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妖修行走之間,已經到了淩霄寶殿之前,淩霄寶殿之中已經嚴陣以待,就等著妖眾到來。


    女媧聖人乍一看,心中疑惑,不知道天庭弄得什麽事,好像對他沒有絲毫畏懼一般。


    這時以為仙官走到妖眾麵前,說道:“你們的來意我天庭已然明了,若是有事,還請入殿宣說。”


    女媧聖人橫眉一豎,天庭竟然不將她這個聖人放在眼裏,對它猶如凡夫俗子一般,說道:“讓昊天出來見我,就說聖人降臨,有事宣說。”


    仙官搖頭說道:“回稟這位妖族首領,天庭的昊天已經殉位,至今昏睡不醒,就於封神量劫過後,徹底魂歸地府,若是想要尋找昊天,我可以為你書寫一道手令,你自可去地府尋找。”


    女媧聖人聽得七竅生煙,心中憤怒,他乃聖人之尊,竟然被人稱作妖族首領。


    而一旁的一隻青鳥精忍不住了,指著仙官說道:“大膽,女媧聖人乃人族聖母,證得大道的聖人,你竟敢如此編排,今日看來不大開殺戒不成了。”


    說完就要動手,而女媧聖人意識目光閃爍,心中殺意連連,她是造人成聖,按理說人族是她所造,雖然本身為妖族,與妖族也親近,但還是自認為人族聖母。


    身邊的妖仙要為她出頭,自然不會阻攔,青鳥取出一根簪子,扔了過去,但隨即一根鐵棍忽然出現,好巧不巧的砸在了簪子上。


    兩者相撞,一聲巨響,簪子瞬間化成粉碎,女媧聖人防備不及,就看著身邊的青鳥精受了法寶反噬,噴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


    女媧頓時大怒,取出一隻紅繡球,就打向了棍子,並怒道:“賊子爾敢。”


    此棍子正是六耳的混鐵棍,見那妖怪出手,就想教訓一二,一棍子將青鳥精性命交修的法寶的的粉碎,青鳥精就是受到了反噬。


    但隨即看見一個紅繡球向他砸了過來,不驚反喜,得知截教好幾人,還有孔宣都能與聖人硬抗,就連被燃燈祖師帶回去的黃龍與玉鼎都成了道果,如今已然不懼聖人。


    他自然也是不服輸之人,頓時跳出身形,舉起混鐵棍一棍子將紅繡球打了回去,其中紅繡球上傳來的力道,將他震的退後幾步,淩霄寶殿之內的一眾仙官就要動手,但江漢珍將他們攔住了。


    並且說道:“都且助手,六耳天生善鬥,而且越戰越勇,不甘落後於人,早就想與聖人一較高下了,如今遇到,正是機會,讓他先與女媧聖人鬥幾個回合,再進行處置。”


    一眾仙官神將這才罷手,也驚歎六耳的進步速度之快,戰力遠超常人。


    其中一位仙官說道:“天帝,我們若是如此不講規矩的圍攻一人,是否有損威名?”


    其餘仙官一聽,紛紛鄙視的看著這位仙官,這仙官心有警覺,也覺得自己說錯話了,在洪荒之中,講究一種古板的打法,若是但單獨鬥,就不會有人從中幫手。


    但對於雷門中人,早就吃夠了這等悶虧,早就對這種事情嗤之以鼻,行事作風暗含詭道,若是敵人,就不會將自己限製,隻要能想到的手段,盡管可以是施展出來。


    此思想已經融入此界的靈台明燈雷霆之道中,早已融入雷門,如今還說這種話,不讓人嘲笑就怪了。


    在淩霄寶殿之中,將外麵看的真切無比,六耳提著鐵棍,與女媧聖人的紅繡球打的十分精彩,江漢珍暗暗點頭,六耳的進步有目共睹,雖然還沒成就道果,但戰鬥力去強悍的不一般。


    女媧聖人久攻不下,想她聖人之尊,竟然連一個區區螻蟻之輩都拿之不下。


    洪荒之中,鴻鈞所說,‘聖人之下皆為螻蟻’,此言在以往都是真言一般的準確,可如今卻出了岔子,看著遠戰越勇,大吼大叫的六耳獼猴,頓生惱怒。


    手掌一番,取出一物來,淩霄寶殿中的江漢珍見此,眼睛一縮,知道這寶物叫山河社稷圖,內部自稱山河,猶如洪荒社稷,困人收人,極為厲害。


    心念電轉,知道六耳雖然戰力無雙,但自身的寶物隻有一根老君爺煉製的混鐵棍,神通就是六耳神通,對於別的寶物,還能抵抗,對對付這些內含乾坤之物,卻差了些火候。


    就見六耳也是一驚,瞬間施展雷霆法相,身體瞬間變成百丈之高,手舉鐵棍,就要與女媧山河社稷圖來個硬碰硬。


    江漢珍看著一陣搖頭,內含乾坤之物非比尋常,乾坤份屬陰陽,陰陽演化大道,就連時間空間都有陰陽之分,若不然,也沒有時光倒流一說。


    六耳必定沒有成就道果,對於乾坤一類的寶物,也難以招架。


    江漢珍取出自己的菩提樹枝,對著山河社稷圖刷了過去,同時說道:“不知聖人駕到,有失遠迎,招待不周,還望海涵,若是聖人有事,就入殿說話,何必在門外就大打出手,有失聖人威嚴。”


