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有點閑得慌了,她主動請纓,想要三娘安排她任務,可是,三娘卻沒有答應她。


    花姑一回到房間就朝文錦荷發牢騷,天天呆在這個鬼地方,真是把人悶死了,也不知三娘是什麽意思,想把我們軟禁起來就直說呀。


    文錦荷知道花姑想家心切,又加之剛才在三娘那裏吃了一個閉門羹,心裏有牢騷也是情理之中的,她安慰花姑:你別性躁,三娘不想安排我們任務是出於她的考慮,再等等看吧。


    “三娘和軍師也真是的,到現在還提防著我們倆,莫非要我們把心剜出來給他們看才肯相信嗎?”花姑不是傻子,她知道軍師和三娘還是不太相信自己跟文錦荷,氣鼓鼓地說。


    “脾氣還真不少呀?這麽大的怨氣。”軍師不知什麽時候站在門口了,他皮笑肉不笑地說。


    花姑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她不無尷尬地說,軍師來了呀,您千萬別生氣,我是說著玩的。


    “你們誤解我跟三娘了,不是不相信你們,是外麵風聲太緊,組織裏一直都沒什麽大的行動,就隻好讓大家好好休息了。”軍師翹了一下眉毛,噘著嘴說。


    文錦荷微笑著說,我們知道的,軍師,花姑她就是覺得每天呆在家裏太難受了,想出去走一走,沒有別的意思。


    “我懂你們的心思,這樣吧,公司在城裏開了一家ktv店,你們想去幫忙嗎?”軍師為了安慰這兩個被冷落的人,特地給他們拋來了一個甜瓜。


    花姑當然樂意了,她高興得手舞足蹈,喜氣洋洋地說,謝謝軍師,我們當然想去呀。


    “那就到城裏的樂遠ktv找刁哥報到吧,他會安排你們具體工作的。”軍師狡黠地一笑,丟下這句話,就轉身離去了。


    文錦荷盡管並沒有花姑這麽樂觀,她覺得軍師不會這麽輕易的讓自己跟花姑去接近公司業務的,但是,她心裏還是很期待的,畢竟,ktv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也許能在那裏打開工作局麵,逐漸深入到黑三集團的內部。


    花姑見文錦荷傻楞楞的,一腦門子的官司,很納悶地說,錦荷,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接觸到公司的內部業務嗎?現在機會來了,怎麽反而不開心了?


    文錦荷當然能理解花姑的心思,進城了就有機會去看馬大娘了,花姑也就能安下心來協助自己完成這次臥底任務了,她裝得很高興地說,我沒不開心呢?隻是我不太喜歡那種地方,怕自己適應不了。


    “你是在乎這個呀?這沒什麽的,錦荷,我們也就是去看看場子而已,不一定要跟客人打交道的,再說,遇到什麽事還有我呢?”花姑看出了文錦荷的心思,她是怕在那種地方被客人占便宜,到時不好應對,便快言快語地說。


    “我知道了,花姑。”文錦荷為花姑的轉變而感到高興,她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這個小姑娘了。


    刁哥是黑三集團裏比較有經濟頭腦的一個,他長得大腹便便,一肚子的板油,頭上油光可鑒,經常打著發油,脖子上掛著一副大大的金鏈子,一看就是個暴發戶,他見軍師給他派來了兩位大美女,高興得合不攏嘴,滿嘴油膩地說,早就聽軍師說要給我派兩個助手來,沒想到派來的兩位大美女,軍師真是看得起我,特地照顧我呀。


    “這麽說,刁哥是不歡迎我跟梅姐囉,那我們走了。”花姑從刁哥的話裏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很不高興地說。


    “兩位美女,我哪敢不歡迎呀,當然是舉雙手歡迎了,快進吧,我早就派人給你們安排好了一切,先上樓去看看你們的閨房吧。”刁哥再怎麽樣有本事,也不敢忤逆了軍師的意思,他腆著笑臉說。


