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笑嗬嗬的拍著他的肩膀:“聽你話這意思,對這些玩意兒也有研究?”


    “王爺捧了,研究可不敢當,就是比較喜歡這些個東西,買又買不起,這不是就過來長長眼。”馬都說道:“倒是王爺您真是讓人意想不到,我之前可是跟他們打聽過,說您是打遍京城無敵手,按說您這可不像是對這些東西感興趣的人。”


    “說我沒文化?”王言搖頭一笑,看著有些尬住的馬都,對身邊的韓春明說道:“來,春明,你給他念叨念叨爺都有什麽玩意兒。”


    韓春明是感受到了低調裝逼,扮豬吃虎的滋味。雖然是給王言裝逼,但那爽感,他還沒開口就已經感受到了。當即嘿嘿笑道:“您這可是小瞧咱們王爺了,別的不說,王爺從小到大,每次考試門門功課都是第一。而且王爺他爸,那就非常喜歡這些東西。給王爺傳下來一屋子的紫檀、黃花梨的家具。王爺覺著這些物件兒有點兒意思,就自己琢磨著學了那些曆史文化,幾年前就開始收東西。


    光我看到的啊,乾隆禦題的滿綠翡翠扳指,喝茶用的是弘治官窯的整套茶具,喝酒用的是成化鬥彩的梅蘭竹菊的一套四隻酒杯,還有一些個擺件兒什麽的。王爺書畫一流,非常有功力,你是沒見過,好家夥那叫個筆走龍蛇、鐵畫銀鉤、力透紙背。用的文房四寶也講究的不行,硯台是蘇東坡的,筆杆是晚清的,墨條是民國的徽墨,紙都是用一張少一張的乾隆紙。”


    馬都是五五年生人,比王言、韓春明小三歲,今年才二十。這個時候的他,確實如他所說,算是才開始收藏不久,正跟工廠做機床銑工。每月賺的錢,基本也就二三十,也不夠幹啥的。是後來春風吹滿地,八十年代的時候做起了生意,這才開始大規模的收東西。現在這小子跟韓春明一樣,這看看那瞧瞧,尋摸著東西買的起就買。


    不過他還是懂的,雖然不精深,但也知道什麽東西難得,他哎呦一聲先輕輕的給自己來了個小嘴巴:“是我狗眼看人低了,王爺,您可千萬別跟我計較,實在是真想不到王爺您還有這方麵的喜好。”


    大院子弟什麽德行,他是知道的。不是幹仗,就是泡妞,再不就是吃吃喝喝。沒參加工作的時候,一個比一個不著調。王言一個沒背景的普通人,能跟一幫天老大,他們老二的大院子弟中混出個爺的名頭,他以為更不務正業來著。是真沒想到,人家比他內行多了,早都有了好東西。


    王言擺手道:“沒事兒,不知者不怪嘛。我一個不著調的,你那麽想也正常,換我我也那麽想。”


    “王爺大氣。”馬都沉吟了一下,試探道:“王爺……不知道能不能讓我開開眼?”


    “這有什麽不行的,既然喜歡這個東西,那咱們老祖宗的文化肯定是了解的,咱們又是在這麽個地方,誰不放心誰?我住在崇文門……有時間你直接去找我就行,一般周日的時候我都在家。要是找不著,你就隨便找人打聽,他們都知道。”


    馬都也懂事兒,話說到這那就該撤了,他拱手說:“謝王爺,那我就不打擾了,您二位溜達著,回見啊。”


    看著他離開,韓春明說道:“現在這有先見之明的還真不少。”


    “也不能這麽說,隻能說識貨的人不少,更多的還是奔著收藏去的,是真感興趣。有人有心收,有人隨緣碰。等到這個好機會過去了,以後再進來的人,那就是為了用這東西賺錢了。所以你小子好好珍惜吧,多收點兒好玩意兒。”


    “王爺,您少說也得收三四年了吧?還帶人幹著倒買倒賣的營生,您跟我透個底,到底收了多少好東西,讓我好好的羨慕羨慕?”


