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男子喝道:“小子,竟然敢帶假貨到這裏來騙吃騙喝。”說完將張天寒推開,接著對手下說道,“把他們的東西沒收了。”


    “假的?”丁柔鬱悶的看了看手中的幾件東西,幾個男子跟著便將她手上的東西搶了過去,這時,趙鈴才從外麵打完手機回來,見氣氛不對,道,“喂,你們幹什麽?”


    丁柔起身走過去,挽住趙鈴的手說道:“鈴,他們說那小子帶的是假貨。”


    趙鈴拍了拍丁柔的手說道:“別慌,看我的。”跟著他對為首的男子喝道,“喂,你們憑什麽說我們的東西是假的!我要去投訴你們!”


    為首的男子不屑的說道:“隨便你,我是這裏的部門經理,我說你們的東西是假的就是假的……帶走……”他的手下聞言轉身便要離開,張天寒始終麵帶微笑沒有說一句話,他無奈的朝著丁柔聳了聳肩,示意自己也沒辦法。


    男子帶人走後,趙鈴嚷著要上告,丁柔怕惹麻煩沒有同意,現在工、檢、法哪個部門不給“夢之起點”的麵子,在“夢之起點”裏的領導幾乎可以和政府部門的幹部平起平坐。


    雖然“夢之起點”裏有專門的投訴點,但是很少有人去投訴,“夢之起點”裏的管理與服務絕對是一流的,今天算是一次意外。


    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喝咖啡,張天寒領著二女離開了“夢之起點”。


    “你們準備去哪?”趙鈴停下腳步問道。


    丁柔道:“過幾天就要考學警了,我回去練體能,你也不要放鬆啊!”


    “啊?你們也準備考學警嗎?”張天寒驚訝道。


    “你也是?”丁柔道。


    “嗯,我剛從內地趕過來,就是準備考今年的學警。做警察一直是我的夢想。”張天寒一邊點頭一邊說道。


    “這麽說我們還會是同期同學了,哈哈,再認識一遍,她叫丁柔,我叫趙鈴,是鈴鐺的鈴,你別搞錯了。”趙鈴道。


    張天寒笑道:“怎麽會搞錯,兩個美女的英容笑貌已經深入我心了。”


    “英容笑貌?”趙鈴緊了緊眉,道,“好了。不聊了,我走那邊。再聯係……拜拜。”


    “拜拜。”張天寒道。


    趙鈴和張天寒二人分道揚鑣,沒多久就坐上了一輛計程車。


    “小子,你不是剛來香港嗎?準備去哪?”見趙鈴走後,丁柔問道。


    “捉贓吧。”張天寒詭異一笑,說完拉起丁柔的小手就奔進了“夢之起點”旁邊的一家便利店。


    “喂,你幹什麽。放開我!”丁柔不滿道。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1⑥κ.cn(1⑹κ.Сn.文.學網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張天寒道。二人在便利店裏呆了七、八分鍾,隻買了兩罐汽水,張天寒見時機成熟,又拉著丁柔到了“夢之起點”後麵的一條巷子裏。


    “帶我到這裏來幹什麽,我要打電話報警……”丁柔還沒說完便聽到轉角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聲音。


    “喂,臭小子,你好象隻比我少一樣。”說話的正是趙鈴,他正在和先前那個“夢之起點”的部門經理分贓。


    男子抓著張天寒的衣服怪笑道:“我比你多出力,應該分這麽多的。這東西有錢也買不到的……”


    趙鈴瞪了男子一眼,一把搶過手機和MP3。將手中的褲子丟給男子,道:“褲子你拿去,我換兩件小的。分你這麽多已經夠了,要是隻分這麽一點,我幹嘛不和丁柔分。”


    “可惡。怎麽能這樣。”丁柔有些氣憤,她沒想到自己的好朋友竟然和外人合夥起來騙她,跟著就要衝出去理論,卻被張天寒一把抓住了,“你出去該怎麽說,你想好了嗎?你真想為了這麽一點東西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


    丁柔遲疑了片刻。道:“已經破壞了。”說完。轉身走出了巷子,張天寒並沒有跟著丁柔。他不知從哪裏又掏出一個電話,撥打了“夢之起點”的投訴電話。僅僅過了幾十秒,“夢之起點”的一群工作人員便趕在趙鈴離開之時趕了過來。


