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李憶突然將手中的通靈幣一甩。


    通靈幣隨後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擊中了方丈的眉心。


    這招打得方丈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後仰。


    跟著李憶將手中的墨繩一收,便也收回了拴在墨繩上的通靈幣。


    啪!


    李憶雙腿一打,殘影劃過,整個人立馬衝到了方丈的麵前。


    方丈還來不及調整重心,立馬感覺到腹部上受到了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隻見李憶的雙拳,猶如子彈一般不斷擊打著方丈的腹部,每一拳都打得方丈腹部一陣翻江倒海,幹嘔不止。


    水滴石穿,任你是金剛不壞之身,在承受了李憶如此之多的拳頭攻擊之下,也得身受重傷。


    “打你這老禿驢還真累。”李憶甩了甩手腕,暫時休息一會兒。


    “別打了。”方丈舉手求饒,血和口水夾雜著一起從嘴裏溢出。


    李憶不語,快速繞道方丈的背後,一腳踹到他的屁股上,將他踢得屁股朝天。


    然後李憶一腳踩住方丈的後心,雙手用拴著通靈幣的墨繩快速把方丈的身體纏繞起來,不以會兒便把方丈綁得像漁網一樣。


    接著李憶口中念念有詞,將通靈幣從墨繩上扯了下來,收回了口袋裏。


    墨繩是辟邪之物,剛才在通靈幣的加持下,剛正之氣更勝從前,正好破了方丈的歡喜禪邪門功法。


    普通人看不見的是,方丈被墨繩勒緊之下,全身開始揮散出縷縷淡淡的灰氣,正是他體內歡喜禪功法消散的體現。


    並且,方丈的氣血在墨繩的束縛之下不通暢,歡喜禪大法便無法繼續運轉。散去的功力得不到補充,實力便大損直跌。


    於是方丈原本英俊的容顏,漸漸的變得普通得不再普通了。


    “這個色老頭!”郭靜狠狠的瞪著方丈,還撿起一塊小石頭丟過去。


    “老禿驢,妄你表麵上為佛門得道高僧,卻不知道在暗地裏害死了多少良民?”李憶將被五花大綁的方丈提起來,再將他踢到墳墓壁上。


    “老衲從來沒有殺過人,老衲發誓!”


    “是嗎?剛才你對我可是起了殺心呀。”


    “那是因為施主不平凡呀,萬眾挑一。”


    “喲嗬?你竟然拍我馬屁?”


    “李憶我們把他送到警察局去吧。”郭靜插口建議。


    “好啊好啊。”方丈聞言眼睛一亮。他心道警察局有幾位大官是建安寺的常客,隻要請他們說一些好話,不日就可以無罪釋放。幸運的話,或許還可以反過來陷害李憶。


    “把他送到警察局太便宜他了。”李憶抓住了方丈眼中一閃而逝的陰霾,便猜到方丈在打壞主意。


    “可是我恨他。”小美女感到很委屈,如果剛才不是李憶及時趕到的話,她早就被方丈老牛吃嫩草啃得幹幹淨淨了。


    也許受到摧殘的她,會選擇自盡這個結果。


    但是小美女知道李憶才是能做主的人,於是可憐巴巴的朝李憶望過去。


    李憶看了看一臉委屈的郭靜,然後點點頭。轉身,再踹了方丈一腳。


    “施主呀,求求你放過老衲呀,老衲本意不想做花和尚呀,但老衲受到歡喜禪大法的控製,身不由主呀……”


    “你到底上了多少個處女?”


    “施主就別挖苦老衲了,在現代想找個處女比毛驢拉金子還要難找,老衲至今為此就隻見到眼前這位女施主一位處女。所以老衲在剛才激動之下才會以身犯險,差點兒犯下滔天大罪。”


    說著方丈似乎非常後悔的望向小美女,隻是眼中一閃而逝的貪婪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


    “哼,還想騙我?”李憶不會信了方丈的鬼話。


    “阿彌陀佛,其實老衲見過很多處女的女香客,但是她們都長得太難看了些,所以老衲一直下不了手。”


    “那你究竟給多少人戴了綠帽?”


