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周感覺自己的腿漸漸的失去了知覺,然後腳下一軟坐到了地上。


    在場的人看著眼前的一幕全都驚呆了,“欒周居然被欒玉俊一擊打倒?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趙德鬆笑了笑:“欒周,看來你實力不濟啊,那麽就讓欒玉俊來代替你吧!”


    欒周想罵人,可發現自己的舌頭也不聽使喚了,隻能發出啊哇啊哇的聲音。


    張孝文皺起了眉頭:“你剛才看清欒玉俊打向欒周的東西了嗎?”


    閆岩點了點頭:“他剛才射出了一枚銀針,欒周中針之後就出現了異常,看來針上有毒!”


    張孝文忽然想起剛才欒母把欒玉俊叫到身邊,遮遮掩掩的交代了半天,很有可能就是在給他暗器,也不知欒母這麽做是何用意,如果是為了讓欒玉俊當上半山院的掌門,暗器使出一次之後,剩下的人就會有所防備,欒玉俊還憑什麽跟別人過招?


    黃雲和見欒周戰敗已經成了事實,無奈的歎了口氣,來到場地中央問道:“欒玉俊,你還要跟老夫比嗎?你剛才甩出的飛針確實很隱蔽,可躲不過我的眼睛,與我對戰你的飛針可就不起作用了!”


    欒玉俊還在喘著粗氣,剛才的戰鬥讓他還有些緩神。聽到黃雲和的話,欒玉俊趕緊看向了欒母,欒母表情有些複雜,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受到母親的訊號,欒玉俊對黃雲和拱了拱手:“晚輩不比了!”


    閆岩看到欒家的表現心中也泛起了嘀咕,小聲的對張孝文說道:“這個欒母到底是要幹什麽?非要讓欒玉俊插一手,把欒周暗算了之後又讓欒玉俊放棄,難道是在為他人做嫁衣嗎?”


    張孝文一聽心中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他感覺欒母應該沒有表麵上那麽簡單。於是回話說:“我也不清楚欒母到底是要做什麽,可能是不想讓欒周得手吧。”


    閆岩皺起了眉頭:“如果這樣的話,欒家連長老的位置都不保了,她這不是玉石俱焚嗎?”


    張孝文搖了搖頭,心中完全沒了頭緒。


    趙德鬆見欒玉俊放棄了,哈哈大笑起來,獨自來到欒周的身邊,檢查了一番後,對眾人說道:“好,既然欒家放棄了,那麽就意味著欒家今後放棄了最為半山院長老的權利,來人撤掉欒家的座位!”


    “且慢!”黃雲和阻止了趙德鬆,然後對他拱了拱手說:“難道趙賢弟當真把黃某當做空氣嗎?你我還未比試,你又怎麽知道你還會是半山院的掌門呢?”


    趙德鬆冷笑一聲:“好,那我今天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看招!”


    說完,趙德鬆縱身跳到黃雲和身邊,大喝一聲:“看我驚霧掌的威力!”然後雙手連續拍出4掌,掌掌打向黃雲和的要害!


    黃雲和見狀也不慌,手掌一轉,手中多出了一顆拳頭大的珠子,然後直接摔了出去,剛好擋住趙德鬆的前兩掌,然後又向後一個翻滾,又躲過了後兩掌的攻擊。同時手中又變出一顆珠子,毫不猶豫的射向了趙德鬆。


    趙德鬆知道這珠子的厲害,剛才硬接一掌,現在掌心還在隱隱作痛,於是毫不猶豫的選擇的躲避。可就在他做出躲避動作的瞬間,剛剛起身的黃雲和忽然衝了過來,似乎就是在等這一刻!


    這下趙德鬆驚出一身冷汗,這黃雲和3年前還是脫俗中期的實力,他手上的那對霹靂珠威力並沒有這麽大,現在看來這短短3年之中,他已經追上了自己,成為了脫俗後期的強者,剛才他是故意逼自己露出破綻的!


    雖然有些措手不及,但趙德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主兒,於是在半空中時就做出了玉石俱焚的決定。隻見他運足了氣,在落到的一瞬間一掌拍向了身前。


    這時黃雲和剛好趕到,一拳打在了趙德鬆的掌上,兩人隻覺得一股力量瞬間席卷了之間的手臂,隻是刹那間,兩人便開了開來,趙德鬆由於準備不如黃雲和充分,受了些內傷,一口血噴了出來!


    而黃雲和隻是覺得拳頭隱隱有些刺痛,看到趙德鬆吐血滿意的笑了起來:“不枉老衲這3年的苦修,承讓了趙長老!”黃雲和故意在“長老”兩字上家中了語氣。


    趙德鬆運功強行把翻騰的氣血壓了下來,然後哈哈大笑起來:“你覺的你贏了嗎?我可沒打算認輸!”


    黃雲和心中有些納悶:“你都已經受了內傷,難道還要再比下去嗎?”


    誰知趙德鬆舉起了自己的手掌,然後從指縫之間拿出一根銀針:“剛才從欒周身上拔的,還沒來得及扔,剛好派上了用場!怎麽樣?身體麻痹散的滋味不好受吧?”


    這下黃雲和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麽會感覺拳頭刺痛了,原來被趙德鬆暗算了!隻是這一針剛紮過了欒周,所以毒性應該不是太強,自己應該不會那麽快就發作!於是黃雲和怒喝一聲:“卑鄙小人,你居然暗算我!看招!”說完又攻向了趙德鬆。


    張孝文在一旁聽到兩人的對話總覺的有些奇怪,可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那裏不對勁,於是問閆岩:“岩哥,我怎麽感覺他倆有蹊蹺啊!”


    閆岩有些詫異:“他倆?不會啊,他們為了爭奪掌門的位置大打出手很正常啊!剛才欒玉俊有暗算自己的親叔叔了,就更別說勢不兩立的兩家人了!”


    張孝文一聽到“暗算”兩字立馬想到了兩人奇怪的點:剛才欒周中了飛針之後直接就倒在了地上,根本沒有說話,這個趙德鬆又是怎麽知道銀針上的毒就是“麻痹散”呢!?除非......


    想到這兒,張孝文立馬看向了欒母。欒母此時正在全神貫注的觀察著場上比拚,根本沒注意到張孝文的觀察。


    張孝文看著欒母的手不停的揪著自己的衣角,眼睛盯著場上的戰況有些緊張的樣子,心中也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剛才趙德鬆直接叫出了毒藥的名字,說明他知道這些飛針,而飛針是欒母準備的,現在欒母又十分緊張場上的狀況,結合所有的事情來看,欒母很可能跟趙德鬆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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