    樹枝一出,女媧聖人大驚失色,心道,‘莫不是準提在此,不然天庭也不會有如此底氣對抗聖人。’


    就見菩提樹枝與山河社稷圖相撞,兩者都飛退回去,回到各自手中。


    女媧聖人冷哼一聲,說道:“我道是誰,原來是準提道友為天庭撐腰,怪不得天庭竟然如此囂張,竟敢頂撞聖人,道友身在天庭,難道就不怕太上原始兩位道友找上門來嗎?”


    女媧說話之際,手中暗扣紅繡球,四處尋找什麽,江漢珍見此暗暗點頭,女媧聖人就喜歡突然出手,也有詭道之意,定是在尋找剛才衝撞於她的六耳。


    想著以她聖人之尊,原始的弟子他不敢動,別人的弟子,猶如螻蟻,殺了也就殺了,想著殺了六耳,準提也不會說什麽。


    江漢珍看著連連搖頭,也覺得天庭保密工作做得好,將一切都隱藏的如此嚴實,又加上聖人對於天庭輕視已久,眼光都被吸引到了闡截二教的矛盾之上,這才讓天庭得到了空前的發展。


    此時的天庭內部,就連女媧都沒放在心上,也算是達到了隱藏的目的,才能做一直奇兵。


    江漢珍在殿內搖頭失笑,也不做解釋,既然被認成事準提的寶物,那就當是吧。


    接著對著女媧說道:“聖人來天庭氣勢洶洶,又帶了如此之多的妖魔,是要掃平天庭,自己做這三界之主嗎?”


    女媧也在考慮天庭的意圖,本來對於天庭不在意,就是那句聖人之下皆為螻蟻,如今錯把菩提樹枝認成準提,不管怎麽說,準提也是聖人,聖人與聖人交往,才能平等論交,但此事的女媧對於準提已經有了怨氣。


    心道準提藏頭露尾,竟然派出手下與他周旋,這是對她看輕的樣子。


    就怒道:“既然道友不願出麵,那此事天庭任由我施為了,今日來此,是為星神,已經得原始道友同意,還望道友待會不要插手天庭之事,若是插手,休怪我不客氣。”


    但女媧說完,沒人回應她,但言辭之中,早就將天庭看成了他的後花園一般,隻跟他所認為的準提說,對於天庭,即使六耳與她鬥了幾個回合,但在女媧聖人的眼裏,還是沒有將天庭放在眼裏。


    江漢珍看著女媧聖人的樣子,心中殺意連連,既然看不見聖人之下的生靈,當聖人之下的人是螻蟻,那就再也別看了。


    即使女媧聖人將聖人的架子融入了靈魂,但已經對於天地沒有了什麽作用,而且還是天地的蛀蟲,將天庭當做她施展權利的地方,那就沒必要存在了。


    天生萬物,自有其用,若是一個人沒有了作用,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看著女媧對著死去的準提說著話,天庭眾人隻是看著,也不說話,準提之死,在天庭已經不是秘密,但現在還有人對著一個死人說話,讓眾人感覺一陣古怪。uu看書 .uuknhu


    女媧聖人說了半天,卻沒有一人回應,有一種羞怒之感,就怒道:“沒想到堂堂準提聖人,也是這種藏頭露尾之輩,算是我女媧看錯你了。”


    但還是沒有得到回應,場麵極為尷尬,而這時身邊的一個妖族就說道:“娘娘,興許是您說了此事是原始聖人所安排的,準提聖人雖然也是聖人,但就喜歡做一些偷雞摸狗之事,興許就是被娘娘剛才的話嚇得逃了出去,如今還在不在天庭,也未嚐可知。”


    有有解圍,女媧才感覺稍好,心中憤怒稍緩,就對深厚的妖眾說道:“走,我們進去,看這天庭究竟賣的的什麽關子。”


    女媧聖人一聲令下,帶領著眾妖就向淩霄寶殿走去,殿內一中文武仙官,都嚴陣以待,不敢絲毫放鬆,都知道接下來肯定有異常硬仗要打,目視著門口,等待著女媧聖人與眾妖到來。


    女媧聖人心中早就有些憤怒,對於天庭剛才對她的羞辱,已經放在了心上,要說洪荒聖人不重功德,不重利益,唯獨對於麵皮看的重要。


    剛才與天庭的那番事情,儼然已經損害了女媧聖人的麵子。


    對於得了天道本源紫氣,奪取天道法則而成道的聖人,本來提升修為就很難,到後來天庭中樞運轉天道意誌強大之後,讓聖人的修為更加難以寸進,也就對所謂的麵皮看的很重。


    爭奪不為別的,就為奪個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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