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嚕終究沒有再去江東,因為他的計劃其實根本就是沒計劃。再說簡單一點,他腦子裏想的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擒住柳生正明,逼問出神秘人的信息,然後殺掉瀛寇頭子,然後殺掉神秘人。但隨著徐一凡幹掉了柳生正明,呼嚕的計劃就一下陷入了了癱瘓。


    呼嚕恨恨的說道:“他**媽的徐一凡,他怎麽就這麽能打?”


    這話說的很沒有道理,但一旁的史派克也不準備說呼嚕。就算是男人,也總有不爽的那幾天,雖然未必每月都會來,但是一旦來了,一樣會讓人鬱悶無比。


    史派克說道:“呼嚕,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麽辦?”


    呼嚕說道:“當然是多方打探消息了!師傅的仇,不能不報,總有一天,我一定能找到這個家夥,將他碎屍萬段!”


    這是史派克第一次看到呼嚕說狠話。這個時候,史派克才發現,隻要是有實力的男人,甭管平時脾氣再好,真得觸動到他的利益的時候,他隨時都能化為野獸。


    不過,史派克現在也沒有時間多去勸慰呼嚕了,江東的戰況是他最為關心的事情。柳生正明雖然被徐一凡斬殺,但在史派克看來,這未必是一件好事。因為瀛寇並沒有就此消沉下去,雖然兵圍建康的事情沒有再發生過,但是化整為零的瀛寇愈加的難以被剿滅了。簡單的說,隻有三個字:“找不到”!


    史派克此刻還不知道的是,殺死柳生正明這件事情,其實也出乎了老約克和徐一凡的預料。


    徐一凡看著帥帳內的約克*奎恩,無奈的說道:“看來,我確實是失誤了,柳生正明不能死啊!”


    老約克勸解道:“一凡,不要多想了。第一仗就打得這麽漂亮,將對方的首領都給幹掉了。這已經是意外之喜了。就算瀛寇化整為零,不好尋找,那也不是我們能夠預料的!”


    徐一凡說道:“可他們畢竟大多數都是這裏的土著,亦匪亦民,誰知道他們接下來回躲到什麽地方去。現在完全沒有了對方的消息,對我們太不利了。”


    老約克說道:“一凡,你絕不覺得有點奇怪!為什麽我們明明消滅了他們的首領,但是他們現在的組織性卻越來越出色了。化整為零的根本就是將力量打散,保存實力。可是為什麽我覺得他們的戰鬥力,至少是戰鬥意識都比以前強了不少?”


    徐一凡皺著眉頭說道:“奎恩將軍的意思是,其實瀛寇的首領不止是一個柳生正明?”


    老約克說道:“其實我們一直都忽略了一個問題,不知道你想過沒有,既然瀛寇的中巨大多數人都不是東瀛人,而是希多克人,但他們的首領卻是一個東瀛人,這不是很奇怪嗎?還有,就是柳生正明這個人,並不是東瀛貴族,沒有多大的出身背景,他是憑什麽走到今天的地位的?我懷疑,這個柳生正明從來都不是瀛寇真正的領導人。”


    徐一凡說道:“帝國中樞還是急了一點,如果能夠再平叛完成之後,再召回靖海侯,可能會更好一點啊!”


    老約克說道:“哼,一凡,你這算是在故意裝傻嗎?到了這個地步,以你的智慧,會看不出其中的關卡?舞陽這個人,是比瀛寇還要恐怖的存在,整個帝國的海貿幾乎都集中在他一個人的手裏,如果不稱這個機會消減他的力量,中樞才是真的傻了。”


    徐一凡說道:“可是將軍,現在靖海侯的靖海六營到底在誰的手裏呢?我們可是一條船都沒有看到啊!”


    老約克突然一拳砸在桌子上,一摞公文都倒在了地上。徐一凡幹忙將公文拾起來,重新放回到桌案上,卻被老約克突然給叫住了。


    約克*奎恩說道:“就是你手裏的那一份,念一下吧!”


    徐一凡急忙攤開念道:“茲靖海六衛,靡費日久,且戰力全無,著近日內分拆拍賣,以資軍用……這,這不是扯淡嗎?”


    約克*奎恩一把奪過徐一凡手裏的公文,然後在燈盞上點燃,付之一炬,幽幽說道:“帝國病了,而且病的很重。一凡,總該有人站出來的,隻是不知道,結果怎樣啊!”


    徐一凡突然笑著說道:“將軍多慮了,我突然覺得,賣了也好,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隻是那些經驗豐富的水手,將軍一定要爭取到手上才對!”


    說完這話,約克*奎恩和徐一凡正好對視到了一起,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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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帝國中樞為什麽會做出那樣的決定?實在是太神奇了吧?這不是自毀國祚嗎?”我不解的問道。


    史派克笑著說道:“錯了,真是為了國祚綿長,才一定要將那些船都給幹掉,因為帝國不希望出現第二個靖海侯,隻要船在人在,不管是誰去管,都會自然而然的成為第二個靖海侯,屁股決定腦袋嘛!”


