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講到哪裏了哦?”神爸爸倒問起我來。


    “耶!您也不會有健忘症吧?!講到哪兒都忘了。”我嬉笑著開玩笑說。


    “你呀!我怎麽會不記得?我是要看你還記得不記得!”神爸爸笑著說。


    “您就開始吧!我還惦記著呢,黃帝要魔信子潛伏於東宮,賓妃娘娘勾引中天神南眉將軍,被黃帝抓了現行,以此作為要挾,後又放回賓妃娘娘,給了他一件七彩神衣,將南眉將軍洗了腦做了臥底。”


    “不錯,你記得還清楚!今天就接著講七彩神衣!”說著神爸爸歎了一口氣,露出難以啟齒之態。


    “怎麽了?神爸爸,有什麽不方便說的嗎?”見神爸爸有些猶豫,我輕聲地問。


    “不是,唉!”神爸爸搖了搖頭,“這女人我是真不好講啊,一會兒玉帝知道準會氣得東蹦西竄!”


    神爸爸話音剛落,“乓!”我的心口窩似乎被人猛的捶擊了一下,怎麽回事?難道――玉帝元神附在我的身,是不是他怒了。


    我心裏如火一般躁動起來。


    這一刻,玉帝元神牽動著我,心裏一陣陣躁動,怒火中燒,不是個滋味。


    “莫生氣也!這些事你遲早要知道的,你現在是換骨期間就順其自然吧!”神爸爸用閉音神功安慰著我體內玉帝的元神。


    我的體內有兩個聲音簡短的對了一些話語,玉帝收了怒火,歸了元神不再躁動。


    此刻,我清晰的感覺到,我的身體是一個很複雜的三合一複合體,體內除了我自己的魂魄之外,還有玉帝的元神附著,咽喉中還住著神爸爸如來佛祖。


    “您還接著講嗎?”我試探著問。


    “講!玉帝也需要這些天庭的匯報,我相信他能承受住。”


    我的心裏平靜下來,沒有躁動,說明玉帝在耐心地聽。“那就開始吧!”我小聲說。


    “那可是一件神衣!七彩神衣,你還是看視頻吧,也可以練一練你的天眼!”神爸爸指導著說。


    “好!”我閉了眼,心神聚焦兩眉骨之間,心隨意轉,眉骨間一陣微熱,天眼打開,一段視頻出來現了圖像――東宮。


    賓妃娘娘側了一個身,滾了滾,又坐起,下了床,懶懶的坐在了梳妝台前,習慣性的拿起了一麵銅鏡,照了照,一陣驚訝,放下銅鏡,扯扯衣服,口裏道:“怎麽回事?怎麽回事?香兒!香兒!”


    女婢香兒慌慌張張進來,“娘娘!有什麽事?”


    “昨晚,娘娘我是穿什麽衣服睡覺的?”賓妃娘娘很是納悶的問。


    “回娘娘,您昨晚洗了更衣後,香兒記得您穿的是一件紅色的絲袍。”


    “紅色絲袍?!”賓妃娘娘不相信的看了看自己,往身上摸了摸,再扯了扯身上的錦袍,卻是一件紫紅色的鳳袍,心中納悶,“我沒有這件衣服呢!難道難道,它會變色?!”


    香兒愣了愣,“娘娘今日的這件紫紅色的鳳袍真是好看,可沒見娘娘以前穿過。”女婢香兒讚道。


    “嗯!我是很少穿它,你覺得娘娘我穿它好看不好看?”賓妃娘娘幾分得意轉動了幾下身體,自己上下打量起來。


    “太好看了!簡直――奴婢未讀多少書,找不到一個詞來表述,您穿著它就是好看!”


    賓妃娘娘瞧著香兒那股驚奇和羨慕的表情,簡短的一句話,心裏美滋滋的舒坦,前後看了看,又轉了一個身,顯是興奮極了。


    的確,這件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漂亮至極,簡直找不到用什麽詞語來形容,一個字“美!”


    “香兒!陪我去貢花園走走!”賓妃娘娘忽然來了興致。


    “嗯!”


    “上次啊還真感謝中天神南眉將軍,要不是他驅捉毒蟲,我哪睡得香啊!”賓妃娘娘一邊走一邊扭動著水蛇般的腰,朝恭花園而去,一路走,卻不時抬眼望望天之巔。心裏個擔心,不知南眉將軍被放回來了沒來?瞧了瞧見天之巔,南眉將軍正站的工工整整,心裏懸著的石頭這才放下來。


    “去!叫南眉將軍下來,娘娘要對他驅蟲的功勞進行獎勵。”賓妃娘娘對女婢香兒吩咐道:“是!”


