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聞言,露出欣喜之色,心裏也暗暗感到驕傲,初姐姐真算的上天下無敵,隻是現在她舊疾還未完全祛除,真不知道她的武道高到什麽層次。


    一人獨占三大入道宗師,謝傅此刻對於入道已經深刻認識,越想越覺可怕。


    王夫人見謝傅表情,淡淡道:“我見過她。”


    謝傅驚嚇:“你見過她,什麽時候的事?”


    王夫人瞥了一眼表情緊張的謝傅,淡淡說道:“我偶然獲悉她就住在你的府邸,知她身上秘篆未解,想趁機將她殺了,以絕後患。”


    “你們兩個動手了?”


    王夫人瞥了謝傅一眼,淡淡道:“你緊張幹什麽?”


    謝傅雙手按住王夫人手臂:“你是不是傷了她?”


    依然謝傅的估計,王夫人隻有小勝才能全身而退,而初月並沒有將此事告訴自己,定是不敵,驕傲不說。


    王夫人將謝傅雙臂甩開,繃緊俏容冷道:“你什麽意思,這種魔頭你也敢有惦記,你真以為你魅力無比,能征服所有女人,我告訴你,在她這種人眼中,人隻不過如同草芥一般渺小,在她眼中,你甚至連個男人都不是。”


    王夫人說的倒是沒錯,在初月眼中,人命確實如同草芥一般,他當初也是在初月最虛弱痛苦的時候,才與初月締結深厚情誼。


    換做現在與初月相見,怕是在她眼中隻是一個渺小生靈,早已成為她的刀下亡魂。


    謝傅賠笑:“我不是這個意思,她那麽可怕,我是擔心你不敵受傷,你與她交手,可曾受傷。”說著裝模作樣查看一番。


    王夫人冷道:“少假惺惺,男人什麽德性,你以為我不懂,信不信我現在就閹了你。”


    謝傅連忙哄道:“信,當然信,隻是你若將我閹了,誰又來好好疼愛你。”


    王夫人冷笑:“天底下又不隻是你一個男人,我隻需招招手,天下俊美男兒前仆後繼,供我驅使。”


    謝傅笑道:“話是這麽說沒錯,隻是你那麽厲害,一般男人哪受得了你,隻怕一晚過去,你的塌下就要多十條男屍,你這般美麗人兒,怎麽徒增殺孽。”


    王夫人氣漲著臉:“你!”


    “好了,快說說你倆交手情況。”


    “我們兩個沒有交手。”


    謝傅聞言忍不住鬆了口氣,都是自己人,現在雖少有交際,將來難免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無論誰勝誰負,都要心生芥蒂。


    初月和小韻之間那就是隕石碰隕石,如何能夠和睦,最終還是要苦了他。


    突然見王夫人冷冷盯著自己看,忙問道:“為何最終沒有動手。”


    王夫人淡道:“謝夫人出麵護她。”


    謝傅打斷道:“哪個謝夫人?”


    “你的妻子,姓顧那個。”


    “哦哦哦,你說的是仙庭。”


    王夫人冷笑道:“謝夫人說這個魔頭是你的好姐姐,我知道你必有安排,怕誤了你的事,也就沒有動手。”


    謝傅笑道:“幸好你沒有動手,她真是我的好姐姐。”


    王夫人美麗的俏臉頓時冷若冰霜,譏諷道:“好姐姐!我道你與大秦景教達成某種約定暗盟,原來是你的好姐姐,我倒是想複雜了。”


    說著驟然翻臉,出手製住謝傅要害:“你竟出賣自己,你這個自甘下作的賤男人!”


    謝傅要害被王夫人製住,卻絲毫不懼,反而感覺好笑,你先前還說人家對我不屑一顧,這會又說我去勾搭人家,腦子亂了不是。


    嘴上笑道:“你吃醋了嗎?”想不到小韻也不會吃別的人醋,他還以為小韻貴為天下第一美人,根本不把其她女人放在眼裏。


    王夫人冷道:“你還嬉皮笑臉,以為我收拾不了你嗎?”


    說著真氣自謝傅要害侵入,謝傅立感周身筋脈受襲,渾身乏力酸軟。


    這種真氣入侵體內卻比刀劍之傷還要可怕,若是小韻有心殺他,剛才他已經筋脈寸斷。


    王夫人卻咦的一聲,雖然謝傅筋脈強健蓬勃,卻是暗藏隱疾之狀,當下一邊用真氣驗症,一邊用自己高超的醫術辨別其因。


    謝傅感覺乏力酸軟之感變成暖流如注,知道小韻隻是恫嚇她而已。


    雖然吃醋吃鬧出人命不是沒有,但他還不至於這麽倒黴。


    “韻啊,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王夫人這才回神:“什麽秘密?”說著垂眸,更加細心驗證。


    “這個秘密,你可不能告訴別人。”


    王夫人心思顯然不在謝傅的話上麵,淡淡應道:“你愛講不講。”


    謝傅這才說道:“大秦景教端月清輝王初月是我的師傅,她是不會傷害我的,你的所有擔心都是多慮的。”


    王夫人聞言卻是驚訝震撼:“這魔頭是你的師傅!”


    謝傅點了點頭,小韻是武道中人,此事必須讓她知曉,免得日後兩個人大打出手,有這一層身份,小韻至少不會亂來。


    她們兩人若打起來,謝傅想想都頭疼。


    王夫人卻難以置信:“胡說八道,她怎麽可能有你這種徒弟,似她這麽驕傲的人,也不屑收徒。”


    “千真萬確,此事還要從數年前講起,當年我還是一個沒有半點武道的文弱書生,初月也是身中雷罰篆,自贖篆,月陰死篆三大秘纂,每日承受無盡痛苦折磨……”


    謝傅將兩人相識,一路上相依為命的深厚情誼講了出來。


    王夫人喃喃道:“原來傳聞都是真的,這魔頭身中三大秘篆,竟是苟活二十年不死,著實可怕,已不能當做凡人而論。”


    言語之中卻情不自禁的透著敬佩,這份敬佩與是否敵人,什麽身份無關,卻是敬佩其非凡之處。


    謝傅笑道:“現在你明白我為何要將她安置在府內,還讓仙庭對她悉心照料。”


    王夫人道:“原來如此,你有這樣一個師傅,放眼天下足可以橫行霸道。”


    謝傅卻是苦笑一聲,他這樣一個師傅,不是想橫行霸道,反而是怕初月性格固執,為所欲為,惹出禍端來,最後反而要讓他這個徒弟來擦屁股。


    王夫人道:“你苦笑什麽,難道不是嗎?”


    謝傅苦笑道:“你要搞清楚狀況,她是師傅,我是徒弟,哪有徒弟驅使師傅的。”


    “你的意思是?”


    謝傅點了點頭。


    王夫人淡淡道:“是你的師傅總好過是你的敵人,誰也不想有這樣一個可怕的敵人。”


    說著話歸正題:“你與那太上一戰,可是拚盡性命?”


    兄弟們,好像恢複50%的狀態,內容也有思路了。


    兩章後,就立即轉到長安篇。


    至於軍事競賽的內容就不詳寫,讓子彈飛一會,到時劇情用得著再直接拿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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