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魷魚?你小子還有時間去做兼職啊?”老頭子在電話裏腦袋還拐不過彎來。


    “咳咳……”李憶頓了一下,才慢慢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我準備被紀家炒魷魚了,可惜了轉正後的三萬年薪,我還想賺夠錢回來山裏娶小花過門呢。”


    “喲嗬?”


    “什麽喲嗬不喲嗬的?難道你一點都不急嗎?這可關係著你一脈和紀家的古老約定呢。”


    “哼,是你在意東西吧?”


    “我們各有所求。”


    “嘖嘖,小李子你擔心個球啊?你應該感覺到了,紀萌萌對紀家非常非常的重要,她對南宮家更是非常非常的重要。”老頭子一連說了好幾個非常。


    “紀萌萌的出現,難道是那個所謂的古老約定的產物?”


    “此事老夫因為被誓約限製所以還不能告訴你。但老夫要你知道的是,就因為是古老約定,所以如果紀綱不想讓他女兒出問題的話,那就把你給炒了吧。再說了,現在紀家的絕對主人還是紀老爺子,他兒子紀綱還真蹦不出個牙縫來。而且在省城,除了你誰還能解決紀萌萌的事情?”


    “是嗎?”李憶感到有些疑惑,老頭子怎的對自己那麽信任?


    不過想想也是,紀萌萌的事情,除了自己,在省城裏誰還有本事去對付?


    想到這裏,於是李憶感覺到他自己牛逼起來了。


    仿佛為了印證李憶的想法,老頭子也很牛逼的說:“聽著小李子,是紀家有求與我們,而不是我們去求他們,是他們在抱你大腿懂不?要不是那個什麽古老約定,就算他們跪下來求老夫,老夫還不一定舍得讓你小子去照顧那個紀家大小姐呢。”


    “我已經心裏有數了,現在我要掛電話了。”


    “等等!”


    “還有什麽事?”


    “老夫實在好奇,你小子到底做了什麽壞事,以致擔心被紀家炒你魷魚呢?”


    “之前有一次我為了對付發生在紀萌萌身上的怪事,鬥法導致法力消耗一空,最後和她一起在床上睡過去了。然後是昨晚上,我又因為施法過度,壓著她在地板上睡著了。”李憶模棱兩可的說。


    “你上了她幾次?”


    “你說什麽?!你這色老頭!”李憶聞言氣得咬牙切齒,不過還是有瞬間的心裏一動。


    “原來你還沒有上她呀。”老頭子明顯鬆了一口氣,“聽著小李子,以後你最好和她保持好距離,萬一你們的關係越線的話,最後你肯定是連死都不知道是怎樣死的。”


    “沒有那麽誇張吧?”李憶張大了嘴巴。


    “這……”老頭子欲言又止。


    “別吊我胃口了,打長途可是要錢的哦。”


    “以你的本事,根本無須擔心紀家,但是需要注意的是南宮家。”老頭子終於決定把憋在心裏的話說出來了,“千萬別打紀萌萌的主意,否則讓南宮家的小丫頭知道,她肯定拿把菜刀追你到天涯海角,她是不比老夫差的存在啊。”


    “擦!什麽話啊?誰會打那母老虎的主意?”李憶氣得掛掉了電話。


    南宮家哪個小丫頭?李憶忘記問老頭子了,不過關他屁事啊,誰會去泡紀萌萌那隻小母老虎?


    今天是一定要去省城區醫院見一見可愛的王子怡同學了,如果小怡怡知道是老子救了她的話,一定會感動得以身相許吧?到時候我要不要答應她的呢?


    李憶眯起眼睛點點頭。於是走到了衣櫃旁邊,從一件價值一千多元的名牌襯衫上,撕下了一塊又大又長的白布。


    七上八下便把羅漢雕像包得嚴嚴實實,這下子別人就很難從外表看出是什麽了。


    之後李憶想想,覺得還得準備一樣東西,於是他彎下腰從床底下取出了毛筆、朱砂和一打符紙。


    然後坐著了書桌上,專心致誌的繪製起符咒來。


    這一次李憶的畫符與前七次有著很大的區別,因為他沒有在符紙上寫上任何的文字,而是畫起畫來了。


    如果畫錯了的話,哪怕是不小心滴了一滴墨水,就得撕掉,重新畫。


    同時,李憶的法力也在一點點的流失,非常的耗費心神。他口中一直念念有詞,幾乎沒有停頓過,甚至連水都不能去喝。


    如果有高人在場,見此情景,一定會對李憶佩服萬分。


    因為李憶畫此符咒,竟然為上等製符之法!


    要知道製符分為下中上三等,下等符咒全是文字修飾,比如市場上販賣的那些看起來很華麗的符紙,其實沒有多大的作用,隻不過給人一些心理安慰罷了。不過也不能說完全沒有用,求神拜佛這種東西,心誠則靈,萬一有那位路過的神仙閑來無事幫幫你也說不一定。


    至於中等符咒,雖然也是文字修飾,但卻需要道法高深之人製作的,平常隻要破些財,在寺廟或道觀裏去求便可求到。


    而上等符咒則是畫出來的,此方法沒有幾個人能做到,全靠機緣,強求不得。


    李憶用上等製符法畫符,一連浪費了一百多張符紙,耗費了四個多小時,才完成了兩張。


    此刻,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三十八分。


    李憶兩手分別抓起畫好的兩張符咒,長長的吐了一口濁氣。


    隻見這兩張符咒畫的是兩個身形彪壯的大漢,他們身披刀槍不入鎖子黃金甲,腳穿騰雲駕霧步雲靴。其中一個兩手分別握著長短不一兩金裝鐧,另一個則是單手抓著雌雄竹節鞭。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哈哈哈。”李憶大笑數聲,躺在床上嗚呼大睡的補充法力去了。


    睡了三個小時後,李憶的手機鈴聲響了。


    他不情願的翻了翻身子,把手機抓過來接聽。


    “喂?誰在吵我睡覺?找屎是嗎?”


    “小夥子,老朽是安伯呀。”手機裏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安伯?”李憶急忙坐起來,“您老人家找我有什麽事?”


    “嗬嗬嗬,今天大小姐鬧著要求老爺炒了你的魷魚。可是……”


    “炒就炒吧,之前我提前領取一萬元的薪水,可不準叫我還回去哦。”李憶打了個哈欠。心想老頭子不是說了嗎?是他們紀家有求於老子,何必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李憶的話讓安伯很沒麵子,他似乎想要發作,但想起了紀綱的交代,於是強忍著怒火在電話裏頭說道:“可是我們老爺是很明智的,他也有自己的想法,凡事都能太隨了大小姐的性子不是嗎?有些事情,必須為大局著想。”


    “是啊。”


    “但是老爺很好奇的是,小兄弟到底對大小姐做了什麽,以致讓她感到很委屈?”


    “她沒有告訴你們嗎?”


    “嗬嗬。老爺希望小兄弟能如實回答,這樣好讓他安心。”


    “哦是這樣的,大小姐每天晚上不是有夢遊的習慣嗎?”


    “是……嗎?”安伯的話不可察覺的頓了一下,但還是被細心的李憶捕捉到了。


    李憶微微一笑,一語雙關的回答:“於是我把她打暈了,丟回她該回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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