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輕輕的將騎在自己身上的大白腿掰開,再給她蓋了蓋被子,遮住露在外的大片春光。


    許是感覺到了他的動作,沉睡中的蘇萌蹙起了眉頭,但終究身體的疲憊、精神的消耗都還沒恢複,隻是翻了個身,露著光潔的後背,騎著被子又沉沉睡去,啟動失敗。甚至等她徹底清醒的時候,都不會知道早上還有這麽個事兒。


    蘇萌的長相當然不錯,身體條件也還好,配合上緊張中的羞澀迎合,挺舒服的。就是現在條件不好,結束戰鬥之後,打掃戰場有些不利索……


    又重新扯了扯被子給蘇萌蓋好,王言穿好衣服,到院裏洗了把臉,日常的出門長安街當猴。


    他現在跟早上五六點鍾的長安街已經有些名氣了,這當然不是因為什麽洋鬼子記者報道原因,而是他持之以恒的當了好幾個月的猴,人們雖然還是拿他當猴看,但是也開始有一種佩服的感覺在其中。別的不說,這毅力就在那呢。


    洋鬼子報道肯定不是白報的,扭腰時報在世界範圍的影響力是毋庸置疑的,更何況這還是華夏的事情。他已經看到了原版原文,或許是那個洋鬼子記者知道了什麽是‘夷’,從而惱羞成怒,或許人家就是工作,不管怎麽說,那是一篇似褒實貶的文章,也注定是這樣的。畢竟在國際社會上,華夏從來就沒好過,更不要說現在局勢還沒緩解。


    被人看到的多了,那張照片也就有了影響力,報名參加了一些攝影比賽,如世界新聞攝影賽什麽的,都是比較權威的大賽。不過因為現在是投稿期,還沒有到評獎的時候,所以沒什麽動靜。


    不過隨著新聞的傳播,使得王言在短時間內有了一些熱度。在這樣一個落後的國度,在國內紛雜的局勢中,出現一個像他這樣的人,本身就是一件值得探究的事。


    而世界上從來不乏想要追求熱度的人,因為那有利可圖。現在的熱度是華夏,理所當然的,就有一些其他的報紙派人來到華夏采訪,順便的也會想要采訪一下王言這個一定程度上算是掀起熱度的人。


    如果要是二十一世紀網絡發達的時候,就憑這一波,王言都能直接爆火,運營得當,搞不好都直接出道了。


    過來拍照片的洋鬼子多了一些,半道攔住他想要采訪的也多了一些。王言……不接受,隻是接受了采訪,算是專訪吧。


    他當然表現的很好,帶著采訪的記者到家裏看了一圈,又說了一下從小到大的經曆,工廠、學校都走訪了一圈,他表示了對我黨的堅決擁護,對國家未來發展的美好期許,堅定認為華夏人民的生活會越來越好,同時又說了當今青年應該盡到的責任等等。


    發表之後當然有影響,他的水平本就夠用,再加上記者後期整理文字時的潤色,是非常提氣,非常鼓勁的,讓他在全國人民麵前火了一把。


    不過對他的生活也沒什麽大影響,要說也就是那一陣,畢竟這會兒還不是後來追星的時候,一幫靠這玩意兒掙錢的。無非就是剛報道出來,胡同裏的人都跑來看看,過後也就完事兒了。甚至那個時候,早上還有人跟著一起跑。


    這都是之前八月份的事兒了,經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早都沉了底兒。所以他還是在長安街上跑,跟以前當猴也沒什麽兩樣,隻偶爾有人路過,會跟同行的人念叨兩句,之前跟著一起跑的人也沒有了,畢竟他們飯都吃不飽,如何有精力早早的起來浪費體力。


    日常的運動完,他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到了一個小弟家裏,弄了一隻老母雞,直接抹脖弄死,收拾利索之後,這才找個袋子套上提回家。


    洗漱一番,提著老母雞還有早都買回來的一些藥材,以及一個大砂鍋,去到了後院老蘇家。


    雖然回的晚了一些,但現在也不到八點,蘇父蘇母已經去上班了,隻剩老太太一個人在院裏勤快的掃著院裏的地麵。雖然昨晚已經收拾過一回,但時節已是深秋,才一夜就多了許多枯黃的樹葉。老太太閑著也是閑著,一天能掃八遍。


    聽到王言叫奶奶,她關心道:“萌萌呢?還沒醒呢?”


