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離開了史派克的莊園。實際上到最後,我都有點恍惚了,沒錯就是恍惚!因為我突然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自己的心情。


    說實話,我是不怎麽相信愛情的!或者說,我從來都是一個把愛情當做生活調劑的人。在愛情上,我不敢否認真愛的存在,但卻從來沒有奢望過!也不願把大量的感情和精力投入其中,因為怕受到傷害,怕自己沉迷其中,患得患失,光從這個角度來說,我是個不折不扣的懦夫!愛情,這是我不敢輕易嚐試的危險遊戲!


    羅莉*洛夫古德,從史派克的回憶和羅莉的自己的附和中,其實已經不難看出這丫頭的出身是何等的高貴!這麽一個貴族女孩突然從側麵表示出了對自己的愛意,我實在想不出不欣喜若狂的理由!


    可我就是一點興奮的感覺都沒有,反而意外的平靜,回想著自己的故鄉,回想著來到這個世界的點點滴滴,到底是我改變了世界,還是世界改變了我。原來,從來都隻有一個不願被人改變的我!


    我突然想到了羅德*韋斯萊這個臭小子,他倒是好,出來見了兩天世麵,就又去追逐自己的夢想去了!真是羨慕他啊!或許隻有像他這樣一心一意追求些什麽的人,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和快樂吧!


    像史派克,像我這樣人,雖然不能說完全被名利所枷鎖,但幸福指數大概是比不上羅德的吧!其實,作就是一種病,而且難以治愈!我這樣自嘲著。


    史派克出征的消息並沒有流傳開來。直到月末的商業峰會上,我才隱約聽到了一定風聲,想要找我做一期特刊的能源大亨從異世界帶來了一些小道消息。狂戰大公很快平定了異界的戰亂,但是異界礦產的運輸線卻被切斷,大公不得不在異界暫時逗留,解決運輸線問題。


    那位能源大亨後來又捂著我的耳朵說道:“什麽解決運輸線?還不是要殺人立威,看著吧!這次狂戰大公不殺個血流成河是不會回來的!什麽上位精靈、杜伊嘉爾,凡是不聽話的都要讓他們知道厲害!真以為還是共同抗擊魔族的老年月了?一群不知進退的傻貨!”


    如果,不是知道這為仁兄擁有矮人血脈,我可能真的會認為他是一個種族主義者。史派克要下屠刀,那一定是真的被逼急了!他本質上還是喜歡用生意人的雙贏思維去解決問題,到了這一步,那就是事態已經難以控製了。相信史派克的專訪不得不暫時停刊了。


    酒會之後,德克*馬爾福問我有沒有什麽計劃,看他一臉賤相,就知道一定又有深閨怨女給他紙條了。他似乎是鍾意了其中的一個,從一口袋紙條中挑出了其中一張,當著我的麵往紙條上吹了口氣,並用指甲彈了彈,然後說道:“老板,剩下的都歸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話,他獨自就跑開!從德克的身上,我學到最終要的一手技能就是翻窗戶和縮骨功,其實很長時間以來,我都懷疑他的祖輩和擅長出產刺激和竊賊的影族脫不了幹係!


    我隨意的翻找著這其中的紙條,說實話,好長時間都沒有放鬆自己了,是該好好的去緩解一下壓力,釋放一下類固醇了!


    我從這些紙條裏,發現了一個熟悉的名字,薇薇安*諾德!我決定去她的閣樓別墅跑一趟,既然是老相識,她也正處在饑-渴的狀態,相信換個人也沒什麽要緊的!


    說起薇薇安,我還清晰的記得自己第一次爬她家窗戶的事情!這個女人可真是霸氣異常,居然在自己男人還未離開的時候,就把我放了進來。


    那個時候,我一邊和她做-愛,一邊聽她應付隻有一牆之隔的丈夫。**的快感,令我們兩個都處在了極大的精神愉悅中,以至於我回去之後,居然發現自己久未有所陳舊的精神力修行居然突破了。這實在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


    薇薇安的家就在瑞金塢的第七街道,這是標準的富人區,出了適宜的人居環境,最大的優越之處就在於交通上的便利。由於酒會就在第六街道的科斯塔酒店舉行,所以,我決定步行前往薇薇安的家。


    湊巧的是,步行的過程中,我看到了正坐在車上的薇薇安*諾德和她丈夫。這個薇薇安,莫非又準備玩點刺激的?


    正在我考慮是否要冒著捉-女幹-在床的危險去玩一次,薇薇安的丈夫替我做出了決定。他讓司機在不遠的地方停了車,自己下了車,說道:“送夫人回家吧!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


    不知為什麽,喝了酒的我,此刻的聽力是如此的清晰,這個聲音完完整整的傳入了我的腦袋,下一步該怎麽做?似乎已經不用多說了。


    看著薇薇安回到了別墅,我就這樣故地重遊一般的爬上了薇薇安房間的窗戶上敲了三下。薇薇安莫明的開了窗,看到我的到來顯然吃了一驚,說道:“亨利?怎麽回事是你?我記得我把紙條給了那位德克先生才對!”


