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你幹的都是些什麽事!”何曉峰指著猴子,都不知道該怎麽說好,“快,立即把營房都找一遍,馬上,立刻!”


    “是,是。”猴子也有些後悔,連忙跑去集合親衛隊所有人,開始找人,將新一旅駐地營房裏裏外外都翻遍了,但都沒找到桂筱雅。


    “頭兒!呼……”猴子累的喘不勻氣,“沒,沒找到桂小姐。你看她會去哪裏?我再安排人去找。”


    “算了,我親自去找,你立即去告訴孫旅副,等下我回來的時候,召開新一旅緊急會議,關係重大,不允許缺席,明白嗎?”何曉峰跳上汽車,一腳油門衝出營地。


    “頭兒,你還沒告訴我大概什麽時候開會啊……”猴子在後麵又跳又叫,大聲叫著,但何曉峰已經絕塵而去,早就聽不見這一番話。


    一邊開著車,一邊考慮事情的何曉峰,漫無目的的圍著營地周圍巡視起來,桂筱雅是女孩子,不可能這麽短時間走出太遠,加上新一旅的駐地遠離城郭,更是沒有什麽便利的交通工具搭載離開。


    “唉,這桂丫頭,怎麽這麽讓人不省心,早知道就不帶她來了。”何曉峰後悔當初的決定,但事已如此,隻能繼續尋找下去,怎麽也要對得起桂永清的囑托。


    何曉峰駕車離開駐地差不多有兩公裏的路程的地方,不經意間聽到嬉笑聲,“嗬嗬嗬……”。


    “怎麽有人在這裏。”何曉峰停車熄火,聚精會神聽了個仔細,“還真有人。”


    為了不驚動闖入的陌生人。何曉峰沒有驅車前往,而是改用徒步前行,一手拎著把槍,靜悄悄的向聲音的來源靠近,撥開茂密的叢樹葉。他看到今生難忘的一幕。


    一副真實的出水芙蓉圖,而在畫中的主角,正是桂筱雅,她散披著烏黑的秀發,正彎著腰梳洗著秀發,然後一甩秀發。帶起一連串的水珠,渾然天成的自然美。


    何曉峰都忘記了自己出來是尋找什麽,目不轉睛的盯著這麽美麗的一幕,就連流淌的兩掛鼻血都忘記抹幹淨。


    桂筱雅的皮膚略微顯著古銅色,在湖光粼粼的映襯下。更顯得和諧之美,加上少女獨特的嬌柔身軀,讓這份和諧之美更是美的不可方物。


    洗漱中的桂筱雅,此刻是歡樂的,她好不容易找到這處好地方,見四下沒人,就興起洗個澡的念頭。


    桂筱雅洗了多久,何曉峰就呆看了多久。幾乎可以算是全程觀摩粉絲。


    就在桂筱雅準備上岸時,突然她一聲驚呼,“啊……”。然後倒在岸邊,身體不斷抽搐著。


    何曉峰一看,心想壞了,也顧不得一切,一把撥開擋在身前的叢樹葉,猶如山中靈豹一樣。竄了出去,他爆發出百米衝刺的速度。快的讓人隻看到一片殘影,幾個起落就來到桂筱雅身邊。


    “你怎麽樣了?”何曉峰一把脫下上衣。蓋在桂筱雅身上,遮住那誘人的胴體,然後扶住桂筱雅的肩膀,抱在懷裏。


    桂筱雅的嘴唇已經有些發青,臉色發白,渾身開始打著擺子,她艱難的說出一個字,“蛇……”,已經出現間歇性休克症狀。


    “糟糕,春季毒蛇的蛇毒都很厲害,況且看她這樣子,可能還是很罕見的蛇毒過敏體質,否則剛一被咬,不可能就這麽快有反應。”何曉峰也是急的滿頭大汗,他非常後悔剛才沒跳出來製止桂筱雅在湖中洗澡,可光後悔有什麽用,剛才不是躲在後麵欣賞了老半天。(.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蛇咬哪兒了?快說。”何曉峰趁桂筱雅還沒完全暈死過去,搖了下她肩膀。


