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高考的時間裏,多數時間裏,都是重複過去書本裏的重點,要不就是考試,考一些過往高考的試卷,然後再評講試卷裏麵的內容和分析等等。一天的課程基本上就是那麽過著,自從昨天的夢後,李墨栩心裏已不能再像平時平靜下來了,除了想著《夢》裏的絕學外,還想著依詩給他紙條裏的報酬。


    下午放學是五點鍾,李墨栩收拾一下東西和楊天幕老友一起出校去,現在放學時候,等車的人一隊一隊排著。每十分鍾一班車,當然,可以坐摩托的回家,不過要十五元,十五元還不如坐公交車算了,相比這個農村的學子。


    “栩,怎麽啦?在等誰嗎?是不是等依詩啊?”楊天幕看到李墨栩時不時回頭看一下問。


    “不是,我總覺好像有人跟蹤我們似的。”李墨栩搖搖頭說。


    “哈哈,跟蹤我們?你還真會開玩笑,像我們這些窮學生,每一次回家前,身上也不到十元錢,要錢沒有錢,再說我們又不是美女,那個白癡會跟蹤我們啊。”楊天幕每一個星期,不管怎麽吃喝,都必須在星期省下五元錢坐車說。


    “難道是我錯覺?嗬嗬,走吧,我請你喝可樂。”李墨栩聽到天幕的話,沒有在意這一點,難得今天心情好,李墨栩拉天幕到旁邊小賣部去說。


    “我就知道你這小子,身上還有幾十元的,不過說好,我要喝六元那一種大支裝的可樂哦。”李天幕想到李墨栩家裏開小賣部,以為他家裏很富有說。


    “你不怕撐死嗎?”李墨栩有一點後悔請這個豬喝汽水罵。


    “喝不完,可以拿回家慢慢喝!”李天幕笑嘻嘻地說。


    在這時候,一個打扮得很時髦的青年向楊天幕撞過來,撞在他肩膀上,還沒有等楊天幕開口說話。一個巴掌向他煽過來,一記耳光煽在楊天幕臉上,把他煽倒在地上罵他走跑不帶眼。是的,罵楊天幕走路不帶眼。


    “明明是你走路不帶眼撞上我們。”在旁邊李墨栩扶起天幕罵道。


    “小子,你是不是找死,就算我撞上你,怎麽樣!”


    這家夥很囂張,說完,向李墨栩一記耳光煽過去,‘啪’的一聲,煽在墨栩臉上,把他煽倒在地上。在旁邊的楊天幕看到他兄弟被煽倒,一副怒火衝天,一把推向這個一頭染發,打扮時髦的垃圾身上,把他推退幾步。


    “嗎的,敢向我動手。”這個一頭紅黃發青年,看到自己被對方推撞一下罵道。


    “你嗎的,動了你又如何!”楊天幕罵這些不要麵的垃圾。


    “找死,兄弟們,把他給我放倒,打殘他!”


    不知這家夥是有備而來,還是什麽樣,在楊天幕推撞他一下,旁邊二個也是這一類青年一下子跑過來,向楊天幕揮著拳頭打過去。隨後被推撞一下的家夥,也揮著拳頭加入二人陣裏,三個打一個。一拳一拳地楊天幕身上打,一腳一腳在他身上亂踢起來,一邊踢一邊罵粗口。


    被煽倒在地上李墨栩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兄弟被三個人踢打,雙眼在四周尋找一下,最後雙眼落在旁邊一塊磚頭上。這時,李墨栩像失去理智似的,抄起地上一塊磚頭,向當中一個家夥頭腦拍過去。


    “啊!”一聲慘叫,整個人被李墨栩拍飛五米遠,倒在地上抱著頭部在痛叫起來,嘴裏發出咆哮聲:“給我幹掉他,幹了他!”


