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幹什麽啊,等下秋韻回來怎麽辦?”蘇三娘被廠科輕輕地抱著,她隻得用嗓子眼裏麵發出的聲音輕聲的嬌吟著,卻無法掙脫,她已經渾身酥軟了,這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樣抱住,這樣的感受是如此奇妙,勝過世間所有的感受的總和,花落凡間卻無非是等待著雨露的滋潤,龍棒怒張也隻為桃源的美麗!關鍵是她此時已經愛上了這個比她要小十四歲的男人!


    “別動,就抱一小會,我說過會等上京城才要你的。”廠科此刻酒意剛過,色心又起,成天對著一個如花似月的美嬌娘,哪個男人能夠不動心?


    蘇三娘的身子輕微的顫抖著,酥胸劇烈的起伏著,一股異樣的感覺充斥著她和廠科的全身,最要命的是感覺自己的美臀正被一根不知名的硬物給死死的頂住,讓她呼吸困難,“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以為你想要,我就要給你嗎?別忘了,我是你的姐姐。”


    廠科現在聽見姐姐兩個字就頭皮發麻,老子又不是姐姐控,實際上他兩輩子為人,除了一個堂妹,沒有任何的女性同輩親戚,“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愛上你的刁蠻任性,會愛上你的多愁善感,請讓我就這樣抱一會,別出聲。”


    蘇三娘果然不敢亂動了,溫熱的小腹上的廠科的壞手倒也規矩,一直停留在那裏,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讓她的芳心稍稍的安穩了一些,隻是很擔心此時候會有人來看見。粉頸被廠科呼出的熱氣弄得有些癢,她隻好忍著,嬌羞的想,這家夥一定在聞我的脖子,脖子有什麽好聞的嗎?


    “好了沒有?都已經很久了,等下麵都要涼了,人家學做麵花了許多心思的。”蘇三娘溫言軟語的提醒著廠科。


    片刻後,廠科恢複了常態,他知道蘇三娘還沒有到愛到很深的地步,因為他看av裏麵,女人要是愛到很深的話,應該要來幫男人主動寬衣解帶才對啊,有的還要含情脈脈的看男人一眼,然後跪在男人的胯下?手口並用?廠科的哪方麵的知識,目前來說,全部來自av……


    蘇三娘要是知道了他的這番想法,估計一頓亂棍就將從六品打到床上,生活不能自理了。


    他輕輕地放開了蘇三娘,坐回位置,稀裏嘩啦的兩下就將蘇三娘為他做的一大碗麵掃了個幹幹淨淨。


    “你慢點啊,又沒有人跟你搶?”蘇三娘雙手捂著自己發燙的粉臉,坐在他的對麵,饒有興致的看著廠科大快朵頤,似乎她做的麵是什麽山珍海味一般。


    “哥吃的不是麵,吃的是愛,懂嗎?”廠科將湯都一飲而盡,滿足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實際上蘇三娘的手藝真的不咋地,連鹽都放少了,而且沒有任何配料,比起秋韻的手藝真的是天差地別。


    蘇三娘的粉臉通紅,心花怒放,期待的看著廠科,“要不然,我以後每天都下麵給你吃?”說完臉更紅了,想起廠科剛剛**自己的話,什麽叫做下麵給他吃嘛。


    “好,你下麵給我吃的話,我就敢吃。”廠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撐著手,欣賞著美人的美豔無雙,肚子飽了,眼睛也得喂飽不是。


    蘇三娘在廠科的額頭點個暴戾,端著碗筷,嬌笑著出了廠科的房間。


    隻剩下門外的秋韻躲在一個暗處,暗自的神傷。


    “哎,大家夥的動作都快一點,輕一點啊。”鈕鈷祿穆揚阿學著廠科的樣子,也拿著個小竹竿子,指揮著大家搬家,“廠科,總共九個大車,你一個人就占了六個,你哪兒這麽多東西呢?”


