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索亞托軍歌其實是照抄的西班牙軍歌,特此說明


    史派克的手上,現在有著伊撒爾山完整的布防情報和布防將領名單,在史派克看來,有了這些,他就已經有了最大的勝利保障,索亞托人僅有的一點絕對優勢也徹底失去了。這個時候,不乘機狠狠將對手擊敗,那就是真是浪費機會到不可救藥了。


    而這次進攻的方案也算的上是故技重施,因為史派克再次把目標放在了突前的第四軍寨上。果然,一旦擁有了對手的布防,再加上以有心算無心,南疆軍團隻用了十多分鍾的時間就拿下了第四軍寨,以這樣的雷霆一擊的方式震懾住了所有的索亞托人。


    而拿下了第四軍寨之後,史派克這一次同樣沒有暫時休整的打算,而且這一次,他要玩的更加大一點,史派克將自己的下一個目標定在了伊撒爾山的核心軍寨——第七軍寨之上。


    而第七軍寨的守將不是別人,正是頂替了受傷的薩維*奧爾迪加的亞刊*馬休。這位馬休家族的少爺在第一時間就得到了第四軍寨的被攻破的消息,隻好下令,其他的軍寨都不要出擊解救,而是做好防禦準備,也不求殲滅對手,隻要做到節節抵抗就可以了。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史派克這次居然絲毫沒有將這中間的這些軍寨放在眼裏,居然在攻下了第四軍寨之後,急行軍了7個小時,直接衝到了亞刊*馬休所在的第七軍寨之前。並對在第一時間對第七軍寨發起了進攻。


    這個時候的亞刊*馬休剛剛將自己寫好的求援信送了出去。還在思考著如何用剩下的七座軍寨牢牢的困住史派克的南疆軍團。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下士兵就衝了進來,告訴他:“希多克人已經殺到寨門之下了,正在組織進攻呢!”


    時間正好是這天的下午,萬裏無雲,朗朗乾坤啊!可就是這樣的狀況之下,希多克人居然就敢發動進攻,果然是膽大包天到了極點啊!不對,希多克人一定是瘋了吧!這是亞刊*馬休的第一個念頭。這位少爺並不是養在內宅的宅男。他是上過戰場、見過血的將軍。


    可真當亞刊*馬休上了軍寨瞭望台的時候,他就驚呆了,因為軍寨上所有的煉金火炮居然在第一時間,就被敵人的火力一波清空了,再然後,幾個對於各個狙擊點的煉金手雷拋射,居然也是一打一個準,但從火力上看,幾乎可以說,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浪費。


    到了這個份上。亞刊*馬休要是還看不出軍事情報被泄露的情況,那他就是真的白癡了。作為馬休家的長子。他當然不可能是白癡。這個時候,擺在他麵前的路隻有兩條:一、留在伊撒爾山,留在第七軍寨,壯烈殉國,為自己的國家精忠;二、立刻撤退,留下自己的有用之身,等待著將來的可以再次報仇雪恨。


    亞刊*馬休當然明白,即使他選擇逃跑,跑回帝都未央城,他也絕對不會被判死刑,最多被永久的剝奪帶兵的權利,隻因為他是五大貴族的子弟。但是對於一名索亞托軍官來說,不能帶兵打仗,和殺了他又有什麽分別呢?


    有著這樣的覺悟,亞刊*馬休終於下定了決定,他決定在這裏殺生報國,為自己的家族和國家,流幹自己的最後一滴血。而剛從瞭望塔下來的亞刊,得到的第一個消息就是,軍寨的大門已經被攻破,希多克人衝了進來。


    “索亞托的勇士們,隨我一同將無恥的希多克人殺死,讓他們知道,索亞托人的勇氣!”亞刊乘著最後的時機,鼓舞了一下士氣,然後帶著部隊和衝進了軍寨內的希多克人絞殺在了一處,一場慘烈的戰役開始了。


