺得奇怪,推搡了一下,柳眉依然沒有動彈。威風用手輕輕試探了一下她的氣息,這一試探讓威風的頭皮都砸開了,恐慌的程度不亞於那晚麵對著一群喪失人性的喪屍。威風顫顫巍巍地從柳眉的身體下來,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喃喃自語:“死,死了!這,這可怎麽辦。”


    當下六神無主,舉手無措,上下牙瑟瑟發抖,打起了牙祭。他的眼光再一次從柳眉的身體上掠過。她微微閉著眼睛,櫻桃般的小嘴嬌豔欲滴,讓人垂涎三尺,堅挺豐滿的胸脯若隱若現露在被威風撕扯開來的衣角處,一道深深的乳溝重新點燃了威風心裏的欲火,如猛獸般的占有欲一觸即發。


    “你以為你死了,就可以逃得過嗎?妄想,我威風想得到的東西從來沒有失手過,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得到你。”威風咬了咬牙關,臉上奸淫的笑容驅散了剛才的恐懼。威風快速將自己全身扒個精光,一副黝黑的身軀散發著炙熱的溫度,他遲疑片刻,撲上去在柳眉漸漸冰涼的屍體上肆虐,一夜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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