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飛吃驚的跑出了自己的帳篷,看著四周驚慌失措的索亞托士兵。。。這些士兵明顯已經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四處救火,卻又不知道配合。


    值得慶幸的是,山上的希多克人這個時候並沒有反映過來。沒有趁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攻下山來,不然此時此刻,他就真的是窮途末路了。


    營嘯嗎?我的部隊也會發生營嘯?


    韓玉飛是無論如何夠不會相信自己的部隊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的。那結果就隻有一個,有人摸進了營地,在放火偷襲。會是誰做的?一定不是山上的希多克人。否則此刻,他們就應該來衝擊自己的營寨了。會不會是革命軍的殘餘份子呢?說不好,但是不管是誰,隻要抓到,立刻就是處死的結果。這也是韓玉飛現在最真實的想法。


    就在韓玉飛這個時候,韓玉飛突然感到了一股極其恐怖的殺意。他立刻將自己手中的寶劍抽了出來,護在了身前,隨時防衛這來自不知何處的殺氣。然後,就在他四處觀望的時候,一道火焰直接迎麵衝了過來,當韓玉飛堪堪躲過之後,這道火焰有突然爆炸,造成了極其恐怖的終極。韓玉飛整個人都被熱浪給吹飛出去。


    好不容易站定了身體,當韓玉飛抬眼看去的時候,在一旁火光中,走出了一個手持軍刀的男子。這個男子身上的鎧甲是索亞托的軍人的製式鎧甲,而手上的兵刃,也是索亞托騎兵的製式斬馬刀。韓玉飛當然明白。這個家夥。一定是潛入營帳的敵人。燒毀營帳也不僅僅是為了製造混亂,這個刺客的目標一定是自己。


    當刺客走近的時候,韓玉飛才將這個人的臉看了個清楚。這個一個年輕的胖子,他的圓臉上充滿了一種叫做興奮的東西。自己果然被當做了一盤菜啊!韓玉飛心裏這樣想著。


    不過,這個時候,並不是做意氣之爭的時候,韓玉飛絲毫沒有決鬥風格的喊道:“來人啊!抓刺客!”這個時候,說這個話。和喊救命其實是一個道理。不過,韓玉飛喊這話是一點心裏負擔都沒有的。你都想要我的命了,我還和你講什麽江湖道義?


    這次刺客卻沒有絲毫的慌張和猶豫,在韓玉飛高喊救命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衝了上來,對著韓玉飛的脖子就砍了下來。韓玉飛立刻用身上的寶劍格擋了上去,想要在第一時間阻擋住這個家夥,可不過兩秒的時間,韓玉飛就知道,不出十招。自己必定要死在這個刺客的刀下。


    韓玉飛已經被壓製到了無處可退的地步,在如此緊張的時刻。他還是在找尋最後的機會。他要用一切的手段讓自己活下來。刺客的斬馬刀在每一次的斬擊下都吞吐著超強的火氣奧術火焰,這個刺客居然還是一位強大的奧武雙修的高手。


    韓玉飛已經盡全力防守了,但是他確實不是這個刺客的對手,鋒利的寶劍被砍出了一個個的缺口,終於在一聲金屬碰撞的脆響之後,他的寶劍被攔腰而斷,現在的他已經失去了對抗下去的根本,麵對著刺客高舉而下的斬馬刀,韓玉飛終於絕望的閉上了眼睛。(.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當當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依然存活於人間。遠來就在前一刻,韓玉地終於及時趕到了。手舉韓氏一族獨門兵刃“飛龍卷地缺月鉤”的韓玉地,雙手舉鉤,在最危險的時候,替他的大哥格擋住了刺客的致命一擊。


    “老四!?攔住他,我立刻換武器來幫你!”韓玉飛這個時候,沒有任何的矯情,轉身就跑的他,跑的是那樣的灑脫和幹脆。他很明白,這個時候,叨逼任何話都是沒有意義的。隻有在第一時間脫離戰場,然後取得武器,來拿下刺客,才是最佳的選擇。