    “多不勝數。”方丈說了順口溜,不過他看到郭靜和李憶的臉色變得難堪後,於是急忙補充說道,“不過老衲泡妞向來不用強的。”


    “你剛才還想……”郭靜又想起了剛才她被方丈按倒在地上的情景,差點兒哭了。


    “老衲是受到歡喜禪影響,身不由己呀!”方丈又急忙狡辯。


    李憶開啟天眼觀察了方丈一會兒,便冷笑道:“萬惡淫為首,善了個哉,就讓我幫方丈你脫離苦海吧。”


    “你想幹什麽?”


    “小姐姐,請轉身。”李憶朝郭靜伸手一請。


    “哦。”郭靜疑惑的轉過身去。


    之後李憶運足了氣力,二話不說就抬起右腳,狠狠劈中了方丈的下身。


    方丈此刻的歡喜禪大法已經受到墨繩限製無法運行,下身不再具備鐵檔功的堅硬,立馬發出一道蛋碎的響聲。


    血水與清汁流了一褲子。


    “噢耶……”方丈殺豬一般的痛叫起來。


    這道聲音十分驚悚,嚇得轉過身去的郭靜差點兒撒腿就逃。


    要不是方丈是個練武之人,他早就暈眩過去了,不過此刻的方丈是活著不如死了的舒服。


    “碎了碎了。”方丈口吐白沫的呻吟。


    “碎了幾個?”李憶淡淡的問。


    “還剩一個。”方丈是無論如何不敢再騙李憶了。


    “那就繼續吧。”李憶又抬起了腿。


    “別別別!”方丈嚇得撲通朝李憶雙腿一跪,非常可憐的哀嚎大哭。“老衲是半路出家做和尚的,家裏的八十歲的老娘還等著老衲回去還俗,傳宗接代呢。如果你真的連老衲最後一個蛋蛋都不放過的話,那麽就等於把老衲一家斷子絕孫了,嗚嗚。”


    “李憶,方丈他還罪不至斷子絕孫。”郭靜聞言心軟了。這是好姑娘的通病,你也不能說這樣的女孩傻,而是善良的女孩容易受到道德上的約束。


    “這樣的理由太牽強了。”李憶自有打算。


    “不牽強,一點都不牽強,老衲知道施主踢碎老衲的蛋蛋,是想毀去老衲的歡喜禪大法,好維護正義對不對?”


    “呃。”


    “施主火眼金睛!其實歡喜禪大法講究的是陰陽調和,對男人的蛋蛋有著非常苛刻的要求。不僅要求兩個蛋蛋完整,還要求蛋蛋的質量屬於優質,才能修習此功。而現在老衲的一個蛋已經碎了,從此真是斷了修習歡喜禪大法的希望了。”


    李憶聞言於是重新用天眼查探方丈的全身,發現他氣息開始陰盛陽衰,而且功力似乎有枯竭的趨勢,看來這個花和尚真的從此無法再修煉歡喜禪這種危害婦女的邪門功法了。


    看到李憶似乎猶豫不覺,方丈又擔心最後一個蛋蛋的安全,於是忍痛喊道:“為了表示老衲的誠意,老衲願意用剛才從有緣人身上得到的六萬元,外加一個神秘的物品換取老衲最後一個蛋蛋的平安。”


    建安寺因為身處晦氣之地的緣故,和尚們平時如果賺得的錢太多的話,總會有破財之災降臨,錢財都是保留不了多長的時間。


    所以為了不讓人民的財產毀在無義浩劫之中,李憶隻能無奈的從方丈口袋裏拿走了厚厚的一打錢。


    不用數就可以知道數目大概有六萬多元,都是剛才方丈賺取的不義之財。


    “神秘東西呢?”李憶隨後問道。


    “在老衲的褲襠裏,因為老板雙手被綁,所以請施主自己拿吧。”方丈長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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