    我笑著跳進了窗,沒想到薇薇安還記得我這個露水**的名字,說來也怪,我也記得她的名字,看來每一段女幹-情,都不是無緣無故的!


    “薇薇安,感謝你還記得我的名字,……”我略帶猥瑣的笑著。


    天可憐見,我真的不是個急-色人,但是薇薇安顯然沒有那麽多的講究,她直接用一個濕-吻終結了我的客道和虛偽。


    我們很快吻的昏天黑地,日月顛倒,完全找不到了反向。身上的衣服自然是在不知不覺中完全的散落在了地上。但時間是寶貴的,襪子什麽的就讓它掛在腳上吧,床也不是什麽必要的道具,一地的衣物已經可以解決躺下的問題了。


    “你說……,為什麽……你還記得我的名字!”薇薇安喘息的問著我。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薇薇安,反正……這不是……愛!”說完,我又重重的抓了一把薇薇安的-胸-部。


    薇薇安疼的叫了起來,但是下麵卻更加激烈起來,口裏不斷說著那些淫-蕩的話語。


    我們就這樣翻滾著,**著,薇薇安在第一波即將來臨的前一刻說道:“這是……最純潔……的感情,我的……愛人!”


    下一刻,我們先後達到了感官的巔峰!


    我看著一臉滿足的薇薇安,問道:“為什麽說是最純潔的,我們這樣的關係,也稱得上純潔嗎?”


    薇薇安說道:“為什麽不是,我們不欠彼此任何東西,隻是追求人世間最美好的東西!如果這樣的感情都算不得純潔,這世上還有幹淨的東西嗎?”


    對於一肚子歪道理的薇薇安,我自是無話可說,因為我的行為在道德上,是絕對站不住腳的!這點上,我從不否認自己的卑鄙!


    但薇薇安為自己的辯解何嚐又不是我的心裏寫照。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是啊,我們兩個沒有任何的利益糾葛,沒有對於對方的猜忌和不信任,隻是為了最原始的欲-望的釋放在一起玩了一場遊戲而已,好吧,也許不止一場,但那又怎樣!總比那些為了什麽身份、金錢、戶口本之類的理由,不斷用婚姻來交易的人高尚吧!哪怕這份高尚在大多數時候,顯的這麽的卑微!


    薇薇安的歪理邪說之後,是更加紅果果的訴說,她還是品評起了她的“人生伴侶們”!雖然對我有了不俗的評價,但在尺寸、硬度、持久度等方麵都列舉出了不下五根手指的案例。這對於男性的尊嚴實在是不小的挑釁。


    翻身上馬的我,開始了新一輪的探索之旅!大多數的男人總喜歡把這稱為征服,但我明白這其實是女人的誘敵之計,然而任何“敵人”都必定會義無反顧的衝進去。至於是中心開花,還是全軍覆沒,這是個人的能力問題了。


    終於,我和薇薇安喘著粗氣,徹底折騰不動了。


    休息了好一會兒,我開始拾起衣服,準備離開這裏。薇薇安卻把我攔住了,說道:“不要急著走,再陪我說說話吧!我丈夫今天是不會回來了,說不定這幾天都不會回來,他在外麵有女人!”


    我問道:“是**,不是妾?”


    薇薇安不屑的說:“他那膽子,還敢娶妾?要是他真有那膽子,我倒是佩服他了!”


    後來,我發動手下的情報人員調查了一番,才知道,薇薇安的丈夫之所以能夠有今天的地位,與薇薇安的父親的幫助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很明顯,嶽父大人的壓力,讓薇薇安的丈夫雖然已經有了**,但是還是不敢將這份**變為“內遇”!


    我就這樣鬼使神差的留了下來,也說不清到底是什麽原因,我們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不知怎的,我的心突然平靜了下來。我不再為近日來的雜念所困擾了。


    第二天一早,我離開了薇薇安的寓所。薇薇安告訴我,以後每周的一二三四五都可以來她家。


    我笑著說道:“你直接說除了周六、周日都可以來不就行了嗎?”


    薇薇安說:“也對,我啊!現在也想找一個固定的**了,亨利,我覺得你就很合適!”


    我沒有言語,就這樣從她的窗戶上爬了出去。我沒把這話當真,但是大約一個月之後,我得到了薇薇安和她丈夫由於關係不睦,已經鬧到了離婚訴訟的地步。但這並不是最後的結局,夫妻兩人終於在一次爭吵中失控了,兩人一起從別墅的陽台上衰落,在自家的院子內摔成了一地肉泥!


    我參加了薇薇安的葬禮,在她的親朋好友都走了之後,我獨自坐在了這個我唯一能夠記清名字的露水-情緣麵前陪了她一個下午。說來奇怪,自那以後,我的人生中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記不清名字的女性-肉-體了!我這不算是什麽進步,更不是浪子回頭,隻是一個過了人生巔峰的男人開始養精蓄銳而可以尋找一個妥協的理由而已。


    但是德克*馬爾福不是這麽認為,他的總結是:“老板,那都是借口,你玩盡興了,不想玩了而已!”


