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臨時加錢,前男友搶親的狗血戲碼。


    一番熱鬧過後,順利的接走了新娘。


    新娘之前就見過,一般人,是個過日子的。


    過程中王言也看到伴娘了,嗯,挺好的。


    上學的時候有個規律,長得漂亮的女孩,身邊總會有不漂亮的女孩。


    反正這條在張廣他媳婦身上沒成立。


    第二天,大家就散夥了,太忙了,能呆三天不錯了。


    大家默契的沒有商量隨多少錢,這玩意兒看個人,多少的張廣都能理解。


    王言隨了6666的禮,張廣倒是沒聲張也沒拒絕,要不然整的好像咋回事兒似的。他知道王言不是裝比拿大的人,看這錢他就知道王言混的不錯。


    回到京城,王言再度恢複之前的生活。


    這個月命確實好,因為他又賣了一套,提了十來萬。


    這天,係統的通知不期而至。


    “《匆匆那年》中的方茴、林嘉茉共同的願望:幸福。”


    王言以前沒看過《匆匆那年》,隻聽過那首歌。


    “如果再見不能紅著眼,是否還能紅著臉。”


    這小詞確實是挺有感覺的。


    打開電腦,登錄會員,搜索《匆匆那年》開始看了起來。


    有電影,有電視劇,王言都看了一遍。


    故事很簡單,就是方茴與陳尋的愛恨糾葛。過程中夾雜著打胎、出軌這些東西。


    看完之後,王言都不想說什麽了。真格的,如果可以拒絕,他寧願不去。


    別的不說,光是拍的吧。也不說片頭的那個橋段,就說主角。


    人家妮妮長得挺可以的,各項都夠用,結果給拍成那個逼樣。


    電視劇就更扯了,那特麽方茴從頭到尾一副要死的樣子,跟哭喪似的。


    就這樣的,還有小混混能看上?


    在王言的記憶中,他的學生時代當然會有打胎、踏船這種事情,可很明顯的,人家從來沒想過學習。


    可這種事情,也並不多見。


    或許是人家家裏有,一開始就不差,家長對孩子也放縱。


    或許是人家家裏沒有,可他就是叛逆,父母不讓幹什麽,他就要做什麽。


    有體育生,有藝術生,有小大哥,有小大姐。


    做著一些他們認為很酷,很瀟灑,很青春無悔,不虛度美好年華的事情。


    正經孩子,都是默默努力,好好學習的。


    或許青春期的悸動,他們也會談戀愛,有的走低,有的走高。可整體而言,他們還是很理智的。


    王言沒見過哪個學習好的整天情呀愛呀的。


    隨後查了一些資料,準備的充分一些。


    在逼乎上,王言看到了這樣一句話:“回首往事時的傷感源於遺憾,而非誰比誰更慘。”


    也就那麽回事兒吧。


    歎了口氣,喝了口水,起身拉上窗簾。


    躺在床上,王言拉出係統麵板,把屬性點全點到精神上,精神屬性由18變成了22。


    享受完畢,選擇前往。


    藍光閃過,王言消失無蹤。


    、、、


    王言再次醒來,是在一條林蔭路上。


    腦中信息閃過,王言了然於胸。


    九九年,九月六日,京城,實驗中學。


    王言,男,18歲,從小父母雙亡,給他留了一套房子。被福利院收容長大,年滿十八歲後,提出離開福利院回到家裏自己生活。老院長找社區的同誌幫忙辦的轉學手續,給他安排到了這裏。


    看到前邊一身白色的倩影,王言喊了一嗓子:“哎,前麵那個,等一等。”


    看她向沒聽見似的,還往前走,王言繼續喊道:“前邊穿白衣服那個,說你呢。”


    這把她沒法裝聽不見了,回頭茫然問道:“什麽事?”


    看見那不是很美麗的回眸,王言不想說話,那青澀也不是這麽青的啊,以後高低得給她改改。


    現在就算了吧,和他王某人的風格有點兒不搭。他有點兒提不起性趣,下不去手,且等等吧。


    “我剛才在名單上看到你也是轉來高二一班的,我也是。”


    王言抱起桌子,三步兩步的走到她身邊:“我幫你拿吧,也挺沉的。”


    說著,就把自己的桌子摞在她的桌子上,根本沒有拒絕餘地。


    “你拿著兩把凳子,輕快點兒。”


    “謝謝你,同學。”


    “別同學,我叫王言,子曰的那個言,你叫什麽?”


    “方茴。”


    “哪個回啊?”


