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世界,東方大陸,杭州西湖畔的南宮府中,占地頗廣的右偏院――凝心苑――裏的廳堂內,三位絕色佳人正安坐於迎仙桌畔,優雅的品著香茗。(.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可如此一副雅致的景色,卻被一位撅著小嘴,一臉不滿之色,在廳堂中來回踱著蓮步的小丫頭所破壞。看的在座的三位美人頭都暈了。


    “一一,快快坐下,姐姐邀你來此,可不是看你這幅急色的哦!”實在看不下去,身著月白閨秀裙裝坐於主位,一臉溫柔平和微笑的美人,捂唇輕笑道。


    聞言,像隻沒頭蒼蠅般亂轉,身著妃紅裙裝,觀之隻有二七年華的佳人,頓住蓮步轉回嬌軀,不依的扭捏幾下,一跺蓮步,嘟著嘴道:“凝心姐,你還笑話人家,跟你隻是掉了一個排位相比,人家可是被擠出榜單了呀,人家能不急嘛――”


    南宮凝心依舊好笑,搖了搖臻首,正待搭言,坐於她左手之位,同樣一身月白裙裝,但卻一臉冷意的冰美人接話道:“急有何用,事實已無可更改,多說無益。”她臉色雖冷,語氣卻有一絲溺愛存在。


    司徒一一的小嘴撅的更高了,“雅玲姐,失去了魁秀之位,你怎麽一點都不急呀?”說著又看向坐於南宮凝心右手之位,一身鵝黃裙裝,正端盞輕笑的豔麗佳人,不滿的接著道:“馨研姐,你可是掉出了三甲,你怎麽也不急呀?”隨後忿忿一跺小腳,走到南宮凝心對麵坐下,藕臂往桌麵上一擱。塌著秀氣的小臉就趴了上去,直覺一肚子的怨氣沒地方出去。


    “好啦。我的好妹妹,小嘴都快掛油瓶了。當心變成小狐狸。”上官馨研捂唇輕笑道。“隻是幾個排位而已,莫要如此看重,難道妹妹還要姐姐們,哭的要死要活不成?”


    “可是人家不甘心嘛――”司徒一一嘟著小嘴道。(.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隨後鼓起一張小臉,看起來就像含了兩隻小籠包般,模樣份外可愛。


    上官馨研沒能忍住,抬起玉指輕輕戳破了小氣球,換來一聲嬌嗲的“討厭啦”後,笑嘻嘻的道:“好啦一一。你還小,豆蔻年華還未綻放。姐姐相信,待妹妹到了二八之年,一定會重返花榜。或許,會一飛衝天,把姐姐們都比下去哦!”


    “不錯,我跟你三姐一般意思。”南宮凝心溫聲道。一臉微笑給人一種母性的溫暖。


    一臉冷色的鳳雅玲沒有搭言,但卻輕點臻首,表達了同樣的看法。


    “馨研姐姐。就你最會安慰人。”縱身撲進上官馨研的懷中,司徒一一放下撅著的小嘴,一臉開心的笑了起來。“人家最喜歡你啦――”


    “嗬嗬嗬……”


    眾人都笑了起了,看著好哄又可愛的小丫頭。就連鳳雅玲的唇角,也有一絲輕微的上挑。


    好笑的輕柔懷中小姑娘的秀發,上官馨研笑道:“這就對啦!不管怎樣。你都是我們那個最最可愛的小石(十)榴。”


    “討厭啦――,不許叫人家外號。”司徒一一不依的亂轉身子。小腦袋拱的上官馨研嬌顏都紅了起來。忙輕輕推開她的身子,輕輕刮了刮她的小瓊鼻。“快點給姐姐坐好。”


    “嘻嘻――。姐姐害羞了。”司徒一一笑的份外得意,轉忘於腦後。


    不去管小丫頭的調笑,上官馨研轉過臉看向南宮凝心,隨後把視線放在鳳雅玲的身上,“真想見見那位‘玉蓮仙子’,看看究竟是怎樣一番動人風姿。”


    南宮凝心同意的輕點臻首,同樣向鳳雅玲看去。


    眾人的焦點沒有接話,臉上神色也無絲毫變化,她反而轉過頭看向南宮凝心,出言道:“你真要答應北宮茗翌?他可不是什麽好東西。(.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上官馨研一愣,馬上讚同的點了點頭。


    聞言,南宮凝心的嬌顏上有絲愁苦之色,輕搖臻首,澀聲道:“我也不想,可你們都知曉,南宮氏與北宮氏世代聯姻,即使我萬分不允,可結果也更改不得分毫。”


    “唉――”幾聲輕歎,眾人都住了聲。高門大閥,豪族貴胄,對於婚姻之事,子女皆做不得主,實在是萬分悲哀不過……


    於此同時,在另一個世界,恩山之巔的鄧子豪,一頭霧水的看著葉澤宇問道:“澤宇姐,《虛凰羞鳳蓮合神功》是什麽武功?聽起來好奇怪。”


    “呀――,你怎麽可能看到。”聞言,葉澤宇一雙絕世的鳳眸大睜,不可思議的驚呼道:“人家明明已經隱藏……”自知再次失言,臉紅心跳的趕緊彌補道:“是……是……是一種隱世的絕學啦,沒什麽大不了的。”


    鄧子豪一臉的狐疑,“澤宇姐,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哪有,隻是……隻是這是種媚功啦!人家不好意思嘛!”感覺好像中了埋伏般突然,葉澤宇有些心慌意亂。


    “真的?”鄧子豪半信半疑道。


    “當然啦!”葉澤宇應的非常的沒有底氣,趕緊轉移話題道:“老公,你的胳膊怎麽了,我怎麽搖著覺得你一點感覺都沒有的樣子?”