    這都是後話了,那天從薇薇安的寓所出來以後,我直接叫車去了自己的公司。連家都沒有回,靠著茶水撐起精神,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中午的時候,我把羅莉叫進了總編室!


    我的話隻有一句:“我不喜歡你,你死心吧!”


    羅莉沒有做出傲嬌的表情,也沒有說出諸如你少自作多情,本姑娘還瞧不上你之類的話。小姑娘哭了,哭的西斯底裏,痛徹心扉!她還抱住了我的大腿,似乎抓住了什麽救命稻草一般!雖然我的大腿夠強壯,但還是被勒的十分難受!


    我一把推開了總編室的大門,隨後推開了兩個聽牆角的貨色,大聲宣布道:“羅莉*洛夫古德小姐,你被解雇了!現在你可去領取你的賠償金了,請在今天下班之前,消失在我的公司!”


    羅莉*洛夫古德就這樣成了我創辦《時代周刊》以來,第一個被我開除的員工!


    小姑娘就這樣失魂落魄的離開了我的辦公室。赫拉*格蘭傑好打不平的性格,當然不會這樣放過我,她猛的推開了總編室的門,但重重的將門給砸上了。


    “你瘋了嗎?亨利*布裏頓*林,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些什麽?你知道羅莉對公司的發展有多麽的重要嗎?”赫拉對我咆哮著。其實她根本就不用關上門,她的聲音肯定已經被雖有人給聽到了!


    “我想非禮她,結果被她扇了一記耳光,這個理由算不算正當?”我耷拉著眼皮,隨口說道。


    正當我隨時準備迎接赫拉的火球洗禮的時候,這個火爆的女人突然發出了一聲哽咽的聲音!我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急忙抬頭去看,可這時候,赫拉已經推開門跑了出去!我忽然覺得這個世界似乎確實崩壞了!


    就在今天下午,一個資深腐女,一個女權主義暴力份子,突然先後領悟到了眼淚的美好,爭先恐後的疏通了一把雙眼的排泄通道!我苦笑了一聲,但也沒有多說什麽!


    據德克給我的消息,羅莉沒有收拾任何東西,也沒有去財務部領取賠償金,隻是和哈坎*波特請了個假,就離開了公司。


    哈坎*波特下班的時候,是帶著赫拉*格蘭傑一起走的,據說是去一起約會了。我突然有些不舒服,莫名的!


    我出了公司的大門,這個時候一對夫妻忽然出現在了我的麵前。男的問道:“請問,你就是《時代周刊》的總編先生――亨利*布裏頓*林嗎?”


    我點頭說道:“不錯,我就是亨利*布裏頓*林,請問你們是誰?”


    男的說道:“能和你談談嗎?林主編!我們是羅莉*洛夫古德的父母!”


    我看著這對年輕的不像話的老夫老妻,實在無法想象他們居然有羅莉這麽大的女兒!但我最後還是接收了老頭的邀請!


    在一家僻靜的咖啡館,我和羅莉的父母靜靜的坐在一個偏僻的角落。這是一家古典氣息頗為濃重的咖啡館,煉金留聲機中放著一段悠揚的老式情歌,在我聽來其實說是催眠曲也並不過份!


    羅莉的父親突然說道:“雖然作為一個父親,我很想揍你,但客觀的說,在感情的世界裏永遠是沒有什麽對錯的!”


    我試探著問道:“那你們請我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呢?”


    羅莉的母親說道:“很簡單,請你無論如何不要開除她,收回你的命令,哀莫大於心死!”


    我搖頭道:“不,也許早點了斷才是更好的選擇,我沒有什麽可以承諾她,這是對羅莉的不負責任!”


    羅莉的母親突然喜笑顏開道:“當初她的父親也是怎麽對我說的!可是有些事情,總是會發生變化的!”


    羅莉的父親似乎咳嗽了一聲,我聽的不是很真切。


    最終,羅莉的母親在通過一陣諄諄教誨之後,最後還是讓我答應了,收回開除的命令!


    在夫妻兩人就要離開的時候,我突然叫住了羅莉的父親,問道:“據史派克所說,您當年喜歡的是羅莉的姨媽,您最後是如何轉過這個彎的?”


    羅莉的父親說道:“你錯了,年輕人,男人喜歡的永遠都是想象中的自己,你也是一樣!”


    說完,夫妻倆就這樣走了,我這回看清楚了,羅莉的母親用手指在羅莉父親的腰間重重的掐了一下,羅莉的父親雖然沒有叫出聲,但是有一個明顯的趔趄,夠狠啊!


    夫妻倆結了賬,出了咖啡館,我卻沒有馬上離開,因為我遇到了熟人,並且強烈的好奇心讓我決定聽聽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麽!


    “我知道你喜歡他,可是他這幾年都一直沒有任何表示,你到底要等到什麽時候?你真的就不能考慮一下別的人選嗎?”


    “我考慮過了,這個男人算然很討厭,但除了他,我是真的找不到第二個讓我討厭的這麽痛快的男人了!”


    我的腦中頓時出現了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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