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總，您的程控交換機已經完成了測試，下一步是不是應該找相關的部門來驗收？”譚局長見三藏一副太極宗師老油條的樣子，遲遲不肯切入正題，急了，隻好自己主動提出這個話題。
“沒錯，不過我不太明白這裏麵的條條道道，也沒有什麽路子，還希望您指點一下迷津啊。”三藏違心的說道，自己去找段大老板、
楊局長、黎援朝、師兄關城亙和吳文鎔隨便哪一個人，都能把事情辦妥當，不過還是要先試探一下譚局長，了解一下他的用意。
“您呀，也不用試探我了，我已經通過我的副手從您的好朋友那裏打聽過您了，以您的實力壓根兒不用這麽捧著我，其實您的用意我也明白，這樣吧，咱們互相幫忙如何？”譚局長微笑著說道。
“沒問題呀，您說說看。”三藏也來了點興趣。
“我呢，也有點小關係，可以幫您找人來搞定這個驗收問題，當然不是來幫您弄虛作假的，隻是幫您節省花在走程序上的時間，再說您的程控交換機已經完成了測試，
正常運行了5個多小時，沒出現什麽大的問題，其實也用不著我幫忙弄虛作假。”譚局長生怕三藏誤會，詳細的解釋了起來。
“我明白。”三藏點點頭，然後疑惑的問道：“那您需要我幫什麽忙？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是規則之外的事情，請恕我無能為力了。”
“哈哈，黃總您想哪兒去了，我也不是這樣的人啊，絕對在規則之內，而且我要求您幫的忙很簡單，您也絕對辦得了。”
“哦，您說說看。”
“我想要您公司生產的第一批程控交換機。”譚局長豎起了右手食指。
“嗨，我當是什麽事呢，沒問題啊，不瞞您說，我今天請您來吃飯就是為了這個事情，來，咱們繼續吃飯。”三藏伸出右手招呼了一聲。
“等等，黃總，我的話可能還沒說明白，我的意思是說，您的第一批程控交換機隻能賣給我，而不能賣給別人。”譚局長擺了擺手。
“噝，這是為什麽？”三藏拿起快子的手頓住了。
“嗨，不瞞您說，我們上頭有人再過一兩個月就到站了，到時候他的位置也就空出來了，和我級別差不多的人都想往上跳。可大家的能力、資曆和學曆都差不多，也就隻能比拚業績了，可業績是什麽？
就是給普通老百姓安裝電話的數量，現實情況您大概也知道，人工交換機落後也就不說了，而且還很缺，大家的業績都差不多，根本就顯不出我的能耐來。”
“明白了，所以您就想到了我的程控交換機。”三藏說完拿起快子夾起一顆花生米就往嘴裏送。
“可不是嘛，如果我能有10台程控交換機，那就是5000部電話的安裝量了，按照80％～90％的實裝率，那也有4000多部了，
業績不就一下子曾的脫穎而出了嘛，那個位置對我來說也就板上釘釘了。”譚局長說完高興的夾起一塊鬆鼠桂魚往嘴裏送。
“嗯，老譚呐，我以後就這樣叫你吧，這個事情恐怕不太好辦啊。”三藏嚼完嘴裏的花生米，慢悠悠的說道。
“為什麽？”譚局長對三藏叫自己老譚還蠻受用的，可是聽到這裏還不等嘴裏的魚吃完，急忙問了出來。
yy
“您別著急，聽我慢慢細說，等我的程控交換機通過了驗收，我就會去找報紙來公司采訪，
然後再順便在報紙上公布程控交換機的製造技術和方法，到了那個時候大家也都知道了，都不是傻瓜，您能想到的辦法別人也能想得到啊。”
“噝，您還真是大方啊，佩服，佩服，主動放棄了這麽一個大發橫財的機會。”譚局長聽了肅然起敬，然後朝三藏拱了拱手。
“哪裏哪裏，不值一提。”三藏擺擺手。
“好吧，我可以打聽一下，您公司一個月的產量有多少嗎？”譚局長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哈哈，您是想搶個先手，再來個釜底抽薪吧，具體有多少我現在也說不好，剛開始生產，工人們都還不熟悉。不過我的公司原計劃是一個月生產100台，一年生產1200台。
不過我的公司現在有500名比較熟練的技術工人，再怎麽不熟悉我估摸著第一個月也能生產個4、50台出來吧。”
“噝，有這麽多啊。”譚局長聽了倒吸一口涼氣，想了想，還是有點不死心，“那您準備賣多少錢一台？”
“嗯，我給你們算過一筆帳，現在你們安裝一部電話收的初裝費是2300塊，一台500門的程控交換機按80％的實裝率也能收92萬塊，
