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國慶玩了七天,一字未寫,昨天收拾了心情,今天終於寫成一節,現在上傳,下午再來寫了。


    “聽說,你還是陳蒿愚的舅舅,有你這麽當舅舅的嗎?把一個外侄往死裏整,你也可以當一個長輩?我看與地痞流氓差不多,還是黨委書記,你的素質何在?你的人品何在?你的人性何在?是你們不講理法在先,還說我等先動手,你的眼睛是睜起的,不能睜起眼睛說黑話。再說昨天的事,自己好好地回去搞明白。你們這個事,我看要縣委來處理,到那時,你恐怕是吃不了兜著走,那個時候你哭都來不及的。”賀新郎以前雖然沒有見過這些打架鬧事,但她聽過,也聽聶主任處理過這類事件,說起來還是有點章法。


    “舅――舅――”陳蒿愚這話剛出來,還沒有說出下句,陳名上就打斷了。


    “叫他卵的個舅舅,機巴個舅舅,那有這樣的舅舅。”陳名上氣憤得很。


    “不管是啥子,還是我的舅舅,今天這個事你想怎麽辦?”陳蒿愚踢了黃夠鸞一腳,這一腳就把球踢到黃夠鸞那兒了。


    “你今天還是要到村上去接受學習教育。”黃夠鸞還是一隻死豬不怕開水燙,硬要想把陳蒿愚弄起去,這可能嗎?


    “黃書記,你想一想,就是要學習教育,你村上有這個資格嗎?陳蒿愚是縣上的人,你也不看一下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快點滾吧。再不走還想挨一頓嗎?”賀新郎內心的火直接噴成了文字。


    “你是哪個,膽敢這樣說話?”黃夠鸞還是不服,似乎要搞個所以然。


    “打死他們,哪有這樣不要臉的?兄弟們打他們。”賀新郎的話一落,陳蒿愚把旁邊的陳蒿山陳蒿樓一拉開,黃夠鸞一夥人一竄就跑了。


    陳蒿愚的驚魂甫定,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舅舅還是這樣的人,在這種時候還來怎麽樣,自己還在想要防著這些人,沒有想到就這樣來了。並且還是在爺爺的逝世的重大事件上。難道陳家與黃家過去有那麽大的仇嗎?即使有,也是他們上一輩的,還要在我們這一輩上延續嗎?陳蒿愚正在想這些問題,賀新郎似乎還在生氣。她說。黃書記這個家夥也是太大膽了。他以為還是個社會,想弄人就弄人。要不是我們今天人多,又有膽量。不然,你今天可能就在村校去過夜了,說不定還要遭整喲。陳蒿愚說,是呀,說不定還有很多這樣的人,他們就是這樣想的,在一個地方就是一個土皇帝,這些人民就是他的臣民,想怎麽辦就怎麽辦。賀新郎說,說不定還有後續的事在等著你,你得思想裏有個準備才行喲。賀新郎這麽一說,陳蒿愚眉毛一沉,似乎想到他一個人如何麵對那樣的一個局麵呢?正如爺爺在臨終前給說的那樣,自己真要去吃苦嗎?管他那麽多喲,車到山前必有路,現在把現在的事做了再說。


    回到家中,陳名上說,那些人已經走了,現在到麥子梁去把井打好。陳蒿愚走到麥子梁,閻端公架好羅盤,就開始打井。賀新郎與陳蒿愚在一旁看著,暖暖的秋日照在身上,兩個一句話都不說,從麥子梁向大方寺方向看去,那就是一個人的大型,大方寺的整個形狀就是一個的肩膀上頂著一個腦袋。今天晚上是陳祖仁坐夜,已經有人從陳家溝的方向朝陳家大院走來,有的頂著花圈,時不時的一串鞭炮聲,傳得悠長而應聲。閻端公說這井要打一丈深,一個長方形的井,要打這麽深,十幾個人就行動起來,揮鏟拋土,兩邊一個八字形,左右兩邊的人挖的挖接的接,不一會兒,一個長方形的井便有些形了,挖到兩米深的時候,鋤頭就挖不動了,陳蒿山最先停下來,向後挖,挖到同一深度還是挖不動,用鋼釺來打,費了蠻大的力,也隻進了一寸多深進去,閻端公一看,這樣的地質還是第一回看到,看著全是泥,卻比石頭都還是硬,又不是石頭,於是,就停在這一層,大家都挖到這個深度,底下是一展平,用掃帚掃去上麵的細砂與塵土,才發現這就井的底部竟如鏡麵一般,那自生的紋路,看起來是一個人的頭像,大家退出來,站在上麵一看,這不就是陳祖仁的頭像嗎?陳名上是知道的,這個地方三十年前曾經埋過很多人,陳論笑的父親也埋在這兒,可是由於二十多年前一個大雨,後麵的一次小小的滑坡,把埋墳的標記及碑都衝到不見了,這兒就現出一塊平地來,以前本是陳祖仁的地,後來把地都賣了,再後來土地改革,把各家各戶的地收到集體一起,這兒雖然是一塊平地,卻沒有人來種植,自那次可以說大規模的死亡事件後,陳家大院的人口到現在才恢複到那時的樣子,總的來說是人少地多,就是這兒再好也沒有人去種,任它一年年花開草長枯榮鳥鳴,中間卻有一塊長方形的地不長草,陳家溝的人見著並不以為奇,因為這兒以前埋葬了很多人,也沒有人去動那兒,當年就是陳祖仁主持把那些意外事故而逝的人埋到那兒的。


    當時來看這個地的時候,陳名上就跟閻端公意見相左,他反問起閻,你到底有沒有水平,這個地方是什麽地方,你知道嗎?閻說,我羅盤一架就知道了,這兒曾經埋過很多人,你沒有看到插了一根木棒嗎?這根木棒都變青了。我也問過陳蒿愚,他說是陳叔叔在臨終前說的要葬在這兒,實際上並不是我看的地,是老人家早知道自己應該葬在這兒。陳名上說,那陳蒿愚為什麽還要帶我們到祖墳坡那邊去呢?陳名順聽得他們的話,有些不解,也想問,但卻沒有問。陳名順想,既然當時是陳祖仁要把那些年輕人埋在這兒,現在他自己又要葬在這兒,又是他的心願,隻能如是。


    大家都很驚奇,似乎陳蒿愚不驚奇,他知道爺爺的心思,但爺爺知道這兒會是最好的歸宿嗎?細思一下,又極其地不合情理,在這地下怎麽會有這樣的事發生?賀新郎象是發現一個新大陸,不停地問陳蒿愚,這是怎麽回事呀,其實,陳蒿愚也根本回答不出來。閻端公說,這是天機,天機不可泄露。閻端公把陳蒿愚、陳名上叫到一旁吩咐,這個井呀,晚上要有人守著,不能有人在這兒撒尿,不能填土,不能扔雜草與木頭。於是陳名上就安排山兒、樓兒等四人在這兒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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