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駙馬見皇帝嶽丈在武皇後軟磨硬泡下動搖了,剛才不過是一時之氣:“臣請父皇三思”


    皇帝李治剛才一時氣急,如今看著皇後一副小婦人在懷裏苦苦哀求,自己真是一時氣昏了都聽信了上官儀的話,真要廢掉皇後可真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媚娘,都是上官儀讓朕幹的。章節更新最快”


    上官儀聞言大驚,皇上將所有罪都推到自己身上:“皇上,臣”


    “都是你害朕,還不快退下。”皇帝李治見上官儀不想背廢後罪名忙打斷上官儀的話看著駙馬在一旁默不作聲:“駙馬,你也退下。”


    “臣等告退”


    皇帝李治也怕武皇後日後責怪自己慌忙將罪責推給上官儀:“媚娘,都是上官儀蠱惑朕所為,朕一時糊塗險些鑄成大錯,媚娘,都是朕不好。”


    武皇後終於撥雲見霧,看著墨跡未幹的廢後詔書:“皇上,臣妾知道是上官儀蠱惑皇上,皇上,這道聖旨臣妾收下了。”


    “媚娘不怪朕了,上官儀險些害朕,朕真應該聽駙馬的。”


    “皇上,別說了,臣妾都知道。”


    上官儀剛一出皇宮一臉不滿看著陳駙馬仰天長歎:“功虧一簣啊,駙馬為何不勸說皇上廢後。”


    陳駙馬見上官儀責怪自己不賣力進言:“宰相大人難道還沒看出來嗎?父皇隻是一時之氣,廢黜皇後可不會這般容易,宰相大人以後還是多防著點別被武皇後暗算了,本宮告辭了。”


    馬府臥房內義陽公主見夫君一臉愁容回來:“夫君,怎麽樣了。”


    陳駙馬倒是一副事不關己“還能怎麽樣,反正此事不是為夫幹的,背黑鍋也有人。”


    義陽公主一聽夫君這話夫君肯定是將罪責退得一幹二淨:“誰背黑鍋了。不會是宰相上官儀吧。”


    “宰相上官儀就是大炮,也不看看是什麽場合,皇宮裏到處都是皇後的耳目,武皇後急匆匆趕來,父皇將所有罪責都推到了上官儀身上,上官儀還想拉為夫墊背。為夫才沒那麽傻。”


    “夫君,武皇後難道對夫君沒有起疑嗎,宰相上官儀肯定會遭武皇後暗算”


    “公主,為夫見勢不妙,勸解父皇三思,武皇後也在場,反正不是為夫幹的,要怪就怪上官儀太自負了,以為這麽容易就能搬廢黜武皇後。”


    義陽公主聽著夫君隨機應變陣前倒戈沒有被武皇後記恨就好:“夫君。我們還是早些離開朝廷到別的的地方去。”


    “好,為夫聽公主姐姐的,如今西域吐蕃連年侵犯,不如為夫和公主去西域。”


    “夫君,西域到處都是黃沙漫漫,本宮不願去西域,夫君,不如奏請父皇將夫君調到江南去。江南山清水秀,下玉和妹妹好好陪著夫君縱情山水間。遠離朝堂勾心鬥角。”


    陳駙馬聽著公主想去江南,自己是想去西域,西域是朝廷統治最為薄弱之地,就算武皇後想對自己和公主不利也難以下手:“公主,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啊。我們遠離朝堂,武皇後就能放過我們


    嗎?為夫去西域,遠離朝廷,就算武皇後對我們不利,我們還可以到國外去避難。”


    義陽公主同陳駙馬相擁在一起:“夫君說得對。下玉聽夫君的。”


    “過幾日為夫就向父皇上奏前往西域抵禦吐蕃入侵,公主也奏請父皇跟為夫一起前去。”


    義陽公主美目看著陳駙馬不住點頭:“恩,下玉和妹妹一輩子都跟著夫君。”


    高安公主在房門外大聲喊著:“姐姐快開門”


    義陽公主打開房門責備著高安公主:“宣兒成何體統,有沒有公主的端莊禮儀,總是讓夫君見笑。”


    “姐姐,宣兒知道錯了,夫君,宣兒要跟夫君在一起。”


    陳駙馬一聽高安公主都知道了“你在偷聽我們說話,宣兒何時成了間諜了。”


    “宣兒就是想知道姐姐和夫君在幹嗎,夫君,什麽是間諜啊。”


    “間諜就是專門偷聽別人談話,就像宣兒一樣。”


    瑤光殿內武皇後看著匍匐在地的陳駙馬問道:“駙馬,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數百年,可是你所作詩句。”


    “回母後,正是臣所作,都是宰相上官儀曲解人意。”陳駙馬聽著武皇後念出自己隨口嫖來的詩大感不妙,難道武皇後是秋後算賬:“母後,臣為了能進入上官儀等人內部探聽他們對母後不利,不得


    不吟詩一首助興,臣不敢冒犯母後,請母後明查。”


    武皇後聽著陳駙馬辯解大為不滿:“你與上官儀進宮麵見皇上,為何不事先通知本宮,險些置本宮於危難之中,你是不是也想乘此機會讓皇上廢黜本宮,別以為本宮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


    陳駙馬大呼冤枉:“母後,臣冤枉啊,臣根本就不知道父皇為何事召見宰相大人,臣為母後求情奈何上官儀一再蠱惑父皇,臣對母後忠心耿耿,天地可鑒,日月可表。”


    “果真如此,你若是膽敢欺騙本宮,本宮定不會饒你。”


    陳駙馬嚇得不輕武皇後真不是好糊弄的:“臣不敢欺瞞母後。”


