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叔叔也是大聲應和,“對,周泰佬太可惡了。”


    “對,周泰佬的爸就欺負咱們爸。輪到周泰佬的時候,他又欺負咱們。周泰佬他還叫囂著,以後他兒子要欺負學偉他們,真是恬不知恥。”


    “周泰佬,現在還想來動咱們家,今天非要他丟人現眼不可。”


    大家同仇敵愾,說起周泰佬都是義憤填膺。實在是,周泰佬太讓人憤怒了。


    有些人就是心理扭曲,以欺負別人為樂趣。


    周泰佬就是這樣的人,他的最大樂趣是驅逐掉村上的外姓人為樂事。肆意地打壓外姓人,不光李學偉家受欺負,其他幾家外姓人都被周泰佬欺壓得走了。


    唯有李學偉家因為李信華四兄弟團結,加上敢打敢拚,才沒有被趕走。


    不過,這個周泰佬還是加緊了腳步,直接要不給李學偉一大家分田了。


    這口氣,這樣的侮辱無論如何都不能容忍。


    吃了午飯,村裏馬上要開村民大會,討論分田的問題。


    李學偉當即載著父親和四個叔叔直接去村裏。喬明莎就和母親在店裏,李學成因為年紀小,李學偉就沒帶他前去。


    坑下村的禮堂中,一個瘦高的漢子,雙眼冒著精光,正對著村民們口沫橫飛地說著分田的事情。


    “那些客居的家夥,還想在咱們坑下分田,他們完全是癡心妄想。他們又不是坑下人,憑啥來坑下分田,真是豈有此理。”


    周泰佬正說得起勁的時候,禮堂靠近門口的幾排村民卻激動地扭頭看著後麵,還不停地竊竊私語。


    周泰佬的眉頭皺了起來,當即喝道,“在開會了,吵吵啥。”


    後麵有個人有點激動地答道,“泰佬。李信華他們坐車來了,那車……”


    還沒等那人說完,李學偉跟著父親他們已經大踏步走進了禮堂。


    “吵什麽啊,這些客居人來了又怎樣。今天他們就是沒田分。”周泰佬昂起脖子。一臉自傲的模樣,囂張得不行。


    “是誰說不分田給我們!”李信華冷冷地環視全場,對著台上的周泰佬大喝道。


    李學偉和幾個叔叔也都是一臉的義憤。


    “是我咋地?”周泰佬囂張地叫道。


    “艸你媽,你還是個村長,懂法律嗎?我們戶口在這,你能不分?”李信華大聲地叫道。


    周泰佬精明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梗著脖子大聲地道:“你們客居在這,乘早給我滾出坑下村去,你們又不是這的人,還想分田。做夢!”


    父親和幾個叔叔都氣急,對著周泰佬大罵。


    周泰佬直接回敬道:“草泥馬,給我滾!”


    李學偉再也按耐不住了,直接一個箭步走了上前質問道:“周泰佬,你是不講法律是吧?”


    “對你們講什麽法律啊!”周泰佬大聲地喝道。“你們不服還幹咋地。”


    “你不講法律是吧,好.”李學偉直接一躍而起,跳上主席台上,對著周泰佬就是伸手。


    周泰佬的眼中閃過一絲畏懼,大聲地質問道,“小子,你要幹啥。想要動粗,我可是有一屋子的人。”


    李學偉臉色淡然地伸手想捉小雞似的,卡著周泰佬的脖子將其提了起來。


    嘩啦,一聲三四十號村民站了起來,大聲地喝道:“兔崽子快放開泰佬。”


    “放開泰佬。”


    “艸,敢動粗。打死你丫的。”


    這些人都是周泰佬一房的人。農村就是這樣,人多成王,鬼多成精,周泰佬就是靠著堂兄弟眾多,一直霸占著村長的位置。


    這些人叫囂著。就要動手。


    李學偉冷冷地掃視這些站起來叫囂的人一眼。那犀利的眼神讓人心悸。


    有不信邪的人衝上來,想要解救周泰佬。


    直接被李信華四兄弟放倒在地,打得求饒。


    “啊啊啊”周泰佬在空中死命地掙紮著,想要擺脫李學偉的手心,但是掙紮不出。


    此刻的周泰佬就像一隻被人掐住脖子的鴨子,眼神驚恐地睜得老大。


    李學偉這強悍的一手,將所有人都鎮住了。


    李學偉就這樣直接掐著周泰佬的脖子,提出禮堂。


    其他周姓村民跟在後麵。而李學偉的父親和叔叔以及其他三家外姓村民都是圍繞著李學偉,興奮地走出禮堂。


    一出禮堂,李學偉將像扔死雞似的將周泰佬仍在地上。


    “咳咳……”周泰佬就像風箱裏的老鼠,艱難地喘息著,剛剛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就顫抖著手指指著李學偉罵道,“小……”