    鈕鈷祿穆揚阿已經托付京城的親戚幫他尋了個從四品的升遷機會,調回京師,他也就是等於回家鄉了,現在的旗人已經多半將京城當做了自己的故鄉,沒有多少人會再回關外的。


    廠科不高興了,“我的六個車子都是有用的東西啊,肥皂啦,材料啦,還有我自製的那些強酸強堿,不都得分開存放嗎?放在一起的話,很危險的。”


    “好了好了,不說了,大家的動作快一點,去京城最快也得三個月的時間的,別再耽擱了。”鈕鈷祿穆揚阿就是一個很矛盾的人,他自己平時做什麽都慢慢騰騰的,卻性子很急。


    幸好有廠科帶著的三十多個兄弟,倒也人手足夠,主要沒有多少財物,最大的一筆財富就是鈕鈷祿穆揚阿在他臨走的這一個月的時間奮力搜刮來的五千多兩紋銀。


    最麻煩的事情是廣西馬匹緊張,大都被軍隊給搶去了,這麽多人隻有兩掛馬車,蘇三娘和秋韻,秋月三人坐一輛,鈕鈷祿穆揚阿一個人坐一輛,廠科騎馬,其他人都得步行,想著古代的交通,廠科就直皺眉頭。(.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再看這樣,也沒有辦法和蘇三娘單獨相處了,這三個月不知道要怎麽過,常言道,客死他鄉,許多趕路客人應該都是被這古代的破路給活活累死的吧。


    想到要走這麽遠的路,廠科又不由的想起來鈕鈷祿詩詩,不知道她嬌柔的身子是怎麽撐過這麽遠的路程的。輕輕地歎了口氣。


    由於有廠科帶著的三十多個兵丁,鈕鈷祿穆揚阿沒有再向州府借兵保護,一方麵是帶著的銀兩不多,另外一方麵是再借兵的話,還得負擔多一些費用,那些當兵的可沒有在客氣的,頓頓都得有酒有肉,這讓生性吝嗇成癖的鈕鈷祿穆揚阿如何舍得的?


    “廠科,這一路都得多加小心,現在世道不好,到處是山匪馬賊,北方的撚匪雖然沒有發匪的勢力這麽大,但是聽說也鬧得挺凶的呢。”鈕鈷祿穆揚阿掀起馬車的窗簾,對跟著旁邊,正在馬上打瞌睡的廠科說道。


    廠科還真的沒有想過這些,無知者無懼,“我們帶的錢又不多,又有一隊親軍庇護,誰會來搶官家的車子?”


    鈕鈷祿穆揚阿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本來是沒有什麽問題的,你看看你的那些大箱子,知道的你都裝了一些破爛,不知道的不知道咱們裝了多少金銀財寶呢,你看看這一路上,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咱們?那些小股的土匪固然不敢打咱們的主意,那遇見大股的土匪,你怎麽辦?”


    這一說倒是真的提醒了廠科了,可是讓他把他這段時間積累的那些寶貝材料都扔掉的話,他哪裏舍得啊,賠笑道,“沒事的,菩薩保佑,一定能夠太太平平的到京師。”


    鈕鈷祿穆揚阿知道多說也無用,自己的性子自己知道,對子女都太過溺愛了些,雖然嘴上愛嘮叨,但是真的大罵是決然舍不得的,他現在對廠科的愛已經不比自己的兩個親閨女少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夜晚休息,白天行進,速度雖然慢,倒也相安無事。到安徽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梧桐落葉開始紛飛,映山紅也不再山花爛漫,到了夏天的尾巴了。


    廠科此時格外的想念火車汽車那些現代交通工具,心想著等將來有了權力,推翻了腐朽的滿清,一定要讓全中國都通火車,通飛機,一定要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趕上自己來的時候的至少一半的現代文明吧。


    不過這些都很渺茫,不要說一半,就是能夠趕上49年建國初期的中國的文明,都相當困難,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


    “現在應該走了一多半了吧?過了淝水,出了安徽,就到了山東。離京師就很近了。”廠科對鈕鈷祿穆揚阿說道。


    鈕鈷祿穆揚阿點點頭,他一直很奇怪,廠科也就是他姐姐鈕鈷祿詩詩教了他認了幾天的字兒,這小子怎麽什麽都懂呢?不過他現在沒有功夫去探究這些,已經是自己的兒子了,無論他說什麽,做什麽,鈕鈷祿穆揚阿都看的格外的順眼,這也許是就是為什麽獨生子女很容易被寵壞的原因吧。