    見其點頭,她又看了眼提著的東西問:“拿的什麽呀?”


    “這不是怕蘇萌第一次傷了元氣,我就弄了一隻老母雞回來,還準備了一些藥材,給她好好補補,可別傷了身體。”王言把袋子打開,讓蘇老太看了一眼,笑道:“我怕叮叮當當的打擾蘇萌休息,就來這邊給她燉。”


    “敗家子,這麽多年我就沒聽說誰家媳婦洞房了還得吃個老母雞補身體的。”蘇老太雖然沒好氣的罵著,但臉上笑的還是非常開心的,孫女有人疼,那是真花錢,她象征性的給了王言一掃帚:“會燉嗎?要不還是我做吧?”


    會燉嗎?請把‘嗎’去掉。豈止是會?那是很會,太會,非常會……


    王言搖頭一笑:“不用,奶奶,您老就瞧好吧,我這可是專門燉老母雞的方子,補氣益血,效果特別好。一會兒您老也多喝兩碗,歲數大了身體就有虧空,補一補有好處。”


    “飯在鍋裏給你留著呢,都是昨天剩的菜。”


    “知道了,奶奶。”


    王言應了一聲,提著東西進屋熟練的斬雞開燉……


    蘇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身體的不適讓她瞬間清醒,撩開糊在臉上的頭發,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多。


    盡管睡的頭昏腦脹,盡管很餓,但她還是賴在床上不想起。


    “想什麽呢,那麽入迷?”


    蘇萌激靈一下驚醒,轉頭看著坐在床邊笑嗬嗬的王言,沒好氣的給了他一巴掌:“還笑呢,都怪你,我說不來不來,你非得沒完沒了。這下好了,剛結婚第二天就睡到中午,你讓我以後怎麽見咱們院裏人?”


    “敦倫乃人之大道,有什麽不能見人的?就是你自己瞎想。起來吧,給你燉了老母雞,咕嘟一上午,老李家孩子都打三遍了,給撕了個雞腿這才算完,實在香滴很。”


    蘇萌睜大了眼睛:“咱家哪有雞呀?你上午出去現買的?”


    “嗯,我朋友家養了兩隻母雞留著下蛋的,這不是怕你傷了身體,今天早上跑完步就過去拿來了。趕緊的,穿衣服起來了……你動啊?看我幹什麽?我幫你穿?”


    “哎呀,你出去,你在這看著我不好意思……哎呀,王言!”


    被子被王言一把掀開,團吧團吧抱到懷裏,就坐到床邊的桌子旁,笑嗬嗬的看著慌張的,一時不知道該捂什麽地方的蘇萌:“老夫老妻的,害什麽羞呢,快點兒穿衣服起來了。”


    好半晌,麵色潮紅的蘇萌終於穿好了衣服,隨意的紮了個馬尾,沒好氣的跟在王言身後走出了房門,來到院子裏洗漱。王言跟院裏的人打了招呼,先離開去後院。


    院裏洗衣服的郭大爺的媳婦兒郭大嬸兒看著王言走遠,笑著問道:“蘇萌啊,這是才起來?”


