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菱紗迷糊間聞到一股香味,“嗯,好香!山、山豬,不是……”韓菱紗睜眼,卻見雲天河和水楓武幾人早已醒來,兀自在那烤肉。


    “山豬?”


    “啊,菱紗,你醒啦。”


    “不是山豬,你看它這麽小,是野兔肉啦!”水楓武笑道。


    水楓武暗歎,要不是自己,估計他們今天早飯就是烤蜻蜓了······


    韓菱紗一陣羞紅,她其實沒有看到水楓武和雲天河手中的烤肉,隻是一路聽多山豬了,神經過敏。


    “快來,吃早飯嘍!”


    幾人腳程很快,一個小時後便來到壽陽城。


    雲天河忽地指著一邊貼著的一張紙道:“菱紗你看,那兒有你的畫像。嗯,雖然沒有照相機照得好,但還是挺傳神的。”


    水楓武想到了這個劇情,讓後立刻大喊:“天河!住手啊!!”


    雲天河不知犯什麽迷糊,將那“畫像”揭下來,仔細端詳。


    【要是上了顏色就好了。咦,頭上沒畫兩個包……】雲天河如是想。


    “雲天河你個白癡····”水楓武捂著臉帶著自己的幾個妹紙往旁邊走想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卻發現手邊什麽都沒有。


    “啊嘞?人嘞?”水楓武四處張望著發現幾個妹紙都不見了。


    “武,這裏。”


    順著聲音往上看去,水楓武發現妹紙們都已經進入客棧裏麵了。


    【臥槽!不帶這麽快的啊!!!】


    【你個白癡就去吃牢飯吧。】


    水楓武腦中聲音:歐尼醬是壞蛋!那麽久沒理人家!作為懲罰你就吃牢飯吧!哼!


    “你黑了啊···風語···”想到這裏水楓武不禁再次捂臉。


    “雲、天、河!”韓菱紗大大生氣,因為雲天河手上拿的是她的通緝文榜,“沒想到我竟是看錯人了!”


    “啊,菱紗,你怎麽生氣了?”雲天河奇怪道。


    “你還裝糊塗!你手上拿的是什麽?!”韓菱紗怒道。


    “這位公子,可是你發現了女賊?”兩個官差發現有人揭榜,便迅速上前來,看見韓菱紗,“啊,女賊,你來得正好,趕快束手就擒,跟我們去縣衙走一趟!”


    雲天河看見這架勢,立即擋在韓菱紗麵前,怒道:“你們要幹什麽!”


    “公子,不是你揭了這女賊的榜麽?”倆官差正納悶,這人怎麽既揭榜,又護著那女賊,“公子快快將女賊擒住,道縣衙領賞。”二人催促道。


    “啊,這是通緝榜?!”雲天河這才意識到,一驚這榜就掉落地上。


    他訕訕道:“菱紗,對不起,我還以為是你的畫像,還想著怎麽上顏色。放心,我和楓武不會讓你被官差抓走的。”


    【官差蜀黍~我是無辜的~】水楓武叫苦。


    韓菱紗想,原來是自己錯怪他了,哼,這家夥真是會給自己添麻煩,韓菱紗氣得跺腳。


    這時一個穿黑袍紅帶的官差走了過來,看樣子是官差的統領。旁邊一個官差喊道:“裴捕頭,我們快把女賊抓起來!”


    裴捕頭打量一下雲天河,又從懷中拿出一張畫像對比了一下,拱手問道:“請問小兄弟姓甚名誰,哪裏人士?”


    雲天河答道:“我叫雲天河,你有什麽事?”


    裴捕頭道:“果然是雲公子。”再次拱手道,“裴劍代我家大人請雲公子去府上一敘,請務必賞臉。”


    “啊,為什麽?菱紗和楓武怎麽辦?”雲天河道。


    裴劍道:“我家大人姓柳,正是壽陽縣令。大人與雲家頗有淵源,叮囑我留意雲家人的行蹤,若是公子不肯前去,裴劍受罰事小,大人多年的夙願卻難了卻了。”


    “好吧,我跟你一起去。”雲天河道,“等等!菱紗和楓武也一起去,行嗎?”


    “對不起,雲公子。”裴劍道,“這位姑娘和公子請和諸官差一起回衙門一趟,若是最後查清冤枉了你們,自會還你公道。”


    雲天河雙手攔在韓菱紗麵前,大聲道:“不行,我不管菱紗和楓武是什麽人,你們不能抓她。總之,她,她們是好人。”


    裴劍道:“實在對不起,雲公子。姑娘和通緝要犯實在相像,官府寧可抓錯,也不能放過要犯,姑娘若是清白,官府自然不會冤枉。還請姑娘走一趟。”


    韓菱紗眼中有一絲感動,擺擺手道:“好啦好啦,我去一趟就是了,捕頭大人真是又臭又硬的石頭,真沒辦法。天河你去吧,別忘了和縣令大人說個明白,還我清白。放心,他們不會把我怎麽樣的。”說著做了個表情,“噓,見機行事,我自然會找你的。”


    “既然如此,雲公子請跟我走吧。”裴劍道。


    “等等,天河!”韓菱紗道,雲天河回頭不解,“謝謝你。”韓菱紗便和水楓武跟官差走了。


    【艸!去吃牢飯!還不如去吃靈夢的殺人料理啊!】


    幻想鄉·····


    “噴嚏!”某個少女突然打了個噴嚏,揉著鼻子,“誰在罵我?魔理沙?還是老太婆?”


