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肯定有事發生,若是天下太平,也不會想起他這個已經被變相軟禁的大麻煩。


    即使用這種方式軟禁,江漢珍也表示不想與天宮之人多過接觸,就猶如凡間一樣,若是別人看著你過得好,就會明裏暗裏的使壞,見不得別人過得好。


    隻有一種辦法,永遠別往後看,向著自己的路一直往前走,一直走到讓別有用心之人仰望的程度,隻能遙遠的看著你的背影,甚至連影子都看不見,超出原本的世界,成為別人眼中的傳說。


    就比如這次,此界天帝說什麽就是什麽,喜歡怎麽玩就怎麽玩,江漢珍都不予理會,隻要不侵犯到他的宣化之事就成。


    宣化之事本就對此界有益,在少華山開辦到場也是能增加世界底蘊的功德之事,作為一界的天帝,有代天權衡之責,就是不知道憑借自己的私心來阻礙世界完善,到底會不會有損自身福德。


    封塵已久的仙典司大門被打開,天帝身邊的得力幹將太白金星走了進來,看著江漢珍待在此地竟然沒有受到絲毫影響,甚至還悠閑的坐在椅子上看書。


    讓本來還有些幸災樂禍的太白金星一下子變得陰沉了許多,心中升起一股怒氣,麵色不善的說道:“天帝有旨,接旨吧。”


    江漢珍起身對著太白金星一禮,說道:“臣接旨。”


    太白金星說道:“天帝有旨,讓你將三聖公主押往華山,關押在華山地火之處,遭受地火焚燒之刑,你就負責看守三聖公主,引出劉沉香,即刻啟程。”


    說完還仔細的看著江漢珍的表情,想要看出什麽擬端來,他就不相信在凡間名氣很大的宣化道君不愛惜自己的名氣,挾持三聖公主抓她兒子,聽著都覺得不對勁,而且天帝還下令將此事宣布三界,這種有損名氣的事情他就不相信江漢珍沒有一點反應。


    他早就看不慣江漢珍那種自視清高的形象了,也是他諫言天帝,讓江漢珍做著有損名譽之事的。


    但他好像失望了,江漢珍隻是看著這滿殿的藏書,稍微有些遺憾,就這幾年時間也隻看了不到一半,心性修煉的書冊又不像道術典籍,隻要記住按照要求去做就能將法術學會,可心性修煉講求一個悟字,沒有一定的時間根本學不到多少東西。


    即使這個小世界的藏書也讓他獲益匪淺,想到主世界天庭之中的藏書,讓他充滿了期待,心道,若是回去之後,一定要去天庭的藏書之地看看。


    收起了遺憾的心思,對著太白金星說道:“臣領旨。”


    太白金星神色中有些失望,竟然沒有絲毫受到印象,其實江漢珍也對太白金星的這種態度有些搖頭不已,就是私心太重,見不得別人好而造成的。


    可他也對這種人懶得理會,自己的事情都有一大堆,又怎麽又閑工夫跳進是非人做成的是非窩中。


    不管太白金星如何使臉色,江漢珍都是一副坦然應對的姿態,說道:“還請太白金星為在下帶路。”


    太白金星沒有看見江漢珍表現出與他預期的形態,自然是有些失望,而眼睛來回的轉著不知道又再想著什麽主意。


    江漢珍對此雖然看見了,但還是沒說什麽,也不想做什麽防備,就像驗真一下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德行不夠,氣運損耗之人配不上原來的位置,會從原來的位置掉下來,即使是一界至尊之位。


    他的目的肯定不是太白金星,也不是某一個人,而是整個天宮中人,若是天宮都做那種損壞天地之事,此界天道意誌會不會做出天發殺機,移星易宿之事。


    但前提是要保證天道意誌完善,若是如聊齋世界一般,連天道意誌都被磨壞的虛弱不堪,想要發揮什麽移星易宿之事肯定也不可能,隻能看著有人違反大道,讓整個世界也跟著滅亡。


    寶蓮燈之事絕不是什麽好事,而是斬斷世界地脈,破壞天地本源之事,江漢珍就想看看,他將天道意誌保護的不讓損傷,這些破壞天地本源之人會不會被天道給排斥出去。


    太白金星最後還是不情不願的帶著江漢珍去了關押三聖公主的天牢,雖說是讓他主持這事,但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都有人去做,他隻是掛個名就行。


    看著一眾天兵將三聖公主手腳全部拷上九天寒鐵的鐵鏈,帶上了一副囚車之中,出了天門向著華山而去。


    江漢珍隻是全程看著,並沒有做什麽,而在半途之中,三聖公主就對江漢珍說道:“這位仙官大人,求求你放了我的孩子,我自知罪孽深重,就殺了我吧,隻要放了我的孩子就行。”


    而一旁的天兵中有幾位就眼睛發亮的看著江漢珍,這幾人是有人交代了的,專門盯著江漢珍的錯誤,就想看看江漢珍怎麽解決。


    江漢珍掃了一眼已經蓬頭垢麵,一副淒慘模樣的三聖公主說道:“你兒自早就跑了,將你壓在華山,就是引出劉沉香,這道理你不是不知道吧。”


    三聖公主聽到江漢珍叫出了他兒子的名字,掙紮的爬起來,麵目苦悲,猶如瘋了一般的說道:“你是不是見過我兒子,我兒子怎麽樣了。”


