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元時代,政治體製十分簡單和特別,每一個人類生存區的軍管主席、總督和紫晶武館館長組成最高權力核心,總督由地方議會選舉,軍管主席和紫晶武館館長則由上一級委派。


    軍管主席權力最大,由紫晶戰士擔任,肩負整個生存區的安危,但不管行政。行政由地方議會選舉自治,在地位上總督和紫晶武館的館長平級。


    總督掌管獵人工會、jing察局、法務局等部門,紫晶武館掌管教育衛生等部門。


    也就是說,曾誌偉和潘立國平級,基本上沒有利益衝突。武館的費用是軍管委調撥,軍管委和總督共管財稅局。若是有人敢挑戰武館,總督都是支持的,所以,曾誌偉為難了。


    不旋踵,去請總督的人回來稟報:“總督說他尊敬武館,此來是針對時間劫匪殺人犯張凱,希望館長體諒。”


    曾誌偉再次望向孫校長。


    孫校長皺眉頭道:“事到如今,我隻好說出來了。對麵的軍管主席顧利兵是我的學生,但是看來總督是鐵了心,武館被包圍,我們無法向主席求救。”


    “這就好,這就好。嗬嗬,早說嘛,讓我白擔心。那我就不讓他進來。走,我們去堵門。”曾誌偉立馬笑起來,大手一揮,帶頭向外走去。


    孫校長去看催同,無奈搖頭,示意張凱不要出去,跟在曾誌偉身後走向大門。


    催同原先苦瓜臉,聽到老狐狸兜底,內心大定,也想跟著出去,張凱卻拉住他,催同一愣,是啊,我也不適宜露麵。


    但張凱卻對他道:“能不能讓校長寫個紙條,令人送給主席?”


    “你這個主意好,卻無人能出得去,我估計總督早就想到這一招,不惜圍堵武館就是要在你獲得特赦權之前將你定罪,無法翻案。所以肯定有防備。”


    果然,孫校長和曾誌偉走出大門,總督一人在前,後麵密密麻麻全是武裝jing察,插翅難飛。


    “總督大人,不知我的學生張凱犯了什麽罪,讓總督如此興師動眾。”


    “孫敬輝,你教的好學生,居然搶劫生命時間,殺害jing察局長,**鄭氏姐妹,抗捕,鼓動囚徒越獄,此五條每一條都是大罪,加起來可以判他三次死刑。”


    “大人,搶劫生命時間可是第一大罪,未知我的學生在何時何地搶劫誰的生命時間?”


    “孫敬輝,你是要替學生死扛到底嗎?”


    “大人錯了,我們教育工作者教學生凡事要有理有據有節,我懷疑有人誣陷,故此來此請曾館長幫忙。若果總督無法說服我,那麽,你可以對我開槍,或者刑拘我,看看九中一萬七千多學生服還是不服。”


    “混賬,你敢威脅我。”總督咆哮。


    “總督大人,孫敬輝不敢承擔這個罪名。還是拿出證據吧。”


    “好,我就說給你聽,趙同伊過來,把供詞和證據給大校長看看。”


    所謂供詞就是張凱第一次畫押的那份東西。


    孫校長看完眉頭一皺,道:“供詞沒錯,定罪錯了,把人關押監獄也錯了。我們都知道,達不到武者級別是無法奪取他人命元的,構不成時間劫匪罪名,因為從開始錯了,後麵也都錯了。”


    “胡說八道。錯了可以申訴啊。”


    “據我所知,林ri浩替張凱申訴了,沒有受理。”


    “沒有受理肯定有拒絕理由,你如果需要,可以去jing察局或者法院查。此外,既然你要理論個徹底,我給你這個機會,但是,人必須先拿下。我不容許一個涉嫌搶劫生命時間的殺人犯繼續危害社會,人必須先抓起來,你可以通過法律途徑申訴。”


    “來人,我們去抓人。”


    “慢著。”曾誌偉一聲大喝,“我沒同意看看誰敢闖進我的武館,潘立國,我去你的總督府橫衝直撞你舒服嗎,給我退回去,混賬。”


    有兩個總督的心腹想趁機衝進武館,被曾誌偉發現,一個大旋身,一腳踢飛出去。


    開玩笑,曾誌偉是第十九區紫晶總武館的老大,除了紫晶戰士,武力值第一,已經是一名正經八百的超武者,想鑽空子,沒門。


    這一動,場麵登時緊張起來,很多jing察端起槍對準曾誌偉。


    讓曾誌偉也感到一陣陣壓力,再厲害也不可能站在大門口當作門板擋子彈啊。


    即在此時,催同來了,低聲在孫校長耳邊嘀咕。


    孫校長眼睛一亮,點頭從懷裏掏出一封信遞給催同,低聲道:“不用寫,你就讓他拿這封信去一趟。”這封信,曾經讓老狐狸很頭疼,今ri為了張凱,不得不出賣自己(0025章)。


    催同接過一看,大喜,急匆匆退回去。


    不久,身穿學生服的張凱忽然在二樓窗戶出現。


    “總督,他――罪犯在哪。”一個手下發現張凱,立即指給總督看:“開不開槍,殺人犯拒捕jing察可以開槍。”


    頓時,本來指著曾誌偉和孫校長的槍口一下轉移對著二樓窗口,二樓窗口一聲驚呼,張凱縮了回去。


    也就在此時,從正門閃現一名武館工作人員,快的不可思議,直往密密麻麻的人群衝去。


    曾誌偉武力值最高,大驚,正想罵人,卻見工作人員一跳,居然踩著jing察的頭,速度更快,剩下一道殘影,眨眼間消失在對麵的大樓裏。


    “這是誰,厲害,是誰這麽厲害?”