    我卻一下聽出了史派克的調侃的意思,緊跟著說道:“那應該把船員也一起殺掉才行。否則始終都是隱患啊!而且這個邏輯推導下去,任何人都是可以殺的,因為任何人在理論上,都有可能成為帝國的不安地因素啊!”


    這才是重點和事實,可是當時的帝國中樞就是這樣下達了一條極為扯淡的命令。


    泰蕾莎突然說道:“雖然扯淡,但是我卻意外的覺得很有趣啊!”


    我和史派克都有點不解,隨後問道:“哪裏有趣了?”


    泰蕾莎的回答是這樣的:“賣掉的船,之後再造船,這是標準的在拉動內需和經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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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徐一凡的離去,“飛躍天堂”的球隊訓練也變得懈怠起來。死魚眼的南德重教練也一點都沒有重新喚起隊員意誌的想法。每次訓練也隻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而已。


    副隊長戈利德*金也顯得很沒有氣勢,至於其他的球員就更是一盤散沙了。這些人都是徐一凡一手帶出來的,史派克知道,自己也在考慮退出的問題了。


    戈利德*金卻阻止了史派克,說道:“隊長走的時候,對我說過,如果還有誰能夠撐起冰泉隊的擔子,那一點就是你了!”


    史派克沒有立刻做出答複,表示自己要好好的考慮一下。[.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之後,他就去找了雲婉容,想要聽聽雲主席的意見。沒有殺成徐一凡,是不是反而還要收拾他留下來一攤事情呢?


    雲婉容肯定的說道:“史派克,你一定要將希多克學院校隊帶領起來,因為你是個追求勝利的人,而且拋開徐一凡來說,學院的榮譽也很重要!”


    史派克笑著說道:“那徐一凡如果將來回來了,我們還殺不殺?”


    雲婉容幽幽說道:“不是我不想殺,隻是恐怕我們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機會了!”


    史派克說道:“容姐,不要放棄希望,徐一凡也是人,是人就有弱點,更何況他現在畢竟還沒有成氣候,我們雖然沒辦法製住他,但他未必就有顛覆大局的機會。”


    雲婉容搖頭說道:“不能防範於未然,總歸是件令人沮喪的事情,史派克,你的根基不在帝都,是不會明白這裏的波雲詭譎的!”


    史派克笑著說道:“無非是城頭變換大王旗而已,就是不知道,到底最後,誰主沉浮啊!”


    雲婉容突然笑著說道:“說不定是你啊!”


    史派克說道:“那就借你吉言了!”


    有些話,隨風飄散,有些話,則是注定一語中的,曆史沒有如果,人生卻很跌宕。


    史派克終究沒有退出校隊,而是開始以一個後輩的身份開始團結起隊員的人心。


    事實上,這個時候的史派克也並非是白手起家,徐一凡其實已經為他留下了兩個幫手。一個自然是副隊長戈利德*金。“金手指”先生雖然對女人輕薄了一點,但是在訓練上,還是很靠譜的,再加上副隊長的威望,有了他,基本就有了一半的成功可能。


    還有一個,就是出身貧寒的梁水井,徐一凡一手提拔了他。在徐一凡走之前,梁水井曾想著和徐一凡一起去從軍,但是最後還是被徐一凡給阻止了。徐一凡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希望梁水井留下輔助史派克,幫助學院最後能夠贏得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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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得不打斷史派克,因為我有點不理解,於是問道:“以徐一凡的智慧,應該不會不明白你和雲婉容已經對他起了殺心,為什麽即便如此,你們之間居然還能有這樣的默契,讓校隊進一步的走下去?”


    史派克很正經的說道:“因為我們都愛自己的母校吧!這是我們唯一還有的共同期許了!”


    泰蕾莎說道:“母校是什麽?就是自己每天都要罵上八遍,卻不允許別人罵一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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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史派克也很清楚,隻有這兩位的幫忙,是遠遠不夠的。校隊是一個整體,想要得到所有人的認可,就必須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他首先選擇,就是周東尼。


    “什麽?你小子想做代理隊長?史派克,不要太囂張了。雖然隊長不在,但校隊永遠都隻能由一個隊長,那就是徐一凡!”周東尼明顯對史派克的越舉行為感到不爽。


    但史派克也是有備而來,他很誠懇的說道:“我從來都對這個隊長的位置沒有抱有一絲覬覦的一絲,說實話,現在我依然不必上隊長,但是我渴求勝利的欲望卻不輸給任何人。我希望能夠成為代理隊長,然後帶著校隊奪得學院杯,我想這也是隊長願意看到的!”


    周東尼想了想,說道:“都是男人,我也不和你廢話,隻要你贏了我,我就支持你的想法!”