    索亞托人不可謂不英勇,就算是麵對武器裝備和戰術素質都高於自己的南疆軍團,他們也絲毫都沒有逃跑的意思,幾乎可以說,就算是到了最危險的時刻,他們都是在挺著胸膛戰鬥到了最後一刻。幾乎沒有一個倒下的索亞托士兵的傷口是在背麵的。


    然而雙方的差距,並不會因為這一點武勇而改變。影響一支部隊的戰鬥力,也絕非武勇這一點。希多克人的百夫長戰術,充分將戰士之間的戰術配合進化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再加上幾乎可以算是超越時代的煉金武器的幫助,很快就將剩餘的索亞托人給包圍了起來。


    史派克看了一眼被圍困在中間的青年索亞托軍官,然後對身邊的跳龍說道:“這個小子不是我的菜,殺不殺隨便你,盡快給我解決問題,我現在和曉秋立刻準備對剩下幾個軍寨的招降計劃,你這裏手腳也要快一點,明白嗎?”


    跳龍立刻說道:“是,主公,我這裏用不了幾分鍾就能搞定。這個亞刊*馬休我倒是不準備殺,畢竟是索亞托五大貴族之一,留著他或許更加有用也說不定。”


    史派克點了點頭,轉身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現在這裏,交給跳龍來收尾,他是想當放心的。


    跳龍提著喪門劍走到了圍困索亞托人的圈子邊上,然後對亞刊*馬休說道:“亞刊*馬休,是嗎?還記得我嗎?希多克帝國前將軍,南疆軍團副軍團長——跳龍*加內特。”


    亞刊*馬休這個時候,已經是一身的血汙,雖然自己收的傷並不是非常的重,但是他也很明白等待自己的結局是什麽。他譏笑著說道:“一個隻知道逃跑的膽小鬼,我可沒有空把無名之輩的名字一一記住。我隻是沒想到,你除了會逃跑還會偷襲!”


    跳龍哈哈大笑,說道:“原來,你們索亞托人打仗向來都是搞雙向標準的。你們自己可以帶著部隊打偷襲。被別人攻擊了,就立刻惡語相向,這點上是不是有違於你們索亞托貴族的風度啊?再說了。我們是在白天發起了強攻。嚴格意義上講。這也不是偷襲,而是強襲才對!”


    “廢話少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過我有一個要求,希望你放過我的這些手下!”


    跳龍搖頭說道:“這是戰場,沒有哪個士兵是無辜的。我今天放過你的這些手下,以你們索亞托人的脾氣。明天他們一定不會感恩戴德,反而會恩將仇報,再次殺戮我們希多克人的士兵,這是我不能接受的。(.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所以,你的要求,我覺得不會答應。但是,如果你願意投降,我卻可以留你一命,因為你是索亞托的貴族和高級軍官,應該享受這樣的待遇。這也算是兩國之間的默契。說不定,將來你還會和我同殿為官也說不定。”


    這一點上。跳龍倒是完全沒有胡說。最近的例子,就是現任希多克帝國的大將軍——約克*奎恩,他就曾是索亞托的一名貴族,沒有想到,那麽多年過去了。因緣際會之下,他居然成為了希多克帝國的大將軍,可見貴族這個階層,往往可以超越國家的界限。


    不少忠心於亞刊*馬休的索亞托士兵就開始懇求他們的將軍了,因為有一個人活著,總好過全部都死光光了。更何況是亞刊*馬休這種願意和他們這些泥腿子同生共死的貴族少爺呢!


    “將軍,您就答應了吧!這個時候,活著一個是一個啊!”


    “將軍,麻煩你以後有機會告訴我的妻子,她的丈夫為帝國戰鬥到了最後一刻!”


    “將軍,如果有機會,請你一定要幫我告訴我的老母親,我這個作兒子的沒有給他丟人!”


    “都給我住口!”說話是自然是亞刊*馬休,他咬牙說道:“你們別把這種話告訴我,自己想說的話,就自己想辦法去說。哪怕是將自己的英靈托夢回去呢!我要在這裏和你們同生共死!”


