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言給顧佳發消息,表達了一番謝意後,也就沒再撩閑。


    這玩意兒不能撩的太狠,沒事就瞎撩扯容易適得其反,不能輕舉妄動。


    接下來的幾天,王言沒有和顧佳他們聯係,按部就班的忙著自己的事情。


    與此同時他是時刻關注著顧佳與許幻山的動向,畢竟劇情也不演具體的時間。他就知道會發生,可不知道會什麽時候發生。


    顧佳一如原劇中那樣,在王太太的幫助下,她們又出了一筆錢成功的把許子言送進高端幼兒園。


    同時也見識了王太太是什麽生活,開始了她的太太圈升級之路。


    在這些方麵上,王言對她基本沒什麽影響。


    他也不想管那一群女人整天狗屁倒灶的爛事,實在是沒什麽意思。


    講真格的,對那幫太太圈,甚至是整個劇情中的大多數人物,王言都看不慣。具體的就不一一點名了,沒什麽意義。


    人家也沒招他,他不可能因為看不慣就整人家,費那精力犯不上。


    包括現實中看不慣的人太多了,那也整不過來呀,眼不見心不煩就行了。


    這天,王言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說顧佳去了木子媽媽家裏。


    這是王言最近收服的兩個小弟,在武力與金錢的雙重保證下,過程當然是一點問題都沒有。這倆也不是什麽好玩意兒,王言還整了點他們黑料留著,最輕都得判個十年八年的。徹底給兩人整卑服的,專門讓他們負責盯梢。


    掛斷電話,王言二話不說,開車就去附近蹲點了。


    沒一會兒,顧佳就略帶狼狽的抱著許子言走了出來。


    今天許幻山耍脾氣,和內個萬總幹起來了。她去擺酒賠罪,希望萬總能夠不要跟許幻山一般見識,大家和氣生財。結果萬總那老王八犢子早就不懷好意,對她圖謀不軌,被他揩了一手好油。最後自然是她負氣而走。


    本來她們家的煙花公司,就指著這一單續命呢。結果現在搞成這個樣子,發工資都費勁,還不知道怎麽收呢。


    回到家後又發現兒子沒回來,許幻山也沒在家,她一想就知道去踢球了。自己去找許子言,結果是被木子媽媽她們關小黑屋虐待了。女子本弱,為母則剛,那指定是不能慣病。她一對多,給她們一頓K。


    走在路上,顧佳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不禁的悲從中來,紅了眼眶。


    想啊想的,就想起了許幻山,想她們曾經的海誓山盟,她們的浪漫愛情故事。再畫麵一轉就想今天受到的欺負,他老婆孩子都被人欺負了,沒心的還出去跟人倆踢球呢。顧佳對許幻山是一頓暗罵。


    想著想著她就想到了前幾天一起吃飯的王言。


    如果要是王言的話,就不會發生今天這些事了吧。


    又不覺得回憶起那晚的曖昧,想起王言溫暖寬厚的胸膛,想起他隔著衣服都感覺棱角分明的肌肉。


    王言把握機會,假模假樣的開車路過顧佳母子二人。


    回首又停車往後倒。


    顧佳看著這個車還奇怪呢,就看到車窗搖下,露出王言微笑的臉。


    看到王言,剛才還胡思亂想的顧佳,臉是格外的燙。


    王言開門下車,對顧佳招呼道:“顧佳啊,咋自己抱孩子走呢。”


    說著打開車門“上車來,我送你們回去。”


    待顧佳抱孩子走到跟前,看著眼眶通紅,頭法略又淩亂的顧佳。王言道:“咋地了這是,眼睛通紅通紅的,哭了?”


    顧佳沒看王言,一邊抱著許子言坐進車裏,一邊解釋道:“剛才風大,眼睛進東西了。”


    看她明顯不想多說,王言也不多嘴。


    關上車門,油門一踩,向著君悅府駛去。


    路上,王言一邊開車一邊問道:“老許呢,他咋沒跟你們一起呢?”


