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祿山來到靖國府後,與荀太君還有日照相談甚歡,言語間從日照口中得知了謝無憂的身份之後,很是好奇。


    荀太君還沒有來得及拒絕的時候,日照就一溜煙的跑到了謝無憂的房間去了。


    看見荀太君一副為難的樣子,安祿山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隨即當老太君看向他的時候,又立刻恢複回了原樣。


    然而這一切沒有逃過謝無憂的眼睛,兩人對視在一起,日照在一旁有些好奇的說道:“謝大哥,安大哥,你們兩個認識嗎?”


    安祿山笑了一聲,“我與這位謝兄弟不曾認識,不過看謝兄弟的眼神,似乎認識在下?”


    果然不愧是安祿山,能夠在曆史上留名的人,從來就不是什麽易於之輩,尤其是安祿山還是胡人出身。


    自己眼眸之中的那一絲變化都被他捕捉到了,雖然與自己並未在意,還有安祿山對自己格外在意有關係,但是不得不說,安祿山的本事確實不小。


    謝無憂在心底暗自說道。


    “安將軍客氣了,你我確實不曾見過。”


    謝無憂靜靜的看著安祿山,看著他的樣子,頓時覺得自己昨日說的話說早了,沒想到尹天奇也來了,這讓原本的天奇小透明肯定很感動,組團異界轉生都沒忘了他。


    謝無憂現在反而有些好奇,尹天奇都來了,尹天雪呢!!!


    “如此說來,是在下的錯,聽聞謝兄對日照和老太君很是照顧,在下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安祿山爽朗一笑,舉起茶杯一飲而盡。


    日照在一旁笑嗬嗬的,但是老太君卻看出了兩人之間的火花。


    等到送走安祿山之後,老太君找到謝無憂,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那人不是易於之輩,老太君還是要小心一些。”


    謝無憂此言一出,老太君有些猶豫,“祿山這孩子雖然不是漢家出身,但是對朝堂的忠心還是有的,否則的話皇上也不會如此重用他了。”


    雖然安祿山認楊貴妃為母這件事情,讓荀太君也有些不齒,可是對他的印象還是比較好的,隻是不明白明明是第一次見麵,為何先祖會對安祿山如此的不看好。


    “正所謂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


    “人心之事,說不準啊!”


    荀太君聞言,很是驚訝,謝無憂此言的意思是安祿山會?


    謝無憂搖頭,沒有再說些什麽,將老太君送出房間之後,就回到床上打坐休息起來。


    另一邊,剛走出靖國府的安祿山,接過手下遞過來的馬韁,縱身上馬,往自己的府邸走去。


    很快便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之中,安祿山徑直走進自己的房間,房間內早已有兩人在此等候。


    “將軍!”


    其中一人見到安祿山之後立刻起身行禮,另一人則是對安祿山笑了笑。


    “季先生不必多禮!”


    這候om章汜。安祿山揮揮手說道,然後看向一旁坐居士裝扮的女子說道:“罌素大師,我今日前去靖國府,發現確實府內確實多出一人,雖然老太君說是她娘家的親人,但是這麽多年了,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老太君娘家還有什麽人!”


    “如此說來,恐怕那個謝無憂就是荀日照從玄武門帶回來的人了!”


    一旁的季東明眼光閃爍,對著兩人說道。


    安祿山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罌素大師,隻見罌素大師搖頭道:“那日我也不曾親眼見過,不過我離開時玄武門除了荀日照之外,再無活口,除了那晃動的山脈!”


    季東明聞言,雙目一縮,安祿山在一旁看的分明,當即問道:“季先生知道什麽嗎?”


    季東明抱拳道:“請將軍恕罪,在下也不清楚。”


    “先生不知道也實屬正常,我又怎會怪罪先生,不過看來謝無憂的身份仍舊是個謎團,一時半會之間,也差不清楚,先生先去休息吧。”


    季東明聞言,告退而去。


    “對了,那件事情還請先生多操些心!”


    安祿山突然又說了一句,季東明回身一禮,說道曉得了,然後轉身離去。


    安祿山目光幽幽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罌素大師在一旁說道:“看來這個季東明對你也不是很忠心啊!”


    安祿山麵無表情的說道:“我當然知道,不過他還有點用,索性無傷大雅,鬧不出什麽風浪來。”


    “倒是你,在楊國忠的身邊,他沒有起疑心吧!”


    安祿山轉頭看向身旁的罌素大師問道,罌素大師笑道:“你放心,楊國忠不僅沒有懷疑我,反而對我越發的信任。”


    “隻是他恐怕想不到我居然會是你的人。”


    “哼!”


    安祿山冷哼一聲道:“一個憑借著後宮關係和媚上得以上位的人,如何能夠是我的對手,更何況我的對手從來就不是他!”


    在安祿山的口中,顯然對楊國忠很是不屑,沒了楊玉環他楊國忠算什麽東西!


    雖然他自己也認了楊玉環當幹娘,但是那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誰讓李隆基那混蛋皇帝昏庸無能呢!


    早晚有一天,這一切我要親手還回去,這一日不會太遠了。


    一旁的罌素大師看著安祿山臉上顯露出來的野心,很是欣慰,不過還是勸誡道:“到了如此關鍵的時候,就更是要小心謹慎的好!”


    安祿山點點頭,“我知道,未將那狗皇帝身邊的羽翼剪除,我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罌素大師見此,滿意的離開了。


    隻留下安祿山一人,麵色冷峻,不知在想些什麽。


    季東明從安祿山跟前告退之後,回到自己房間,從床下的暗格之中取出一本書來。


    雖然對於手上的這本書季東明早已熟記於心,可是他此刻看的格外的認真,每一個字,每一頁都看了仔細。


    翻上最後一頁,季東明無奈的搖頭,先祖留下來的記錄裏,也未曾提到過玄武門中變化的原因。


    製大製梟。沒有找到原因的季東明也不失落,他敢肯定謝無憂絕對與八陣圖,亦或者說與諸葛家有關。


    隻是....


    季東明想到謝無憂此刻就住在靖國府,到底是因為玄武門的關係,還是說......


    荀日照的樣子一下子浮現在季東明的腦海中,他微笑著想到,不管是那一種原因,現在我在暗,你在明。


    我季東明,不,我司馬東明是不會再輸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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