    在球場上,史派克和周東尼就這樣展開了對決。


    不得不說,作為校隊的正印前鋒,周東尼除了射門的穩定性上稍差一點,別的方麵,幾乎就是一個完美的前鋒。無論會死突破、護球、分球都做到了極致。


    單挑的話,周東尼的吊(第三聲)式過人更是無往而不利的存在。史派克擺出了防禦的姿勢,嚴陣以待周東尼的突破。


    果然,就在周東尼靠近史派克的一個瞬間,他突然幻化出了5個分身,準備在瞬間將史派克給過掉。史派克需要賭博,因為他隻有機會攔下其中的一個,而其他四個都是虛幻的存在。


    史派克毫不猶豫的迎了上去,然後,周東尼被重重的撞飛了出去。史派克的腳下是被攔截下來的“地獄之星”。


    周東尼漲紅了臉說道:“這次輪到你了,來突破我試試看!”


    實際上,這個時候周東尼已經打定主意,就算是犯規也要將史派克阻攔下來的決心。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史派克就這樣正麵突破了他,就是他以及施展出了犯規的招數,但是依然沒有阻擋下史派克。這就是很明顯的實力差距了。


    周東尼不解的問道:“為什麽你變的這麽強了?就算實在上學期,也沒有看到你有這樣的水準啊!短短一個寒假,就讓你成長到了這個地步嗎?”


    史派克說道:“並不僅僅是我成長了,其實也同時是學長你退步了,因為隨著隊長的離開,你少了一個對於勝負的執著之心!”


    周東尼想了一會兒,說道:“我願意接受你的領導,但是你應該要知道,有一個人不說服的話,你也沒辦法成為這個代理隊長!”


    史派克說道:“你說的是副隊長,戈利德*金嗎?”


    周東尼搖頭說道:“是那個死中年人,單新建!”


    沒錯,單新建的態度,很大意義上,決定著其他隊員的想法。原因很簡答,這家夥是所有隊員中身份最顯赫的存在,他的家族是僅次於四大貴族的存在――大槊單家,算得上是老牌的貴族了。而長相老氣,一點都不顯眼的單新建確實這個家族的第一繼承人,未來的公爵大人。


    史派克去找單新建的時候,這家夥正躲在自己在學院外租的公寓裏睡覺。當發現史派克的來意之後,他說道:“想要我承認你很簡單,幫我一個忙,怎麽才能追求到我心儀的女孩?”


    這真是一個說難不難,說易不易的要求,史派克雖然不是戀愛達人,但是“帥、驢、富、小、閑”的五字真訣卻還是知道的。


    無非是要長的帥氣,這點上,長相老氣的單新建明顯有點劣勢。


    驢貨大不大,這點上,一起在賽後衝涼的史派克還是有點眼力的,單新建應該算是不錯了。


    富的話,基本就不用多說了,公爵家都沒錢了,這世上還有天理嗎?


    是不是得了小性?這個,基本上隻要男人沒皮沒臉的追,這都算不上是個問題。


    閑?你還指望一個真正的貴族,想普通貧家子弟一般,刻苦學習嗎?這個問題基本上也不是問題。


    五條中占了四條,無論如何,都是應該能夠成功追到女孩才對。不過,不好意思,因為有些時候,有些女孩還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你哪裏都挺好的,可我就是沒有感覺啊!”


    感覺這個事情,就完全不能用常理去推斷了,甚至和理智無關。這種事情上,史派克也是一籌莫展的。


    史派克說道:“話說,學長你的心儀對象是哪個?”


    史派克這才想起來,問一問到底傳說中的“姥姥”是誰?因為單新建的外號就叫做“姥爺”。


    姥爺單新建這才支支吾吾的說道:“就是,就是……圖書館的那位,那位管理員!”


    史派克突然知道單新建說的是誰了,急急問道:“你說的是玄雀?”


    單新建憨笑著點了點頭,史派克說道:“這人我知道,我先想辦法去幫你試探一下!”


    單新建隻說了三個字:“拜托了!”


    正在史派克積極進行偉大的保媒拉纖工作的時候,帝都上空卻開始籠罩起一股不祥的氣息。


    沒有人知道,就在帝都的一角,一場血腥的廝殺開始了。


    一方,是帝國的守護者,特瑞*卡修和安迪*卡修這對龍騎組合。而另一方,則是神秘莫測的黑衣人。二對二的對峙局麵,沒有任何的廢話,沒有任何的猶豫,兩方人馬就這樣動了手。


    人類形態的黃金巨龍,也依然是擁有最恐怖力量的巨龍,可是麵對他眼前這個黑衣人的進攻,安迪卻很快就落入了對方的節奏,他每一次的進攻都被對手如同提前預支一般給化解了。


    而手持龍槍,上下翻飛,想要捅死對手的特瑞也同樣沒有占到便宜。因為他第一次發現,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人能夠徒手擋住鋒利到極點的龍槍,這個敵人的雙手是奧術金剛石做的嗎?這是特瑞最直接的想法。


    ps:5k送上,關於“帥、驢、富、小、賢”其實是出自於水滸中的“潘驢鄧小閑”。嗯,隨便說說的,正如之後那句沒有感覺,其實以上這些也不是每次都會管用的,有句話說的好“運用之妙存乎一心”,在泡妞上,也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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