    “謝謝刁哥!”文錦荷以前沒見過刁哥,並不想一見麵就開罪他,嫵媚地一笑說。


    “花姑,這就是傳說中梅姐吧。”刁哥微笑著麵向花姑,色迷迷地說。


    “梅姐是我的好姐妹,你以後可要多關照。”花姑看了一眼文錦荷,然後轉向刁哥,微笑著說。


    “放心吧,花姑,以後我們就是在一口鍋裏吃飯了,我會照顧好大家的。”刁哥確實是個左右逢源的人,說起話來滴水不漏。


    ktv很豪華,一樓是大廳,寬敞氣派,柱子都被包得金光閃閃,一派富麗堂皇,二樓和三樓是大大小小的各種豪華包廂,四樓是辦公地和員工宿舍。


    刁哥帶著文錦荷和花姑進入宿舍後,打開了一間宿舍的門,一臉討好地說,這就是兩位美女的宿舍,要是少了什麽,可以直接找我,不用客氣的。


    文錦荷朝刁哥笑了笑,刁哥覺得自己再站在房子裏有點不合適,很知趣地說,那你們倆先忙,忙完後,就到旁邊的經理室來找我,我給你們安排具體的工作。


    花姑巴不得刁哥快點滾蛋,媚笑一聲說,真是有勞刁哥了,你先去忙吧,我們等下就來找你。


    房間雖不大,但裝飾得很精致;房間雖不氣派,但是日常用品都很齊全;花姑高興得跳了起來,興奮地說,總算過上人的日子了,真是爽極了!


    “好日子還在後頭呢,花姑。”文錦荷鼓勵著花姑。


    “真要有那麽一天就好了。”花姑還是擔心自己會坐牢,有點傷感地說。


    文錦荷明白花姑的心思,安慰著她:你別多想,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花姑知道現在想也是白想,她一臉倦意地說,到那山再唱那山的歌吧,不想了,先休息一會,在夜場工作估計得熬夜,免得到時上班打不起精神。


    文錦荷看了看花姑,覺得她說得很對,不再做聲,便躺在床上休息起來。


    黑三娘一邊聽著軍師的匯報,一邊皺著眉毛,很擔心地說,你把芙梅和花姑放刁崽那裏,是不是有點冒險了?


    軍師對文錦荷和花姑的安排似乎有過深思熟慮,他不急不慌地說,你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不過,我是這樣想的,與其把這兩顆定時炸彈冷落起來,不然把他們埋到前線去。


    黑三娘還是有點不明白,她嫵媚地一笑說,你這老狐狸到底想的什麽招啊,說來聽聽。


    “三娘,我是這麽想的,如果芙梅真是臥底,花姑真有問題,那麽我故意把她放到最危險的地方,警察是不是反而會認為這個地方最安全。


    “聽起來還真是有道理,但是,萬一刁崽那裏的事被芙梅和花姑發覺了,那我們可就徹底完了,你想過沒有?”三娘明白軍師的良苦用心,但是還是有所顧忌。


    “三娘擔心的也是我所擔心的,不過,我已經給刁哥下了死命令,必須給我盯死了芙梅和花姑,不能讓她們察覺出我們ktv裏的任何秘密。”軍師顯得胸有成竹地說。


    “你這老狐狸還是真敢想,用最危險的人來作我們的行動幌子,給公安玩一個障眼法。”三娘完全明白了軍師的用意,心裏很是安慰。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還不是被逼的,uu看書w.ushu.om 畢竟,我們目前還不能動他們的人,得給自己留條後路。”軍師詭秘地一笑。


    “可是,公安也不是傻子,你可要叮囑好刁崽,千萬不能出什麽紕漏。”三娘還是有點不放心,她囑咐軍師。


    “我已經交代刁崽了,一旦她們發現了我們的秘密,就立即……”軍師凶光畢露,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我可告訴你們,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要動芙梅。”三娘突然歇斯底裏起來。


    “這是為何呀?三娘!”每當涉及到芙梅的事,三娘都表現得很不理智,軍師很是不解。


    “我自有用意,按我的做就是了。”三娘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收起怒色,很溫婉起說。


    “放心吧,我會叮囑刁崽的,”軍師知道三娘的脾性,如果再問下去的話,她肯定會雷霆大作,“不會讓她們鬧出什麽妖蛾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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