    江漢珍沒有理會三聖公主的話,說道:“你若是死了,天庭也就沒法拿你做誘餌引出劉沉香了,活著不受你的控製,死很容易,隻要你自行破碎的靈台,自然魂飛魄散,天宮也就沒法用你做要挾了。”


    而這時一旁的一位天將麵目不善的說道:“江真人還請慎言,若是重犯死了這罪責你我都擔當不起。”


    江漢珍看著三聖公主眼中閃爍不定,好似恐懼一般的呆在囚籠之中,對著一旁的天將說道:“生我們管得,而三聖公主又沒被封閉靈台,還能活動,但她想要死,我們怎麽控製得來了?若是真自殺死了,也與你我無關。”


    天將神色一陣猶豫,但還是有些擔心,他在天宮地位比較低,隻是個不受重視的天將而已,當然不可能沒有畏懼,而不怕天帝的怒火。


    若是地位高的,也不可能被派來做這種有損名譽的事情。


    本來還想勸說一句,但看到三聖公主神色中漏出一種驚恐之色,大喊大叫的說道:“不要,不要,我不要死,別殺我,我不想死,我還沒看到我兒子長大成人呢,···”


    江漢珍旋即一笑,也不再理會瘋了一樣的三聖公主,能活著的,不會輕易求死,想死若是氣運猶在,要死也沒那麽容易。


    除非已經將自身的氣運消耗的一幹二淨,遇到了死劫,才會有輕生的念頭,並且會付諸行動,凡是有一絲氣運猶存,都回留下一線生機。


    就比如葫蘆娃世界的紅雲祖師,到了氣運衰敗的時候,即使被人打死了,也能有複活的機會,隻是氣運有些不足而已,若不是江漢珍的幫助,說不定還要繼續苟延殘喘下去,直到將所有氣運消耗幹淨。


    本來要告訴三聖公主,他兒子是在華山出生的,本身又是人神結合,而且還是武道世界與仙道世界的結合,本來是難以出生的,但隻要出身,就能占據大氣運,想死也沒那麽容易。


    可看見三聖公主依舊還是這份心性,也沒了說話的興趣,自顧得跟隨者看押隊伍向華山而去。


    而這書一旁的天兵也愣住了,沒想到三聖公主竟然這樣一幅德性,讓本來已經有些同情三聖公主,埋怨出主意的天後的他頓時感覺有些失望。


    若是三聖公主依然赴死,他肯定會阻攔者,若是真死了,也會同情這對母子,但若是連死都害怕,就讓他不好說了。


    心中甚至會產生一種鄙夷,想到三聖公主的所作所為,甚至有一種厭惡之情。


    若是三公主死了,就成了人們心中的一顆朱砂痣,若是沒死,自然就成了稻草。


    也不再理會三聖公主,也知道三聖公主不敢死,下令加緊速度,向華山而去,而對江漢珍有了一些敬佩,想著自己也在天宮之中不受待見,但江漢珍怎麽說也在凡間擁有一定的名氣,在天宮也沒人敢動,心中有了一種投靠的想法。


    而三聖公主這才反應過來,也明白了中了江漢珍的計謀,怨毒的看著江漢珍不停的問道:“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這樣對我?”


    一旁的天將頓時怒了,有心在江漢珍麵前表現,抽出根鞭子就對著三聖公主一鞭子,打的三聖公主淒慘的喊叫著。


    天將怒道:“哪那麽多廢話,自己犯了錯就應該受罰,想死就快些,不想死就乖乖的待著。”


    看著天將已經不再如以往一般的手下留情,心性本來就不足的三聖公主這下害怕了,趕緊往後躲了躲,再也不敢啃聲,畏懼的看著周圍的兵將。


    而這時江漢珍向虛空中掃了一眼,冷笑一聲,自語道:“孬種就是孬種,自己的妹妹被抓了還躲著不出來。”


    就在天將打了三聖公主一鞭子的時候,虛空中傳來一股殺氣,江漢珍察覺之後就給擋了回去,uu看書uukanshum神識一掃,就發現司法天神楊二郎藏在虛空,殺氣騰騰的盯著押送三聖公主的人,但就是不出來。


    江漢珍之所以刺激來了一句,當然也沒安什麽好心,就是想讓司法天神跳出來劫囚車,這樣就能將讓人將三聖公主趁機殺死,然後將此事匯報天帝,既然他們是親戚,就讓他們自己處理,有人劫囚車江漢珍殺犯人也是合情合理,事後裝作不知道天帝也拿他沒轍。


    至於什麽沉香救母不救母的他可沒想那麽多,就拿他跟劉彥昌汙濁了鎮壓此界的華山一事,就已經損害了天地,死一次還是輕的,沒打的魂飛魄散就算仁慈了,何況少華山的事情也是三聖公主匯報的天帝,與江漢珍來說並不是那麽友好。


    但虛空中的司法天神卻好像忍住了,沒了動靜,江漢珍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心道,看來這次非得將三聖公主押到華山不可了,有人願意將三聖公主押到華山,以便於實行他們的計劃,司法天神楊二郎肯定是被人勸回去的。


    或者司法天神楊二郎也對天宮中的某些東西產生了不滿,三聖公主發生了這種事情,不可能他不知道,也許被人影響了也說不定,此界的仙道之人心性差到了極點,也不是說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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