    “這段路情願慢一些,這邊是撚匪的老巢,要多加小心!”鈕鈷祿穆揚阿有些擔心的又再次提醒廠科。


    廠科被他一路上反複嘮叨的,也心中著慌,雖然到了平原上麵了,但是他卻更加的緊張,在山裏麵都還好些,在平原上麵,馬賊來去如風,真的動起手來,他自己都還好,他怕傷到了鈕鈷祿穆揚阿和蘇三娘,還有秋韻的。


    雖然秋韻隻是一個下人,但在廠科的心中,從來都沒有把這小丫頭當成過下人,以秋韻的美貌,到現代準保是個大明星。不過廠科倒是覺得秋韻更像是自己前世的一個女同學,她可是校花呢,隻是當時他的年紀還太小,臉皮子薄,沒有說過幾句話罷了。


    “你那些銀子,等到了前麵的市鎮,趕緊找個錢莊存了算了,這邊應該就有豐源錢莊的分號,等到了京城再取出來,不是要安穩的多?”廠科又再次提醒老頭。


    鈕鈷祿穆揚阿的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似的,“傻孩子,你知道他們的利息有多麽貴嗎?從他們的手裏一過的話,五千兩就剩下四千五百兩了,我情願帶著走,多加小心便是了。”


    廠科搖搖頭,這都是什麽消費觀嘛。不過說起來古代的錢莊存錢還要倒貼錢這點就挺滑稽的,這也製約了金融的發展,但他知道不熟不做,對於金融這一塊,他的興趣不是很大,更多的是想著通過製造業和軍事工業,走實業救國的路線。


    錢莊是中國明代中葉以後出現的一種信用機構,是銀行的雛形。起源於銀錢兌換,其後逐漸發展為辦理存放款項和匯兌。不同區域的名稱不同,也根據規模的不同有其他稱謂,如銀號、錢店。


    不過這一個多月走下來,最讓廠科欣慰的就是完巴圖這一大幫子的虎逼小兵們的大煙癮算是真的暫時戒掉了。


    “你們真的不能再抽了,好不容易大家才戒掉的,我有一個辦法,我們大家從今以後盡量不分開,再過個半年左右,這個大煙癮就算是徹底的根治了。”廠科心想著這個時代的大煙,畢竟沒有後世的粉那麽厲害,隻要意誌堅定,應該是能夠戒掉的。


    “大人您就放心吧,我是再也不會抽大煙了,這段時間沒有抽煙,起初當然是難受的,不過我現在的飯量又跟以前一樣多了,每頓都吃兩大碗的。”完巴圖笑道。


    鈕鈷祿穆揚阿沒好氣的,“是,你是能吃了,我這一路上可沒有少使費銀子。”


    聽鈕鈷祿穆揚阿這麽一說,眾人一片笑聲,張大牛趕忙低著頭,他每頓至少要四大碗的,現在體重都超過兩百斤了,而他的個子是和廠科差不多高的。


    廠科將頭伸進蘇三娘的馬車中,裏麵的三個女人立刻一片輕笑,這三人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也融洽了許多,廠科歪歪的想著,蘇三娘和秋韻還真有點兒大小老婆的味道,大老婆持家,小老婆讓我開心,都不錯啊。


    “快把頭伸出去啊,討厭死了。”蘇三娘掩口輕笑的嬌媚神態讓廠科一陣的心神蕩漾。


    “什麽叫討厭死了?有這麽跟大官人說話的麽?”廠科故意裝出一副威嚴的表情,被蘇三娘在他的頭上來了一個暴戾。


    秋韻心疼的直用小手帕給廠科的腦門上摸了摸,廠科現在也習慣了旗人的半邊頭了,開始還不習慣的,不過,他當官都戴帽子,時間長了,倒也還好。


    眾人正在一片輕鬆的氛圍中趕路,在前麵開道的兩個先頭兵奔了過來,不對,不應該說是奔過來,應該說是連滾帶爬,“大人,不好了,前邊有撚子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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