    可是韓玉飛沒有跑開多遠的距離,他就停了下來,並非是因為他顧忌他四弟的性命。而是奔跑中的韓玉飛轉身看去的時候,發覺老四的身前已經空無一人。那個刺客也在一擊不中之後,灑脫的逃走了。而且逃的是這樣的無影無蹤,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


    韓玉地憤憤的將雙鉤背在肩上,狠狠說道:“該死的家夥,居然被他給逃了。哥哥,你怎樣了,沒有事吧?”


    韓玉飛強行將自己恐懼的精神給壓了下來,笑著說道:“沒事,可惜啊!居然被這個家夥給逃跑了,我倒是真想把他留下,看看到底是什麽人派他來偷襲我的!”


    韓玉地說道:“這個家夥真是太奇怪了,隻是用手在空中虛畫了一個圈,然後火光一閃,整個人就消失不見了。這究竟是個什麽人?”


    韓玉飛說道:“我也不知道,隻能說,這個家夥絕對是一個高手。”


    就在這個時候,負責撲滅各處火焰的韓玉龍走了過來,她看著韓玉飛說道:“大哥,你怎麽樣了?火勢已經被控製住了,沒有抓到任何的敵人,你這裏怎麽樣?”


    韓玉飛立刻把自己剛才遭受此刻襲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韓玉龍一聽,立刻說道:“這一定不是希多克人幹的,不然他們一定會在剛才派兵突襲我們。會不會是革命軍的那些餘孽呢?還奧武雙修,沒想到他們中間還有這樣的高手存在?”


    韓玉飛說道:“也未必就是革命軍的人,我們韓氏一族,在索亞托內,也並給沒有仇家,凡事都要當心就對了。”


    韓玉地說道:“大哥明早說了,讓你不要搬什麽儒將風度。沒事配什麽劍啊!像我這樣帶著缺月鉤,剛才絕對能夠將那個刺客給拿下!”


    韓玉地這話,不過是調侃而已,沒想到韓玉飛卻一本正經的說道:“你會說的對,哥回去之後。立刻就把自己的缺月鉤給拿出了。隨身佩戴。”韓玉飛這話一出口。韓玉龍、韓玉地兩個立刻明白了剛才那個刺客的恐怖,能讓自己的哥哥如臨大敵,充分證明了對手的實力。


    看著山下的火光被撲滅,史派克這邊遺憾的說道:“說不定我有錯過了一次機會啊!”


    跳龍說道:“主公,這個時候,穩妥為先,所謂機會,本來就是用來消耗的。你就當這次機會已經用過了就行。再說了。受損失的總歸是索亞托人,不是?”


    史派克看了跳龍一眼,突然說道:“你剛才有沒有一股很熟悉的感覺,仿佛是我們都似曾相識的一種感覺。會不會是我們的熟人,襲擊了韓玉飛的營地?”


    跳龍疑惑的說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是會是誰呢?似曾相識,但我卻始終沒有想出來!”


    史派克也遺憾的搖著頭說道:“沒錯,我也是始終沒有想出來,真是太奇怪了。暫時也放一放吧,我們現在還要去各個哨卡巡視。索亞托人被弄得睡不著覺。說不定半夜來找我們的麻煩,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還是要做好完全的準備工作。”


    說著,兩個人就帶著自己的扈從,開始對各個哨卡進行檢查,防備著敵人的襲擊。車曉秋今夜不用值班,自然先去睡覺了,但是經過這麽一鬧,她也隻好半睜著眼睛睡覺了。


    史派克和跳龍一邊走,一邊巡視各處的哨卡,突然兩個人同時將目光匯聚到了一起,不可思議的看著對方,這是因為,他們同時想到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也幾乎是同時說出了同樣的話語:“不會吧?”


