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滔滔破產,方婷自然跟著失業。但人不能不做事,一旦沉溺於整日享樂就廢了,剩一具空乏的皮囊,若行屍走肉。


    但一時間方婷也不知該做什麽,實在是以前跟著陳滔滔玩股票太刺激,一整就是幾千萬幾千萬的玩,眼界上來了。去做一份月薪一萬、乃至兩萬的工作,都覺乏味、無聊。更何況其本身的能力,還達不到靠給人打工賺一兩萬。


    不過王言對女人的要求向來不高,更何況還是外麵的小彩旗。幹脆利落的用錢說話,又給了她一千萬,無論是出去遊玩,還是繼續學業,亦或是開個店、經營個公司都好,愛幹啥幹啥,就是不能閑著跟家裏養老。


    方婷長這麽大還沒出過港島,現在手裏有了一千萬,想要出去走一走、看一看。王言給派了兩個女保鏢,方婷直接走人了,這一趟出去少說得三個月。


    而在出發之前,方婷找到了方展博。之前那一陣形勢緊張,她也沒什麽時間,而且最關鍵還找不到方展博。這次跑回公屋賭到方展博,拉到樓下找個地方一頓好罵,也是小辣椒一個。主要方展博這次做的確實不地道,拿這種事找王言借錢,把她和羅慧玲當什麽了。


    羅慧玲那邊倒是沒說什麽,見方展博就當沒有這回事。她實在是不知該怎麽講,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方展博、方芳、方敏三人,至於同樣跟了王言的方婷更不用說了,造孽啊,真是冤家。


    方展博那邊也是實在不知怎麽麵對羅慧玲,畢竟方婷都知道了,那羅慧玲還能不知道嘛。不過另一方麵來講,大家都心知肚明何嚐不是一種解脫,盡管他確實卑鄙的利用了養他長大的羅慧玲以及自己的親妹妹的方婷。


    他作為方家唯一的男人,血海深仇該是他的事,怎麽要兩個最親的女人委身於一個垃圾,一個不知什麽時候就會被人槍殺的流氓頭子,這是他以為的。


    想要借勢報仇的心思羅慧玲以及方婷或許有,但絕不是主因。另二女甘願如此的,更多的還得是王某人的胸襟氣魄,遠見卓識,以及深廣的智慧。


    盡管方展博的第一桶金就是靠著二女,自姓王的垃圾那得來,但他是不認的。畢竟如果這一次不是他自己發覺了危險,及早抽身,還賺四千萬?他不賠幾百萬就不錯了。而這一切,可都是靠他自己過人的智慧。


    也真因為手裏有錢了,方展博在中環附近租了個房子住,隻不時的回到馬鞍山的公屋去看看方芳以及在港島大學住宿讀書的方敏。


    而因為羅慧玲重拾學業,加上王言給了不少錢,在外麵買了個大房子自己住下。方婷住中環王言買的公寓,方敏住學校宿舍,這次方展博又徹底的搬了出去。公屋中,就隻有在龍騰做職員的方芳自己。其他人基本上不回來,隻偶爾約著一起在飯店吃頓飯。羅慧玲以及方家兄妹的日子越來越好,卻也散了……


    男人在取得成功之後想要女人的認可,精神病的男人更是如此。


    短短一個星期,賺了二十億港幣的丁蟹有些飄飄然。在瀟灑了幾天之後愈覺沒勁,愈發的想要同人分享這一成功的喜悅。自然而然的,被強製暫放的羅慧玲浮上心頭。他們還有很多話沒說明白,他還很惦念,不知道羅慧玲過得怎麽樣。如果羅慧玲知道這個消息,應是為他高興、自豪、驕傲的罷。


    這一想,往事重現眼前。羅慧玲替他照顧放進新,替他照顧方家兄妹,都是為了幫他贖罪。上次說的那些話,給他送進監獄,隻是氣不過,隻是因為方家兄妹搞鬼,羅慧玲還是愛他的。


    明白了這些,丁蟹心裏就跟有那個小貓咪撓他的小心肝,癢的很。但他實在是害怕王言,那個大惡人太凶殘。不過到底是賺二十多億有了底氣,為愛情,王言又怎麽樣?隻要羅慧玲能過上好日子,再斷一條腿又何妨?男子漢大丈夫,沒什麽大不了……他就偷偷的,姓王的總不能整日盯著羅慧玲,不會被發現……


    所以,在複市之後沒幾天,王言在沙田中心的新診所中,看著鼻青臉腫不斷掙紮的丁蟹,將手中的保溫杯放在桌子上:“活夠了?”