這樣的話，我一台程控交換機收初裝費的五分之一強20萬塊不算過分吧？”三藏說完就豎起了食指和中指，這是在漫天要價，其實10萬塊自己也能接受。
“嗯，良心價，很合理。”譚局長開心的說道，心中暗思，自己這是碰到了好人啊，如果是自己來開價，怎麽也得要40萬以上啊。
“您問這個幹嘛？該不會是想要把它們全部買下來吧？”三藏聽到譚局長連價都不還，一下子想到了這種可能。
“那到不是，全買下來需要800～1000萬，我可沒有這麽多錢，這樣，我仍然買10台，剩下的就得靠您幫忙了。”譚局長伸出一個巴掌上下翻了一下。
“哦，怎麽說？”三藏來了一點興趣。
“您剩下的程控交換機往外賣的時候，我希望您能暗中控製一下，讓一個買家不能買超過5台，當然，您隻要控製這第一個月就行，往後您隨便賣。”
“哈哈，老譚呐，你可真是個老油條啊，實在是太鬼了。”三藏笑完拿手指了指譚局長。
“彼此彼此。”譚局長也跟著笑了起來，順便朝三藏拱了拱手。
“不過萬一有人瞞天過海，棋高一招，派幾撥人來我這買東西，我也發現不了啊。”三藏略一思索，就發現了其中的漏洞。
“嗯，確實，您這樣，要求買家拿著現金來提貨。”譚局長皺了皺眉頭，又想出了一個主意。
“這樣有用嗎？”
“當然有用，5台程控交換機就是100萬塊錢，這是一筆巨款，到時候肯定是和我一個級別的人親自來壓陣，我再派我的一個心腹秘書來您這兒盯著，我們係統的大部分頭頭他都認識，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嗬嗬，您可真行，狠起來連自己人都坑，行，就按您說的辦，我還得謝謝您呐，能收現金當然好了，幹脆以後我都收現金算了。”三藏笑著點頭答應了，惠而不費的事情，對自己也有利。
“咯哈，我也得謝謝您啊，來，我敬您一杯。”譚局長說完就拿起了麵前的酒杯。
“好吧，我就喝這剩下的一點了，喝完了我還要吃點飯。”
“沒問題，我吃菜好了，飯就不吃了。”
“沒錯，不過我不太明白這裏麵的條條道道，也沒有什麽路子，還希望您指點一下迷津啊。”三藏違心的說道，自己去找段大老板、
楊局長、黎援朝、師兄關城亙和吳文鎔隨便哪一個人，都能把事情辦妥當，不過還是要先試探一下譚局長，了解一下他的用意。
“您呀，也不用試探我了，我已經通過我的副手從您的好朋友那裏打聽過您了，以您的實力壓根兒不用這麽捧著我，其實您的用意我也明白，這樣吧，咱們互相幫忙如何？”譚局長微笑著說道。
“沒問題呀，您說說看。”三藏也來了點興趣。
“我呢，也有點小關係，可以幫您找人來搞定這個驗收問題，當然不是來幫您弄虛作假的，隻是幫您節省花在走程序上的時間，再說您的程控交換機已經完成了測試，
正常運行了5個多小時，沒出現什麽大的問題，其實也用不著我幫忙弄虛作假。”譚局長生怕三藏誤會，詳細的解釋了起來。
“我明白。”三藏點點頭，然後疑惑的問道：“那您需要我幫什麽忙？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是規則之外的事情，請恕我無能為力了。”
“哈哈，黃總您想哪兒去了，我也不是這樣的人啊，絕對在規則之內，而且我要求您幫的忙很簡單，您也絕對辦得了。”
“哦，您說說看。”
“我想要您公司生產的第一批程控交換機。”譚局長豎起了右手食指。
“嗨，我當是什麽事呢，沒問題啊，不瞞您說，我今天請您來吃飯就是為了這個事情，來，咱們繼續吃飯。”三藏伸出右手招呼了一聲。
“等等，黃總，我的話可能還沒說明白，我的意思是說，您的第一批程控交換機隻能賣給我，而不能賣給別人。”譚局長擺了擺手。
“噝，這是為什麽？”三藏拿起快子的手頓住了。
“嗨，不瞞您說，我們上頭有人再過一兩個月就到站了，到時候他的位置也就空出來了，和我級別差不多的人都想往上跳。可大家的能力、資曆和學曆都差不多，也就隻能比拚業績了，可業績是什麽？
就是給普通老百姓安裝電話的數量，現實情況您大概也知道，人工交換機落後也就不說了，而且還很缺，大家的業績都差不多，根本就顯不出我的能耐來。”
“明白了，所以您就想到了我的程控交換機。”三藏說完拿起快子夾起一顆花生米就往嘴裏送。
