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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嶽靈風一閃身就從‘床’上的入口進入了地道。隻見下麵牆壁上點著一盞油燈,發出淡黃‘色’光芒。雖然知道前麵那個老仆是個又聾又啞的,嶽靈風依然是輕手輕腳,不發出半點聲息。


    嶽靈風悄悄潛行了不遠,就看到身前約莫二丈之外,那個老仆右手拿一串鑰匙,將其中一隻‘插’入了一個鑰匙孔,轉了幾轉,向內推動。隻聽得軋軋聲響,一扇石‘門’緩緩開了。


    那老仆將鑰匙收入懷中,右手拎起來腳邊的馬桶走進石‘門’。嶽靈風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後,經過石‘門’的時候,將事先準備好的一根約兩尺長的鐵杵放在‘門’邊上。


    這鐵杵粗若成年人的手臂。如果有什麽機關被觸動,這石‘門’要是自動關閉,就會被這根鐵條擋住,無法關嚴。有了這個無法關嚴的縫隙,他就可以用寒鐵重劍撬開石‘門’。


    當然,嶽靈風希望這樣的事情最好不要發生。


    地道一路向下傾斜,走出數十丈後,又來到一扇‘門’前。


    那聾啞老仆又放下馬桶,伸手入懷取出鑰匙,挑了一把出來將‘門’開了,這一次卻是一扇鐵‘門’。


    嶽靈風如同一隻幽靈般悄然尾隨著老仆。他發現地勢不斷的向下傾斜,隻怕已深入地底百丈有餘。地道轉了幾個彎,前麵又出現一道‘門’。第三道‘門’戶是由四道‘門’夾成,一道鐵‘門’後,一道釘滿了棉絮的木‘門’,其後又是一道鐵‘門’,又是一道釘棉的木‘門’。


    進了這道‘門’,嶽靈風更加注意隱匿身形,盡管他雙足落地無聲,但是他仍然十分小心,每踏出一步腳都是和前麵的啞仆的腳同時落地。同時呼吸也綿綿密密聲音幾不可聞,防止任我行發覺除了老仆之外還有別人進入地牢。


    此後接連行走十餘丈,不見再有‘門’戶。地道隔老遠才有一盞油燈,有些地方油燈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而行數丈,才又見到燈光。


    這裏的空氣讓人覺得呼吸不暢,牆壁上和地麵上‘潮’濕之極,結滿了水珠。走了這麽遠,估計已經深入西湖之底。再前行數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須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彎腰越低,還好嶽靈風在那個啞仆開第三道們之前已經將背後的寒鐵重劍摘下,提在手中。


    又走了數丈,那位老仆停步,將餐盤和馬桶都放下,從懷中取出火折,點著了壁上的油燈,微光之下,隻見前麵又是一扇鐵‘門’,鐵‘門’上有個尺許見方的‘洞’孔。嶽靈風想道:“這應該就是囚禁任我行的黑牢了。”


    老仆先是將馬桶伸進了那個方孔裏。說是馬桶,其實就是一個帶提把的陶罐。用來裝便溺之物。方孔之中傳來了鐵鏈叮當的響聲。想來是牢裏麵的任我行身手接過了那個馬桶。


    然後老仆在將那個放著清水和飯菜的木盤也伸進了那個方孔。


    嶽靈風想道:“就在此刻!”突然一揚手,將一包‘藥’粉從方孔中灑了進去。一陣淡淡的‘花’香彌漫在了整個地牢裏麵。


    鐵‘門’裏麵突然傳出來了一個人的怒喝之聲:“豎子膽敢?卑……鄙……”。


    鐵鏈的嘩嘩之聲、木盤和碗罐落地的聲音從方孔之中傳了出來。一陣勁風從方孔中吹出。想來是任我行急速後退,同時用掌風將一部分‘藥’粉吹了出來。


    那老仆突然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便栽倒在地。


    可是被掌風吹出來的‘藥’粉也隻是一小部分而已,大部分的‘藥’粉還是彌漫在囚室裏麵。任我行退到牢裏的角落裏屏住呼吸。


    嶽靈風又是一揚手,五個紙包從鐵‘門’上的方孔飛進了囚室。嶽靈風投擲的時候使了暗勁,五個紙包剛剛飛進囚室便在空中炸開。更多的‘藥’粉彌漫在囚室之中。


    這‘藥’粉是百‘藥’‘門’製作的一種吸入式的強力‘迷’‘藥’,叫做“百‘花’消魂散”,‘藥’勁強力價格不菲。嶽靈風通過黑道途徑買到了不少。


    要是在別的地方和任我行這樣的高手‘交’戰,這些‘藥’粉類的手段是很難見效了。似他這等高手,隻要屏住呼吸,用掌風和袖風‘逼’開大部分的‘藥’粉,同時快速離開‘藥’粉的汙染區域。這撒‘藥’粉的伎倆便是毫無作用。


    可是現在他被困在了這鬥室之內,不能脫身。鐵‘門’上的方孔就兩尺見方。在室內爆開的‘藥’粉一經擴散,任我行用掌風‘逼’出方孔的連一成都不到。而他又被鐵鏈鎖在囚室之內無法脫身。