    香兒飛起來往天之顛去。遠遠地瞧見南眉將軍,喚道:“將軍!南眉將軍!賓妃娘娘有請!”


    “啥?!俺要守天,這會兒離不開,你回去稟告娘娘,玉帝吩咐守天事大,閃失不得!”南眉將軍口裏如是說,心裏卻道:“什麽東東!老子差一點毀在你的手裏,去!去***個頭!”


    香兒飛回地麵,對賓妃娘娘婉轉道:“南眉將軍說了,有些要事暫時離不開。”


    賓妃娘娘皺了皺眉,心道:“嚎!架子大了,請都請不動了。”心中明白,定是那一晚被抓了個現行,心中有些積怨,飽受皮肉之苦,差一點還回不來。也難怪,歎了一聲,“唉!玉帝的話誰敢違令,也罷,守天事大,出了閃失可不好交代,中天神很盡責啊!香兒!咋往前轉轉。”


    賓妃娘娘喪氣的身子一扭一扭,往前轉悠,香兒在後緊跟,牽著娘娘身後長長的裙擺。


    貢花園,百花齊放,賓妃娘娘這會兒卻沒有了賞花的心思,穿著這件紫紅色的鳳袍,這般美麗,卻少了片片讚美之聲,原本得意的心思這會兒有些哀歎起來,走了一小段,歎了一口氣,“唉!還是回去吧。”


    “娘娘出宮時心情如花兒般綻放,這會兒怎麽歎起氣來?”香兒問。


    “唉!娘娘本來想來看看花!來了,忽然覺得花兒也有凋謝的一天,人啦和花兒何尚不是一樣,歲月催人老,花開花謝人老珠黃。”


    “娘娘怎麽與花兒作比較,娘娘的美貌是永遠的綻放!”


    “唉!回去吧。”賓妃娘娘輕歎了一口氣,渾然沒有了興致。


    女婢香兒哪裏知道賓妃娘娘來貢花園的真正心思?


    離開貢花園,賓妃娘娘往天之顛戀戀不舍地望了望,卻沒見南眉投來關注的目光,頓了頓,對女婢道:“香兒!你去說,請南眉將軍什麽時候再去驅捉驅捉一回毒蟲。”


    “哦!”香兒複又去了。


    回來,賓妃娘娘問:“南眉將軍怎麽說?”


    香兒答道:“南眉將軍說,等有空了再來,這些天擔心沉香上天來鬧,可能沒空。”


    “哦。”賓妃娘娘若有所思,頓了頓,歎息一聲,“回去吧!”


    回到東宮,賓妃娘娘很是空虛的在院子裏轉來轉去,心裏卻在想,這南眉將軍回來了是怎的了?不肯聽使喚了。


    是夜。賓妃娘娘早早退了女婢,沐完浴,上了床,一陣尋思,心兒開始春心蕩漾,極目望了望寢宮外,卻不見南眉下來,心中甚是不快。寂寞空虛如同螞蟻撕咬著空洞的心靈,不由想起與南眉歡合的場景,那種奔放,凶猛徹底,酥心透骨的感覺,不禁然浮想聯翩,手指輕撫――這一切,寢宮外窗花上的一隻眼卻看的清清楚楚。


    這眼卻是魔信子。


    魔信子這回卻沒有爆鼻噴血,心中甚是惡心,沒見過如此浪蕩之人,抽身離開,去了西宮,坐在西宮的牆上,笑意如滲蜂蜜,良久方才離去。


    次日。


    賓妃醒來,便高聲大叫,“香兒!香兒!”


    女婢進來,不知何事。


    賓妃一臉迷惑的問:“昨晚,娘娘我可是穿的這件衣裳入睡的?!”


    香兒看了看賓妃娘娘身上穿的翠綠色的鳳尾袍,道:“好像娘娘不是穿的這件。”


    賓妃娘娘心中思索,“難道,這衣服一天自己會變一種顏色和款式?!”口裏卻道:“這毒蟲啊真是擾的娘娘我稀裏糊塗,自己穿啥都不記得了,唉,看來還得請南眉將軍再來驅捉驅捉。”臉上卻洋溢出一片掩蓋不住的興奮之笑。


    這笑,卻暗藏了他人不可探知的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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