    僅此三個字,兩個人就已經充分了解到,對方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就在兩個人要一同揭曉答案的時候。一個傳令員突然跑了過來說道:“堡壘的大門外來了一個人,他說他是蓮相的老朋友,特地來投奔蓮相的!”


    史派克笑著說道:“跳龍,你有什麽想法啊?不,應該說,你現在高不高興啊?”


    跳龍說道:“要不,我立刻把那臭小子就過來?這個家夥不經允許就直接對索亞托人動手,最關鍵的是,還沒有通知我們一起配合,確實是太不像話了!”


    史派克說道:“沒錯,所以你立刻。不,我和你一去,見了麵,啥話都不要說,先扁他一頓!”


    說著,史派克就和跳龍一道去了堡壘的大門,在城牆上向下一望,果然是這個胖子。史派克笑著說道:“那個誰啊?怎麽有空到這裏來?難道是在外修行,跑錯地方了嗎?”


    剛才還說屁話不說一句的史派克,第一個就犯了規。不過,作為領導,犯規也是他的特有權利之一,說完,史派克就然手下將大門打開了一道縫。


    而他則和跳龍一起趕到了大門前,去迎接這個讓自己和跳龍都日夜思念的兄弟。


    “主公,哥,我回來了!”大蝦*加內特,這個名字也許對許多南疆軍團的士兵來說都很陌生。但如果將這個名字放到中層軍官一級,就基本上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存在。跳龍*加內特的親弟弟,同時也是史派克最早一批手下中的靈魂人物。


    史派克和跳龍兩個在第一時間衝了上去,牢牢的將大蝦被抱住了,似乎害怕這個小子會突然的逃走,剛才說好的痛扁,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還有什麽東西,比自家小弟回家更重要。


    三人激動的同時紅了眼,但這畢竟是戰場,不是能夠隨便發泄自己情緒的地方。三人很快回了堡壘,在堡壘內部的一個小房間內,三人再也不能壓抑自己的情感,抱頭痛哭起來。


    有太多的事情可以回憶,又有太多的事情值得深聊。但真當三人對視相望的時候,卻又一下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好了。


    最後,還是性格活潑的大蝦首先開了口,說道:“我這次回來,本來準備給你們一個驚喜的。沒想到事情反倒被我搞砸了,真是對不起你們啊!”


    史派克和跳龍對視了一眼,然後史派克笑著說道:“我們剛才在瞭望塔上已經看到你的所作所為了。場麵很大,但是效果確實一般,你現在既然說搞砸了。看來目的也沒有達到吧?”


    大蝦點了點頭。遺憾的說道:“確實是這樣。被那個叫韓玉飛的家夥給逃掉了!”


    跳龍一拳打在了大蝦的胸口,恨恨的說道:“你真的把自己當刺客用了?誰讓你去刺殺韓玉飛的?萬一被困住了怎麽辦?難道還有人能去救你啊?”


    大蝦笑著說道:“當然沒人能就我,要不是我最近領悟了‘火焰遁行’的奧術,我也不敢這麽貿然的去對付韓玉飛啊!放心,逃跑上,我還是想當有自信的!”


    關於索亞托人的話題,三個人就聊到了這裏,雖然現在還處在戰爭的狀態。但是久別重逢的三個人,還是更願意談一談,這段時間以來,各自的遭遇和生活。


    在一通簡略卻又真實的敘述之後,大蝦笑著說道:“其實我早就從得到消息,知道主公現在已經是帝國的宰相了。大哥,你也是不賴,都做到前將軍了。真是了不起啊!”


    史派克說道:“都是運氣使然啊!我和你哥哥雖然努力,但是如果沒有超乎一切的運氣,恐怕也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獲得這樣的成就啊!”


