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女’人這種生物最是口是心非,她有時候很強,但有時候也很弱,為母則剛,就像是紫蘇知道自己懷孕後,而夏慎柯又不在身邊,但在沒有人依靠的情況下,她自己就堅強起來了。


    而口是心非又是‘女’人的一大特點,知道夏慎柯要跟別人成親,她盡管心疼的要死,但在人前也絲毫不表‘露’。她也知道夏慎柯就是要跟別人成親,或者真的是變了心,她也沒有挽救的法子。”


    所以就隻能躲在屋子裏戳“小人”,隻心裏狠毒地罵著夏慎柯,但那種希冀就像是在心中埋下的希望的種子,她嘴裏罵的再狠,無非就是想看到夏慎柯。能夠讓夏慎柯關注到她,這兒一個“蠢”‘女’人,這麽一個矛盾的‘女’人,結果老天還是很眷顧她的。


    夏慎柯沒有娶別人,他最終還是來找她了,原本快要塌下來的天,現在終於有人來頂著了。紫蘇矛盾的心裏哪裏是一句兩句能夠說的清楚的,有時候就是她自己那也完全‘弄’不懂,說她‘精’明也好,盲目也好,但是再看到這心心念念的人時,紫蘇心裏完全沒有氣可以生了。


    更別說夏慎柯就像是一隻貓一樣,把他的腦袋埋在她的肩窩裏,還很是討好地蹭著她的頭發,紫蘇就是要裝出一副心頭的心,此刻也軟的碎地變成了一地小石子。


    隻兩人這重聚之後,便滾到了‘床’,上,夏慎柯又怎麽可能對著紫蘇就摟摟抱抱呢,就是親‘吻’現在也隻是聚集在臉側,就是那張柔然到不可思議的‘唇’夏慎柯還沒有碰過一下。


    所以夏慎柯一頓討好,再加一頓認錯,感覺到身下的人漸漸的不再緊繃,他就知道紫蘇的氣是消了差不多了。至於心裏還有那麽一點氣的話,那就更好辦了,‘女’人生氣無非是受到冷若了,夏慎柯想想也覺得很對,他這一離開雖然沒有十天半個月的。


    但好歹已經有個三四天了,想著兩人這自從相遇之後,還真的沒有一次分開過這麽長得時間,何況兩人在分別之前,已經有十來天沒有親熱過了。


    這不是就把紫蘇給“冷落”了嗎?所以夏慎柯決定什麽事情先放放再說,隻現在先來點重要的。兩個人這半月沒有親熱,恐怕他占開墾過的地方,現在都快要荒蕪了。


    夏慎柯隻心裏想著,‘褲’子便支起了一個小帳篷,原本紫蘇見夏慎柯這麽乖覺還覺得他是認錯了,卻是好景不長,因為她現在已經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腹部被一個硬東西頂住了。


    “夏慎柯!”紫蘇伸出手,使勁地推了一把夏慎柯,身上的人反而沒有推動,隻更近了一步,還用狼嘴把紫蘇的嘴給堵了一個嚴實。


    “嗚嗚嗚……”紫蘇的聲音在喉嚨底下發出,可憐她想說自己有身孕了,告訴夏慎柯不要這麽壓著她,但是夏慎柯可沒有可她開口的機會。


    其實如果紫蘇在夏慎柯進來的時候,兩人就能好好坐下來談一談的話,那就不至於到這一步。可是她卻是讓夏慎柯撲倒在‘床’上,夏慎柯認錯一番她的防備心自認就弱了,而‘床’卻是最容易讓人‘激’發了情。‘欲’的地方。


    於是夏慎柯咬住紫蘇的上‘唇’,細細地摩挲,拿著紫蘇雖然被堵住了嘴,但是她牙關緊閉,就是夏慎柯這“功夫”再好,沒有打開城‘門’之前,也做不了占城為王的事情。


    所以他隻能極度迂回地采取了戰術,先是用牙齒咬住了紫蘇的‘唇’,後用舌頭一下下‘舔’著,隻夏慎柯當貓當久了,沒有學到什麽別的本事,這口條的本事卻是好的不行。


    舌頭****之下,也不知他是如何施展的,紫蘇那嗚嗚之聲也就弱了下去,當然那緊閉的牙關也慢慢有了鬆動之意。


    隻是這般下去,夏慎柯離著占山為王也就不遠了,而紫蘇原本睜大了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現在也慢慢地微微閉合,隻那睫‘毛’像是兩把小扇子一般,一直抖動的,又像是那撲在‘花’間的蝴蝶,看的人無比歡喜。


    夏慎柯看了一眼,便把‘唇’從紫蘇的口中移到了紫蘇那還在顫抖的眼睛上,輕輕地落下一‘吻’,“不要怕,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這話低低的也不知是說給紫蘇聽,還是說給自己聽得,隻夏慎柯前一秒還裝作深情款款的樣子,可是到底這狼披著羊皮再像,卻也裝不了多長的時間。


    話完之後,夏慎柯比著剛才來勢更加凶猛,可謂是上下其手。隻兩人的舌頭早就糾結在了一起,夏慎柯的兩隻手卻也沒有空著,一隻手在那他肖想已久的軟‘玉’溫香之處流連,而另外一隻手卻慢慢地‘摸’上了紫蘇的裙子。


