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在後麵叫,“愚哥,等等我。【本書由】”陳蒿愚初聽這聲音,似乎是陳語話的聲音,可是細一想,又不是,語話開始就沒有去,這個時候了,不在家裏幫著做些事來做什麽呢?他繼續朝前走著,這個女子又在後麵叫。蒿愚轉過頭來,他想都沒有想到,是他們辦公室的小賀來了。


    這小賀的名字,還是有些來曆的,是個女子取了一個賀新郎的名字。有些文化的人都知道,這“賀新郎”是一個詞牌名,最早是蘇東坡起用,原來也不叫賀新郎,而是叫賀新涼,因詞中有“乳燕飛華屋,悄無人,桐陰轉午,晚涼新浴”句,後來將“涼”字誤作“郎”字。可見,賀家還是有點文化底蘊的,不然,怎麽會取這樣一個名字呢。這小賀,其實也比蒿愚小不了幾歲,就是四歲的樣子吧,現在開玩笑說的,女人都大,比男人大七天就是一周。


    今天是周一呀,不是說都不能請假嗎?她怎麽來了呢?陳蒿愚還在想這個問題的時候,賀新郎已經從隊伍的最後麵追到隊伍的最前麵了,趕上了陳蒿愚,與他並肩朝前走。陳蒿愚側身一看,賀新郎還在喘著粗氣,紅紅的臉蛋,紅紅的嘴唇,紅紅的蝴蝶節,起伏的胸脯上下跳動,更加襯托出她的美麗曲線。


    “你怎麽找到了陳家溝的?”


    “陳家溝這麽有名的地方,我還找不到,我是土生土長的長財人,還找不到這個地方,幾十年前的曆史我還是去作過認真了解的,也許不比你了解得少,陳家是長財的望族,要找這個地方不是很容易的事嗎?”


    “聶主任同意你來?”


    “我才不跟他請假呢?他那個色迷迷的像。”


    “是嗎?我怎麽沒有看出來,他還是一個色迷迷的人呢?你這麽說萬一他知道了。有你受的。”


    “除非你去告密,就算你去告密,他會信嗎?你想,這不就是說你說他是一個老色鬼了。他能高興嗎?”


    “新郎,可不能這樣批我哈。”


    話說之間,已經到了麥子梁。陳蒿愚昨天下午來這兒插的一根幹木棒,今天看時,這根木棒已經轉青,有若正在生長的樹木一樣,那皮就是這樣的青,此刻,他想起了陳祖仁臨終前給說的這個地方,有一塊地方不長草。就要埋葬在這兒,自從陳祖仁臥床過後,至少有三年多四年沒有到麥子梁去過了,他在恍惚之間似有人給他說,死了過後。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要埋葬在這兒,或者是把他的衣冠埋在這兒也是可以的。閻符架起了羅盤,他左看右看,前不遠處有小平梁若案,左有獅子包齊耳,右有醉馬坪平肩,再遠處有新寧河玉帶。近處的峨城小溪與何家小溪潺潺如鍾,看來是個好地方。閻符說,這兒呀比祖墳坡那邊還要好些,不如就選在這兒吧。陳蒿愚說,既然先生這麽說那就定在這兒了。陳蒿愚是學曆史的,雖然學過一些地理方麵的知識。但對於《周易》《靈城精義》有一些知識了解,但還是不深刻,聽這閻先生一說,似乎有些明白,但又沒有頓開茅塞。閻先生說明天下午三點來打坑。後天早上五時一刻發喪,六時三刻下葬,開始壘土時會下雨。


    這下,這一幫子人又往陳家大院走,陳蒿愚與賀新郎走在了最後,此時天已黑,不過,不是漆黑的那種,是黑暗開始籠罩大地,再黑一陣子星星都會出來。陳論笑帶頭走在前麵,走過李子嘴這兒他朝回看,還是沒有看到陳蒿愚朝前來,回轉頭又繼續走。


    賀新郎看到沒有了人影,就與陳蒿愚走得更近了,幾乎是肩並肩的,零距離。


    “愚哥,聽說你在大學時耍過朋友的,怎麽現沒有了消息呢?”賀新郎這話呀在心裏有很久了,一直想跟蒿愚當麵講出來,今天終於找到了機會。


    “那個時候呀,叫什麽耍朋友,手都沒有牽過,沒有擁抱沒有親吻,這也叫耍朋友,最多隻是定義上的女朋友,不是實質上的女朋友,也可以叫做沒有耍朋友。還有呀,我一個孤兒,哪個瞧得起我?”陳蒿愚這句話倒是真話,他在學校時成績又好,又是武術冠軍,身材標標準準的,深得哪些女同學的喜歡,不光是他們本係的學姐學妹們喜歡,它係的學姐學妹們也喜歡,但他就是不為所動,投懷送抱的不是沒有,他就是一個枊下惠,認為自己沒有條件,畢業時有一個女同學叫萬閨媛叫他到她老家所在南充去,她父親是宣傳部部長,去了過後工作好安排,其他也就不用愁了,可是,他沒有答應,還是回到了長財縣,這個生他養他的地方,也其實是一無所有的回來。


    陳蒿愚還沒有說完話,賀新郎一下從後麵把陳蒿愚抱住,胸部硬挺挺地抵在他的背上,他明顯地感覺到自己一下起了變化。


    “新郎,別這樣,萬一哪個看到了,可不好。”陳蒿愚從腰部來解賀新郎的手,他覺得在這種時候,正是喪事的時候來做這樣的事是對爺爺的不敬,就算是內心有衝動,也必須毫不發泄地守住平靜,不能讓激情占據了眼前。


    剛一把賀新郎的手解開,她從正麵把陳蒿愚又給抱住了,兩隻手吊在陳蒿愚的肩上,胸部酥酥地貼在陳蒿愚的前麵,他感覺到了她真實的激情。


    “愚哥,我就是喜歡你嘛,我想做你的女人。”賀新郎是感覺得到陳蒿愚對她的好感的,以至於有了前麵的行動,才有了後麵的行動,在長財縣城上班的時候,要想找到這樣一個機會,太難了,她也找過就是沒有找到,陳蒿愚與另外一個男的住在一個寢室裏,小小長財縣城裏,你認不到他,他就可能認得到你,沒有明確關係,如果這樣做,人家會以為你這個女子有些低俗,讓人家低看一分。況且,賀新郎的父親也是長財縣委統戰部長,他在家一直教育女兒要給人家一個好形象,不能隨便耍朋友。


    ps:


    今天心情好,碼了3000多字,不過,還是沒有達到要求,也算是給自己交了一個差事。今天發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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