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道:“我所學有限,無法追溯初始,隻知道在生產力低下的母係社會,一女多夫,男人就是女人的財產吧。”


    盧夜華笑道:“哦,男人是女人的財產,所以夫妻的意義就是在向外人宣誓財產的歸屬權。”


    謝傅莞爾一笑:“應該是吧。”


    盧夜華又問:“如果他本來就是你的財產,又何須向別人宣誓。”


    謝傅應道:“嶽母大人,你要知道就算在動物的世界也有規則,例如兩隻公羊決鬥,勝者就擁有所有的母羊,而敗者不是死亡就是被驅逐流浪。”


    “那個時代的社會也有規則,你侵犯了別人的財產,也相當於侵犯了公則,是要受到所有人的拋棄。”


    盧夜華好不容易找到的一點突破口又被謝傅給堵住了,黯然傷神道:“我寧願沒有你這個女婿……真的。”


    謝傅哈哈大笑,頗有深意道:“天下誰不想當皇帝,有三宮六院坐享榮華富貴,可誰又不是老老實實的當個凡夫俗子,為每日溫飽奔走,有些事情不切實際,想想就好。”


    盧夜華問:“那你呢?”


    “我呢,當然也想,不過我若是能當一天皇帝就滿足了,你說呢?”


    “一天夠嗎?”


    “夠了,太夠了。”


    盧夜華繼續問:“那你上癮了,還舍得從皇帝的位置上下來嗎?”


    這個問題謝傅無法回答:“我不知道。”


    盧夜華又輕輕的問:“一天真的夠嗎?”


    麵對她的追問,謝傅隻好脫口應道:“那要等我當上皇帝之後才知道。”


    ……


    卻說獨孤上智這邊在佛的國度討了點食物之後,仍一路狂奔不敢鬆懈,懷揣巨寶的他直到遠離眾人,一顆心才安定下來。


    這天師令是他開啟天道的大門,也是他畢生的夢想。


    想起回到黃老道教開啟前無古人的篇章,獨孤上智情不自禁的拿出天師令一看,道門熟悉的諱字符紋映入眼幕。


    這一眼就再也移不開眼光了,沉浸其中而不能自拔。


    卻是越看越喜,果然不出所料,這天師令不僅僅是一麵符令,這上麵的諱字符紋還蘊含著掌管天地神秘力量的奧秘。


    其深奧艱澀,憑他在這一方麵的天賦已經摸索到一點門徑……


    獨孤上智正看得入神,兩道身影降落,正是一路追趕的蘇皂眸和紅葉。


    獨孤上智大吃一驚,兩女目光立即落在獨孤上智手中的天師令,紅葉喝道:“把天師令交出來!”


    蘇皂眸聲音冰冷:“不然的話殺了你。”


    獨孤上智看著眼前兩女,說實話他寧願麵對素還山或者真武玄天真人,也不願意麵對這兩個妖孽。


    蘇皂眸自不用說,擁有妖皇血脈的她在所有人中幾乎是無敵的存在,而紅葉,他也見識到她化身真魔後,見神殺神的恐怖存在。


    嘴上笑道:“謝公子也暴露出他的野心嗎?想要將這天師令占為己有,我還以為謝公子是個深明大義之人。”


    紅葉怒道:“放你狗屁,我哥哥才不稀罕這天師令,他要拿這天師令換人。”


    獨孤上智聞言腦海快速轉思,哦的一聲:“不知道謝公子,要拿這天師令換誰?”


    “盧夜華!”


    獨孤上智脫口:“是誰挾製了盧副尊嗎?”說話的同時腦海快速排除人選,這個人很可能就是玄天真人。


    蘇皂眸冷冷道:“紅葉,不要跟他廢話了,動手。”