    桂筱雅氣息微弱的說了一句,但聲音太小,何曉峰沒聽清,“哪裏?”他不得不將耳朵貼近一些,桂筱雅又說一次,這一次更加虛弱。


    “什麽?”何曉峰聽完後,腦袋一嗡,都什麽事啊,這該死的蛇咬哪兒不好,非去咬桂筱雅的大腿內側。


    兩頭難啊,這對殺鬼子從不眨眼的何曉峰來說,太難抉擇了,救人還是當君子。


    可何曉峰就沒想過剛才目不轉睛偷看人家洗澡的家夥是誰?君子似乎應該視而不見,見而不情,情而不色才對。


    “救人為先,要不然你死在這裏,我怎麽對得起桂大哥。”何曉峰總算鼓起勇氣,給自己找到一條不錯的理由。


    “得罪了,事出緊急,請你不要見怪。”何曉峰說完,俯下身找到桂筱雅大腿內側被蛇咬傷的位置,“我靠,這蛇可真毒,都發黑了。”但事情都到這份上了,不吸肯定不行了。


    實際上,蛇毒是不能輕易用嘴巴來吸允的,普通人一旦這麽做,有可能會引起呼吸衰竭等症狀,但何曉峰隸屬神秘的特種部隊,身上早就注射過許多稀奇古怪的抗體血清,這類蛇毒對他來說,傷害倒是不大,而且,他自己還不知道自己的恢複能力已經超出常人的理解範圍。


    “會有點疼,忍住。”何曉峰用力壓住桂筱雅大腿根部動脈,防止血液蔓延開,要真是如此,這條腿可就保不住了。


    渾身癱軟的桂筱雅,哪裏還有力氣回答何曉峰的話,一動不動的躺在哪裏,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暈過去了。


    “呸!”何曉峰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後立即將汙血吐出,這蛇毒太毒了,讓他的舌頭都有些發麻,但血還沒見紅,不能絲毫放鬆,接二連三的,何曉峰吐出好幾口汙血,隻不過汙血漸漸變的有些鮮紅,幸好救治的及時,大問題沒有,但小問題來了。


    要徹底清除血液中殘留的少量蛇毒,靠嘴巴吸允是不可能實現的,最好的辦法是注射血清或解毒藥劑,可這裏就他們兩人,到哪裏去找血清和解毒藥劑。


    何曉峰想了一圈,最後一狠心,“事急從權,希望我的血液中還殘有前世的抗毒血清。”


    他掏出匕首在自己的手掌上用力一劃,鮮血一下子湧出,說完,何曉峰將手掌捂在桂筱雅大腿內側傷口處,以血渡血,這隻有特種部隊在最關鍵的時候才會使用,而且還需要一定的運氣,並不是每次都奏效。


    但何曉峰鬱悶的是,傷口竟然一下子結痂了,流出來的血量太少,根本起不到作用,無奈之下他隻好再一次劃傷手掌,這次劃的更深,血再一次融入桂筱雅的傷口中。


    可能這一次傷口太深,結痂的速度沒有第一次那麽快。


    大概過了二分多鍾,“嗯……”昏迷中的桂筱雅發出了痛苦的聲音,能感覺到疼痛就說明情況已經有轉好的跡象。


    何曉峰將桂筱雅摟著,問道,“感覺怎麽樣?是不是發冷?”隻不過,舌頭有些木,講的不是太清楚。


    桂筱雅微微睜開眼,目中失神的看著何曉峰,也不知道聽明白大舌頭何曉峰的話沒有,隻說了一個字,“冷!”


    何曉峰趕緊將桂筱雅抱在懷裏,隔著內襯衣,用自己的體溫為她取暖,他還不忘鼓勵傷者,“別擔心,你會好起來的。”


    或許是運氣好,桂筱雅冰冷的手腳已經漸漸暖和起來,剛才還疼痛的表情,也漸漸舒展開,在何曉峰的懷裏竟然睡著了。


    這可苦了何曉峰,美人在懷,還不能為之所動,比被敵人嚴刑逼供還要遭罪,但他又不敢大動作吵醒熟睡的桂筱雅。


    但一直以這幅容易被人誤會的姿勢抱著桂筱雅,何曉峰也有些吃不消,“不行,過一會兒太陽就下山了,春寒的露水也是很傷人的,得趕快回去。”


    何曉峰橫抱起桂筱雅,自然也使得桂筱雅醒了過來,“我這是在哪?”這是桂筱雅清醒後說的第一句話。


    “我懷裏。”何曉峰很配合的接了一句,讓桂筱雅立刻鬧了個大紅臉。


    桂筱雅自然想起被蛇咬的一幕,隱約還記得是何曉峰救了自己,這更讓還是少女的桂筱雅,羞澀不已,這麽說來自己豈不是被看了個遍。


    何曉峰並沒注意懷裏桂筱雅的表情,而是走向停放在不遠處的汽車,將桂筱雅放了進去,然後從後備箱拿出一張毯子,遞給桂筱雅,“你先披著,剛中蛇毒,身子還虛著,要是一吹涼風,指不定以後會落下後遺症之類的,等回到旅部,我讓軍醫替你好好診治下,千萬別餘毒未清才好。”


    桂筱雅裹了裹毯子,現在她可是光著身子,加上回想起到剛才何曉峰救自己而做出的一些舉措,一個人燒紅著臉蜷縮在後排一角,不吭聲。


    何曉峰也沒空管,他得盡快趕回旅部才行,都出來老半天了,估計孫旅副他們都快急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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