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哥被花姑灌醉後,趴在桌子上大睡了一覺,等他醒來後,發現花姑不見了,於是滿大街地去尋,結果連花姑的影子都沒見到。不過,光哥也並非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他突然靈光一閃,記起了上回救花姑的地方,決定去那裏看看,可是,等他到了那裏後,發現幾條巷子裏都沒什麽人,更沒有看見花姑,心裏很失望。


    本來,他想回廢棄的廠房的,可是,他一個人回去的話,萬一軍師問起花姑,他又該如何回答呢?要是如實地說,軍師肯定會罵他一個狗血噴頭,畢竟,一個大男人,連一個小女子都沒看住,怎麽說都是自己不對。再說,光哥雖然表麵不說,但心裏還是很喜歡花姑的,萬一花姑像上次一樣出點什麽事,自己心裏會不好受,更不好向軍師和三娘交代,因此,他想來想去,決定先在城裏找找再說,就算找不到,那也得在這附近守株待兔,興許花姑玩過癮了,會主動來找自己的。


    在大北派出所的辦公室裏,羅所長、邱指導、張高凱、文錦荷四人先是認真地對明天的行動計劃作了詳細的部署和具體的分工,同時,張高凱還突擊對文錦荷進行了臥底注意事項的培訓,確定了聯絡暗號和情報傳遞的方式。然後,張高凱和文錦荷又對花姑進行了具體的安排和培訓,萬事俱備,隻等一覺醒來後準時開始行動。


    第二天一大早,按照事先的安排,羅所長、邱指導、文錦荷各就各位。張高凱對花姑進行了最後的安排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就像昨天一樣,花姑在十字路口徘徊,她在等待著機會,一個光哥出現的機會,可是,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光哥還是沒有來,花姑難免有點失望了。


    光哥是個老實人,他晚上在馬大娘家附近蹲守到大半夜後,還是沒有見花姑過來,心裏就不安了,他估摸著花姑是不是到飯店找他去了,於是,他又返回了飯店,可是飯店已經關門了,他隻好在飯店附近的小旅館裏將就了一晚。


    天剛蒙蒙亮,街上各種小販開始陸續地上街,開始擺攤設點;各種鋪麵正準備開門營業,光哥就來到了飯店裏,老板很奇怪地看著光哥,笑眯眯地說,同誌,酒醒了沒有?


    “早醒了。”光哥很幹脆地說。


    “那需要點什麽,我馬上給您準備。”老板很客氣地說。


    “來一碗粉吧。”光哥的肚子咕嚕地一響,才想起自己還沒吃早飯,就順口對老板一說。


    “好的,您稍等,馬上就好。”老板很利索地說。


    吃完一大碗粉後,光哥等了大約一個小時,還是沒見花姑進來,心裏很著急,老板見他一直坐著不動,忽然想起了昨天一同進來的那個女孩,笑嘻嘻地說,您是不是在等昨天那位姑娘呀?


    “不關你事,少打聽,忙你的去吧。”光哥很是警惕,他沒好氣地說。


    老板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是個狠角色,是惹不起的人,馬上陪著笑說,我去給您上碟花生米吧,不收您錢的。


    光哥沒有做聲,隻是勉強笑了一下。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花生米也吃光了,花姑還是沒有來,光哥有點坐不起了,屁股一抬,起身走了出去。


    光哥實在想不起花姑還會到哪裏去,他隻好騎著摩托,一陣風似的朝馬大娘家附近開去。


    文錦荷一直觀察著周邊的動靜,突然,她聽到了摩托車的轟鳴聲,目標估計就要出現了,馬上提醒大家注意。


    花姑是最熟悉光哥騎的摩托車的聲音的,她快速地朝文錦荷使了一個眼色,然後直接向馬大娘家樓下走去,突然間,羅所長、邱指導朝花姑撲了過來,花姑一個轉身,直接朝傳來摩托車聲音的方向跑去。


    光哥正好看到了這一狀況,她加大馬力向花姑騎來,正當他快要接近花姑的時候,沒想到張高凱騎著摩托車攔截住了光哥,光哥隻得突然掉轉車頭,就在這時,文錦荷拿著一根大木棍,突然從巷子裏殺將過來,沒等張高凱回過神來,文錦荷把木棍橫在他的車前,張高凱來不及刹車,連人帶車摔倒在地。


    說時遲,那時快。光哥急速返回,戛然一聲停在了花姑的身邊,花姑拉上文錦荷,迅速地跨上了光哥的摩托車,光哥回頭看了一眼花姑,氣急地說,花姑,這女孩是誰呀?要不是她,我們今天可就危險了。


    “不認識,先不管這些,甩掉後麵那兩個家夥再說。”花姑心驚肉跳地說。


    羅所長和邱指導打著飛腳在後麵追,花姑不時地催促光哥,再加大點馬力,那兩個家夥還在追呢?


    “放心吧,他們倆想要追上我們,那是白日做夢,”光哥並不擔心兩個跑步來追的,他隻擔心騎摩托的張高凱,“你看看那個騎摩托的追上來沒有?”


    “那個家夥就算見不了閻王,也得在醫院躺上十天半個月的了,不用擔心他。”文錦荷凶狠狠地說。


    “美女,你真夠狠的,把那麽大一根木棍丟到他前麵,哥們謝你了。”光哥當然知道那根木棍對張高凱所產生的威力,他很感激地說。


    “媽媽的,搞死那家夥就好了。”文錦荷凶巴巴地說。


    花姑看了一眼文錦荷,微笑著說:“大姐姐,你怎麽這麽恨警察呀。”


    “是的呀,美女。”光哥附和著說。


    “我爸爸就是被警察害死的。”文錦荷眼淚巴酸地說。


    “為什麽呀?”花姑不解地問。


    “他們汙蔑我老爸販毒,可是,我始終相信我老爸是清白的。”文錦荷按預先的計劃給了自己一個新的身份背景。


    “殺父之仇啊,要是換做我,我也會搞死他們一兩個的。”光哥滿臉同情地說。


    “大姐姐,你也是苦命人呀,以後就跟著妹妹我混吧。uu看書.uanshu ”花姑感同身受地說。


    “放心吧,以後有我和花姑罩著你,沒人敢欺負你。”光哥表示同意,大包大攬地說。。


    “光哥,我們把大姐姐帶回去,三娘和軍師會不會處罰我們呀?”花姑故意試探著光哥。


    “管它呢,先把大姐姐帶回去再說,今天要不是大姐姐相救,我們倆就得進派出所。”光哥是個很講義氣的人,救命之恩豈能不報呢?他大大咧咧地說。


    “有光哥這句話就行了,以後我們就有難同當,有福同享了。”花姑興高采烈地說。


    “讓光哥和花姑為難了,你們還是把我丟下吧,反正我一個人也習慣了。”文錦荷開始做戲,故意擺起了譜。


    “你這不是打我光哥的臉嗎?放心吧,到那山唱那山的歌,先跟我們回去再說。”光哥聽了很不舒服,他摑著臉,一本正經地說。


    。妙書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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