    “啊……不是,郭大嬸兒,起來有一會兒了,就是不想動,這會兒才出屋。”蘇萌裝作沒事兒人似的往臉上撲愣涼水。


    郭大嬸兒一臉的我是過來人,我都懂的樣子,跟蘇萌說著男女過日子的話。


    老娘們兒碎嘴子,那是啥都叨叨,蘇萌這麽個才成女人的小娘們兒哪裏遭的住這些,快速的洗漱完畢,端著盆放到屋裏,門一關,招呼一聲就強忍著不適,顛顛的跑到了後院。


    “吆,萌萌起來啦,快讓奶奶看看。”蘇老太開心的拉著親孫女左看右看,好半晌,給蘇萌都看毛了,這才嗯了一聲,點了點頭:“這一下就不一樣了,有女人味了。”


    “哎呀,奶奶~~”


    “得得得,不說不說。我可跟你說啊,人家王言一大早就跑出去給你淘弄了一隻老母雞回來,忙活半天給你燉湯喝,人家多疼你啊。你以後可得好好的跟王言過日子,可不能再跟以前似的,動不動就耍小性子。”


    蘇萌無奈的看著小聲教訓自己的親奶奶:“哎呀,奶奶,這話從我跟王言處上對象沒幾天,您跟我爸我媽就一起說我,耳朵聽的都起繭子了,饒了我吧好不好?”


    “看你這孩子,一說就不樂意聽,一說就不樂意聽,還不是為你好啊?”


    “是,奶奶對我最好了。”蘇萌趕緊著轉移話題:“奶奶,您是不知道啊,剛才我在前院洗漱,那郭大嬸兒跟我說……您說平時看著挺好的,怎麽那麽不知羞呢?”


    “都是女人,以後你就知道了,她說的才哪到哪啊,奶奶我還聽過更羞的呢。以前人家不跟你說那些,是因為你還是個大姑娘,現在不一樣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這說話呀,也就沒了忌諱。”


    “那也說的太那什麽了吧,以後我可得離她們遠點兒。”


    王言一手拿著砂鍋,一手拿著抹布,從後邊的廚房出來:“吆,這一臉嫌棄的樣,怎麽著?看不上我燉的老母雞?”


    “跟你沒關係。”蘇萌看著砂鍋中咕嘟著的雞湯,深吸一口氣,連連點頭:“剛才過來就聞著香味了,快給我拿碗,餓死我了。”


    轉身拿了碗筷勺,王言又熱了一下剩飯菜,跟著蘇老太一起,三人圍著小方桌吃喝起來。


    蘇萌給老太太盛了一碗湯,自己又盛了一碗,拿著小湯匙來回攪和著降溫,舀了一匙放到嘴邊吹了一吹,這才小心的滋了一口。瞬間眼睛就睜大了,看著對麵大口扒飯吃剩菜的王言:“可以啊,王爺,我以為您本來就做菜挺好吃了,沒想到您燉的湯才叫絕啊?奶奶,你快喝,特好喝,那種感覺我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


    老太太都聞一上午的滋味了,親眼目睹了老李家揍孩子,本來打第二頓的時候王言就給撕了一個雞腿,連著一碗湯給那小不點兒喝了,之所以還又挨了第三頓打,就是喝完了更想喝了。小孩子嘛,想要什麽就是哭,大人嘛,尤其還是這個年代,孩子不聽話打一頓就好了,不行就兩頓……


    收到了蘇萌以及蘇老太的高度評價,王言隻是含笑點頭:“好喝就多喝點兒,這雞湯平日裏是喝不上的,太補了。等到之後坐月子的時候,我再給你燉……”


    沒辦法,這種做出好吃的食物,被人誇讚,從而自己內心愉悅的感受,他早就已經麻木到丟失。就他這個老母雞燉湯,已經遠遠超過了活爹評估的五級,絕對的臻至化境,絕對的天下第一。至今為止,從未有一個女人說這老母雞湯不好喝。人就是這樣,說好喝的女人太多,他一個都記不住……


