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國人從小就給孩子灌輸經濟duli的理念,要求孩子18歲成年後能夠經濟duli。對於金錢,在他們看來,在幫助他人的同時,還能獲得酬勞的話,這是再好不過了。所以那美女愣了一下後,便毫不矯情地伸手接過了瑞娜手中的500加幣。


    從這就看出外國人和華夏人的不同了,華夏人要是遇到別人求助,如果真的是小忙,在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或者耽誤自己時間的情況下,真的答應幫別人一個小忙了,就不會過於計較對方是否給自己經濟上的報酬。


    看到這美女接過自己的錢,瑞娜頓時笑了:“多謝你肯幫忙,走吧,我們去換衣間換衣服。”


    隨後,兩人便快速去往換衣間。


    幾分鍾後,穿了瑞娜衣服的那美女便走了出來,然後向瑞娜所要求的地址走去。


    瑞娜為了把那美女打扮得更逼真一點,幫她弄了一個跟自己差不多的發型,然後把自己那副寬大的墨鏡戴到她鼻梁上,最後更是把自己包包裏的東西全都拿了出來,掛了一個空包在那美女身上。


    至於她原本包裏的東西,則全都放進了那美女的包裏,瑞娜的意思是,到時候她們再把包換回來。


    總之,一番換裝下來,那美女還真被瑞娜給裝扮得跟原本的她有仈jiu分相似。


    等那美女出了服裝店後,瑞娜便飛快為自己身上這套新衣服結賬,然後跟老板借了服裝店的後門,直接閃人。


    離開服裝店後,便迅速用手機把自己被盯上的消息通知了袁水生,後者馬上匯報給了郝文。


    事先研究過加拿大的地圖,如今既然維多利亞不安全了,那自然不能去機場,不然等於是自動送上門,不怕殺手,但卻容易驚動jing方,這不劃算。


    維多利亞機場不能去,更不可能回到溫哥華去轉機,這麽一來,隻能轉道別的城市去轉機。


    想了想,郝文把目光落在了喬治王子城,即使是開車的話,幾百公裏也不算很遠。


    “去讓切西曼那家夥出去弄車去,讓瑞娜把人擺脫後,過去會合,然後趕去喬治王子城。”郝文吩咐道。


    袁水生連忙照做。


    十多分鍾後,袁水生退了酒店的房。


    來到了約定好的地方等著,沒過多久,切西曼開了一輛車趕到了,袁水生連忙坐上了後座。


    隨後,切西曼迅速將車開向和瑞娜約好的地點,兩人開始喬裝打扮。


    半個小時後,卻是仍然沒見瑞娜趕到。


    切西曼忙發短信問其在什麽地方,得到的答案是她剛才被一個殺手拖住了,雖然解決了對方,自己卻是受了傷,現在正在趕過去的路上。


    原來前麵瑞娜從服裝店後門離開沒多久,就遇上了殺手。


    顯然,同時盯上她的殺手不止一個,她的換裝調虎離山隻騙了其中一個殺手而已。更聰明的,在看她進了服裝店後,便事先來到了後門等著。


    不過可惜的是,這殺手有了聰明的腦子,卻沒有高明的身手,沒能把瑞娜解決了,卻把自己搭上了。他唯一的戰績就是讓瑞娜受了傷。


    其實瑞娜也是倒黴,當初在華夏和桑卡斯一戰的時候,被電係異能劈中了雙腳,倒現在還沒好利索,身手打了折扣,不然也不至於被傷到。


    不得已,隻能帶傷潛逃,壓根沒機會治療。所幸的是剛好在身上帶了創傷藥,簡單地上了藥後,草草用一條絲帶紮住傷口,然後又逛到別的商店買了一件外套遮擋。


    搞定之後,卻是幹起了偷車的活計,撬了一輛福特後,才開去和郝文他們會合。


    二十來分鍾後,瑞娜才開車趕到。


    袁水生馬上從切西曼的車上跳了下來,將瑞娜開來的那輛福特的車牌拆下後,把事先準備好的車牌換了上去,然後由他來開這車。瑞娜則坐上了切西曼開的那輛車,她也才有了時間正式處理自己右胸的那處刀傷。


    袁水生開著車在前麵領路,切西曼在後麵跟著。


    快離開維多利亞的時候,卻是又被殺手盯上了,顯然消息靈通和腦筋轉得快的大有人在。


    得知有殺手被瑞娜反殺後,料定他們不會去機場,至於火車站,坐火車顯然不夠ziyou,被盯上了,不管是解決別人還是被人解決都不方便,到時候被逼得半路跳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更悲劇。


    於是幹脆派了人在維多利亞市港(不是香江的那個港口,別誤會)和公路上盯著,發現目標就趕過來解決。


    在前麵領路的袁水生很快便將福特開過去了,他是黃種人,自然沒人去注意他這個與目標無關的。


    後麵的切西曼卻是沒有這麽好運,旁邊突然殺出一輛寶馬竄到他前麵,隔開了他和前麵的袁水生。


    切西曼反應很快,雖然一開始還是被這輛突然殺出的寶馬驚了一下,但馬上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忙將手裏的方向盤往左邊一打,然後用力一腳踩死油門,用車右側狠狠地撞向前方的寶馬屁股。


    砰!


