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王妃:養個王爺當萌寵


    “這是什麽?”夏慎柯見到這種奇怪的場景很是詫異,轉頭問向穆如麟,既然是穆如麟指給他看的,那穆如麟應該是已經查出了點什麽了。


    “是波斯的神女,也是這次波斯的將軍。”穆如麟一臉嚴肅如臨大敵,夏慎柯從未在穆如麟的臉上看到過這樣的表情,隻是這穆如麟這麽說的話讓夏慎柯也大吃了一驚,怎麽會是波斯的神女,耶黛兒呢?


    不要告訴他,這裏麵坐的是耶黛兒,那耶黛兒不是在皇宮裏自己投湖自盡了嗎?難道她那次是假死不成?夏慎柯看向穆如麟,穆如麟知道夏慎柯的想法,於是也不用他問,便自個兒把那暗衛報告的事情給說了個明白”。


    “你也知道我派出了許多的暗衛,隻是這一個多月來派出去三四波的人,隻是卻一個都沒有回來的。起先我也是以為是被人發現了,所以才被人家給殺人滅口的,隻是在剛剛,湊巧讓我發現了……”穆如麟說到這裏話音突然斷了。


    因為前方出現了變故,原本波斯的軍隊離著夏國的軍隊還有一點距離,隻夏國的箭雨雖然奈何不了波斯的軍隊,但是好歹也起到抵擋的作用,拖延了波斯軍隊的行進速度,但是這波斯軍隊的中間,那頂白轎子拉開了一麵。


    從裏麵可以看到有一個女子站在裏麵,手持金權杖,在空中揮舞出不同的手勢,然後那波斯的軍隊便像是被人給施了法術一般,全速的向前往這邊衝了過來。


    夏慎柯睜大了眼睛往前方看去,雖然離著遠,但是這白轎子上站著的女子讓夏慎柯太過熟悉了,這人在夏慎柯的生命之中,帶來了太大的波折與意外,所以夏慎柯才會記得這麽清楚。


    這人不是別人,就是那波斯的神女,耶黛兒!那在夏國的皇宮裏早已經投湖自盡了的耶黛兒,明明那個時候已經沒有了呼吸,可是現在她卻好好的站在這裏。不僅活的好好的,現在還拿著那個金色的權杖像是在控製,又像是在指揮著這個軍隊。


    這是怎麽回事,夏慎柯想問,隻是他現在的喉嚨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所以根本就開不了口,隻是瞪大了眼睛看著穆如麟。


    隻是現在敵軍已經到了腳下,哪裏還有什麽時間跟夏慎柯多說什麽,穆如麟上了馬,在馬上喊了一句:“上馬迎敵,什麽事情邊走邊說。“


    夏慎柯抬頭看了一眼穆如麟,又探頭看到下麵的士兵,現在這波斯的軍隊,已經與夏國的士兵戰在了一起。雖然很混亂,但是因為這波斯的士兵那身子打扮很有特點,所以這一眼看過去就看的清清楚楚。


    這夏國的士兵雖然人多,但是自要波斯的軍隊到過之處,就這波斯的軍隊就像是秋日裏的一把鐮刀,而這夏國的士兵就像是麥子一般。一刀下去就是一把人頭,嘩啦啦的血花能濺起兩三丈遠的距離。


    夏慎柯想不到這戰場之上會如此的血腥,這不經過戰爭,就是誰都想不到這安定的生活,那是來自於這些戰士的熱血來換來的。


    那白轎子上的女人還在不停地揮舞手裏的權杖,而那波斯的士兵隨著女人手裏的動作越快,他們手裏的刀就下的越快。所以這麽下去,這夏國的士兵不要說殺敵了,就是抵擋一下,抱住自己的性命那似乎都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


    因為就是夏國的人采用人海戰術,一個波斯的敵人用上十個人去抵擋,那也根本奈何不了波斯的敵人,因為這波斯人不僅身上穿著古怪,就是他們的武力值也比著夏國的士兵不知高了幾個點。


    所以這麽比下去,那夏國的士兵雖然手裏拿著刀槍,但是對上則波斯的敵人時,那這刀槍像是根本就不頂用一般。


    就是那刀割下去,也不知為何那波斯人身上穿著的軟皮像是根本就割不破一般,而這箭一開始便奈何不了這波斯敵人了。


    隻遠距離下箭還有一點用處,這近距離地時候,箭雨是一點傷敵的作用也沒有,而且自己的人還混在裏麵,這要是弄的不好,這傷害自己人的可能性是更大一點。


    夏慎柯見都這樣了,隻他子在往下瞧的時候,也不知又死了多少個夏國士兵,波斯人殺紅了眼,而夏國的士兵眼裏滿滿的都是恐懼。


    夏慎柯知道這在耽擱下去絕對不是一個辦法,所以跨上了自己的馬,追著穆如麟而去。穆如麟用的是一把大刀,他一騎出去,夏國的士兵便為他繞開了一條道路。隻那波斯的敵人像是發現了目標一樣,一個個猶如餓狼一般看向穆如麟那就像是看到了羊群中最肥美的羔羊,一個個不管不顧就我那個穆如麟的方向撲了過來。