    “茴香的茴。”


    “知道了,我冒昧的說一句昂,你留長發好看。”


    說完,不管方茴看他的眼神,說了一句:“走吧。”


    王言抱著兩張桌子當先走在前麵,方茴拖著兩把椅子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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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一會兒,看到旁邊的路上迎麵跑來了一群男孩。


    “歇歇吧,我看你都出汗了。”王言把桌子放下說道。


    方茴也正累呢,聽話放下凳子。


    眼光透過樹葉,照在她的臉上。她輕拭汗水,用手擋住陽光,仰起頭享受陽光的溫暖。


    這個造型,吸引了那邊跑過來的其中兩個男孩的注意。


    這一幕深深的印在了他們的心中,一輩子揮之不去。


    隻是看到她旁邊站著的男人,陳尋與喬燃齊齊的皺了皺眉頭。他們或許覺得,那小子站在那一襲白裙的、被陽光照耀的倩影旁,是對美的一種褻瀆。


    歇了一會兒,王言重新抱起桌子:“走吧,馬上就要到了。”


    兩人找到了高二一班的教室,把桌椅分開。


    王言非常自覺的搬到了最後靠窗的角落,沒辦法,習慣了。


    主要還是看到這教室內的桌椅,那黑板上的課程表,黑板上邊牆上的國旗,兩邊的大紅字。想起了曾經的懵懂歲月,以前他坐最後靠窗,他的兩個好夥伴坐講桌旁,一左一右給老師護法。


    搖頭笑了笑,王言收拾了一下。


    方茴那邊沒找到位置,就先放講台旁邊了。


    “走吧,我們去找老師領教材。”


    下意識的點頭,方茴對這個長相普通,雙眼深邃的同學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那感覺就是,嗯,他很特別,哪裏特別方茴又說不出來。


    “咚。咚。咚”


    “進來吧。看你們麵生啊,新來的?”坐門口的男教師笑著說了一句。


    他們教了這麽多年書,已經練出來了,對學生基本都有印象。


    “謝謝。剛轉過來,高二一班。”王言禮貌的回複了一下。


    那邊辦公的一位女教室注意到動靜了,聽到高二一班,說道:“你倆過來吧,我是你們班主任。”


    二人走到麵前,王言說道:“老師好,老師怎麽稱呼?”


    方茴被王言的話說的唬了一跳,她沒見過上來問老師叫什麽的學生。


    女教師也愣了一下,她沒見過這麽成熟的學生。不過想到王言的資料,她也釋然了,孤兒嗎,成熟一些也是情有可原。


    “我叫候翠平,你們叫候老師就好了。”


    候老師緊接著說道:“你們的情況我都知道,桌椅都領過來了?”


    二人點頭。


    “好,那你們再去一樓後勤找一下那裏張老師,在他那領一下這學期的教材。”


    “好的,侯老師,那我們過去了。”


    對著侯老師說了一下,王言帶著方茴就走了。


    看著腰杆筆直,昂首闊步的王言,以及亦步亦趨,沉默寡言的方茴。侯老師搖了搖頭:“都是可憐孩子啊。”


    王言和方茴從始至終都沒有太多話,一個內心四十歲的男人,跟一個身心十八歲的小孩兒他屬實沒什麽好說的,還是得培養培養再說,他也得適應一段時間,找找當年勇。


    領了書,回到教室,剛好是侯老師的課。


    王言喊了聲“報告。”


    裏麵侯老師示意進來。


    陳尋、喬燃、趙燁三人正在那打鬧呢,看見進來的王言二人,都愣了一下。


    陳尋、喬燃是想到了剛才的美,趙燁是純粹的好奇。


    看到報告進來的王言、方茴二人,侯老師說道:“先把書放座位上吧。方茴,你坐那個位置。”


    說著他指了指靠窗的第二排過道的位置,剛才他已經調過座位了。


    方茴抱著書走了過去。


    然後對著王言說道:“你坐最後邊沒問題嗎?”


    王言不在意的笑了笑:“沒事兒,我個高,再說也習慣了。”


    侯老師搖了搖頭:“去把書放好。”


    見二人放好了書,把兩人叫道講台前,侯老師說道:“來,讓我們請二位新來的同學做一下自我介紹,大家歡迎。”


    同學們稀稀拉拉的鼓起了掌。


    “你們誰先來?”


    方茴看向王言。


    王言做了個請的手勢。


    方茴有點兒緊張,躊躇了一下說道:“大家好,我叫方茴,謝謝大家。”


    底下一點兒動靜沒有。


    侯老師道:“呱唧,呱唧,方茴同學有點兒靦腆,以後大家多多幫助方茴同學啊。”


    待稀稀拉拉的掌聲過去,王言中氣十足的說道:“王言。”


    大家還等著他往下說話呢,可等了一會兒不見王言繼續。


    侯老師“咳咳”的說道:“來,讓我們歡迎王言同學。”


    待敷衍的掌聲過去,侯老師說道:“你們倆回到座位上吧,我們上課。”


    “上節課,我們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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