    一聲沉響。


    砰!


    這是槍響。


    前一聲是切西曼開著的那輛雪佛蘭撞向前麵那輛寶馬所發出的聲音。


    前麵開車的司機顯然沒有料到切西曼反應這麽快,也這麽狠,不但不刹車轉向避開,還踩了油門。


    其實切西曼這也是受了郝文影響,他和瑞娜剛到加拿大的時候,就聽說了幺零幺血案,對於自己這個主人的作風也算是有了了解。


    要麽不做,做就夠狠!


    前麵的寶馬司機被切西曼這麽一撞,一下沒反應過來,車子頓時打飄,車頭向右,車尾向左。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槍手原本瞄準切西曼的槍口由於車子被撞,身體失衡的情況下,槍雖然開了,也響了,但子彈卻是打歪了。


    這還沒完!


    切西曼將寶馬撞得幾乎打橫後,手腳飛快,踩離合,掛倒檔,車子倒退了些許,立馬掛回一檔,然後鬆離合,一腳踩死油門,再次撞了上去。


    這次選的角度很刁,寶馬如果不是夠重,也抗撞,這一下差點被直接撞翻。


    當然,這一次撞擊都是切西曼低著腦袋,靠著腦海裏的記憶cāo作的。這一切看著時間很短暫,但也需要幾秒鍾才能完成。而幾秒鍾對於一個槍手來說,完全足夠了,狙擊手出身的他自然不會給寶馬車裏那槍手這樣的機會。


    果然!


    砰砰砰!


    在寶馬車第二次被撞之前,那槍手朝切西曼所在的方向連開了三槍,雪佛蘭的擋風玻璃被打了個稀爛,除了三個彈孔,剩下的地方開始出現無數裂紋,直接花了一大片。


    平時就算了,這個時候擋風玻璃花了,視線受阻,那可是致命的!想也不想,切西曼從座位底下抽了一個扳手出來,狠狠地甩向擋風玻璃。


    咣!


    擋風玻璃直接破了一個大洞,這下好了,視線立刻清晰起來。


    砰砰砰!


    一連三聲槍響。


    開槍的是瑞娜,在寶馬突然從旁邊竄出來擋在前麵的時候,她就發現了不對勁。即使和切西曼沒怎麽配合過,也沒猜到切西曼會直接玩狠的往那寶馬的車尾撞,但在兩車相撞的時候,卻是很好地保護了自己。


    在切西曼低下頭cāo作汽車的時候,後座的瑞娜頓時明白了他的打算。


    兩車再次相撞,瑞娜沉默。


    雪佛蘭的擋風玻璃中彈,她依然沉默。


    當切西曼把擋風玻璃敲碎,露出一個大洞的時候,她不再沉默了。


    剛才那三槍,代表著她並非死人,沉默不等於她害怕和懦弱,隻是在等待時機罷了!


    這三槍代表著她的聲音,她的氣勢,她的決心!


    砰砰砰!


    又是三聲槍響。


    這次開槍的是切西曼。


    既然是隊友,那自然需要站出來助攻!


    這三槍shè擊的方向很普通,但也很刁鑽!


    左、中、右。


    趴著,處於低處,代表沒了視野。


    生死時刻,沒了視野,一隻腳就等於跨進地獄了。


    沒辦法,隻能以戰止戰,用火力把對方逼停。左中右三路,對方從哪邊過來,都會中彈!


    既為助攻,也為自救!


    顯然,切西曼成功了。


    寶馬車副駕駛位上的那個槍手,在瑞娜開了三槍之後,便迅速打開車門,從上麵衝了下來,在地上一滾後,便迅速向雪佛蘭的車頭衝去,顯然他也知道切西曼這個司機此刻正被逼得不敢抬頭。


    不得不說,這家夥很有冒險jing神!


    明知道車上還有一個瑞娜在,居然就這麽滾下車來搶攻。


    不過想來他也是沒辦法才會這樣做,他們所乘坐的寶馬被雪佛蘭撞了兩次,整個車身已經完全打橫,橫在公路中間,路邊又有防護欄,一時之間根本沒法開車逃走。


    這個時候要是還不下車,還留在車上,那就是個固定靶子!


    那個時候就不是他殺人,而是被人殺了!


    為了不成為固定靶子,他自然需要賭一把!


    至少下車了,不管是搶攻,還是逃命,都有得選擇,但不下車,隻能等死!


    這個時候,傻子都知道做什麽選擇劃算!


    他的算盤打得不錯,一下車就衝向雪佛蘭的方向,這樣一來對方即使有兩個人,但一個人趴著,沒了視線,他等於是一對一,勝算五五開,如果能解決一個,那剩下那個沒了視線的家夥就不足為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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