    他們三個,沒有想到這些學生竟敢還手,看到自己同伴被李墨栩拍飛,馬上從褲袋裏抽出一把小刀子,向李墨栩捅過去。圍在遠處的mm們嘴裏發出一聲尖叫,雙手捂著臉不敢看下去。


    “嗎的,敢還手,捅死你。”看到自己同伴倒在五米處,血流滿臉,揮著刀子向李墨栩捅過去。


    白刀進,紅刀出,一小刀捅進李墨栩小腹裏,痛?不,現在李墨栩感不到痛,而是感到一股死亡和害怕。體內生起一股力量,帶著鮮血的磚頭,狠狠向對方的頭腦砸去,整個磚頭砸成粉末,‘砰’的一聲,對方被砸飛十米遠去,倒在地上生死未卜。


    “老大,嗎的,捅死你這個垃圾!今天老子拚了,也要捅死你。”看到自己老大被一個學生砸飛,揮著刀子向李墨栩往死裏捅過去。


    沒有武功,又是一個學生,根本不是這些刀尖子上麵過日子家夥對手,隻是一瞬間,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原本小腹被捅了一刀子,現在再被捅中二刀子,鮮血流滿身,李墨栩身子已快站不穩了。


    “栩!”躺在地上的楊天幕,看到自己兄弟被捅了幾刀子,一下子撲上去,雙手緊緊抱住對方,把對方拉開,不讓他再捅下去。


    雙方都失去理智一樣,被楊天幕抱住家夥,這一招他像練過似的,反手一刀子向楊天幕的腰間捅過去。捅完再捅,一刀一刀捅下去,血如泉一樣噴出來。


    “天幕。”


    李墨栩雙手捂著身上刀傷,看到這個亡命之徒刀子捅在天幕身上,雙眼如血一樣咆哮,眉心那淡淡的紅印,一下子變得血紅色。雙眼落在地上一把刀子上,拾起這把帶著自己鮮血的刀子,生出最後一絲力量向對方頭部捅過去。


    生死存亡間,人類的力量是發揮出最大的潛力,力量也是一樣,李墨栩手上的刀子,一下子捅進對方頭腦裏,整把小刀子沒進對方的腦袋裏麵。對方死得不能再死倒在地上,同樣,楊天幕和李墨栩也倒在地上,雙眼一合,已不省人事情。


    “啊!”遠處圍觀的女生尖叫起來。


    第一個被李墨栩拍倒在地上家夥,看到自己兩個同伴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自己爬起來,捂著流血的頭腦離開去。像驚弓之鳥一樣,他知道,這一次事情搞大了,自己的人死了最多算在李墨栩他們兩個身上。要是對方兩個死了,可得算在自己身上,坐牢,槍斃少不了的。原本,他的計劃隻是打算把李墨栩打殘疾,事後,最多隻是賠一點什麽的,沒有想到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事情發生得很快,結束也很快,當老師們趕到時,楊天幕他們已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隨後即是警方趕來,第一時間不是問對錯,先把四個人送到醫院裏去,然後再讓一些同事在四周中取證物等等。


    剛才逃離現場的家夥,不知從那裏得來一把女人用的加厚衛生棉,貼在傷口上麵,簡單包紮一下頭部。匆匆忙忙來到某處爛尾裏麵,與那兒的神秘人會麵,收取另一個獎金。


    “老板,你交待的事情,我們已辦好了,現在能不能給另一筆錢我?”在警方沒有追查到前,他想拿最後一筆錢逃亡。


    “錢?你是說那五十萬元吧,拿去吧!”一個穿著黑衣,戴墨鏡的大漢站在樓邊,把一袋裝滿一紮一紮的鈔票遞給他說。


    “謝謝!”上前拿去道。


    在對方接過來手時,這大漢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臂,用力一帶,把他從五層樓扔下去。在他掉下去那一瞬間,他腦裏第一個想的,對方的力量怎麽那麽一大,連抵抗能力也做不到。