“可不是嘛，如果我能有10台程控交換機，那就是5000部電話的安裝量了，按照80％～90％的實裝率，那也有4000多部了，
業績不就一下子曾的脫穎而出了嘛，那個位置對我來說也就板上釘釘了。”譚局長說完高興的夾起一塊鬆鼠桂魚往嘴裏送。
“嗯，老譚呐，我以後就這樣叫你吧，這個事情恐怕不太好辦啊。”三藏嚼完嘴裏的花生米，慢悠悠的說道。
“為什麽？”譚局長對三藏叫自己老譚還蠻受用的，可是聽到這裏還不等嘴裏的魚吃完，急忙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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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別著急，聽我慢慢細說，等我的程控交換機通過了驗收，我就會去找報紙來公司采訪，
然後再順便在報紙上公布程控交換機的製造技術和方法，到了那個時候大家也都知道了，都不是傻瓜，您能想到的辦法別人也能想得到啊。”
“噝，您還真是大方啊，佩服，佩服，主動放棄了這麽一個大發橫財的機會。”譚局長聽了肅然起敬，然後朝三藏拱了拱手。
“哪裏哪裏，不值一提。”三藏擺擺手。
“好吧，我可以打聽一下，您公司一個月的產量有多少嗎？”譚局長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哈哈，您是想搶個先手，再來個釜底抽薪吧，具體有多少我現在也說不好，剛開始生產，工人們都還不熟悉。不過我的公司原計劃是一個月生產100台，一年生產1200台。
不過我的公司現在有500名比較熟練的技術工人，再怎麽不熟悉我估摸著第一個月也能生產個4、50台出來吧。”
“噝，有這麽多啊。”譚局長聽了倒吸一口涼氣，想了想，還是有點不死心，“那您準備賣多少錢一台？”
“嗯，我給你們算過一筆帳，現在你們安裝一部電話收的初裝費是2300塊，一台500門的程控交換機按80％的實裝率也能收92萬塊，
這樣的話，我一台程控交換機收初裝費的五分之一強20萬塊不算過分吧？”三藏說完就豎起了食指和中指，這是在漫天要價，其實10萬塊自己也能接受。
“嗯，良心價，很合理。”譚局長開心的說道，心中暗思，自己這是碰到了好人啊，如果是自己來開價，怎麽也得要40萬以上啊。
“您問這個幹嘛？該不會是想要把它們全部買下來吧？”三藏聽到譚局長連價都不還，一下子想到了這種可能。
“那到不是，全買下來需要800～1000萬，我可沒有這麽多錢，這樣，我仍然買10台，剩下的就得靠您幫忙了。”譚局長伸出一個巴掌上下翻了一下。
“哦，怎麽說？”三藏來了一點興趣。
“您剩下的程控交換機往外賣的時候，我希望您能暗中控製一下，讓一個買家不能買超過5台，當然，您隻要控製這第一個月就行，往後您隨便賣。”
“哈哈，老譚呐，你可真是個老油條啊，實在是太鬼了。”三藏笑完拿手指了指譚局長。
“彼此彼此。”譚局長也跟著笑了起來，順便朝三藏拱了拱手。
“不過萬一有人瞞天過海，棋高一招，派幾撥人來我這買東西，我也發現不了啊。”三藏略一思索，就發現了其中的漏洞。
“嗯，確實，您這樣，要求買家拿著現金來提貨。”譚局長皺了皺眉頭，又想出了一個主意。
“這樣有用嗎？”
“當然有用，5台程控交換機就是100萬塊錢，這是一筆巨款，到時候肯定是和我一個級別的人親自來壓陣，我再派我的一個心腹秘書來您這兒盯著，我們係統的大部分頭頭他都認識，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嗬嗬，您可真行，狠起來連自己人都坑，行，就按您說的辦，我還得謝謝您呐，能收現金當然好了，幹脆以後我都收現金算了。”三藏笑著點頭答應了，惠而不費的事情，對自己也有利。
“咯哈，我也得謝謝您啊，來，我敬您一杯。”譚局長說完就拿起了麵前的酒杯。
“好吧，我就喝這剩下的一點了，喝完了我還要吃點飯。”
“沒問題，我吃菜好了，飯就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