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在紫霄宮一番哭訴,也明白事情成了,他本身就是至尊之位,三界之間的一切都與他息息相關,自然逃不出他的感應,而且感覺有好事降臨,就此興高采烈的離去。


    鴻鈞道祖也知道大劫之物就要出來,隻是強行的壓製了下來,若不如此,大劫之物定會自動飛到天帝手中去,就與他沒什麽關係了,畢竟天帝才是世界至尊。


    鴻鈞道祖雖然占據了一部分天道,但他還不是完整的天道,天道如何發展,他雖然知道,但也沒法完全控製,隻能加以引導,將三界的發展引向與他有利的一麵。


    若是說要完全控製,卻有些不可能,天道本就無心,既無私,隻是憑借著大道來自然發展,隻要有一絲一毫私心,那就不是天道了,鴻鈞道祖當然做不到如此,至於以後能不能做到,還不得而知。


    等到天帝走後,身後的輪盤之中飛出兩物,一件玄黃之色榜單,與一根帶著黑煞之氣的神鞭,神識一掃,就明了此物的用途。


    這兩件東西正是有名的封神榜,和打神鞭,天生就是協助至尊,治理三界的寶物,封神榜可以分封天地之間的神位,調動天庭人馬,猶如中樞一般,而打神鞭就是其中的威懾之物,也是為了讓天帝更好的管理天庭應用而生的神物。


    若是出現,定會飛向天庭,到了天帝手中,可若是這樣,封神榜為天庭所用,就能更完善世界,天道意誌就會完全複蘇,他作為奪取天道意誌,抽取天地本源之人,定會第一個遭受劫難。


    而此物的出現他早就知道,隻是一直壓製,並且製定好了策略,才開始著手將此物引出來,此物應用而生,自然有其功用,並不是毫無意義。


    天道的每次變化,都會引起三界的一次大的變動,此事他經曆過多次,才就熟悉無比,自燃知道該如何去做。


    但此物絕對不能給天帝,要給也不是這個時候,大劫已出,天機混淆,就想趁此機會將違反他的道理之人送入劫中,然後想辦法弄死,還能趁機將天地破壞,讓天道意誌受損,從而趁機奪取本源。


    就對著洪荒大地發出六道傳信,旋即拿著封神榜和打神鞭不知道在想什麽。


    天機變化,自有其象,聖人為天道聖人,元神寄托於天道之上,自領一道,天道變化,自然能感應的到。


    感受到天道意誌混亂,心頭明了,暗道是大劫要發生了,自知每次打劫都會牽扯不少人,一不小心就會丟了性命,紛紛開始推測天機,不知道要發生了什麽事。


    而且幾位天道聖人表情不一,各有想法,太上自然是對著金鱉島的方搖頭一陣歎息,繼而收了丹爐,關了火,開始靜心打坐起來,好想是知道待會要發生什麽事。


    而原始卻神色中閃過一絲不喜,目光看向金鱉島的方向,怒道:“都是通天,若不是你門下弟子都是些披毛戴角,濕生卵化之輩,讓這洪荒弄得烏煙瘴氣,又怎麽能引出如此大劫。”


    通天教主正在碧遊宮中打坐修煉,忽然感覺到天機一片混亂,但其中卻帶著一眾生機在其中,讓他感覺有些奇怪,不知道這次大劫為何與以往的不一樣。


    搖頭一整失笑,就開始測算生機之相,暗道:“此意符合我截教從天道中截取一線生機之相,當為我截教弟子證道之時。”


    不知道是推測到了什麽,旋即一整大笑,取出身後的誅仙四劍,對著虛空就是一陣亂揮。


    而西方教中,就在天機變化的時候,準提一陣大喜,暗道事情成了,就迫不及待的飛到了西方教,對著接引說道:“師兄,大劫已起,我們的事情成了,就讓他們中土自己去打生打死,我們從中獲取漁翁之利就成,隻要這次大劫一過,也該我西方教大興了。”


    接應麵色發苦,搖了搖頭,說道:“師弟,不要想的那麽樂觀,大劫發生不是什麽好事,我西方教要大興也沒那麽簡單。”


    準提一整差異,不知道接應為何如此說,就說道:“師兄,我西方教大興是道祖親自答應的,我西方為何如此貧瘠,也是他的原因,到了現在,也該我西方教大興了。”


    接應一陣搖頭,麵色越發的苦悲,就說道:“前幾日已經走火入魔的彌勒醒了過來。”


    準提聽聞一陣大喜,就說道:“彌勒真的恢複了?”