    ‘噗!’高空物體掉落聲。


    當警方找到這裏時,地上又多了一軀屍體了,不過也好,最後的凶手死了,他們當場判斷對方從五樓失足掉下來的。這案子不用再查下去,那怕他們知道這案子不簡單,他們也不想查,反正傷的是二個農民兒子,就算查出什麽東西來,也沒有什麽報酬之類,還不如約幾個朋友摸幾把麻雀算了。


    鎮上醫院裏。


    手術室外麵滿是老師,學生,還有條子,至於傷者的家屬想必現在正在路途中趕來了。每一個神情緊張地,幾個住校女生們雙手緊緊抱在一起,心裏在祈求什麽似的。


    片刻後,手術室燈熄滅,在手術室外麵條子隊長,看到醫生從裏麵出來問:“情況怎麽樣?”


    “已確定三個死亡了,還有一個在搶救中,我們這裏醫院資源有限,現在我們隻能穩定他傷勢,必須送到市區裏大醫院裏去!”醫生一邊吩咐護士,把傷者用車子推出來,送上救護車說。


    “死了?”他一下子呆滯,不過很快又回過神來說:“那就快送到他到市區裏醫院裏去。”


    在自己地盤裏發生這事情,他知道自己一定被上麵點名了,對方還是高三學生,而且還是臨近高考時期,當中一個還是學校裏的高才生。現在他隻配合醫院裏的工作,盡力搶救這個身上中三刀,重傷的學生。


    警車開路,以最快速度趕向市區裏麵,警錨聲,救護車的警聲,一路上,前麵警輕裏駕駛員拿著警喇叭器叫道:


    “讓開,前麵的車讓開,讓開,前麵的車讓開!”


    一路上,不管是紅燈綠燈,路上麵的車子紛紛讓開,讓到一邊去,望著前後警車護送一輛救護車開過去。就算司機心裏有不滿,也能放在心裏,能說啥?如果不讓開的話,被扣一個罪名,這個罪名他們可擔不起啊。


    “隊長,這個報告,你要不要看一下。”跟在救護車後麵的警車內,一名條子多護士手裏拿來的報告說。


    “你給我說一下吧!”現在心情不怎樣的隊長說。


    “三個死者,一個是學生,二個是當地裏的混黑的,學生死者名叫:楊天幕,腰間中六刀子,多處腸子斷掉,搶救無效。兩個垃圾,一個被刀子捅穿頭腦,當場死亡,另一個被磚頭砸碎頭腦,當場死亡。還有,剛才同事從爛尾樓那兒找到他們的同黨,失足墜落而亡!”他對自己的隊長說。


    “……”他想說什麽,又說不出來,以他多年立案的經驗來說:“這事情很嚴重,一定要好好調查一下。”


    “你是說有要想置於他們死地?”聽到隊長話問。


    “不是嗎?他們身上連五十元也不到,老師又說他們三好學生,在學校裏安分守己,又沒有不良行為。就算那些找麻煩,也不會找他們麻煩的,要找也是找那些有錢的。我認為此案必有乾坤!特別是爛尾樓那兒,一定好好查那個垃圾是不是與什麽人相見,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們背景是農村,能得罪什麽人?”說到這裏,他開始沉思起來。


    此時,李墨栩體內的傷處,發出微小光芒,身上多處傷已止血,包括內髒裏麵傷也是一樣,止血了,不過傷口並沒有合起來。而李墨栩即靈魂進入自己精神世界裏,在精神世界他聽到守在他身邊的醫生談話,談自己兄弟楊天幕死亡信息,對這個亦兄亦友死亡消息。李墨栩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裏咆哮如雷,不斷揮著拳頭亂打一通,問蒼天為什麽,為什麽……


    “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我要請他喝可樂的話,他也不會跑到那兒遇上那些垃圾。”李墨栩不斷怪責自己,躺在病床上他,蒼白的臉色,緊閉的雙眼不斷湧出淚水,淚水一滴滴劃落。


    坐在車旁邊的醫生和護士,看到李墨栩情況說:“他好像在哭,真是可憐的孩子,不知能不能搶救得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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