    王言嗬嗬一笑:“沒多少,也就裝滿了一個二進的宅子吧。”


    韓春明哆嗦了一下:“裝滿了?”


    “是個正經的格局的大二進,帶抄手遊廊的。除了院子的空地,一共十四間房,都裝滿了。不過還有不少的家具什麽的,這些都是大件兒,比較占地方,也有不少的書畫作品,奇石玉器之類不占地方的。上次點了一下,不算上我家裏的那些,應該有五千四百六十八件。”


    “那我能不能……”


    “不能!等過幾年安全了再說吧。你也知道我是半吊子,到時候跟你師傅一起,給我掌掌眼,看看到底有多少東西是真的。”王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回了,你可是欠我十塊了啊,再看也買不起。”


    韓春明看著街上拿東西找買主的人,可惜的歎了口氣:“我還是回去到大街上溜達去吧……”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四點多,因為是周日,都不上班,所以吃飯就早一些,回去的時候正好趕上吃晚飯。


    看到王言進屋,蘇萌起身去拿碗筷,蘇父笑道:“你出去跟朋友玩去了,我們也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回來,就先吃上了。”


    “叔,您這話說的還是太見外。都是一家人,總這麽客氣,我可不好意思了。”


    “您王爺還知道不好意思?真新鮮。”蘇萌撇著嘴把碗筷遞給王言:“還喝酒嗎?”


    “你還說人家關大爺是酒蒙子呢,我看你也沒比關大爺強多少。”


    蘇老太說道:“王言就晚上喝點兒,都喝好幾年了,你說他幹什麽呀?願意喝就喝唄。”


    王言哈哈笑:“哎,還是奶奶疼我。”


    蘇萌翻了個白眼兒:“楊華劍找你幹什麽呀?還去老莫那麽好的地方吃西餐,是不是求你辦什麽事兒啊?”


    “不是怕我出去幫他打架吧?或者是跟那些大院子弟再扯到一起去倒買倒賣?”


    蘇老太等人沒說話,可也確實有那麽個意思。想也正常,畢竟雖然王言會做人,但是他也是出了名的愛打架,從小打到大的。隻不過是他比較能裝,再加上時間長了,人們也就忽視了那些東西,隻當他現在是個老實人。


    老蘇家這幫人也不知道他幹的事兒,不知道他認識的人,但是卻知道楊華劍是幹部子弟,這種人跟他們確實兩個世界,要是沒什麽事兒,哪能平白無故的請他吃飯。而他現在就是一個普通的工人,唯一能稱道的還是他從小就練武的好身手,可不就想到找他去打架麽。


    再一個,就是之前他解釋的一千四百塊錢的來路問題。人家既然都認可他做女婿了,跟蘇萌也是如膠似漆,有這麽一些擔心當然正常。


    他苦笑著搖頭解釋:“你們想哪兒去了,奶奶,叔、姨,我都二十三了,不說再有兩個月就跟蘇萌結婚,就說之前那幾年,你們什麽時候聽說我惹事生非?至於找那些大院子弟,更不可能了,人家當兵的當兵,工作的工作,老子一個比一個牛,哪還能認識我是誰呀?


    就是楊華劍出身不同,可能受他家庭的影響,比較喜歡結交人脈。可能是覺得我以前就能混的那麽好,以後應該混的也不差,這不是提前籠絡籠絡,也免的以後能用上我的時候說不上話。就這麽個事兒,沒什麽大不了的。”


    “你這麽說倒是合情合理。”蘇父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這社會啊,太複雜了,我們就不喜歡這種事兒,但是也沒辦法。行了,不說這些了,趕緊吃飯。”


    都已經生活一星期了,天天的早晚一起吃飯,早就已經聊透了。所以現在吃飯,跟尋常家人吃飯沒什麽兩樣。有話就說兩句,沒話就消停的吃飯。也就是王言能白話,跟老丈杆子又是聊教書育人,又是聊曆史,亂七八糟啥都說,總能很愉快的吃吃喝喝,非常的和睦。