    “你打的投訴電話嗎?我叫張雄。”一個中年男子說道,張天寒從他胸口前的徽章可以看出中年男子是香港九龍區“夢之起點”的副社長。


    因為九龍區的“夢之起點”還是第一次接到這樣的投訴電話,所以他比較重視,於是就親自領人趕來了。


    “辦事效率還不錯。”張天寒暗喜,接著道,“就在裏麵分賬,那些東西都是我的,他們說是假的,就給我沒收了。”


    “竟然在‘夢之起點’發生這種事,我絕不能輕饒,別擔心,跟我來。”張雄說完,怒氣衝衝的領人快步趕了過去,張天寒有心看笑話,緊跟在他的身後。


    “誰敢在我的‘夢之起點’鬧事……”張雄還沒說完,怔了一下,與那個年輕的部門經理目光產生了交匯。


    趙鈴見了張天寒俏臉一紅,默不作聲,扭身就要離開,卻聽一個工作人員說道:“對不起小姐,我們是‘夢之起點’,那位先生投訴你,請你到我們投訴科去把問題說清楚,如果你現在要離開,我們隻能報警了。”


    張雄瞪了說話的那個工作人員一眼,一臉奸笑的對張天寒說道:“這位兄弟,你恐怕是認錯人了吧,你投訴的那位先生是我們這裏的部門經理,怎麽可能貪汙你的東西,那位小姐是他的女朋友,也不可能拿你東西的。”


    “爸爸,我們今天領到幾樣限量版的東西,不想太張揚,所以到這裏來分一下,沒什麽問題吧。”男子的態度一下囂張了很多,他一邊走過來一邊說道,“小子,亂吃東西死不了人,亂說話可是要出問題的……”


    “我靠。比我還拽!”張天寒已經明白了其中的原由,佯裝生氣道,“原來你們蛇鼠一窩,你們等著,我要找警察告你們!”說完拂袖而去。


    “警察?哈哈,哈哈!小子,我們什麽時候怕過警察!”張天寒的身後傳來無盡的哄笑聲。


    “皇帝走了狗登基,老子剛來這裏就發生這種事。”張天寒苦笑著搖了搖頭,走出巷子,他立即給曹堪打了個電話。簡單的將事情敘述了一遍。


    曹堪勃然大怒:“媽的,欺負到老大頭上了。看老子怎麽修理那群沒長眼的東西……老大,我不明白,為什麽隻讓我處理那小子,而不處理他父親。我們‘夢之起點’不允許這種敗類出現啊!”曹堪有些費解。


    “哈哈,為什麽不允許這種人出現呢。你想想和珅貪不貪?”張天寒笑道。


    “和珅是哪棵蔥,沒聽說過。”曹堪道。


    張天寒臉色一沉。解釋道:“**的這都不知道,和珅是唐朝的一個大貪官……”


    “啊,老大,我想起來了,和珅,乾隆紐祜祿氏,字致齋,原名善保,滿洲正紅旗人,清高宗乾隆皇帝的寵臣。以巨貪而出名。你說的那個和珅我怎麽沒聽說過。”曹堪驚叫道。


    張天寒喝道:“**少給我一驚一乍的,我說的是唐朝的和珅……總之不管是哪個朝代的和珅,都是大貪官。我們中國幾千年文化,不貪的官少之又少,他們有能力當官。為什麽不貪,不貪的是豬!我不懲罰張雄是因為他有能力坐上副社長的位置,有貪汙的資本,而他兒子完全是靠他父親的關係才上位的,所以我隻處罰他。企業好比一個王朝,我們不僅需要忠良之仕。同樣也需要小人。絕對正直的人這個世上是沒有的。你明白嗎?”


    “哈,老大。我懂你的意思了。“曹堪道。


    “嗯,去辦吧。”張天寒微笑道。


    次日,張雄的兒子張葉走進了辦公室。


    張雄一臉苦悶的說道:“小子,昨天那個人把我們告了,剛才我被公司亞洲地區CEO曹堪狠狠的訓了一頓,你的位置也保不了了,總裁讓你去做清潔工。”


    “啥?”張葉鬱悶道,“爹,你在和我開玩笑吧,那小子怎麽知道他們電話的……我今年才21歲,你讓我當清潔工,你不是在給自己的臉上抹黑嗎?我可是你親生兒子啊。”


    張雄白了張葉一眼,道:“混小子,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做啊!要不你辭職,或者幹幾天清潔工,等風頭過去了,我在慢慢提你上來。也不知道你惹到什麽人了!”


