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革命在毒雲之中閉氣已將近10分鍾了,再加上與吳六才的戰鬥,對自己的消耗特別大。現在,土革命每次發力,後腦勺都會有一絲疼痛,土革命明白,這是長期閉氣,大腦缺氧了,自己要麽跳下擂台認輸,要麽拚死一搏。


    留給土革命考慮的時間不多,雖說這盟主隻是個虛名,但自己在領導麵前誇下海口,而且從現在的情況看來,吳六才設計想得到盟主的位置肯定是別有用心,自己說什麽也不能讓他得逞。


    想到這兒,土革命又咬了咬牙,口中念出了那段自己學會後就再也沒念過的咒語!


    擂台下,人們明顯感覺到周圍有一些異常,但又說不出發生了什麽。


    不知何時,張孝文的額頭上已冒出了汗珠,他眼睛盯著台上,手臂不自覺的擦掉了額頭上的汗,嘴裏還嘟囔著:“奇怪,怎麽感覺變熱了?”


    閆岩早就發現了空氣中的異樣,經過張孝文這麽一提醒才發現:“是啊!確實變熱了,溫度好像升高了不少!”


    這時,人群之中紛紛議論開來,這突如其來的升溫,肯定不是天氣的變化,一定是台上有人在用什麽法術!


    張孝文聽到了周圍人們的議論,心中有些忐忑:二師兄比較擅長火係的法術,會不會是二師兄在放什麽大招呢?


    毒雲之中,土革命的咒語已經結束,他再也受不了大腦缺氧的反應,深吸了一口氣。雖然感覺到鼻腔火辣辣的疼痛,到土革命心中依然有些高興,因為一隻巨大的火鳥已經出現在他的身前。


    吳六才早就知道土革命在放大招,但他並沒有打斷,看到毒雲中已經成型的火鳥,吳六才震驚的同時,心中也鬆了口氣:輸在這樣的法術之下,應該沒人懷疑吧?而且對方也是強弩之末了,自己應該算是完成了約定。


    想到這兒,吳六才放棄了對毒雲的控製,粉塵失去控製瞬間落地,台下的人也清晰的看到了土革命身前的火鳥!


    “隻就是傳說中火係至高法術,浴火鳳凰嗎?”台下一個老道瞪大假眼睛問到


    台下的人終於坐不住了,據說火係的至高法術浴火鳳凰要到半聖的級別才能施展,這土革命難道已經到了半聖境界?


    台下一個年紀稍長一些的修煉者激動的說到:“恐怕真的是浴火鳳凰了,這次大會真的是開眼了,這樣的比試恐怕有生之年很難再見到了。”


    張、土、閆三人也興奮不已,聽到周圍那些人的讚歎,心中說不出的痛快,就像是自己被人誇一樣。


    貴賓席上的人也紛紛站了起來,忘塵法師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轉身問身邊的一個道士:“乾濟道長,你對此術有何見解啊?”


    乾濟趕緊對忘塵施了個禮:“前輩與家師同輩,直呼我名即可。我觀土革命的氣數由盛轉虛,猜想他定是使了什麽秘法,強行施展了這浴火鳳凰之術,現在已是強弩之末了。”


    忘塵對乾濟笑了笑:“不愧是老道的關門弟子,連望氣之術也學會了。”


    乾濟也笑了笑:“是晚輩愚鈍,其他師兄師姐早就會了。”


    擂台之上,吳六才早就沒了戰意,見台下的人紛紛認出了土革命的法術,也不再糾纏:“閣下果然實力強橫,老朽若是再不認輸,恐怕是要粉身碎骨了!”說完,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然後轉身走下了擂台。


    土革命敏銳的發覺了吳六才的異樣,心中大感不妙:這吳六才認輸了怎麽會高興?想到這兒,土革命趕緊看了看參天香,居然還有一寸多長!這時候要是再來人打一場,恐怕就是最後一戰了!


    意識到不妙的土革命背後流出了冷汗:看來自己猜錯了,這吳六才可能也隻是一個棋子,真正的幕後黑手恐怕另有其人!


    台下的人依然在興致勃勃的討論著土革命的實力,連金昌宏也忍不住感歎到:“本以為我金光鎮魂術小成,這一屆大會許多高手又沒來,我有很大幾率當一回盟主。現在看來,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啊,這土革命的實力恐怕在這屆大會上是數一數二了。”


    眾人正說著,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穿著西裝皮鞋的中年人斯斯文文的走上了擂台。


    台下一看中年人的打扮,就有人忍不住起哄:“我說戴眼鏡的,趕緊回家學習去吧,就你這身板,恐怕人沒到他跟前,衣服就燒焦了!”


    此話一出,引得眾人哈哈大笑起來。中年人卻連頭都沒轉,左手一台,一隻黑影瞬間穿出,撲向了剛才說話的人。


    不一會,剛才那人撲通一聲跪倒了地上,對著中年人開始不停的磕頭:“我錯了,我該死……”


    土革命看到剛才的黑影,瞬間後退了兩步:剛才他放出去的是個鬼修?一點陰氣也沒有,錯不了!連鬼修都能控製的人,實力定然不差!


    “在下散修餘慶,特來請教閣下高招!”中年人說完又小聲的問到:“吳六才的毒怎麽樣?嗬嗬,就算不用他幫忙我也能打敗你!”


    土革命一聽,瞪大了眼睛:眼前這個看起來隻有四五十歲的人究竟是什麽來曆?居然有這麽多高手幫他!


    想到這兒,土革命問到:“果然是你!你究竟是什麽人?”


    餘慶幽幽的笑了起來:“名字都告訴你了,你不會去二十局的電腦上查嗎?土局長!”


    土革命心頭一顫:他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份的?難道,他是邪教的人?


    “你是光複神教的人?”土革命問到


    “終於猜到了,可惜已經晚了,我就陪你好好玩玩吧!”


    說完,餘慶嗖的一聲跳起了老高,然後完敗狠狠的踢向了土革命。土革命趕緊向後跳去,同時一拳打了回來。


    餘慶躲都不躲,一把抓住了土革命的拳頭說:“怎麽?隻剩這點兒力氣了?嗬嗬,就知道你沒法力了,這樣吧,我也不用法術,讓你體驗體驗完敗是什麽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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