    一頓飯吃完,王言回到自己家,點上一根華子,提了髒水桶出門,一會兒回來還得再洗洗衣服。


    才出了門,就看到老關頭坐在家院門口的石頭上盤手串子玩兒。他笑嗬嗬的招呼著:“提督爺,吃了麽您呐。”


    “你這個點兒不吃飯呐?沒看跟這坐著消食兒呢嘛,問那廢話。”老關頭左右看了看,見沒什麽人,擺手招呼王言近前:“好小子,聽春明跟我說你都收五千多件了?”


    “您這徒兒嘴不嚴呐,這才回來多大會兒,就跟您這報告了。”


    “少扯蛋,什麽時候帶你九門提督爺爺長長眼?”


    王言笑道:“上次說要看商周時期的鼎我就說了,以後安全了再看,現在聽說東西多了,就沒有那耐心煩了?再等幾年吧,到時候想怎麽看怎麽看。”


    老關頭懷疑的看著他:“你不是跟春明吹牛呢吧?”


    “嗨,我犯的著吹這個?您老又不是不知道,現在那些個老物件兒都是白菜價。春明說我有多少物件兒,不能沒說我手下還有一群兄弟倒騰票吧?我賺那麽多錢,淘了五六年,才弄到五千多件兒。主要也是我沒用心,畢竟好東西不能全讓我一個人得了,就是讓他們看著好的收,沒有啥都要。要是我專心收,不講品質的話,一年就能收這麽多。我空口無憑,以後您見著就知道了,走了啊,倒水呢。”


    王言擺了擺手,晃悠著提桶離開。


    這老小子因為祖上的關係,手裏有些東西,原劇中說著是什麽祖上三代傳下來的。不過看劇中,這老小子假死考驗人心的時候,韓春明在廚房找到的那個暗室,裏麵就那麽些箱子,連屋子都沒堆滿,估計也沒多少玩意兒。


    或許是民國那會兒因為時局混亂,典當了一些東西過活,以及現在身處的這個特殊時代的原因。就算他再早有準備,他遺老遺少的身份在那呢,叫個人就知道怎麽事兒,要是他不弄點兒東西出去,那像話嗎?有東西不行,還得有一定的數量。這還是不知道這老小子年輕時候是個什麽操行,要是那會兒吃喝嫖賭的,那還得再敗上一部分。


    而即便這老小子家裏最巔峰,那也一定是沒有五千多件兒的。因為這其中,還有很大一部分,是他們生活的日常。到了這會兒,才算是能稱的上物件兒。


    所以對於五千多的數字,老小子有些嚇著了。他知道東西便宜,隻是不知道王言能搞那麽多錢。畢竟如果隻韓春明那樣工資都不到二十塊的選手,就是月月把這些錢全都收了古董,那一年也不過是弄個百八十件,這還得能找著東西算。


    好東西爛大街,那隻是一種形容,並不是真的那麽好尋摸。畢竟那麽大的地方,散落開來,哪裏能真的那麽好碰,也是要看運氣的……


    王言的日子雖然因為多了蘇萌有些不同,但也差不多還是那麽過著,無非就是多了晚上要跟蘇萌一起膩歪著摸摸索索的,也挺有意思。


    當然也不是沒有新鮮事兒,在某一天的早上,他日常的在長安街當猴,就非常巧合的碰到了洋鬼子的記者。給他拍了一張恰巧經過天安門,在那巨幅領袖畫像的注視下,在天空中飄揚著的紅旗下,在稀稀疏疏的早起蹬著自行車的人潮中,他邁著大長腿,穿著背心、短褲在奔跑。