    所以當夏慎柯趕到穆如麟的身邊時,他也與穆如麟一起,同在波斯敵人的包圍圈之中了。誰也沒有想到,會成現在這個樣子,隻夏慎柯剛衝出來的時候,還相同穆如麟說道,兩個人要殺過去,進到那波斯軍隊的腹地,把那站在白轎子裏麵的女人給俘虜了。


    管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耶黛兒,也管不管這個女人是個活人還是是個死人呢,隻要把這個女人給控製住,相信就能改變這個一邊倒的戰局。


    隻是沒有想到,這招擒賊先擒王的戰術,敵人比著他們更先用上了,隻夏慎柯的馬與穆如麟坐下的馬都很不安的在這包圍圈之下,在不停地繞著圈子。這馬可是相當通靈性的動物,隻夏慎柯與穆如麟坐下的馬,還是從大宛過進來的汗血寶馬,是皇帝親賜於他們的。


    隻這馬可是相當厲害的戰馬,但是在現在這個包圍圈裏,這兩匹馬如此渡步,那麽可見這些奇怪的波斯士兵給出來的壓力了。


    “怎麽辦?我們被包圍了?”夏慎柯對上穆如麟的眼睛,隻是現在穆如麟的臉已經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因為已經夠黑的了。


    “夏慎柯,你聽好了,剛才我要跟你說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告訴你好,還是瞞著你好,隻是如果我有選擇的話,那我一定不想告訴你,隻是現在卻覺得如果還不告訴你的話,那……那或許再也沒有機會了。”穆如麟邊說邊拉住了自己的馬頭,緊緊攥住的韁繩,讓馬再也不能亂轉。


    “穆如麟,你什麽時候也開始婆婆媽媽的了,有話快說,這都到了什麽時候了,有可能我們這都可能會死在一起了。你還這麽有話沒話,要說不說的,是要急死我嗎?或者你可以不說,我們先衝出去再說。”夏慎柯也學著穆如麟的樣子,把自己亂轉的馬給控製住了,定定的看著穆如麟。


    隻此時的夏慎柯比著那平日裏最為有主意,最淡定地穆如麟還要靠譜的樣子,穆如麟現在有點慌張,誰都能看出來。因為他知道一個夏慎柯不知道的事情,甚至於這個世上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也超不過三個人了。


    穆如麟閉上眼睛,吸了一口氣,聲音不高不低,不冷不淡的說道:“夏慎柯,我知道在你身上發生的事情,而且我也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得神血脈者,生為死,死為生。夏慎柯你可知道,當你能恢複人形的時候,你已經算是一個死人了。”


    “死人?你開什麽玩笑,我知道我現在的身體有點怪異,但是我能呼吸我能吃飯,我怎麽可能是一個死人呢。穆如麟,我知道我跟你從來都不對付,後來又發生了薑柳那件事情,你看我那就跟看仇人一樣,但是那白馬寺的事情不是查清楚了嗎,你不是也原諒我了嗎?用得著在這樣的情況下,說這樣的事情嗎?”夏慎柯朝穆如麟說道,他的語氣又快又急,像是那鞭炮一般,字字句句都朝著穆如麟。


    穆如麟知道自己說出這話的時候,便會引來夏慎柯的反對,隻穆如麟沒有後悔說出來這個實情,因為再不告訴夏慎柯,他或許再也沒有機會了。


    這場戰役,誰都沒有想到迎來的敵人會是這個樣子,不像是人更像是妖怪,就是那坐在白轎子上的那個指揮的女人,也根本不像是有活人的樣子。


    這樣一個怎麽砍都砍不死的一個軍隊,怎麽可能打的過,就是現在想要撤兵,那也不可能就全身而退。穆如麟甚至於想過,要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護夏慎柯,因為夏慎柯還有媳婦孩子,隻他一個人,死了也正好就去陪薑柳了。


    “夏慎柯,薑柳的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而那個和尚也被我處理掉了,剛才的話我說的也不是嚇唬你,也不是自己編的。原本我是恨你,所以在你踏入那波斯的第一寸土地的時候,我便在你身邊安插了暗衛,所以你在波斯裏發生的一切都都是知道的。隻是沒有想到會有這麽離奇的事情發生在你的身邊。


    那句話也不是我編的,想想你現在身上發生的一切,你認為自己還是一個正常的人嗎?或許真的如那個波斯的神女說的那樣,你……你或許真的活不長了……“


    穆如麟說完話,隻他們兩個遙遙相望,卻根本沒有把注意力放在白轎子那邊,而他們身邊又被那群波斯軍隊給圍住了。


    當白轎子上的人一個權杖伸出,高高舉起低低落下之後,那包圍在外圈的波斯事情一齊動手。


    穆如麟見夏慎柯還在發呆,隻一個飛身,大刀脫手而出,他用自己的身體把夏慎柯壓在了下麵,來保護夏慎柯。


    但是意料之中的疼痛卻沒有來,而沒有疼痛感傳來,卻有一股血腥味傳來,穆如麟感覺到自己的臉上被滴上了那炙熱血液。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啊,葉紫蘇還在等著你回去呢,你不是說要看著你孩子出生嗎?“


    “……我是想看著我孩子出生,我是想回去找紫蘇……可我……可我也不想看著你為我而死……你……幫我回去跟紫蘇說句話,就說我……就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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