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胸口上是什麽東西?”


    一家破落的小診所中,魚遜正近距離觀察著林混的身體,指著胸口上的青色雙魚印記。


    “好像是兩條魚。”保鏢很老實地,伸手按了按那個印記。“好像是天生肉長的。”


    迷惘中的林混,突然感覺胸口一陣疼痛,如同被狙擊槍射中一般,噩夢中的情景再次出現。


    夢中,那顆13毫米的金黃色的子彈再次出現,穿過無邊的願意,刺破空氣的屏障,準確地釘進了自己的心髒。


    “啊哈。”林混猛地驚醒,猛地抬起頭,本能地要去抓對方按向自己胸口的大手,卻是發現手腳已經被皮帶捆綁。


    猛烈的動作,牽動著肚子和臉上的傷口,讓林混的胃部一陣陣痙攣,扭頭幹嘔起來,之後他能做的隻有對那個雄壯的保鏢怒目相向。


    “精彩,精彩。渡邊,你看到他的眼神了沒有,多親切呀。這家夥培養好了,絕對是我們俱樂部的一把鐵拳。這個人就交給你了,好好操練,真期待啊,期待鳩尾那家夥臉綠時候的表情,還有滄溟清子那個女人,我一定要把她捉來使勁的操。”


    惡狠狠地說完這些話,魚遜徑直走出門,摟著兩個衣著暴露的女人,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小子,看什麽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摳出來當泡踩,趕緊給我把傷養好,真是迫不及待地要操練操練你了。”


    說完,渡邊抓起身邊的鎮定針,紮進了林混的胳膊。


    做完這一切,壯得跟頭牛似的渡邊迫不及待地脫下自己的衣褲,鑽進了護士站。


    “討厭,渡邊,你又來沾人家的便宜。現在是下午,讓老板看見了,小心他閹了你。”


    小護士的打情罵俏聲,傳進了林混迷迷糊糊的耳朵裏,卻如同惡魔的呼喚,引誘著自己進入那個無邊的地獄。


    “不能睡,絕對不能睡。”慢慢念叨著口中的詞,將意念全部集中在手臂的位置,鬆軟的肌肉如同注入了空氣一般猛烈地抖動著,將那個還插在胳膊上的針管猛地抖了出去,插進了木頭儲藏櫃之上。透明的液體,一滴滴從胳膊上流下。


    動了動沉重的眼皮,林混豎著耳朵,聽著護士站裏邊的談話。


    “那家夥是什麽人?長得挺帥的。”小護士柔媚的聲音,足以融化一切的愚蠢。


    “哼,銀棍蠟槍頭,中看不中用的家夥,真不知道老板怎麽選了這麽個人。傷的那麽重,浪費精力,浪費糧食。哪有渡邊大爺我這樣的壯漢來的實在,不信你嚐嚐,是不是又大了。”渡邊對林混很是不屑,卻是發出一陣陣的淫笑。


    “看你猴急的,我下邊還沒好,你那裏那麽大,會弄疼我的,就不能陪我說會話?”裏邊又傳來小護士的嬌笑,聽得出這小丫頭很會勾引男人。“老板這幾天的情緒不太好,最好別讓他知道你我之間的事情。”


    “哼,還不是那個鳩尾,從西伯利亞帶回了幾個殺手,連續打死了井上、鬆下兄弟三個冠軍鐵拳,著實讓老板損失了一大筆。你說他能不上火。”


    “啊,你輕點,下邊濕了。”女子低聲呻吟著,有些壓抑“那老板還有錢買遊艇?”


    “嗬嗬,你以為老板就這點生意?他的生意大著呢,地下拳場隻是滿足他的愛好而已。”


    “愛好?老板的這個愛好可有些特別啊。”


    似乎快到高潮了,小護士的話語有些斷斷續續,中間夾雜著呻吟之聲。


    “哼,老板之所以能夠一直保持高昂的經營情緒,靠的就是激情。還有什麽比生死搏鬥更能激起人的激情呢?所以幾乎所有的拳手,他都要親自挑選,在人選上絕對不允許有半點馬虎。”


    渡邊更加有力快速地衝撞著,氣息越來越粗,說話的時候,有些隨便了。


    “啊,快,快,用力,用力,我愛死你了。”小護士如同一頭發瘋的母狗一般,狂叫著。


    渡邊發出一聲沉悶的、愉快的嘶吼,結束了兩人之間的肉搏。


    “那就是說,這個家夥很有潛力嘍。”稍微平靜過後,小護士的聲音有些慵懶。


    “不敢說,井上對戰那個西伯利亞殺手白熊的時候,老板可是信心十足;鬆下兄弟跟那家夥對戰的時候,老板同樣很有信心,可不知道為何,這三個家夥都辜負了老板的厚愛。這家夥如果再輸,估計老板能瘋了。”


    渡邊幽幽地歎了口氣,“那時,估計得派我上場了。”


    “你的傷?”小護士似乎有些關心地詢問。


    “我的傷?哎,我的命都是老板的,這點小傷在老板的眼裏算什麽?”


    聽著兩人的談話,林混悠悠地閉上了眼睛,神色有些黯然。“地下拳場麽?”


    腦海中似乎湧現了一個場景,自己正站在一個鐵籠子裏,麵對這兩頭發狂的獅虎獸。無數的燈光將身體映得黃金一樣的顏色。而鐵籠子的外圍,隻有三名觀眾。


    隨著鐵閘的落下,兩頭發狂的獅虎獸等著猩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林混,發出震懾人心的嘶吼之聲。


    麵對兩頭凶猛的野獸,林混似乎並沒有太多的驚詫和恐慌,扭頭看了看鐵籠之外的三名觀眾,從他們的眼神可以看出,並沒有太多的感情和狂熱。


    此時,一個女人從門口衝進了決鬥場,嬌俏的身影,如同一朵出水蓮花一般站在門口,關切地看著籠中的林混,紅潤的臉腮上掛滿了淚水。


    兩名全副武裝的保鏢,很客氣地將那女孩請了出去。出門前的那一回眸,明亮的眼神,讓林混感到無比的親切和溫暖。再看向那六道冰冷的目光,裏邊蘊含的不再是冰冷和麻木。


    兩頭獅虎獸有些不耐煩了,半蹲著向林混的兩邊走來。形成了一個半包圍圈,趁林混望向那女孩的背影的時候,這兩隻野獸,幾乎同時高高躍起,撲向失神的林混。


    “喂,醒醒,臭小子,別給我裝死,今天是你訓練的第一天,我想你會很感激我的。”


    正迷糊中,突然一雙大手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肩膀。


    夢中,正被兩頭獅虎獸撕咬的林混,猛地坐起身來。綁在手臂上的皮帶,卻是在巨大的力量之下,崩成了兩節。


    吃驚地看著若無其事、正在擦著滲血傷口的林混,渡邊張著大嘴,久久地說不出來來。


    那個小護士,正整理著有些淩亂的秀發,兩眼冒光地頂著林混結實的胸膛和高高鼓起的褲襠。


    半天,這個大個頭的保鏢,拿起電話,撥通老板的號碼。


    “老板,我覺得,這小子今天就能上擂台。”


    “現在讓他上擂台,不是送死嗎?”小護士有些不忍地問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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