    丁蟹大喊:“每次都是以多欺少,你算什麽英雄好漢?有本事單挑啊。”


    王言擺了擺手,小弟懂事兒的上前圈踢。


    “好了。”半晌,王言出聲阻止,看著哆嗦的滿身是血,打眼就知價值不菲的金絲眼睛都被打飛的丁蟹淡淡道:“給你個機會,解釋解釋去公屋那裏幹什麽。”


    丁蟹辯解:“我……我是路過啊。”


    “不是男子漢大丈夫麽,怎麽敢做不敢認了?”王言笑道:“找羅慧玲就承認嘛。”


    精神病不等於傻,此刻又是跟上回一樣的場麵,甚至更近一步的在一個屋子裏,他是識時務的。此刻幾個寶貝兒子不在身邊撐腰,知道王言真的敢弄死他,可不敢再叫囂。當即臉上擠出笑臉,費勁的說道:“言……言哥,真的,真的隻是路過而已。”說話間,還有一個牙噴了出來。


    “害怕了?服軟了?”


    丁蟹繼續強笑,捧臭腳:“言……言哥是個明……明事理的人,不會……不會冤枉好……好人的。”


    “會說話了,不錯。”王言淡淡道:“你總說自己是男子漢大丈夫,我聽說男子漢大丈夫,打碎了牙是要往肚子裏咽的。”


    “那……那言哥的意思是?”


    一邊的小弟看不下去,上去就是一腳:“言哥要你把牙撿起來,咽下去,知不知啊。”


    死狗一樣癱在地上的丁蟹,艱難抬頭看著坐在那裏笑吟吟的王言,喉結聳動,咽下口中的血,咬牙哆嗦著伸手拿起地上的那顆牙,放到口中咽了下去。


    王言看的分明,丁蟹眼中隱有淚花,老小子委屈了,笑了笑:“本來是要打斷你兩條腿的,看你這麽懂事,就這樣吧。”


    聽見王言的話,丁蟹長出一口氣,老命是保住了。


    “給丁孝蟹打電話,一個億,讓他過來領人。”


    “哎。”剛放鬆的丁蟹一個激靈,道:“言哥,不是……”


    “要錢不要命?可以成全你。”見丁蟹住嘴,一副要死的樣子,王言繼續說:“再一再二,要是有個再三,丁蟹,我保證你死的很有新意。”


    說完,不管丁蟹作何反應,王言擺手任小弟將其拖走。


    之所以如此簡單就放過丁蟹,就像他自己說的,再一再二不能再三。雖然即使他再打斷丁蟹的腿也沒什麽大不了,但沒什麽必要。


    現在龍騰已經站了沙田、大埔、北區、葵青、西貢以及元朗,隻差屯門、荃灣兩地,他的地盤就可以連成一片,一統新界。當然這是沒算離島,那地方以後再說就好,相比起來沒什麽價值。


    而這剩下的屯門、荃灣兩地,現在正摩擦呢,預計年前就能拿下。如此再鞏固一段時間,擴充一下人手,明年港島流氓界曆史將翻開新的篇章。


    港九一盤棋,牽一發動全身。雖然王言想著丁孝蟹不敢動,但人性最複雜,如果這一次丁孝蟹真的狗急跳牆,其餘感到威脅的幫派未必不會動手,趁勢聯合起來幹龍騰。還是那句話,能打過,但沒必要。場麵能小就盡量小,不急。