    說著,亞刊*馬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一邊默默流淚,一邊和身邊僅存的索亞托人一起唱起了一首曲調悠揚的歌曲,這首歌正是索亞托人的軍歌。


    紅是天空,黃昏的天空


    是一個禁忌,是我毛衣的顏色


    是讓我害羞的你的嘴唇


    綠是牆上爬滿的常青藤


    是我桌上的綠瓶子


    是你的眼睛,當你說“來吧~”的時候


    藍是天空


    是在它在海中的倒影


    是我的披肩,是你經過時的身影


    是不期而至的憂傷


    黃是午後陽光下的草帽


    是你給我暖暖的擁抱


    是一顆糖


    一顆檸檬糖


    五顏六色,我看我想的時候


    時而清澈,時而黯淡


    每一步,每一個瞬間


    你笑,你出神的時候


    光和影都是五顏六色的


    因為生活本來就是這樣


    一曲終了,就連跳龍的副官都對自己的老大說道:“老大,要不直接給他們的痛快就得了。這些人也是英雄,既然是英雄,就應該給他們一個體麵的死法,指望他們投降,不太現實啊!”


    跳龍這個時候何嚐不明白這一點,但是他既然想要活捉亞刊*馬休,自然不會這麽輕易放棄。看著這幫視死如歸的家夥。跳龍站了出來,指著亞刊*馬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亞刊,你願不願意和我打一個賭,我們兩個單挑一場。如果你贏了我,我放你們離開。如果我贏了你,你的這些士兵我也不殺了,但是必須都要成為我的俘虜。”


    雖然剛才這夥人還是視死如歸的,但是現在有了這樣的機會,他們又一下湧起了生的希望。亞刊*馬休的武技在索亞托的貴族中也是想當有名的存在,這或許是一個全身而退的機會啊!


    麵對生的誘惑,亞刊*馬休在數秒短暫的猶豫之後,立刻說道:“好,我就相信一次你的信譽。跳龍*加內特,盡管使出你的絕招吧!我是絕度不會輸給你的。”


    跳龍扭了扭脖子,扛著自己的喪門劍走了出來。這邊亞刊*馬休也是同樣抓緊時間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然後舉著自己的長刀衝了走了出來。


    兩個帝國的高級軍事將領之間的搏殺,立刻就要開始。就連剛才還在準備著下一步作戰計劃的史派克和車曉秋這個時候也不得不趕過來觀看。當然他們坐的都是身處高出的“嘉賓席”。


    史派克對身邊的車曉秋說道:“這個跳龍啊!怎麽就不能省省心啊!這個時候。要什麽俘虜嗎?直接萬箭齊發。射成刺蝟不就可以了嗎?搞的這麽複雜。幹什麽呀?”


    車曉秋立刻一本正經的站起來說道:“那我立刻下去,命令他結束這次無聊的決鬥,將這幫索亞托的殘兵敗將全部處決幹淨?”


    史派克連忙拉住了車曉秋,開什麽玩笑,好戲剛剛上場,這個時候,正是抓緊時間看戲的時候,怎麽可以打斷這難得的消遣活動呢?


    車曉秋這才笑著說道:“主公。你看,什麽樣的人,帶出什麽樣的手下!我敢說,就是你在場,也一定會做出和跳龍同樣的選擇,越是頑強的敵人,你們就越喜歡在他們最強的地方擊敗他們,是不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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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事主官的氣質啊!連跳龍元帥那樣的謹慎的人物,都在史派克你的手下學會了個人英雄主義這一套啊!”我笑著說道。


    史派克確實撇了撇嘴說道:“這可不一定,說不定跳龍這小子其實本來就很悶騷呢!”


    赫拉這個時候也笑著說道:“嗯。說得對,未嚐沒有這個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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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派克笑著說道:“就你歪理多!行了。坐下吧,好戲已經開始了,怎麽樣,你覺得誰會贏?”


    車曉秋毫不猶豫的說道:“當然是跳龍,這是很明顯的事情,不過,能不能全勝而歸,那就說不好了,對手說不定會用玩命的方式和跳龍決一死戰啊!”


