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些人和任盈盈在此處有過一場大戰。可是到了這裏,地麵上在也尋不到任盈盈的氣味了。秦麻子等人看到了幾條獵犬的屍體,自然猜到了任盈盈應該是為了防止再次被獵犬盯上,躍上樹梢了。


    從此處開始,雪尾狸追蹤的速度遠遠慢於任盈盈的腳力。單靠雪尾狸隻會和任盈盈越拉越遠,任盈盈的氣味越來越淡導致雪尾狸追蹤的速度更慢,如此不斷的惡性循環。


    秦麻子表麵不說,其實卻是心急如焚。時值盛夏隨時有可能下雨,那樣會讓本來就稀薄的氣味更加難以找尋。


    當秦麻子追蹤到了平一指的家中時,這已經成為了他最後的希望。看來任盈盈在眾多人圍攻下受傷了。如果她此時正在平一指家裏麵養傷,這場天大的功勞不就是他秦麻子的了。


    秦麻子本是日月神教鄭州分壇的一個香主,在日月神教的眾多香主之中也算是排名靠前的高手,但是他年紀偏大,從沒奢望過可以晉身十長老之位。


    可是這次任我行重出江湖攪動了血雨腥風,讓他看到了機會。隻要抓住了任盈盈,他就可以一步登天,變成光明左使,而且成為東方不敗的弟子。這樣必然會是下任教主的不二人選。


    當秦麻子吩咐七個旗主和十幾位得力手下將平一指的房子團團圍住,滿懷希望的衝進平一指的家中時,他卻失望了。家中除了平一指夫婦,沒有第三個人。


    秦麻子萬般無奈,隻好將最後的希望寄托在平一指能告訴他任盈盈的行蹤。


    平一指心想:“聖姑他們已經離開三天了,此時要麽已經傷重不治,要麽傷勢已經被方證出手治好了,此刻應該正在少林寺養傷。


    如果是第一種結果,人都死了,告訴他們聖姑的行蹤也無所謂了。


    如果是第二種結果,即便這些貨色找到少林寺,也會被少林寺給收拾了。甚至那個蒙麵青年出手就能解決掉他們。


    秦麻子既然找到了我這裏,那麽遲早有一天東方不敗也會知道的。既然無論什麽結果都不會傷害到聖姑,我犯不著因此得罪東方不敗。”


    想通了此點,平一指說道:“秦麻子,你既然發了這個毒誓,我告訴你也沒什麽。”


    秦麻子聞言大喜,連忙說道:“多謝平先生!”


    平一指說道:“秦麻子,你先別忙著謝我。我隻是知道她離開的方向,至於她現在在哪裏,我卻不能肯定。她離開是身受重傷,非藥石所能醫治,需要內力絕高之人為她療傷才能保住性命。我的內力差的遠了。然她便徑直向西邊去了。”


    秦麻子先是眉頭緊皺,心想:“好你個平大頭,你隻告訴我方向有屁用,我用雪尾狸一樣能聞出來。”


    但是仔細一琢磨平一指的話,便找到了頭緒:身受重傷、內力絕高之人、平一指內力差得遠了、朝西邊去了。


    平一指的內力放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好手。江湖上比他內力強出一大截的人可是不多,開封西邊的內力高手……


    秦麻子突然靈光一閃——少林寺!方證大師!


    想通了此點,秦麻子立刻抱拳對平一指道:“多謝平先生指點此番大恩秦某沒齒難忘!”嘴上說的漂亮心中卻在鄙視平一指:“你直接說少林寺不就得了,怎麽這麽拐彎抹角。出賣個人還扭扭捏捏的!真不爽氣。”


    說罷,秦麻子再不做絲毫停留,帶著眾位手下向西方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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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麻子一行人剛剛沒入西側的樹林中,在南麵的樹林中一個錦袍漢子低喝道:“跟上去!”


    話音剛落,二十幾個身影同時竄上了樹梢,朝秦麻子走的方向追了過去。錦袍漢子身邊一個身穿道袍的中年人說道:“張大哥,咱們不去平一指家裏看看嗎?”


    那姓張的錦衣漢子說道:“去個屁,那秦麻子有雪尾狸,咱們跟著他準沒錯!他們想玩螳螂捕蟬,咱們就作黃雀在後。”


    那中年道人立馬翹起拇指說道:“好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高!張大哥!實在是高!”


    姓張的錦衣漢子笑罵道:“就你嘴甜!大家都機靈點!別讓秦麻子的人發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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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西邊的樹林那邊有大片的驚鳥飛起來!”


    “快!我們過去查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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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盈盈的大腿被嶽靈風的後腦一蹭,立時酥酥麻麻的,一直麻遍了全身,酥到了心裏。最後要靠一隻手撐住地麵才穩住上身的顫抖。任盈盈連忙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讓加快的心跳平複下來。


    她手一撐地,卻把手中拿著的幹糧給弄髒了。連忙又換了一塊幹糧。


    任盈盈滿臉通紅,勉力將幹糧放到嶽靈風的嘴邊。嶽靈風確實餓的前胸貼後背了。此時聞到幹糧的味道分外香甜張開嘴咬了一小口。結果牽動了嘴唇上麵的裂口。讓他下意識的吸了一口冷氣。


    心思細膩的盈盈看到嶽靈風吃的費力,顧不得害羞,連忙將原本壓在嶽靈風頸部下麵的玉臂抽了出來,讓嶽靈風直接躺在她的大腿上麵。然後將幹糧掰成蠶豆大小的小塊,直接喂到了嶽靈風的嘴裏麵。


    沒有了手臂的阻隔,任盈盈大腿上麵的觸感更加強烈了。此時她卻一心要喂嶽靈風填飽肚子。反到是分散了注意力。沒有之前的感覺那麽不堪忍受了。


    任盈盈內心的這些害羞與心動,虛弱的嶽靈風卻是全然不知。他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是枕在任盈盈的大腿上麵。隻是覺得口中的幹糧美味無比。


    直到將整個幹糧吃光,嶽靈風才感覺饑餓的感覺慢慢消退了。任盈盈輕聲問道:“嶽先生,還要再吃一個幹糧嗎?你都兩天沒吃東西了。多吃一點吧?”


    嶽靈風說道:“有勞任姑娘了,先不吃了,長時間空腹之後不宜吃的太飽。”


    任盈盈點了點頭,然後又拿起葫蘆喂嶽靈風喝了兩口水。當任盈盈將葫蘆放在一邊回過頭來卻發現,嶽靈風竟然緊閉著眼睛睡著了。


    本來想把嶽靈風的頭部從大腿上扶下來的,此時任盈盈卻怕這樣做會吵醒了嶽靈風。


    “他為了救我,一定累壞了吧?”任盈盈想道。低著頭深情的凝望著嶽靈風熟睡的臉龐。任盈盈不由自主的伸出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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