    酒不能白喝,二人兄弟相稱。他叫許幻山老許,許幻山叫他老王。


    現在顧佳還沒自己消化完呢,提起許幻山就來氣。他老婆孩子都讓人欺負了,可以說都是因他而起。結果他整完事,發了一通脾氣,沒事人似的跟朋友倆踢球去了。


    隻是這種事怎麽好意思跟王言說呢,隻能勉強道:“他在公司呢,最近挺忙的。”


    王言暗笑,嗯了一聲不再說話,專心開車,這時候顧佳很明顯沒有跟他倆扯犢子的興趣。


    兩人無言,車內一時安靜非常。


    坐在後邊的顧佳,通過後視鏡看著認真開車的王言,想起了剛才想的畫麵,心中波瀾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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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幾天的一頓飯後,別人不說,就許子言有事沒事的都嚷嚷著要找王叔玩,他對這個尊重他的王叔非常喜歡。


    許幻山第二天醒酒後,那也是老王長,老王短的。


    她就更不用提了,時不時的就會想起王言。


    加上今天這些事情發生後,王言的及時出現,這把他算是徹底的在顧佳心中立住了。


    顧佳上車的地方離君悅府不遠,一會兒就到了。


    王言把車開進地下車庫,結果顧佳懷裏熟睡的許子言。


    過程中,王言碰到了顧佳的手,顧佳“嘶”的吸了口涼氣。


    王言聽到動靜,問道:“怎麽了?我看看。”


    說著,把許子言用一隻手抱著,去拉顧佳的手。顧佳下意識的想要躲過去,可她哪裏有王言速度快,直接一把抓住。她象征性的抽了一下手,也就放棄了。


    王言看著顧佳的手,發現有的地方破皮了在流血,有的地方都青了。之後擼起她的袖子,也有一些被抓的傷痕。


    想想也對,顧佳一個人摟好幾個,她再鍛煉也隻是尋常女子,不是專業的格鬥選手。怎麽能隻是擦傷的樣子呢。許幻山就隻發現手有傷,多少有點沒心了。


    王言裝作無意識的問道:“怎麽整的?”


    沒等顧佳費勁的編瞎話,他接著道:“得了,你別編了。不想說就不說吧。”


    顧佳不好意思的笑笑,也不說話,隻是溫柔的看著王言。


    “走吧,去我那裏,我給你整點兒藥抹上。這要是留疤就不好了,趕緊處理一下。”


    不等顧佳拒絕,王言強勢的抱著許子言轉頭就走了。


    顧佳在後麵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最後終是沒有開口,跟著王言走進了電梯。


    到了18樓,王言打開門,把孩子抱到他的床上先讓他舒服睡著。


    給顧佳倒了一杯水,讓她隨便看看,他去找藥。


    裝修顧佳都看過了,那玩意兒新鮮一回也就過去了。她這把看的是屋中的裝飾。


    前幾天在王太太家裏,她看到內幅睡蓮,著實震驚了一把。


    這回看到王言家中掛了一屋子的各種書畫,也是有著濃濃的好奇心,畢竟她上次看的匆忙,這把她仔細的看了看。


    王言找到藥出來,看到顧佳正看著牆上的一幅山水畫。


    “你對這些玩意兒有研究?”王言問道。


    “啊,不懂,我就是好奇看一看。”


    顧佳說道:“王言,你這掛了一屋子,對這些東西很喜歡嗎?”


    他王某人可不是不懂裝懂的人:“還行吧,就是覺得這些玩意兒掛屋裏很自然,很舒服。我對這些其實也是一竅不通,算是培養個愛好,也算是附庸一下子風雅吧。”


    對王言的坦率顧佳很詫異:“那你這些東西很貴吧?”


    “幾十萬一幅吧,都是一些名氣不大的人的作品。”王言回答道。這些都是係統告訴他的,沒有名人名作。


    “好了,別管那些東西了,還是你的傷要緊。”


    王言催促道:“趕緊的,我給你處理一下子。”


    兩人在客廳的蒲團上坐下,王言開始給顧佳處理傷口。


    沒什麽神藥啥的,就是家庭常備的一些東西。基本沒啥大事,抹點藥就完了。


    看著認真為她抹藥的王言,感受到王言觸碰她的手上的溫暖,顧佳忍不住的又開始胡思亂想。


    趕緊的搖了搖頭,沒話找話,扯起了王太太。


    她道:“王太太,你知道嗎?就住咱們頂樓的。”


    看到王言點頭,顧佳繼續說:“前兩天我去找她辦子言上學的事情,在她們家看到了莫奈的睡蓮。”


    王言頭都沒抬,繼續處理傷口,不假思索道:“假的,我對畫不了解,莫奈我也隻是聽說過,沒有特地去了解。”


    “但是我對你說的內個王太太家比較了解。”


    這是王言這段時間調查出來的,他對劇中的人物基本都做了調查。


    聽他這麽說,顧佳“哦?”了一下子,等他下文。


    “太多了說不完,我就簡單說一下。王太太他們家裏主要是做地產生意,規模也湊合,有個百八十億的吧。”


    “其它的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生意,不過都不成體係,沒什麽前途。我就不提了。”


    “這個王太太的丈夫名叫王宏遠,出了名的花花。外麵有嗯。。。反正不少。”