    史派克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就看跳龍能不能全勝而歸了!”


    史派克和車曉秋的預測一點問題都沒有,亞刊*馬休不是白癡,他曾經和他的兩個如同兄弟一般的好友將跳龍*加內特圍困過,但是依然被跳龍擊傷一人,從容離去。就憑這一點,亞刊就知道自己完全不是跳龍的對手。但即使是這樣,他也要拚死一戰,哪怕是為了自己手下的一線生機也好。


    戰鬥很快就進入了難以預測的白熱化階段,因為雙方已經不是第一次交手,所以對彼此都有了一定的了解。


    同樣是鬥氣使用者,跳龍的鬥氣充滿陽剛和鋒利的感覺。而亞刊*馬休的黑星鬥氣,則充滿了一種詭異和琢磨不透的特性。兩人的戰技使用也基本上貫徹了他們的鬥氣風格。


    跳龍的鬥氣就是這麽的堂堂正正,幾乎都是正麵強襲,大氣磅礴。而亞刊*馬休則是遊走一邊,一觸即散,讓跳龍在短時間之內,根本沒有一擊致命的機會。


    時間就這樣飛快過去,轉眼間,兩個已經交手了10個回合左右。這個時候,跳龍已經基本摸清了亞刊*馬休的路數,他現在要全力出手了。


    “紅蓮四方斬”,這是跳龍紅蓮鬥氣劍訣中的一招,可以在一瞬間舞出一個“井”型的劍花。亞刊*馬休也是被這突然爆發的鬥氣力量嚇了一跳,連忙一個下蹲,才堪堪躲了過去。


    但是跳龍怎麽可能就沒有後續的招數等待著他。果然,剛剛奪過這致命一擊的亞刊還沒有完全的站直身體,跳龍的一劍“紅蓮流星”就真的快如流星一般的刺向了亞刊*馬休的腹部。


    麵對這樣緊急的情況,亞刊隻好用一個鯉魚打滾的姿勢躲了過去,跳龍立刻變招,巨大的喪門劍如果門板一般壓了下來。


    亞刊*馬休也沒有任何硬接的意思,這個時候,他整個人如同陀螺一般的轉了出去,轉到了跳龍身體的另外一側,而地上則被跳龍用紅蓮鬥氣炸出了一個深坑。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這一回合又是不分勝負的時候,亞刊*馬休笑著說道:“跳龍*加內特,你最好現在立刻就投降,你難道沒發現你已經被我給困住了嗎?”


    高處觀看的車曉秋說道:“跳龍真是太不小心了,腰上纏了這麽厚一層黑色鬥氣都沒有發現,果然還是有點輕敵了啊!”


    史派克笑著說道:“輕敵?我怎麽沒覺得,那個亞刊*馬休以為自己困住了跳龍,說不定,跳龍現在還真正為亞刊*馬休這個行為感到高興呢!”


    麵對著亞刊的挑釁,跳龍說道:“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說,你的黑星鬥氣會在第一時間封鎖住我的力量,讓我失去施展紅蓮鬥氣的能力,隻好任你宰割?”


    跳龍說完,微笑著將喪門劍插在了地上。就在亞刊*馬休愣神的這個瞬間,跳龍動手了。他的渾身猛的冒出一股紅色火焰,然後如同一朵蓮花一般的綻放開來,再然後就是一道紅蓮鬥氣,沿著黑星鬥氣傳導到了亞刊的身上。


    被異種鬥氣侵襲的亞刊*馬休在哀嚎一聲之後,倒在地上,然後,跳龍一個箭步跑了過去,一擊手刀將他給擊暈。


    擒獲了亞刊*馬休的跳龍對著索亞托的殘兵說道:“你們主將已經被我俘虜,按照約定,你們現在必須投降,隻要你們安分一點,我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


    麵對主將被俘虜的悲慘事實,這幫索亞托的殘兵終於一個個放下了武器,選擇了投降。


    ps:萬更送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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