    四處望了望後發現誰都不在,然後仰望著天空。


    【也不知道她···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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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天河這便跟裴劍到了柳府,他來自山裏,哪裏見過什麽大宅院,一進門便東張西望,有種劉姥姥的感覺。


    “賢~侄~呐!”一個富態的中年人走過來。看到雲天河,大吃一驚,道:“啊?這!長得太像了,裴劍說的時候我還不敢相信,這天底下哪有這等巧事。你叫雲天河,你爹叫雲天青?”


    “對啊,你認識我爹?”雲天河明知故問。


    “當然,老夫柳世封,乃是受過你爹恩惠之人!”柳世封點頭道。“賢侄,我已吩咐人準備了酒菜,快快進屋。”


    “柳波波?!”雲天河試探了一下。


    “嗯!好、好!”柳世封點頭道,神色頗為欣慰,雲天河心裏大樂,“難道‘柳波波’真的聽不出來?”


    雲天河隨即進屋,看到一位中年婦女,麵目慈善,想必就是“柳波母”了。


    “柳波母”阮慈看起來很喜歡雲天河,稱其為“孩子”。


    二人準備了飯菜,雲天河早已入座。


    柳世封詢問雲天青的情況,雲天河答了,柳世封歎道:“沒想到雲賢弟竟然遇到如此波折,連弟妹也……雲賢弟竟然變得如此蕭索,不複當年的豪氣,唉。”


    “柳波波,您能不能告訴我一些我爹當年的事?”雲天河問道。


    “當然!多年前多虧雲賢弟救我一命,不然我早就成了塚中枯骨了。”柳世封答道,“當年我剛接任壽陽縣令一職,走馬上任,不想途中遇人打劫,你爹路見不平,出手相助,還將那些強盜戲弄懲戒了一番。我們就此結識,兄弟相稱,我想留他助我治理壽陽,但人各有誌,他當時一心想成為劍仙,幾日後就離開了。”


    “後來你爹突然出現在我府中,懷抱一名女嬰,托我把那孩子撫養長大,讓她做個心地善良之人。我和夫人成親之後一直沒有生養,自然樂意,你爹見我們答應下來,轉眼便縱身去了。他向來行蹤飄忽,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見,我便命裴劍帶著他的畫像,一有機會就四處尋訪,這才有今日的相聚呐。賢侄,你爹現在何處?這麽多年了,一直想見他一麵。”柳世封道。


    雲天河道:“這個,我也不清楚。當日他破冰而出,意態蕭索,似乎思念娘親,也不知到哪裏去了。”


    這時阮慈帶著一壺酒過來,埋怨道:“你們光顧著說話了,來,坐下吃飯。”


    “這是酒,真香!”雲天河似乎繼承了雲天青的酒鬼基因,現在聞到酒香,竟然有些陶醉。


    “那位姑娘是你什麽人?”阮慈問道。


    “你說菱紗?嗯我是前天跟她下山的,她人很好……”


    “這麽說最多是朋友囉。不過這姑娘來曆似乎不簡單,據獵戶描述,跟近日的盜墓賊甚是相像。”柳世封道,“既然不是你心上人,這樣甚好。實不相瞞,這幾年我一直很頭疼,小女待字閨中,卻難覓佳婿,如今見到賢侄相貌人品出眾,不妨和小女見上一麵,若是你們彼此有意,倒是美事一樁,美事一樁呐!”


    “嗯?!”雲天河此時暈暈乎乎,什麽靈力也不想了。


    “賢侄覺得如何?”柳世封問道,“我與雲賢弟、賢侄都是一見如故,若是你能成為柳家的女婿,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好……好……暈”雲天河趴在桌上睡著了。其實第一個“好”字乃是他真的願意。


    “太好了!賢侄說好,明日我安排你倆見麵。”柳世封大喜,卻見雲天河已經趴在飯桌上,“賢侄?”


    阮慈在一邊道:“你啊,我看天河早就醉了,就你還一個勁嘮嘮叨叨。”


    柳世封笑道:“哈哈,他可比他爹酒量差多了。”


    阮慈畢竟心思慎密,道:“唉,老爺你可別高興太早,你這樣給璃兒安排夫婿,依她的性子肯定不悅,何況天河對那位菱紗姑娘頗有情意,怕不會隨隨便便就轉了心思。”


    “夫人為何如此講,他們不隻是朋友嗎?”柳世封不解。


    “這種事情,你們男人粗枝大葉當然看不出來。可小兒女的心思,哪有這麽簡單。”阮慈道。


    “那、那你我百年之後,璃兒無人照顧怎麽辦?”柳世封急道。


    “兒孫自有兒孫福,老爺你就別管太多了。”阮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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