    還沒等周泰佬罵完,李學偉直接上前一腳剁在周泰佬的胸上。


    “哎呀”周泰佬痛得身子一蜷縮,額頭上的冷汗都出來。


    “周泰佬,你既然對我們不講法律,我們有啥不客氣的。”李學偉冷冷地道。


    說完,就像看隻螞蟻似的看著這個周泰佬。


    說著,李學偉直接狠狠跺了周泰佬幾腳,“砰砰砰”的巨大響聲以及“哎呀哎呀”的叫痛聲,讓周姓村民聽得心裏發毛。


    大家都感覺這李學偉真是個狠人兼愣頭青啊,敢當眾毆打一個村長,這樣的人馬上就要去吃牢飯。


    李學偉狠狠跺了幾腳後,其他幾家異性村民卻是歡欣鼓舞,就差拍手稱快了。


    李信華也擔心會出事,連忙拉住李學偉道:“學偉,算了,打了這人髒了咱們的手。”


    “爸,這人不打不舒服。他能肆意欺壓咱們,咱們就有權給他丫好看。這是孔子教導的,以直報怨。”


    李學偉邊說邊直接重重一腳,將周泰佬踢了出去。


    “小子,欺人太甚了。”周泰佬的幾個兄弟,赤著眼睛猛撲了上來。


    李學偉直接一拳打在衝在前麵那人的肚子上,將其打飛,再一腳撂倒另一個,直接對著周姓村民咆哮道:“艸,你們欺負我們的時候,我們就要受著。你們叫囂著不給我們分田的時候,各個高興得好像偷了錢似的。”


    “別以為我們好欺負,小心我們揍得你們連你媽都不認識!”


    這些周姓村民一下不適應李學偉這樣突然爆發的強勢,之前他們可是踏著這些外姓人過日子的。


    沒想到,今天李學偉直接大打出手。這些人既畏懼李學偉的強勢,又鄙視李學偉的莽撞,打得這麽嚴重,李學偉肯定是牢底坐穿了。


    李學偉用腳踢了踢躺在地上周泰佬的臉,對著周姓村民,直接叫道:“老子們,戶口在這,這田敢不分,誰說不分,誰給我躺在這。”


    那些非周姓的村民心中樂開了花,李學偉這話說得實在是太帶感了。


    “爸、叔,先揍這周泰佬一頓,以後想揍也沒有機會了,估計這個壞鳥要在牢裏過日子了。”


    李學偉對著父親和三個叔叔說道。


    這話可讓大家詫異萬分,明明是李學偉動手打人,他偏偏說是周泰佬要坐牢,這是自己嚇瘋了不成。


    李信華有點擔憂李學偉。但四叔李軍華可是個急性子,當即也是不管不顧就衝上來對地上的周泰佬一頓狠揍。


    那些飽受欺壓的非周姓村民,也是受到鼓舞,不由得脫口而出,打叫道:“這狗日的,整日欺負咱們,打得好!”


    還有的非周姓村民也是懷著刻骨的仇恨狠狠地上前踢了周泰佬兩腳。


    足足打了半刻鍾,這周泰佬被打得真連他媽都不認識了。其他周姓村民雖然人多勢眾,但被李學偉的氣勢所攝,再也沒有敢上前動手的。


    李學偉好整以暇地等父親和幾個叔叔出了口惡氣,才拿出頂級中*華煙,給非周姓村民一人給發了一條。


    這才拍拍手,笑著道:“走,今天真痛快!”


    說著李學偉帶著舒坦的笑容,向那輛勞斯勞斯車走去。


    這下村民的眼睛全部瞪大了。之前村禮堂門口停著這輛勞斯勞斯,誰都不知道是什麽來頭。


    現在才知道,這竟然是李學偉的車。李學偉能用得起這樣的豪華車,可想而知他有多少錢。


    不得不說坑下村的周姓村民就是個勢利眼,之前認為人多勢眾能欺負非周姓村民,因此往死裏踩李學偉他們。


    現在看到李學偉既然能開這樣的車子,人人都升起一個念頭,這李學偉一大家不該得罪。這周泰佬今天看來是栽了。


    李學偉笑著打開車門,正準備走人。


    不料周泰佬的一個親弟弟周菜佬,扶起周泰佬,直接對著李學偉叫囂道:“艸,李學偉,你有種就別走。老子馬上打電話報警,讓你進號子。”


    這話讓李信華和幾個叔叔的眉毛皺了起來,讓其他非周姓村民臉色暗淡起來。


    難不成自己周泰佬肆無忌憚地用卑鄙手段欺壓他們,而他們隻要動手反抗就是牢底坐穿。


    那些周姓村民中有很多幸災樂禍,你李學偉狂啊,猛啊,這下知道厲害了吧,等著坐牢吧。


    李學偉卻輕蔑地看著周菜佬,無所謂地笑著道:“哈哈,捉我?笑話!等著周泰佬被抓進去吧!”


    “小兔崽子,你打人還這麽狂,我就不信了!”周菜佬叫罵道。


    “我本來準備下午再叫人來抓周泰佬。”李學偉淡淡地道,“既然你們都等不及了,那就打電話報警吧。”


    “我在這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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