    現在隻是屏住呼吸暫時沒有中毒。可是人是要呼吸的。他不可能永遠不喘氣。嶽靈風也不急,他事先在口中含了解‘藥’,這“百‘花’消魂散”對他不起作用。他就靜靜的站在鐵‘門’的旁邊。


    大概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任我行終於憋不住了,張開嘴大口的吸了一口氣。一股淡淡的‘花’香入肺,立時也覺得天旋地轉,他內力深厚,手扶著牆壁竟然強撐著沒有立刻摔倒。


    當他吸第二口氣的時候終於撐不住了,伴著鐵鏈的叮當之聲,一頭栽倒在地上。


    嶽靈風又在外麵等了一炷香的時間。才走到鐵‘門’正麵,從方孔朝囚室裏麵望去。雖然過道裏麵點燃了油燈,但是從除了從方孔‘射’入燈光照到的地方。其餘‘陰’影之中一片漆黑。


    不過嶽靈風自然早有準備。他‘摸’出了五根蠟燭,在油燈上點燃之後。拋進了方孔之中。嶽靈風手上勁力控製極為‘精’妙。這蠟燭在空中平飛,燭火雖然被風吹的變小,卻並未熄滅。


    當蠟燭穩穩的落在地上之後,燭火穩定下來。五根蠟燭照亮了整間囚室,這間囚室不大,任我行躺倒在一側角落裏,手足均被鐐銬鎖住,通過一根鐵鏈連在牆上。


    嶽靈風依然不敢大意,用彈指神通一連彈出二十幾個石子。將他從鐵‘門’方孔這個角度能夠‘射’中的大‘穴’全部都‘射’了一遍。


    也不能怪嶽靈風小心,這間囚室的鐵‘門’需要“江南四友”的四把鑰匙按照順序先後開啟,才能打開。如果用寒鐵重劍硬劈,估計也能將這扇鐵‘門’破壞。但是嶽靈風擔心和對之前三道‘門’的擔心一樣,暴力破壞不知道會不會觸動什麽機關。


    因此嶽靈風隻有按照原著中令狐衝和任我行的辦法,從這個鐵‘門’上兩尺見方的方孔處鑽進去。


    可是,任我行修煉的武功是要命的吸星大-法。若不事百分之百確他已經失去反抗能力,萬一自己鑽‘洞’鑽到一半,被他吸成了廢人,可不是鬧著玩的。


    嶽靈風‘射’完了他身上的大‘穴’之後,這才放心。他先是將寒鐵重劍靠在‘門’上,一閃身,像個泥鰍一樣,從鐵‘門’上麵的方孔鑽了進去。然後再伸手把靠在‘門’上的寒鐵重劍從方孔中拿了進來。


    嶽靈風小心謹慎地靠近任我行,從背囊中取出了兩個‘精’鋼銬子,一邊戒備一邊快速將任我行的手背在身後,緊緊拷在一起,然後再把雙腳也依樣拷在一起。這兩個銬子之間還有一根‘雞’蛋粗細的‘精’鋼鏈子相連。


    這般扣好之後,一代梟雄任我行便是一個四馬倒全蹄的憋屈姿勢趴在地上。


    這時候嶽靈風才真正的舒了一口氣。


    他拾起地上一根蠟燭,走到任我行睡覺的‘床’邊,掀掉覆蓋在上麵的草席。‘露’出了下麵的鐵‘床’板。


    借著燭光可以清楚的看到,‘床’上鐵板之上果然刻滿了字跡,密密麻麻的也不知有多少字。


    嶽靈風從頭上快速瀏覽起來,上麵寫著:“老夫生平快意恩仇,殺人如麻,囚居湖底,亦屬應有之報。唯老夫任我行被困於此,一身通天徹地神功,不免與老夫枯骨同朽,後世小子,不知老夫之能,亦憾事也。


    茲將老夫神功‘精’義要旨,留書於此,後世小子習之,自可天下,老夫死且不朽矣。第一,坐功……”以下所刻,都是調氣行功的法‘門’。盡是“呼吸”、“意守丹田”、“氣轉金井”、“任脈”等等修習內功的用語。


    嶽靈風心想:這個就是《吸星大-法》了!他連忙從背囊中取出了一塊白絹,因為絹布極薄,打開之後足有‘床’單大小,還有一個裝滿調好墨汁的葫蘆和一些拓印工具。然後開始往鐵‘床’板上刷墨汁拓印了起來。


    不一會,便拓印好了。嶽靈風仔細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遺漏之後,功聚雙掌,將絹布上的墨汁迅速蒸幹,然後將這個拓印著《吸星大-法》的絹布折好收入背囊之中。


    嶽靈風把拓印工具收好之後,從革囊中取出寒鐵重劍,在鐵‘床’板上一抹。刻在上麵的《吸星大-法》便被抹平了。


    接著重劍連揮,齊根斬斷了牆上連在原來那四個鐐銬上的鐵鏈。嶽靈風收起寒鐵重劍,先從方孔中把重劍順了出去,接著把任我行也從方孔塞了出去。最後一閃身,自己也從方孔鑽了出去。


    嶽靈風一手提起地上的任我行,一手拎著寒鐵重劍沿著來路,向外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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