    再一次跑回來的時候,被這幫人攔住,做了一個簡單的采訪。大意就是問他幹什麽工作的,收入多少錢,為什麽奔跑,對華夏的未來怎麽看等等。


    王言的回答當然也是中規中矩,表現出了對祖國的強大信心。隻不過他是用非常流利的英文回答的,被問到為什麽英文如此流利,王言隻是很簡單的回了個師夷長技以製夷。並且在同胞翻譯憋的要死的表情中,一本正經的給洋鬼子歪曲的解釋著意思,還用楷書,一筆一劃的寫出了方正的字,讓他們了解。


    畢竟‘夷’是野蠻的、未開化的意思,是貶義的。這就是欺負人家語言不通,當麵罵人家了。所以他當然要讓洋鬼子感受到他謙虛好學的意思,回頭明白其中真意之後,再反過頭來跟那法克,生活本無趣,找樂子麽。雖然這樂子很低級,而且他也看不到,但想想那個畫麵,能讓自己開心那麽一下下,就夠了。別管高級還是低級,娛樂自己才重要……


    而韓春明那邊,跟蔡曉麗之間的感情日漸升溫。蔡曉麗家那邊是沒什麽阻力的,畢竟韓春明曾經還救了他們家呢,蔡曉麗又喜歡,他們家還全是姑娘,隻要婆家能行,其實要求沒好高。畢竟這會兒大家都不怎麽樣,就是再體麵的幹部家庭,也沒比廣大的人民群眾好多少。韓春明這知根知底的,就挺好。


    至於可憐的濤子,他也沒有目標,家庭條件差是一方麵,口條不好也是一方麵,就看他那追女人隻顧死心塌地的樣子,也難討女人歡心,搞對象正經費點兒勁。除非是借著他城市戶口的方便,找村裏一心進城享福的姑娘,但那樣的他又看不上了。他跟韓春明、蔡曉麗倆人玩的還挺好,自己玩兒也沒意思,所以還是當著他的燈泡。沒心沒肺,嘻嘻哈哈,三人一起玩兒的挺好。


    韓春明是有壓力的,跟蔡小麗結婚的事沒著落不說,還有自行車的事兒。院裏上班的都有自行車,他沒有就總感覺差點兒意思,再說也另外欠著王言的錢沒還呢。


    所以不出意外的,他又找到了原本在天壇那裏的工地,拉著濤子天天下班去當力工掙外快……


    “小言呐,五子最近幹什麽呢?怎麽神神叨叨的?跟蔡曉麗感情再好,那也不能天天的那麽晚回來,這大周日的,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都不著家?”


    院裏的水池子邊,韓母正在洗洗涮涮,擔心著不讓人省心的孩子。


    王言也在洗洗涮涮,他架著搓衣板哢哢搓衣服,笑嗬嗬的回道:“我也不知道,這一陣子連人都沒見著。大娘,您不用擔心,您還不知道春明嘛,他多機靈啊,跟那關大爺爺學了不少的溫良恭儉讓,不幹壞事兒,更學不了壞。”


    “那倒是,五子就這點讓我放心。看著他最不著調,實際上五子最有心。”


    王言點頭附和,說著誇讚的話。韓春明這人當然是不錯的,要不然王言也不會跟他走的近,完成任務從來有多種選擇。年紀輕輕就死了是另一種人生,癱瘓在床一輩子也是另一種人生。


    就是這小子心太軟,尤其原劇中的主線,跟程建軍的恩怨。看似他人生境界高,活的通透明白,胸襟開闊,從來沒把程建軍當回事兒。最後又弄了個什麽北宋的香爐,給程建軍氣了個狠的。但實際上,他從來沒有贏過程建軍,被程建軍玩兒了一輩子。別的不說,光是跟蘇萌拉扯三十年,就已經輸的一敗塗地,還他媽好像很大方的一笑泯恩仇呢。


    就在倆人有一句沒一句說話的時候,外麵傳來了‘王爺’的招呼。


    韓母當然也聽見了,隻是笑嗬嗬的沒當回事兒,別說他們家韓春明,就是他們家老二,那還比王言大幾歲呢,見麵都招呼王爺。挺多了,也就習慣了。隻是感慨著,不大歲數就混成爺了,還挺厲害的。說話從來都是兩麵,有爹有媽,那叫沒教養,沒爹沒媽,那就是自己能耐,不受欺負。