    “韌帶出了點問題。”怕葉澤宇擔心,鄧子豪說的非常婉轉。“準備去那裏找人看看。”


    “讓我看看。”葉澤宇不由分說,伸手就要把鄧子豪早已濕透的襯衣給拽下來。


    一把攥住她的小手,鄧子豪笑道:“好了澤宇姐,我肚子都餓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少來。”越是不讓自己看,葉澤宇越是覺得有問題。她小手突然鬼魅般輕晃,在鄧子豪還沒反應過來時,已經把他身上的襯衣脫了下來。隨即就看到他手臂上一團猙獰的鼓包,眼淚跟著止不住的落了下來,埋怨道:“這還叫沒問題?你個壞小子。”說著不再多言,拉著鄧子豪的手就想打開傳送門離去。


    “等一下老婆。”用力止住葉澤宇的身子,鄧子豪站著沒動。他突然發現一個萬分尷尬的問題,褲子還未穿上不說,小子豪依舊如最精銳的哨兵般挺立。


    看到這麽滑稽的一幕,葉澤宇輕啐一口,小臉羞紅破涕為笑。


    鄧子豪滿頭的黑線。“這可如何是好?”


    “要不等等看?”看著鄧子豪的左臂,葉澤宇十分想哭,可又看著如此滑稽的一幕,她又實在很想放聲大笑,如此左右中和,隻能哭笑不得的出著主意。


    “也隻能如此了。”鄧子豪無語的看著蒼天,隨著葉澤宇一起坐了下來。


    《長青功》跟《童子功》是無法再練,否則後果堪憂;老婆也不敢肆意愛憐,否則後果難測。猛一下子,鄧子豪突然覺得,天底下最苦逼的男人,一定非他莫屬。


    如此一來,一對夫妻隻能隔著一些距離坐於地麵,各有心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鄧子豪一直想鬧明白葉澤宇的武功及來曆,可葉澤宇總是故左而言他,始終扭扭捏捏不肯正麵回答,遂隻能暫時放下,讓她先行回去,安排好長輩回頭再說。


    無聊的坐在地上,靠著身後高低錯落的裂縫,鄧子豪心中有些煩躁,鬧不明白葉澤宇為何對他會有所保留,好像在隱瞞一些事情般,讓他胡思亂想,心頭難安。


    一股暴躁的情緒在心底醞釀,逐漸在衝擊著他的理智。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情緒愈發嚴重,鄧子豪的呼吸正在逐步加重,眼睛有了充血的跡象,身軀在逐漸顫抖,單拳緊握咯咯作響,他有一種毀滅一切的衝動。


    還好,沒有外物的打攪,心中的一絲清明始終苦苦支撐,沒有讓他掉入極端的深淵。


    天色已晚,月亮漸漸高懸,心中的負麵情緒莫名有了一絲好轉,時間再行,直到月入中天,天地陰氣最重的時刻來臨,始終倔強的小子豪總算消停了下去。


    頃刻間,心中暴怒的情緒如潮水般退去,鄧子豪重重喘著粗氣,猶如一隻剛下鬥場的公牛般,一屁股坐下了不知何時站起的軀體。


    稍傾,喘息止伏,鄧子豪心中明悟。在一絲元陰之氣的刺激下,陽氣始終不得平複,身體難受肝火升騰,猶如把理智放於火堆上烘烤一般,慢慢燃燒殆盡的同時也逐步放出了心底的惡念。這是心魔。


    鄧子豪有些後怕不已,由於《童子功》不得運轉,經脈破碎也不敢行氣於內,得不到融合的陰氣讓他一身陽氣完全失衡。所幸這隻是首次,而且身體中的陽氣在外界陰氣的幫助下,僥幸平複下來,讓他得逃劫難。


    但這隻是飲鴆止渴,小子豪中的那絲陰氣就猶如定時炸彈般,隨時都有可能刺激的他理智再次缺失。修複經脈突然成為迫在眉睫的事情,否則,在自己心中唯一的一絲清明對抗惡念之時,不知何時身體就會自發的做出什麽事情。剛才毫無意識的起身,已經為他重重敲響了警鍾。


    葉澤宇不知道被什麽事情纏住了腳步,又過了一陣子方才歸來。在這段時間裏,鄧子豪已經想的明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自己剛才刨根問底完全是被陰氣影響了心境。隻是武功而已,又不是什麽大事,他相信葉澤宇遲早有告訴他的一天,遂不再糾結於這個問題,隨著一出門就急衝衝拉著他大手的葉澤宇,一起邁入了通往“破碎世界”的傳送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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