    因為結婚的事,王言跟蘇萌都請了三天假,為的就是好好享受一下婚後的生活。在沒皮沒臉的膩歪了三天之後,終於開始了新的生活。


    蘇萌的生活簡單,就是日常的上班作息,少年宮和家兩點一線。事實上她恨不得天天跟王言栓到一起,畢竟剛結婚嘛,之前搞對象快搞沒了新鮮感,一下子又上頭了。男女不知節製,雖然很煎熬,但也很快樂,就想膩在一起嗯啊哈嘿,感受最本質的快感,感受直抵靈魂深處的刺激。


    王言精力充沛,盡管現在多了個蘇萌需要安排,但也沒影響他原本的生活節奏。甚至因為他在大學校園,比工廠的時候有了更多的自由,盡管在食品廠一樣有事兒隨時走人,可人家總有規章製度在那,不如大學這般無人約束。


    不過也就是那麽一說,畢竟他也沒那麽多事兒需要做,隻偶爾的出去跟小弟們見見麵,去看看又收了什麽東西,再收回點兒錢什麽的。剩下的時間,一直都是在學校中當他的天才,學東西的進度不說飛快,但是遠超一般人的快。甚至已經對計算機的研發工作,提出了一些具有建設性的想法,非常受重視,已經開始研究實驗。


    生活差不多也就是那樣,基本一成不變。


    程建軍受了刺激,相親的同時又跟過往的同學中劃拉起來,最後成功找了一個跟蘇萌、蔡曉麗一屆的同學。長的挺漂亮,家裏也是基層幹部,兄弟三個姊妹三個,也是一大家子人。這就是跟王言較上勁了,至於跟韓春明有沒有較勁不清楚,想來也是有的,畢竟雖然說著從小跟韓春明穿一條褲子嫌肥,但那小心眼兒肯定是也不行,這玩意兒都是打小來的。


    蘇萌、蔡曉麗都是二十一,按現在的話說,都是正經的知識女青年,長的也都不差。這可是實在的世界,是按照原本劇情的合理性修正過的,可不是二十像三十,都是青春時候。程建軍必不能服,再加上他就活那一張嘴,眼珠子滴溜轉,騙小姑娘問題不大,這就處上對象了。


    見天兒的領著往家跑,可不就是給王言跟韓春明看的麽。畢竟搞對象也沒那麽搞的,像韓春明跟蔡曉麗,那都是出去壓馬路,一個月都不見得來韓家一回。程建軍也壓馬路,壓壓就壓回家裏來了,天天聽著院裏人誇他、誇女朋友的話,高興著呢。


    韓春明跟蔡曉麗從來都好,畢竟蔡曉麗是真的得意韓春明。這女人要是得意起了男人,那差不多真趕媽似的包容照顧。


    韓春明每個月的工資就那麽點兒,看到物件兒就往回買,當然沒錢再給蔡曉麗花,所以來人搞對象,那都是蔡曉麗花錢。她不知道韓春明到底幹什麽了,錢總不夠用,問了沒得到回答她就不再問,就那麽隨著韓春明,也不跟韓母告狀什麽的。不過其實她也沒花多少錢,畢竟她是家裏老大,下邊還三個妹妹呢,還有一些外債,總得貼補家用,每個月能花的也就是那麽幾塊錢。


    所以倆人是真的情誼,天氣越來越冷,一起在外麵就是壓馬路。日久見人心,韓春明也將收集古董的事兒坦白了,還搬出了老關頭、王言背書,說以後肯定值錢。雖然蔡曉麗不懂,不是很相信,但她依然支持。


    這比蘇萌強了不止一籌……


    阻礙韓春明跟蔡曉麗結婚的,就是韓家老二韓春生。在韓母操碎了心的忙活之下,終於在十二月的時候,相親配對成功。姑娘是返城的知青,從西邊回來的,比韓春生還小兩歲,家裏就是普通家庭,兄弟姊妹也是不老少,過的很難。一時的,她又找不到工作,趕緊著嫁人安家就成了一個好辦法,既能靠著男方養活自己,也能接濟一下困難的家。