    王言轉頭看著門口,隻見兩個年輕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說道:“王爺,這哥們兒找您,我給他送過來,走了啊。”


    “謝了老四。”


    “謝了兄弟。”被帶進來的年輕人也道了個謝,隨即走到王言跟前:“我過來開眼來了,王爺。”


    這人除了先前見過的馬都,還能是哪個。


    王言笑著點頭,放下手中的衣服甩了甩手:“這都半個月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哪兒能啊,王爺,我就惦記著呢,今天有時間,趕緊就跑過來見您了。”


    “走,進屋說。”


    帶著馬都進屋,王言指著已經站起來的在屋裏看書的蘇萌說道:“這是我媳婦,不過你認識我的時候不巧,我們還沒結婚呢,準備十月結婚……”


    馬都愣了一下,隨即哈哈笑著對蘇萌點了點頭:“嫂子好!”


    見得蘇萌回應,他繼續說:“王爺放心,弟弟到時候一定過來捧場。您王爺大婚,一般人想來可不夠格。”


    “看你這話說的,你能來是給王言麵子。”蘇萌說話間,笑嗬嗬的看著王言:“那我就不打擾你們說話了,回去了啊。”


    她還是很有幾分眼力見的,不跟這礙事。雖然她確實很想聽聽倆人說什麽,但是看到馬都眼中的意外,和欲言又止,也就隻能禮貌撤退,回頭再問。


    “嫂子慢走。”馬都對著蘇萌擺了擺手,這才轉回頭疑惑的看著王言:“王爺?嫂子這是不知道您的威風?”


    “雖然一個院長大的,但是以前也沒接觸過,正經認識還沒到一個月呢。再說也沒什麽威風,就一食品廠修設備的工人,沒什麽好得瑟的。”王言坐到凳子上,伸手指著屋內的東西:“隨便看吧。”


    馬都哎了一聲,二話不說,先扒桌子上看著那一套茶具。翻過來調過去的看了半天,有些尷尬的轉回頭說道:“王爺,要不您給講講?”


    現在的馬都還屬於門外漢呢,對於這些東西也隻是初涉。他隻是喜歡這些東西,還沒有很深厚的研究。至於像老關頭那樣的講故事,王言都不行,就別說馬都這新手了。


    莞爾一笑,王言笑嗬嗬的開口給他講這些東西,從曆史講到窯口,從窯口講到具體的器物,從器物上,具體說著特點。這玩意兒主要還是曆史,再配上當時各種技術的工藝,這些東西王言還是很懂的。


    要說也是他沒事找事,是完全無意中認識的馬都,所以就跟著接觸接觸,消遣消遣,也是挺有意思的,就玩兒嘛。


    所以本來是馬都來看東西的,最後就成了王言給他上課,到了下午才算是說完他放在家裏的這些東西。


    “你確實沒有底子,以後著重了解了解咱們華夏曆史就好了。這玩意兒都是連著的,咱們看這些個老物件兒,也是感受老祖宗的智慧,感受當時的曆史人文。”


    “多謝王爺指點,今天真是受益匪淺。這樣,今天實在是有點兒晚,下個星期日,我買酒菜過來請您喝酒,也讓我感受感受拿這鬥彩酒杯喝酒是什麽滋味。”


    “好說,好說。你這小子局氣,我認你這個朋友。這一串金絲楠的手串,你拿回去盤著玩吧,當我給你的見麵禮。我就不留你了,以後有的是時間,你慢走啊。”


    馬都拿著手串子連連道謝,被王言送出了門口離開,感慨今天沒白來。開了眼界,長了學問,得了東西,還交了朋友。


    他算是明白王言為啥能叫爺了,傳說中的能打他沒見過,但要說相處起來,那真的如沐春風,就這一點,人家就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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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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