    蘇皂眸說動手的瞬間,獨孤上智立即拔腿就逃,他不想與其中任何一人交手,何況二人聯手。


    蘇皂眸似乎料到獨孤上智早有此舉,身形一動有如瞬移落在獨孤上智的前頭,擋住他的去路。


    紅葉在後,兩人氣機將獨孤上智鎖定,已經沒有逃脫的可能,唯有全力一戰。


    紅葉見獨孤上智停下蓄力,雷霆一刀便朝獨孤上智背後斬去。


    獨孤上智畏懼這個女人,雙臂朝上一揚,抖袖以全力之姿對抗紅葉這一刀。


    排山倒海的真氣朝紅葉撲麵而來,兩強交擊之下,被擊飛的居然是紅葉。


    沒有化身真魔的紅葉還是紅葉,耐扛耐揍而已,而獨孤上智畢竟是道門十二幼道中的大道者,與魏無是齊名分庭抗禮的人物,全力一擊豈容小覷。


    見將紅葉擊飛,獨孤上智本人也微微一訝,旋即暗喜,看來紅葉現在的狀態並不可怕,少了一個不是沒有機會。


    正歡喜之時,蘇皂眸在刹那之間殺至,那氣息強大到讓獨孤上智感覺與她抗衡隻有被淹沒覆滅一途。


    生死時刻,唯有兵行險招了,仗著身上有電母護身,全力催動藏於發間的七根琴弦飛出,朝蘇皂眸勁射出去。


    卻是同歸於盡的招數,蘇皂眸擊中他,卻也要被這七根琴弦穿過身體。


    獨孤上智絕非想要同歸於盡,他在賭,賭一個高手在感受到生命威脅時的本能,那一刻絕對沒有思考的空隙,有的就是本能反應。


    果不其然,本能讓蘇皂眸首要擋下這七根勁箭的琴弦,袍擺一蕩,藏於雙腿的背銀刺刃便飛出,擊向七根琴弦,七聲化作一聲,錚的一聲。


    其實以蘇皂眸妖皇的能力根本無需這般應付,她還是習慣於自己是蘇皂眸,而還沒有完全熟悉自己是妖皇,妖皇那種擁有領域無需忌憚,碾壓一切的能力。


    如果她剛才對自己妖皇的能力有絕對的熟悉,獨孤上智必死無疑。


    獨孤上智擋住蘇皂眸這一擊已經讓他贏得一絲喘息之機,人借力勁退,身上電母零件脫身,瞬間組合成琴身,七根琴弦歸琴瞬間就彈奏出龍池之音來。


    如果沒有借助電母之威,他在蘇皂眸手上走不過一招。


    咚的一聲,有如天鍾朝蘇皂眸身上罩下,麵對此音連九方長鯨這種神力之輩仍要狂揮巨闕抵抗。


    擁有領域的蘇皂眸卻毫發無傷,甚至她已經無視龍池之音朝獨孤上智殺來。


    獨孤上智一驚,雙手狂拂琴弦,施以鳳池之音。


    蘇皂眸速度緩慢了一些,仍然殺氣逼逼而至,鳳池之音影響了她,卻擋不住她。


    眼見蘇皂眸已經持刺刃刺向自己心窩,獨孤上智隻得施以承露之音保命。


    但是蘇皂眸不是九方長鯨,她是妖皇。


    這一刺力量太過於強大,刹那強弱之下,獨孤上智便被擊飛,臉上微微泛白,緊抿的唇角逸出一絲鮮血。


    他一連施以為龍池、鳳池、承露三音,仍然擋不住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強大到讓他膽寒心裂。


    蘇皂眸朝獨孤上智徐步走近,獨孤上智突然掏出天師令來,喝道:“站住,再走近一步,我便毀了這天師令,看你們拿什麽去換人。”


    蘇皂眸停下腳步,冷聲:“交出天師令,饒你不死!”


    獨孤上智微微一笑:“你們兩個並不是要這天師令,隻不過是要拿著天師令去救盧副尊,不如你們說是誰挾持了盧副尊,我幫助你們救出盧副尊,兩全其美如何?”


    蘇皂眸不屑:“就憑你。”


    獨孤上智笑道:“我的能力自然不能與蘇娘子相比,不過蘇娘子你是投鼠忌器,能力再高又有何用,我卻不同,我猜挾製盧副尊的人真武玄天真人吧。”


    蘇皂眸微微一訝,獨孤上智繼續說道:“我們可以慢慢商量如何救出盧副尊。”


    蘇皂眸道:“這個我拿不了主意。”


    獨孤上智道:“蘇娘子拿不了主意,謝公子總拿得了主意吧,眼下我已經受傷也絕逃不出蘇娘子的手掌心,何不在此等謝公子。”


    蘇皂眸遲疑起來,若是她自己的事,管誰死活,幹淨利落宰了再說,可她是奉謝傅之命行事,需以謝傅囑咐為重。


    這時紅葉站了起來,罵了一句:“你這娘娘腔!”人持刀就朝獨孤上智殺去。


    蘇皂眸哎的一聲,已經阻攔不及。


    獨孤上智哪會真舍得毀了天師令,雖然受了傷,電母在手,對付現在的紅葉綽綽有餘。


    鳳池之音一起,原本殺勢騰騰的紅葉就緩慢的像被定住一般,由此可見沒有化身真魔的紅葉與武聖九方長鯨還是有差距的。


    若是換作一般人,一擊無功,自會罷手,可紅葉終歸是紅葉,耐草耐幹就是不服,雖然動作變得緩慢依然朝獨孤上智逼近。


    獨孤上智隻得不停施以鳳池之音,眼看真氣直泄,已經受傷的獨孤上智也不好受,這般較力下去,遲早要被她給磨死。


    他還想留點實力離開這裏,當下沉聲:“紅葉,你還不罷手,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紅葉卻是陰笑:“你死定了!”


    如果這般較力下去,獨孤上智確實死定了,不過他可不會坐以待斃,再施龍池之音,天鍾之力就朝紅葉身體罩下,打算給紅葉一點顏色看看,如果能將她打倒那就再好不過來。


    紅葉與九方長鯨都屬於神力神勇之輩,隻不過紅葉比九方長鯨還要粗魯,九方長鯨還懂得揮劍狂砍,她倒好一嘟嚕就直接捅上去,卻偏偏沒有素還山朝天一刺,一劍破罩的能力。


    天鍾罩下,威力通過催霜刀灌到紅葉身體上去。


    這天鍾不僅僅是天鍾,而是以天鍾為媒介,背後如滔滔流水源源不斷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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