    “爹,虎毒不食子啊!沒了工作我活的很空虛……我聽鈴兒說那個大陸來的小子要去考學警,爹,你要幫我出這口惡氣啊!”張葉怪叫道。


    “你的消息準確嗎?”張雄雙眼微閉,一臉的奸詐。


    “千真萬確。“張葉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好,我待會兒就給警察學院的校長打個電話,讓他想辦法把鄉巴佬趕出去,或者,他根本就考不進學院的。”


    “嗬嗬,那我就在家休息幾天好了,等風聲過去,繼續做我的經理……媽的,沒想到一點小東西惹出這麽個事情來。”張葉無奈的說道。


    張天寒要進入警察學院學習首先就得過三關,第一、麵試;第二,體能考試;第三,還是麵試,不過這一次是調查祖輩的情況,最好有家長參加。


    今天是第一次麵試的日子,張天寒從一個“一樓一鳳”裏走了出來,他在這裏呆了三天,臨走時鳳姐塞給他不少的錢,道:“早點回來,客人們還等著聽你的笑話呢。“說完拋了一個嫵媚的眼神。


    原來張天寒在利用他的嘴巴混飯吃,他在一樓一鳳裏給嫖客講笑話賺錢,也算是自食其力了。


    後來他的笑話不脛而走,成為不少年輕人心目中的經典,其中張天寒自編的那個笑話最為搞怪,他敘述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張天寒說:“以前我朋友經常和我開玩笑,說我是‘軟小二’,後來我用實際行動證明了我的實力,還上了報紙的。”


    一個嫖客不相信:“靠,那種事情還會上報紙?”


    “嗯,A市晨報。”張天寒堅定的說道。


    “哦?具體是怎樣的?說來聽聽。”另一個嫖客興趣上來了。


    “那天晚上,我在迪吧找了一個爛醉的漂亮MM拖到賓館過夜,小MM給我兄弟那個之後……”張天寒還沒說完,一個嫖客淫笑著打斷道,“哪個之後?”


    張天寒翻了翻白眼,直接道:“小MM咬之後我用兄弟敲了敲她的額頭,然後繼續工作,結果第二天那個小MM就被發現死在賓館的床上,跟著就見報了。”張天寒說到這裏留下了懸念(“咬”字是可以拆成兩半的)。


    “是你完事之後殺了她……死了人見報紙很正常啊!?”


    “對啊,這怎麽能證明你的不是軟小二。”嫖客們議論紛紛,現在張天寒的周圍已經圍了一圈男人,都興致勃勃的聽他講述,那個鳳姐現在根本沒有生意可做,但是她一點也不生氣,因為嫖客們聽笑話會給錢,而且付的錢比她賣肉的還多,她樂得見到這種情況。


    “這還不硬啊!”張天寒怪聲道,“第二天的晨報上一個警察敘述案情說,‘死者沒有犯病,死後被人性侵犯過,還有**殘留於體內。死者沒有中毒的痕跡,致命傷是頭部的那個血窟窿,估計是被人用硬物砸死’。”話音一落,嫖客倒下一地。


    安靜的大廳裏坐滿了前來麵試報考學警的男男女女,有的拿著自己的履曆表不停的翻看,有的在交頭接耳,不知說些什麽。張天寒坐在丁柔的旁邊一動不動,眼睛卻在不停的移動著,他知道秋嫣一定就在這些人中,如若不是,秋嫣就一定是教官。總之,他不認為秋嫣所說的男朋友存在這個世上。


    小子,你在看些什麽?快到你了,你還是想想怎麽應付長官吧。”丁柔道。


    “嗬,沒什麽,老子一慣兵來將擋,女來水煙。”張天寒道。


    此時的麵試室裏,兩個警長正在輪流詢問一個前來麵試的矮個男子。


    “楊傑星,你為什麽來考警察?”一個警長問道。


    “我……我……我喜歡……做……做的事,警……警察,是我喜歡……做的。”矮個子口吃。


    兩個警長對視一眼,隻聽另一個說道:“你有大學學曆,將來有考督察的機會,不過我們有些擔心你能不能熬過這二十七周,還有口吃,如果不在短時間治好,也不行。”一個警長道。


    “給……給……給……”矮個子“給”半小時“給”不出個所以然,差點沒把兩個警長急死,就在這時,房間外傳來了吵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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