    跳龍說道:“沒錯。就算是這樣,我們現在也一樣是過的如履薄冰啊!我敢說。隻要我們在南疆打一場敗仗。帝都那邊一定是立刻風起雲湧,要求我們這幾個年輕人下台的奏報肯定是此起彼伏,停都停不下來。”


    大蝦笑著說道:“怕什麽?那些隻會放屁的官員算什麽,真要敢對嘴,直接砍了就是,反正兵權在我們手裏,難道還怕幾個開嘴皮子吃飯的家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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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為什麽,聽到大蝦先生的消息,心裏頓時充滿了喜感!”我笑著說道。


    史派克也說道:“可不是嘛!大蝦這個小子,總是能夠給人帶來歡樂。”


    赫拉卻說道:“我倒是覺得這個胖小子的內心,一定充滿了不為人知的苦澀。”


    赫拉說對了,盡管她並不知道,大蝦*加內特的過去,但是歡樂的背後卻往往充滿了苦澀,活著就是一種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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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派克這個時候,也笑了,拍著大蝦的肩膀說道:“你小子也算是在外麵曆練了這麽多年了。怎麽一點長進都沒有?我們現在已經不是軍閥了,而是國家的領導者,怎麽能用這樣的方式來對待那些政客?真要這麽做,這個國家,還有基本的法律規範嗎?”


    跳龍對弟弟說道:“大蝦,這次回來,就不準備走了吧?”


    大蝦搖了搖頭說道:“我這次回來,不過是為了完成我的諾言而已。等征服了索亞托人,我還是要離開的。我現在已經愛上了四處旅行的感覺,大哥,請你原諒我這個熱愛漂泊的弟弟,這也許就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宿命吧!”


    跳龍看著一臉堅毅的弟弟,勸說的話終究沒能說出口。這是弟弟自己的選擇,他除了祝福,也實在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麽好了!


    史派克這個時候說道:“大蝦的旅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的注意力,還是應該放在索亞托人身上。大蝦,這次回來,你有什麽特別的情報嗎?”


    大蝦想了想之後,說道:“我覺得索亞托人這次來進攻,好像他們的戰鬥意誌並不如想象中的那樣強大。他們似乎在拖延,並且等待著什麽。但是具體是什麽,我也說不上來。”


    史派克說道:“那就沒有錯了!他們確實在等待,大蝦,你離開的時候,我記得我們那個時候亞圖已經將‘星期八’給發明了出來,對不對?”


    大蝦想了想之後,說道:“沒錯,確實是發明了出來。難道,這個東西現在索亞托人也有了?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啊!”


    跳龍說道:“誰說不是呢?手中有糧,心中不慌。山下這幫索亞托人已經吃上了‘星期八’,他們就自然有信心和我們耗了!”


    史派克說道:“但是我覺得,以韓玉飛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放棄和我一戰的。他雖然不懼怕防守,但是隻要有進攻的機會,這個家夥是不可能會放棄的。”


    正當三個人聊的熱火朝天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敲開了。


    來的人是車曉秋,她疑惑的問道:“那個,換班的時間已經到了。你們這是什麽情況啊?”


    跳龍立刻為弟弟介紹起來,說道:“這是右將軍,帝國唯一的女伯爵,車曉秋。曉秋,這是我弟弟——大蝦*加內特。”


    大蝦這個時候連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上前去,深鞠了一躬,對車曉秋說道:“嫂子,你好!初次見麵,也沒給你帶什麽禮物,請您多包涵。”


    車曉秋愣了一下,然後說道:“那個,我和跳龍,並沒有結婚!”


    大蝦立刻笑著說道:“未來嫂子,也是嫂子啊!我這不是提前預祝一下嗎?”


    跳龍這個時候,已經展開了起來,一拳將大蝦給擊倒在地,然後對車曉秋說道:“抱歉啊!曉秋,我這弟弟向來喜歡胡說八道,你不要放在心上!”


    車曉秋笑了笑,卻什麽都沒有說!


    ps:5k送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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