    所以就先讓丁家父子過幾天好日子,以後再沒機會了。


    不過話雖如此,他也不可能讓其他幫派安生,不讓其他幫派一團和氣、同仇敵愾,沒事兒挑動一下幫派間的仇恨是非常必要的。比如,上個月,銅鑼灣扛把子光天化日之下被槍殺身亡。


    丁孝蟹也是賺錢太開心,放鬆了警惕,忘了自己親爹是個什麽德行。接到電話,聽人家自報家門是龍騰的時候,瞬間就想到他爹有惹事了,想到王言的很辣,腿都軟了,就怕聽到讓他去收屍的消息。


    不過好在,聽到說打了一頓,讓他拿一個億贖人這才放下心來。同時心中不免猜測,這次為什麽下手這麽輕。他自己清楚,這次親爹又被打斷腿他也不會做什麽,更不敢做什麽,不如人就是要咬牙跪著。槍殺王言的想法他早都放棄了,畢竟前車之鑒曆曆在目,他自問再行動一次也就那樣了,沒有用的。


    想了半天無果之後,丁孝蟹沒再琢磨,隻當是自己段位太低,人家看他不上。原也是如此,以王言如今的地位,不在意他也是正常。當即痛快的轉賬贖人,帶著親爹到了醫院接受治療。


    王言離開診所,回到家給阮梅做了豐盛的午餐。


    現在懷孕三個月多一些,阮梅已經顯懷了,而且比普通孕婦要大一些,是雙胞胎。具體什麽性別還看不出,要過一個月才知道。也是這樣,阮梅現在愈發焦躁。


    一方麵擔心自己的病傳給孩子,另一方麵擔心肚子裏的孩子是兩個女兒。港島也不多啥,同樣的重男輕女,阮梅還比較傳統一些,自然是想要有個兒子的。更何況龍騰那麽大的家業,沒有個兒子怎麽繼承?


    這個事王言是一點兒感覺沒有的,不說他本就不甚在意男孩女孩的問題,就說他以前當皇帝時那家業大吧,早起的時候他還想著立憲呢。要不是後來四世孫有個出息的,他王氏皇族就是吉祥物了。相比起來,一個小小的公司而已,他就是沒有兒子,女兒能頂住給她又怎麽樣。再說,有兒子頂不住也沒啥用。


    他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安慰阮梅的,不過是阮梅自己要強罷了。看阮梅那個樣子,王言都替他未出世的孩兒感到可憐。不用想,阮梅必定是要抓教育的,可以想見有多慘。


    吃過午飯膩歪一會兒,王言陪著阮梅步行去不遠的學校,權當消食。而後,又坐車去了公司中參與參與項目研究,三點多的時候,去了旺角的羅慧玲那裏。


    見麵自然是沒有閑話的,青龍吐水後才是正常交流。


    “今天丁蟹來找你,被抓到了。”


    羅慧玲眉頭一皺:“到這裏找我?”


    “當然不是,公屋那邊。”王言笑道:“他鬼鬼祟祟的在那晃悠,被巡邏的小弟撞見了。”


    “然後呢?”


    “這次沒斷腿,打了個半死要了一個億。”


    “上次要了一千萬美刀,也有七千多萬了,這次又是一億,言哥發大財啊。”羅慧玲笑出了聲:“不過我聽展博說,這次股災丁蟹賺了二十多億,是不是真的?”


    “確實。”


    “那要少了,都是害人跳樓的錢,該多要一些的。”


    王言笑了笑,沒有搭茬,轉而說道:“最近學業怎麽樣?”