    幾乎所有人全都傻眼。


    因為這樣的速度絕對是大武師甚至以上的級別。


    孫校長心中狂喜,他是知道整個計劃的人,沒想到張凱居然有這樣的本事,“聽說這小家夥叫做飛毛腿,厲害。哈哈,不枉我死保你這個小混賬。”


    露出笑容,內心大定。


    這邊相持不下,張凱一閃進入軍委會。


    “站住!”


    忽然,軍委會大門外的jing衛四支槍對準他。


    張凱慌忙高舉雙手,手裏捏著一封信,大聲道:“我是送信的。”


    其中一個軍官走上前,接過信,疑惑看著張凱


    張凱立即解釋:“這是顧主席寫給他老師孫敬輝的信,孫敬輝是我的校長,我是來替孫校長傳遞口信的。”


    軍官眉頭一皺,道:“你站著不要亂動。”轉身進軍委會去了。


    張凱高舉雙手一動不動。


    不旋踵,一個身穿不鏽鋼衣,胸口一個紫鏡的人從軍委會的大樓頂跳落下來,落地無聲,七層樓高就跟走下台階一樣輕鬆:“你們校長呢?”那人對張凱說。


    張凱還是如此近距離觀察紫晶戰士,當即看呆了,伸長脖子,眼睛盯住紫晶戰士的鎧甲,口水直流,忘記回答紫晶戰士問話。


    顧利兵搖頭,提高聲音:“小家夥,你們校長呢。”


    啊……。


    張凱回過神,訕訕一笑,道:“被總督圍困在武館裏出不來。”轉身手一指,對著街道對麵的紫晶武館。


    忽然,顧利兵一步邁出,順手把張凱攔腰一帶,比張凱來的時候速度更快,眨眼已經出現在紫晶武館大門口。


    “你們幹什麽,胡鬧,把槍收了。”然後對著潘立國問:“怎麽回事?”


    “主席!”


    在紫晶戰士麵前,潘立國氣焰全消。


    “進去說。”


    說話的時候,他手在胸口紫鏡上一按,忽然,整個不鏽鋼衣消失,剩下胸口的鏡子,然後他對孫校長道:“老師,我寄出信之後石沉大海,以為你已經離開十九區呢。可想死我了。怎麽回事?”


    “嗬嗬,我知道你忙。你的信也沒留回信地址,所以就拖下來了。今ri卻是為這個小子,他今年不滿十六歲已經是武者,我帶他來認證和總督有些誤會。”


    “十六歲,武者!”


    顧利兵當即明白意味著什麽,眼睛賊亮,伸出手一抓,把五米遠的張凱一把抓過來。


    張凱驟不及防,哎呀一聲,已經被抓到孫校長身旁,內心翻江倒海,這才是厲害高手,紫晶戰士果然名不虛傳,如何做到的?


    “小家夥,你幹了什麽壞事?”


    軍委主席可不是普通人,馬上明白其中有故事。


    “我,我――”張凱學乖了,腦筋一轉道:“前幾天我還不是武者,跟另一名學徒鄭煒星賭命,贏了他生命時間,他報jing,jing察把我抓起來扣上一個生命時間劫匪罪名並抽走所有生命時間,僅僅剩下24小時,然後將我丟進大牢,結果地震,我被活埋二十個小時,隻好拚命修煉,糊裏糊塗成為武者。”


    “還有呢,老實說吧。”


    “我逃獄,我報仇,見到審問我的jing察和鄭家的大小姐兒童不宜,說要幹掉鄭氏公子鄭煒星,我把他們殺了。這是餘富森的東西。”張凱從懷裏掏出幾份東西,還有一本筆記本,遞給了主席。


    這些連孫校長都不知道。


    內中有監獄一份關於張凱活埋反而變成武者越獄的報告,有餘富森的賬本,收誰多少好處,給了誰送什麽好處。


    顧利兵眼睛一亮,點頭,不再追問,道:“進去吧。”


    結果,總督慷慨陳詞,矛頭直指張凱,羅列出各種罪名,有些有證據,有些卻都是假證,要求將張凱繩之於法。


    孫校長當即一一反駁,變成孫校長對總督來了一場jing彩的庭辯。


    從總督的口氣中,對張凱那是恨之入骨,冠冕堂皇,口口聲聲要為社會除害,要給國民一個交代。


    顧利兵實在聽不下去了,敲了敲桌子,道:“都別爭了。總督閣下,還是回去管好的你手下吧,這個人。”手指張凱,“是我們的特工,這是他收集的資料,我承認他的手段過激,但沒有你說的那麽凶殘。這件事到此為止,都散了吧。”


    總督接過顧利兵丟出來的賬本一看,慌忙掏出手絹捂住嘴,手絹上全是紅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張凱原來是特工,媽的,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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