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蔣兆山的低頭,陸熙並沒有表示出一點同情,這種人裝的再可憐,也不能夠憐憫。


    現在的他不但被多個紀律部門調查,市場監管部門也對他發出了多項處罰通知,不用陸熙出手,他也遲早玩完,現在陸熙想要做的是,從這個死對頭身上,再索取一些利益,這才是目前該做的。


    真正的談判,誰都說不出汙言穢語和嘲諷的話來,就好像現在陸熙和蔣兆山這個死對頭一樣,一旦走上談判桌,反倒變得文明起來。


    不過,這並不意味著交鋒不激烈,蔣兆山給出了自己談判的籌碼,希望終止這場戰爭,他說自己現在的生意雖然遇到了麻煩,不過場麵依舊還在。


    他在粵中市的多處生意,都是大而不倒的生意,如果她倒台,那未來肯定會造成大批人員失業,這些人如果去市政府鬧事,估計市領導不會答應。


    蔣兆山還強調,如果粵中市沒有他,整個商業秩序都會混亂,畢竟他在某種程度上參與了粵中市商業遊戲規則的製定,更何況,他現在還是人民代表,還是市政府的參議,如果他倒台了,市政府的麵子也會過不去。


    蔣兆山就一個理論,現在粵中市離不開自己這個曾經的首富了。


    陸熙暗想,蔣兆山為了這場談判,還真是做足了準備的,這些都是他最後的籌碼。


    這些東西的確是存在的,不過,陸熙早就想過破解的方案,這些籌碼,其實有很高的替代性,一吹就灰飛煙滅了。


    蔣兆山所謂提供的就業,讓陸熙覺得可笑,蔣兆山這種殘酷資本家,給員工們的工資很低,現在別說陸熙能給出高於他的工資,就算是別的新起步的企業,現在也能給出比蔣兆山高的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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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什麽商業秩序和遊戲規則的製定,更是可笑,他所謂的遊戲規則,隻不過是一切都要聽他的,什麽都是他優先的遊戲規則,現在粵中市商界,早就想要打破這種讓人憤慨的舊規則,重新建立新的規則了。


    至於什麽人民代表,市政府麵子過不去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像是他這種不良商人,市政府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忘記過去,維護公平正義的。


    陸熙對於蔣兆山提出這些談判籌碼,一一做出了回應,再次弄得蔣兆山顏麵掃地。


    在蔣兆山沉默的時候,陸熙敲了敲桌子。


    陸熙冷酷的說:“蔣老板,你應該明白一個道理,現在你想要恢複從前的榮耀,是不可能了,港片裏說過,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蔣兆山的臉上,露出了憤怒,不過他無法釋放自己的憤怒,他的籌碼,全都被陸熙意義拆穿了。


    “不過,你可以做一些自救,保證自己現在衣食無憂的狀況,是你唯一能做的,這已經是最好的出路,我知道你在賭場輸了不少,急著用錢,要是不再填賬,估計港澳方麵會派人來找你的麻煩了。”陸熙臉上露出壞笑說。


    蔣兆山一愣,驚恐的看著陸熙,愕然的問:“你怎麽知道我去過賭場?!”


    “蔣老板,我在港澳那邊有很多熟人的,我還知道你最近和何氏家族的人走得很近,想搞點事情,對吧?”陸熙沒有回應蔣兆山警察的疑問,而是說出了另一個讓蔣兆山驚掉下巴的事情。


    陸熙安排何振找了很多人,專門盯著何剛、何廷,就在三天前,蔣兆山還去過一趟港澳,他去找過何廷。


    在這條隱秘的戰線上,陸熙從來是不遺餘力的,敵人用的招式,他要用的更好。


    何廷家的傭人、司機,甚至何剛家的情婦,都成為了替陸熙和何振打探情報的人,對手可以用錢收買人,自己也可以。


    陸熙早些時候,早就派專人盯著蔣兆山的行蹤,蔣兆山這人除了玩弄女性感情之外,還喜歡賭兩把,他之前手氣很好贏了很多,殊不知終於開始走黴運,輸了不少,他生意越糟糕,輸的也越多,十賭九輸,在他身上也應驗了。


    陸熙不但知道他蔣兆山的底牌,甚至連底褲都知道了。


    早些年布置的情報網絡,什麽時候能夠發揮作用,根本說不清楚,反正一定要提早布局,無論是敵人方麵的情報還是商業發展方麵的情報,都很重要。


    “陸熙,我原本以為我已經夠陰損了,沒想到你更陰損!”蔣兆山有些語無倫次的說。


    陸熙冷笑了一下說:“以牙還牙而已,我知道,你找過我們公司的設計師唐帥,還找過我身邊的人嚴華,你想讓他們給我搞點內部破壞,不過他們都第一時間把你的陰謀告訴我了,至於你送了幾萬塊錢給他們的事情,他們也告訴了我。”


    蔣兆山說不出話來,一副全身癱軟的樣子。


    “我還知道,徐瑩瑩也來找過你,她是不是和你說了她的複仇計劃,那些我全都知道。”陸熙的話,讓說不出話來的蔣兆山頭冒冷汗。


    陸熙對情報的極端重視,並沒有放過一丁點縫隙,他早就買通了蔣兆山手下的人,把竊聽器裝到了蔣兆山想不到的地方。


    陸熙起身,雙手拍在蔣兆山肩膀上,說道:“我跟你說過,要麽跟我合作,那你後半輩子尚且能衣食無憂,要是你想繼續這麽走下去,那等你的將會是末日。”


    “那我能做什麽?”蔣兆山放棄了最後的抵抗。


    陸熙豎起食指說:“你隻有一條路,找到省裏,賣掉你的股份,放棄合資的權利,並且支持何氏家族獨資。”


    蔣兆山坐不住了,起身激動的說:“這不可能,這是省裏、市裏確定的合資方案。”


    其實蔣兆山不是想說這是省裏的規定,而是因為蔣兆山隻要還是大力瓷磚廠的股東,他就能躺著把錢掙了,他肯定不想放棄。


    “如果你不想進監獄的話,就照我說的做,省裏、市裏,如果看到你做出的這點貢獻,說不定還會考慮讓你在高強之外。”陸熙戳著蔣兆山的胸口說。


    蔣兆山的確有很大的概率進監獄,因為他在粵中市犯下的那些欺行霸市的行為,已經轟動了省裏,省裏真的考要把蔣兆山關進去,以儆效尤,如果不對蔣兆山痛下殺手,那民憤難平。


    蔣兆山的臉,猶如戴上了一副痛苦麵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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