    “挺好的。”羅慧玲歎了口氣:“現在每天什麽都不想,一心學習不知有多快樂。”


    知道她是又想起這些年的遭遇,王言沒有說話,隻是摟緊了一些以示安慰,屋內一時安靜了下來,隻有起伏的胸膛,細微的呼吸。


    “我……想要個孩子。”


    半晌,羅慧玲出聲打破這份安靜。


    說完,怕被拒絕,趕緊的跟著解釋:“阿言,你別誤會,我不是要生孩子分家產。是我今年都三十三了,不年輕了,以後也沒想過在跟別的男人。這麽些年帶大方家兄妹,沒有自己的孩子總是遺憾。你放心,阿言,孩子我自己就能帶大的,不要你……”


    “好了,說什麽胡話呢。”王言打斷道:“想生就生,怎麽都是我王言的孩子,還能受了委屈不成。時不我待,抓緊時間。”


    沒等羅慧玲多說,王言翻身將其壓在身下……


    生活重歸平靜,王言還是原本那般生活。坐診給人看病,陪阮梅,到公司參與研究,偶爾陪一陪羅慧玲。十一月底,因為經期沒有按時到來,羅慧玲去了醫院檢查,確認了懷孕的消息。王言找了保姆伺候她的衣食住行,還派了女保鏢保護。


    羅慧玲擔心被方芳以及方敏看出什麽,也怕方婷那裏尷尬,跟王言說了一下之後,直接跑到了英國打算等生下孩子後再回來。龍騰在那邊也有產業,因為羅慧玲的關係,王言買了個小莊園供其居住。


    而方婷在出去旅遊了兩個多月後,本來還打算好好幹一番事業的。結果聽王言說跑英國養胎去了,也要生個孩子,最後去了法國。


    當然孩子的戶口肯定是要港島的,等以後再研究就好了。其實事情總要麵對的,不可能跟其他親人再不相見。以後孩子出來了,跟那蹦蹦跳跳的怎麽也要解釋。不過到底是自己女人,愛幹啥幹啥吧。


    也是這樣,王言的身邊沒人了,大部分時間都陪了阮梅。


    至於龍紀文,還是那樣,有事沒事的找王言交流交流,吃個飯什麽的。王言也知道怎麽事兒,反正邀請他就去,聯絡感情麽。


    而這期間,龍騰發展的腳步不曾停卻。


    就地盤來說,相繼拿下了屯門、元朗兩地。同時篩選擴充安保公司職員,達到了萬人的規模。在其他幫派問題的處理上,王言沒事兒就使壞捅咕一下,讓他們內耗。


    其他的商業上,各種手段其上,於北區拿下了更多的地,研究著趕跑附近的工廠。現在到北區看,整個一大工地,到處都在施工。有醫院、學校、住宅、商場、龍騰總部大樓等等等等,按照既定的規劃,絕對的配套齊全。


    而原本北區的原住民,王言倒是沒有不管,給足了拆遷款的。而且在大埔買了一塊地,開發出來專門安置這邊的人,相當夠意思了。若不然以龍騰的勢力,強拆能怎麽樣?跟誰高都沒有。當然龍騰是要口碑,要企業形象的,肯定是不能做出這種事。


    其他的物流、製造等等,均有不同程度的發展。尤其物流,因著龍騰在國內大搞地產的關係,在主要樞紐城市全部建立了貨物中轉站,效率高了不少。不過這會兒國內環境不行,還有什麽大哥,劫道的一堆爛糟事,生意一般,算是打了個基礎。


    最關鍵的研發方麵,自然是持續不斷的投入。老蘇大哥經過最後的輝煌,來了一把大閱兵之後,頹勢日顯。有關平衡三進製,理論搞的已經差不多了,各部分項目組都在研究生產零件了。所以王言沒有等到九零年行動,而是直接派人到莫科國立大學中找到那些研究三進製的人,先接觸一番,還沒有收到回答。


    同時,王言又找了不少的易學、國學大師過來。這也是他的心血來潮、突發奇想,就是想著研究研究,能不能直接底層就是‘陰陽無’,進而整個基礎以‘易’為藍本,什麽五行八卦這那的,構建出一個計算機以及相應的係統。


    龍騰現在司職研發的科研人員,已經達到了六千多人並且每天都在增加,其中半數是計算機那一條線上的。雖然成功的可能比較小,但不妨礙他大膽嚐試,反正都是從頭開始,多拉幾個項目組也沒什麽所謂,就砸錢,就揮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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