    兩人在一起也不是一次兩次,夏慎柯又因為那次意外,被狗蛋用炮竹炸光了尾巴上的‘毛’,所以才讓尾巴不能變回去,這才讓他這路上的時候沒有碰紫蘇。


    所以現在他急‘色’的很,隻紫蘇身上這穿的裙子還不是以前她穿的那麽簡單,這進了丞相府裏,還被季老夫人當作了親閨‘女’,所以她這吃喝也上了好大一個層次。


    就好比身上的這一身衣服,可是老夫人親自叫人送過來的,不說用料考究,就是上麵的‘花’紋那大朵大朵的牡丹‘花’,也是叫十個最好的繡娘,一起繡上十天十夜才能完成的。


    而為了這牡丹煙紗裙看起來更加不凡,繡娘們還用了好多的金玲在雙麵,隻這金玲比著那螞蟻大不了多少。一些點綴在了牡丹‘花’上,用來做成‘花’蕊,而一點則串成了一串掛在了紫蘇的腰間。


    夏慎柯一開始可沒注意到這個,而當他下手就去解紫蘇裙子上的帶子時,卻不想的怎麽都解不開了。不光解不開,他這一動金玲就開始叮叮當當發出聲音,那平日裏聽著清脆悅耳的聲音,現在卻來不單不悅耳,反而很上火。


    什麽東西嘛,怎麽會有這樣的裙子,沒有見過“世麵”的夏慎柯被自己囧到了,而他作為男人,當人是要維護自己男人的自尊,盡管心裏很急,但是他表麵上卻絲毫都不急。為了讓紫蘇不注意到他的動作,他那狼‘吻’便更加用力。


    紫蘇被他又吸又添的,心裏原本是不願意,可是不得不說,夏慎柯這麽‘吻’她,她……還是很舒服地,隻最後口中沒氣,腦子缺氧,也就任憑夏慎柯擺布。


    難得見到紫蘇乖順,夏慎柯也想要啊,但是他解不開裙子啊,怎麽辦?怎麽辦?夏慎柯這還看不到,隻靠自己手中的動作,這個時候也不怕丟麵子了。


    夏慎柯從‘床’上半坐起來,一臉的‘欲’。求不滿的樣子,他就不信了,這次還解不開一個腰帶了,小爺他這次就跟著腰帶給幹上了。


    夏慎柯擼起袖子便去解,紫蘇一開始還覺得奇怪,身上的重量沒有了,難道夏慎柯“懸崖勒馬”。


    隻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是被眼前的一幕給囧到了,隻見夏慎柯坐在‘床’榻之上,兩隻手忙活地開心。


    隻原本綁的好好的腰帶,現在已經纏在了一起,夏慎柯是在解開那個死結嗎?但是他這哪裏是再解死結啊,大哥,你這是在打結好不好?


    夏慎柯解得認真,可心裏鬱悶極了,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像是在過年的時候收到了一個禮物,隻想打開蓋子看看裏麵裝著什麽呢。但是拿到手裏才發現,這盒子上麵還上著縮,而那送他禮物的人卻沒有送鑰匙來。


    有這麽欺負人的嗎?要真的這麽玩他,他就不幹了!夏慎柯幽怨地看了一眼紫蘇,紫蘇也很幽怨地看了一眼夏慎柯,兩個人此刻似乎不用說話,就明白了各自心裏在想著什麽了。


    “你不可吃‘肉’,你好壞啊你……”夏慎柯咬手指。


    “我哪裏有不給你,是你自己蠢好不好,三天不見當刮目相看,你真的是越活越回去,這臉腰帶也解不開,還怪我?”紫蘇挑釁地看向身邊人。


    “怎麽不怪你,誰叫你穿了一條這樣的裙子。”夏慎柯往紫蘇的身下一掃,把怨恨地眼光都放在了這牡丹裙上。


    “那你解不開,你不會又剪刀給剪開啊,你費這老鼻子勁。”紫蘇很是不屑地橫了他一眼。


    夏慎柯看到不遠處放在櫃子上麵的針線框,上麵明晃晃一把大剪刀,夏慎柯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哎呀!果然蠢到家了。


    但是紫蘇見到夏慎柯拿著剪刀向她走過來,她就後悔了,縮著‘腿’就往後麵躲去,這給夏慎柯出招,來對付自己,她是比夏慎柯還更加蠢。


    “你躲什麽,快過來,也就一刀的事情。“


    “不不不,我怕疼!”


    “疼啥,我這樣了還不疼了,你這樣疼啥。”夏慎柯看看自己別的辛苦的小兄弟,隻覺得吃點‘肉’還這麽一番挫折,頓時發威紫蘇在怎麽躲,也逃不過這三寸之地。


    隻是這兩人卻沒有想到,這屋子裏是他們兩個人,屋外可不止兩個人,砰的一聲又是‘門’被踢開的聲音。


    那扇‘門’如果會說話,就一定會喊,他這是到了本命年了嗎,這一天大家都不好好開‘門’,該用題的,很疼好不好?


    “大膽狗賊,竟敢欺負我莞兒,快把他綁了給我去見官。”不要看季老夫人這年紀大了,前幾日還在鬼‘門’關溜達了一圈,但是這大白日的就捉‘奸’在‘床’讓她怎麽不生氣哦。


    她家的莞兒啊,也不知受了什麽‘蒙’蔽,這大白日見到‘淫’。賊竟然連求救都不會,真的是個蠢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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