    接引點了點頭,彌勒走火入魔可以說是西方教的大事,西方教本來就人少,也隻有一個彌勒能拿的出手,彌勒出事,讓準提好一陣哭天搶地,此事恢複,也讓準提鬆了一口氣。


    接著就聽接引說道:“但彌勒新來之後心性去增長許多,若不是我多方探查,的確是彌勒無疑,還真以為彌勒被人奪舍了。”


    準提也聽得一陣心驚,就說道:“怎麽可能,彌勒可是有神仙的修為,就是聖人對其也難以奪舍,且不說奪舍之後還會修為大損,這洪荒中又有哪個聖人會閑著無聊,去奪舍別人呢,簡直得不償失。”


    接引也頷首不已,接著說道:“正是這個理,但彌勒這次走火入魔,也算是大徹大悟,與我說了一些話,我也感覺此言在理,就想與你商量。”


    準提一愣,就好奇的問道:“師兄好不爽利,彌勒說了什麽,趕緊說於我聽。”


    接引無奈的搖了搖頭,準提心性如此,本源還沒有補全,性格還是如此跳脫。


    就說道:“天道無言,而全屏自然演化,誰興誰衰,全在天道意誌之上,此界的天道明顯是仙道為主,我西方教雖然也出自玄門,但卻是玄門的八百旁門,算不的正統仙道,還從沒聽說過旁門能取代正統而得道的。”


    準提聞言,目光閃爍不停,此言是出自彌勒,也讓他有些難以置信,以前接引就說過旁門之法,但卻都是一言半語,不成體係。


    就說道:“此言當真是彌勒所說?有此見識也是不凡,看來彌勒會成為玄門弟子中第一個證道之人。”


    接引對此也是認同,就說道:“與其被人當做旁門,何不自立門戶,自做正統,也不用將自己的氣運融入玄門之中。”


    而準提一聽,卻大驚失色的從座位上跳了起來,說道:“師兄,你瘋了,此事正是玄門氣運隆厚之期,若是我們判處玄門,自立門戶,不說道祖會出手,就是三清也不會放過我等,而我們隻有兩人,就是將女蝸師妹拉過來也不夠通天一人打的,何況還有老子原始在一邊幫拳,我西方教真的就萬劫不複了。”


    而接引也是一陣點頭,說道:“期初我也是不同意,但剛才感應到大劫已起,才對你提及此事,你也知道,大劫之後就會進入一個虛弱期,我們若是想要自立門戶,就而已趁次機會判處玄門,自立門戶,我也是拿不準注意,才與你商量。”


    而準提心中一動,既然有這個可能,還能免除玄門的牽製,此事時大好事,就問道:“師兄對自立門戶有幾成把握?”


    接應目思良久,才說道:“七成。”


    準提聽聞之後,就麵色變換不停,問道:“師兄,是否能保證我們自立門戶之後,西方教能夠大興?”


    接引麵色越發的苦悲,說道:“不能,自理門戶之後前路未卜,是福是禍都不可預測,隻能讓我們更加自主,再也不受玄門的影響,能否大興隻能靠我們自己。”


    準提聽聞,神色不停的變化,好似在做著極大的內心掙紮,最後還是一拍腿,說道:“幹了,我西方教貧瘠多年,雖然得了玄門的名頭,但連玄門的一點好處都沒有得到,要作為一教,為玄門增加底蘊,若是跟著玄門,我們也永遠沒有出頭之日,不如自立門戶來的實在。”


    接引也是這個想法,說道:“彌勒說他得了一門上古之法,說是從佛界傳回來的,u看書ww.uuanh 他正是修煉了此法在一時大意,走火入魔的,幡然醒悟之後,才發覺我們西方教之法與佛法極為相似,彌勒提出來我們西方教何不以佛立教,叛出玄門。”


    準提頓時搖頭不已,說道:“那怎麽心,這個佛陀的根底我們又不得而知,卻是天外來法,我們若是以佛立教,就不等於還是在別人手下,看人臉色行事,我們何不自立門戶,自己做主?”


    接引一陣苦色上頭,歎息一聲說道:“隻是我西方教貧瘠,又無寶物鎮壓氣運,此界玄門勢大,十二品蓮台隻能鎮壓一方,要獨立一道,卻不可能,若能有一乾坤之寶鎮壓氣運,也不是不可以,但乾坤之寶難尋,早就被別人得了去,又哪有我西方的份。”


    準提聞言,神色微動,目光一陣閃爍,眼睛一亮,說道:“師兄,雖然此中寶物難尋,但也不是沒有,我剛好知道有一種方法能夠形成乾坤之力,作為我西方教重新立教的根本卻是極好。”


    一臉苦悲之相的接引頓時眼睛亮了,說道:“是何寶物有如此威力,若是真有,判出玄門也未嚐不可。”


    而準提自然是得意滿滿,看著還有接引不知道的東西,就說道:“在上一劫期間,我與燃燈道人交好,本想將他拉到我西方來,做那三教主,可是後來因為道祖讓我從中引發大劫,就將這事給忘了。”


    說起這事,準提一陣咬牙切齒,旋即就有些遺憾的說道:“哪知後來燃燈等不到我,就拜入闡教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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