    右相許敬宗大步流星進殿來朝著武皇後伏地跪拜:“臣許敬宗參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許右相免禮平身”


    “謝皇後娘娘”許敬宗看著陳駙馬在大殿中一臉膽顫心驚:“啟稟皇後娘娘,臣已經查過,上官儀沒有貪贓枉法,臣難以找到理由給上官儀定罪。”


    “上官儀蠱惑皇上廢黜本宮,本宮一定讓他不得好死。”武皇後一臉怒不可解看著陳駙馬:“駙馬,你若是對本宮忠心耿耿,你到說如何才能置上官儀於死地。”


    陳駙馬見武皇後這是讓自己表忠心,上官儀如今都成皇帝嶽丈推卸責任的替罪羔羊,如今武皇後要收拾上官儀。上官儀是難逃一死,自己何不借此機會表明忠心:“回母後,上官儀沒有罪也有莫須有


    之罪,臣認為上官儀對母後不利如今奸計未能得呈,定會勾結他人圖謀不軌,至於是何人還請母後定奪。”


    武皇後聽著陳駙馬的莫須有之罪一臉欣道:“駙馬說得不錯。本宮沒有看錯你,許右相,你明日奏請皇上,上官儀勾結廢太子梁王李忠圖謀不軌,請皇上下旨誅殺此等亂臣賊子。”


    許敬宗一臉欣喜不已終於可以除掉朝中平步青雲的對手:“臣謹遵皇後娘娘懿旨”


    “都退下吧”


    “臣等告退”


    陳駙馬跟著許敬宗兩人剛一出丹鳳門,陳駙馬看著許敬宗一臉欣喜若狂,武皇後完全是一箭雙雕:“右相大人,此次上官儀難逃一死,本宮也不用再去做間諜了。間諜不好做啊,本宮都險些被母後當成


    上官儀一黨。”


    許敬宗聽著陳駙馬守著古怪的話一臉不解問道:“駙馬爺,間諜是何意。”


    “間諜就是探子,本宮不是母後派去的嗎?又擔心暴露,危機重重啊。”


    “原來如此”許敬宗看著身邊的陳駙馬不冷不熱道:“駙馬爺,皇後娘娘這次真差點就被上官儀蠱惑皇上廢黜,多虧了駙馬爺在一旁勸解皇上。”


    “本宮能得母後信任有加,本宮對母後忠心耿耿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駙馬爺。臣告辭。”


    陳駙馬見許敬宗匆匆離去:“右相大人慢走”


    乾元殿內武皇後端坐皇帝身邊隔著珠簾皇帝李治端坐皇位看著陳駙馬責問道:“駙馬,如今吐蕃又在安西大都護府扇動疏勒、龜茲和西突厥弓月部反叛朝廷。吐蕃人已經攻破勃律,朕去年派遣蘇海政


    會同西突厥的繼往絕可汗阿史那步真、興昔亡可汗阿史那彌射前往攻打龜茲,祿東讚老奸巨猾利用繼往絕可汗與興昔亡可汗阿史那須彌之間的矛盾,阿史那步真誣告阿史那須彌反叛朝廷,興昔亡可汗已經


    被殺,駙馬。是你與吐蕃達成議和,如今吐蕃大勢進攻安西大都護府,你作何解釋。”


    陳駙馬一聽皇帝嶽丈問罪與自己,朝廷在龜茲國設置安西大都護府,卻遭到安西四鎮各國接連反叛。完全比美國扶植的伊拉克阿富汗政權還要失敗,完全就是三寨版烏克蘭危機:“啟稟父皇,臣與吐


    蕃大相祿東讚隻是達成東部議和,如今東部邊界一切太平,安西都護府所轄各國反叛朝廷,臣認為當派大軍強行收複,派官員管理,不可在聽之任之,使屬國反複無常,兵禍連連,西域安西大都護府自漢


    朝以來就是中華疆土,是大唐的核心利益所在,不可分割的一部。”


    國防部長司空李績對眼下的安西大都護府所轄附屬國勾結境外吐蕃勢力反叛朝廷,朝廷數次派兵攻打都無功而返,反而還中了吐蕃大相祿東讚奸計:“啟奏皇上,如今安西大都護府戰事緊急,吐蕃


    大相祿東讚招誘興昔亡可汗屬下咄陸部投奔吐蕃,疏勒和弓月部招引吐蕃軍圍攻於闐,安西都護高賢率軍支援無功而返,臣認為應派大將統兵前往安西大都護府鎮壓反叛朝廷各國部落。”


    武皇後聽著司空李績和陳駙馬對安西大都護府的軍情匯報,朝廷在安西大都護府接連失利:“皇上,駙馬言之有理,安西大都護府是大唐核心利益所在,司空大人可有統兵大將人選。”


    “啟稟皇上皇後娘娘,駙馬對安西大都護府了若指掌,臣認為朝廷派駙馬前往安西大都護府定能一舉平定各國叛亂。”


    陳駙馬聽著司空李績將安西大都護府這個燙手山芋扔給自己,朝廷派了兩次大軍攻打都無功而返反而還遭到吐蕃大相祿東讚使用離間計自相殘殺,正好自己也想遠離朝廷事非之地:“臣願領兵前往安


    西大都護府為父皇母後平定安西大都護府叛亂。”


    皇帝李治一臉欣喜看著駙馬:“駙馬驍勇善戰智計百出,由駙馬統兵前往安西大都護府定能一舉平定叛亂擊敗吐蕃,朕封駙馬為安西大都護府觀察處置使,全權代表朝廷如朕親臨治理安西大都護府,


    駙馬有何需求盡管上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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