    雙方已經見過了,談的都挺好,同時韓春生也分到了房子,等到三月份天暖和些的時候就辦事兒。


    韓春明那也安排好了,隔兩個月,來年的五月份辦酒席。之所以隔一個月,是為了給親朋好友們一段時間緩一緩,畢竟一家連隨兩份禮,盡管大家孩子都差不多,早晚收回來,但感覺不一樣,怎麽都不能舒服了……


    轉眼,時間就這麽從深秋到了寒冬,從七五年十月,到了七六年一月。


    這是一個人民萬分高興,甚至京城一百五十萬人民自發的上街遊行慶祝偉大勝利,迎接新未來的年份。同樣的,這也是一個多災多難,人民萬分悲痛,扼腕歎息的年份。


    一月三十一日,農曆春節,王言跟著蘇家眾人在後院包了白菜豬肉餡的餃子,又弄了幾樣其他的小菜。因為他們人少,不熱鬧,飯也好做,所以並沒有一大家子嘻嘻哈哈的等到零點。而且現在也是沒有春節假期的,因為已經被革了……


    不過他們這還好,蘇父蘇母是老師,蘇萌少年宮教小孩,也能算個老師,王言是大學生,蘇老太不幹活,都能休息。


    “來,王言,又是一年到頭,這是咱們一起過的第一個春節,咱們一起喝一個。”


    王言笑嗬嗬的點頭,端起酒杯跟蘇父碰了一下杯,仰頭喝了一杯。蘇萌跟蘇老太、蘇母也沒閑著,一起跟著喝飲料。


    放下了杯子,眾人開始動筷吃菜。感歎著生活比之前好了,王言做菜的手藝又進步了,聊著聊著,就聊到了不久之前去世的總理,感歎著如此為人民服務的好人走了。這是千家萬戶必然的話題,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王言大口的喝酒吃菜,不耽誤他應付著感慨的老丈竿子。甚至他還有心思回憶一下,上一次發生此事的時候,他好像是在人世間,詩人馮化成進監獄了……


    不是他心中沒有尊敬,隻是他明白生老病死。他本就是最好的醫生,死在他手中的病人仍舊不計其數。


    如此閑聊著,一邊慢吞吞吃飯的蘇萌突然嘔了一聲,瞬間蘇老太、蘇父、蘇母就停了筷子看過去,王言也配合轉頭,拍著她的後背關心:“怎麽了?菜做的不合胃口?還是身體不舒服?”


    蘇萌緩了片刻,一手拍著胸脯,皺眉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最近就一直不怎麽舒服,沒什麽胃口,剛才更是沒來由的感覺惡心……”


    王言裝傻子,蘇老太三人對視了一下,蘇母試探的問道:“怕不是懷孕了吧?”


    蘇老太肯定的點頭:“就是懷孕了,我看她這兩天就不對勁,應該差不了。”


    王言驚訝的睜大眼睛,猛的喝了口酒:“真懷孕了?”


    “別那麽武斷,具體懷沒懷,還是到醫院看醫生怎麽說。要不然到時候不是怎麽辦?白高興一場。”蘇父老成持重,雖然也盼著好消息,但還是穩妥起見,他說:“王言,等明天你帶萌萌去醫院看看,是不是真懷上了。”


    “哎。”王言笑著點頭,將手放在蘇萌的大腿上,開心的看著一時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蘇萌。


    在一星期之前,她還蹦蹦跳跳耍脾氣呢,此刻卻發現,好像要當媽了,蘇萌有些懵……


    不知不覺的,天空中飄起了小雪,過年吃好的,精力旺盛沒什麽憂愁的小孩子們,三五成群的在胡同裏嗷嗷叫著亂竄,不管風雪,不怕嚴寒,大鼻涕流到了嘴唇,手都凍的好幾處瘡,卻還是咧嘴笑著,渾不在意的用發黑的袖子從鼻尖一抹而過,行雲流水沒有一絲猶豫,奔跑的動作都未曾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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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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