    給了顧佳一個眼神:“王太太年老色衰,你懂的。”


    瞬間顧佳就明白了。


    王太太雖然是正妻,是大房,錢也有不少,可到底是靠著男人活的。都不提什麽現金流、資金鏈的問題。就算她能買的起,盛世古董的道理也都懂,收藏的話未來肯定能升值。關鍵你有那錢,買雞毛畫啊,砸到地產裏,收益不比那玩意兒多。


    她丈夫要是知道她這麽整,高低得給她掃地出門。


    想到王言剛才看她的曖昧眼神,顧佳的臉一紅,不敢看王言。


    顧佳此刻的樣子,多少的有點勾引人了。


    王言的異樣,顧佳也感覺到了,不過她也不敢聲張,倆人就在那互相演。


    整了半天,總算是把外麵的傷都處理好了。


    “行了,差不多了。看你這樣子,身上肯定也好不了。”


    王言說道:“那些我就沒辦法了,回去讓老許給你處理一下子吧。”


    不管臉張的通紅的顧佳,王言收拾完藥物後:“沒事兒帶子言找我玩玩啥的,我挺喜歡這孩子的。”


    “我就不留你了,不然老許該擔心了,快回去吧”


    顧佳抱著孩子狼狽而逃。


    回到家裏,臉色通紅的顧佳對保姆的關心,隨口糊弄了過去。


    把許子言安頓好後,顧佳趕緊的泡了個澡。對今天受到的欺負,她現在都沒心思想了,得好好的冷靜一下子。


    泡完澡,自己動手在身上抹了點藥後,許幻山回來了。


    看到獨自在陽台上看風景的顧佳,許幻山走道她旁邊坐下:“怎麽了?有心事?”


    顧佳沒有看他,她怕被發現自己的心虛:“沒有,就是看看風景而已。”


    許幻山抓起她的手,剛要說話,感受到手上的手感不對勁,一點沒有往日的順滑。


    把手抬到眼前,看到上麵處理過的傷口:“怎麽弄成這樣?”


    顧佳解釋:“沒什麽,不小心摔倒了,都處理好了”


    許幻山也沒有懷疑,隻是囑咐顧佳注意之類的。問起了萬總的事情。


    顧佳對他這一番表現,多少是有點失望的。同樣是男人,這差距怎麽就這麽大呢。


    也許是自我建設完成了,也許是因為與王言曖昧的負罪感,顧佳沒有同許幻山計較。反而是開始寬慰許幻山,表示尊重他的想法,就按他的想法來這個那個的。


    倆人說了會話之後,就回去睡覺了。


    許幻山想要親熱一下子,顧佳以滿身藥味兒不得勁,加上身體不舒服為由拒絕了。


    他也沒有多說什麽,踢了一晚上球,他也累了。提出來也是運動過後的亢奮。


    顧佳走後,王言收到了王漫妮打來的威信電話,對麵表示需要安慰。


    被剛才的旖旎氣氛整的急需滅火的王言,也是求之不得。老王向來幹脆,不整沒有用的。直接要了王漫妮住的地址,開上車就要去放炮。


    這個時候,王漫妮很無助,她被琳達陷害的自身難保,毫無辦法。在家裏翻來覆去的想著有什麽辦法能解決這個事情,畢竟這種惡行事件玷汙自身,以後她指定是不能繼續混下去了。


    那她還有什麽辦法去接觸那些精英人士?她怎麽找到有錢、隻愛她的白馬王子?


    想來想去的也是毫無頭緒,她需要發泄,狠狠的發泄一下子。如此,不禁想到了帶給她極大快樂的有力人士,王言。


    忐忑的給王言打了個電話過去,打電話是因為自打上次之後,她基本上有事沒事的就撩扯一手,可惜的是王言跟本不屌她。她也不確定這把王言會不會接。


    讓她驚喜的是,王言接了。並在她講明意圖之後,表示同意。


    掛斷電話,王漫妮趕緊的開始收拾屋子。


    沒過多久,王言就到了,找地方停好車。


    按照地址,找到了王漫妮的出租屋,敲了一下,門就開了。


    關上門,二話不說,直接攔腰抱起王漫妮。


    良久,舒服過後,王言靠在床邊抽煙。


    王漫妮在那自說自話,向王言傾訴著這段時間的事情。


    這條線對王言的安排一點影響都沒有,也就沒怎麽顧忌。直接就向鍾曉芹說的那樣告訴她,讓她找到對應時間存積分的人,再順著人找就完了。


    王漫妮感覺晴天一個大霹靂,豁然開朗。


    找到了解決辦法,心結盡去,對王言那是千恩萬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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